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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宠婚:霸总变成妻管严了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无凭无据,仅靠一点猜测最后演变成她与温书泽隐婚。
走出医院大门,容烟打算跟赵暖吃了早饭再回家。
“你这个星期哪天休息?”,容烟突然问道。
“没什么事的话应该是周三,怎么啦?”
赵暖按了按酸痛的脖子,目光落在远处的厨房里,她的砂锅粥还没好,肚子饿得不行。
容烟起身走到了赵暖身后给她按摩了会儿,“你这颈椎病要重视一下,年纪大了更是难受。”
说完这话,容烟无声的笑了下。
以前都是外公外婆这样念叨她,现在换成了她去念叨别人了。
“明希想给我搞一个告别单身的小派对,想邀请你一起。”
容烟跟明希思来想去,能约的人也不多。
明希虽然在娱乐圈混了好些年,但圈内人能真正交心的也只有她的经纪人。
圈外的也只有容烟是知根知底的朋友,容烟这边也差不多,除了明希就是沈清然跟赵暖了。
其余的朋友,偶尔聊聊天还行,交情并不深,就算约来,也不能玩得开。
“我去。”,赵暖声音里压制不住的激动,引得店里其他客人侧目看了过来。
她仰头看容烟,“说真的吗?意思是我能见到明希了?”
“快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容烟垂眸,眉眼弯弯的笑着,声音宠溺的回道,“是,你能见到明希了,不过派对定在周四晚上,明希周四上午才回洛江。”
婚期是在下个星期三。
“没关系,周明是星期五休息,我可以跟他换班。”
每个星期下夜班都是家里司机来接她,跟赵暖吃完早饭,容烟才发现工作手机留在了办公室。
只好打电话让司机在路口再等一会,她回办公室拿手机。
“姜……姜姨。”
还未到办公室,容烟看着迎面走来的人愣了愣,姜媛导演,温景初的母亲。
温景初说过按这边的习俗来,婚礼后再改口。
可就算改口,容烟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温景初跟他的母亲很是生疏,好像都不愿意叫“妈”。
姜媛不知所措的笑,“她们说你下班了。”
容烟明白过来,姜媛是特地来找她的,去了办公室,同事说她已经下班了。
“您等我一下,我回办公室取点东西。”
闻言,姜媛松了口气,站在原地看着容烟往办公室小跑过去。
原本还担心容烟对她的突然到来会不开心,此刻悬着的心终于安了几分。
容烟带她到了附近一家咖啡店,点了两杯咖啡后两人在二楼找了个安静的位置。
店里放着轻缓舒适的流行歌曲,容烟端正的坐着,细白的手捏着小勺轻轻的搅动着咖啡。
晚点还要回家睡觉,她担心会失眠,一口也没喝。
看出容烟不是性子热络的人,姜媛笑了笑,开口道,“这个时候找你不打扰你休息吧?”
“不打扰,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容烟这才直眸打量温景初的母亲,看得出这母子二人眉目之间有相似之处。
其实温景初五官更像温伯父,立体冷峻,但温景初又有些许他母亲的柔和感。
在商界历练了这么些年,身上的气质成熟稳重,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习惯了站在高位做决策,气场凛厉,但私底下,只要不板着脸,安安静静时还是会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这种温和跟他母亲倒是有几分相似。
姜媛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经过岁月的磨练更像是一瓶陈年的好酒,得以沉淀,醇香浓郁,看淡了许多事,将年轻时的棱角磨得平和。
见姐妹两人脸上僵得快要垮掉,容烟客气的问道,“两位妹妹出来是觉得饭菜不合胃口么?”
她们猛的摇头,“不……不是,我们就是出来透透气。”
“不是饭菜不合胃口,那就多吃点,多吃饭,少说话。”
“……”
容烟带着明希走了,只留下姐妹两人僵硬的愣在原地。
走了一段路,明希回头看了眼,见她们还呆呆的站在原地,委婉的问道,“这样她们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毕竟她们是温景初的堂妹,虽然血缘隔得也挺远,但怎么说她们的爷爷跟温景初的爷爷是亲兄弟。
再疏远的亲戚逢年过节也要聚一起。
容烟转头也看了眼,明白明希的话,“她们开不开心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嫁给温景初要受委屈的话,那这婚不结也罢。”
明希了然。
容烟身后有容家,有容老先生疼爱,不像她,没有家人依靠,以前在盛泽父母面前她只能默默忍下任何的委屈。
但容烟不一样,比她有底气。
不用像她这般瞻前顾后。
两人刚进去,容烟抬眸,视线里,温景初也刚好在看她。
“明希,我先过去了。”
明希:“好,需要人帮你们挡酒么?”
“不用,应该不会有人劝酒,只是意思一下。”
温家在豪门的地位很高,更何况今日邀请的客人除了郑呈姐弟与盛泽外,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懂得把握分寸。
也如容烟所料,双方都只是意思一下。
温景初抚着她的细腰,垂眸低声问道,“脸色不好,是不是累了?”
容烟点头,“嗯,有些累。”,她向男人靠了过去,鼻尖擦过他的西装外套,“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吃东西,我肚子饿了。”
闻言,温景初轻笑一声,语气宠溺道,“已经让厨房准备了新的饭菜,敬完酒就去吃。”
温书泽跟在身后给两人倒酒,小声提醒了句,“大哥,大嫂,下一桌就该到颜伯父这桌了。”
他的话刚落,容烟倏的一下抬起头看向那边,目光恰好与颜真相撞。
虽然没见过她,但这一桌只有一个女孩子与自己年纪相仿,而且视线直直的落在她与温景初身上。
看向她与温景初的眼神里,看不出笑意,凝着淡淡的忧伤与不甘。
两人对视,她从颜真的目光里看不出善意,却像情场失意时落寞感。
容烟冲她浅浅一笑。
而颜真也微微颔首。
目光错开,容烟跟在温景初身旁,听着他声音低沉的与人客套讲话,客人提到她,容烟便礼貌回应一句,基本不用她怎么说话。
颜真瞥了一眼两人十指相握的手。
视线里,女人一身喜红修身旗袍,本就长得白皙,红色显白,更是亮眼,长发高高盘起,精致的珠花点缀,明丽清秀。
同桌对的人毫不吝啬夸赞新娘子的美丽。
颜真再次将目光放在温景初的身上,以前每一次跟他相处,他都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清冷疏离,难以靠近。
今日却难得见他一直脸上带笑。
新郎新娘一直牵着手,十指相扣,气质出众的一对璧人。
原来爱与不爱是这么明显。
温景初不喜欢她,故而从前对于她的靠近一直保持着距离,也从来得不到他的关注。
而温景初喜欢容烟,在今晚便见识到了他对待爱人是何模样。
一直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容烟的情绪。
容家小姐,清冷孤傲不易近人,平日里也不与圈子里的名媛相交,也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存在。
嘴里问着话,手却没停,长指勾着浴袍上的绑带,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手指。
容烟稳了稳呼吸,这才回答他的问题,“嗯,跟赵暖去逛街买的,桃子味。”
“不好闻吗?”
“好闻。”
桃子挺甜,就不知道这沐浴露用在身上是不是一样的甜。
“头还晕不晕?”
容烟摇头,她已经说过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还问,“早就不晕了。”
温景初黑眸转了过来与她对视,眸色微黯,眼底流露的情绪丝毫不掩饰,直接且热烈。
声音不疾不徐,沉稳十足的问道,“老婆,介意一起做点合法的事么?”
“嗯?”
男人已经用行动解释了他这话的意思,搭在她腰上的大手轻而易举便解下了那条细带。
浴袍滑下,那件他期待已久的睡衣终于得以展现它的美。
轻纱布料难以遮住女人窈窕身段,柳腰雪肤,如瀑长发散下,欲遮还羞。
温景初灼热的目光直直的从上往下扫了一遍。
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再次袭来,容烟慌了心神。
卧室窗纱遮住了旖旎画面,只留了一盏昏黄小夜灯的房里,两道身影身影交叠。
男人滚‖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耳际,几乎发哑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
这一切跟容烟曾经的梦境极为相似,某一刻里她都以为又是在梦境里,直到那钻心窝子的疼痛侵袭,将她从幻想拉回现实。
不同的是,她没有梦里的大胆,青葱玉指不敢描绘男人如峰的眉骨,也不敢探到那结实流畅的腹部肌肉。
只敢张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以免嘴里破碎的的声音从嘴角溢出。
许久,容烟累得虚脱,出了一身的细汗,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
温景初伸手啪的一下将房里的一盏灯打开,一手捂住容烟的眼睛。
待她适应这强光后发现男人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头漆黑的短发也都湿了。
容烟眼睛都快要闭上了,耳侧男人暗哑的嗓音响起,“我带你去洗澡。”
温景初将她从被窝抱起。
容烟无力的点点头,确实得洗澡,但她太累了,只能让温景初帮她。
她半闭着的眼睛倏的一下睁开了,带着不可置信抬眸看向男人的脸,娇软的声音都在颤抖,“洗澡就洗澡,你把这东西带进去干嘛?”
抱她时这男人竟然将那小盒子也带进去了。
容烟住过来时温景初就将某些必用品备了许多。
浴室的门被关上,温景初勾着唇回答她,“时间还早。”
早个屁!
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她回到家洗完澡时也不到十一点。
这一晚上她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反复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浴室的门紧闭着,细碎声音带着呜咽陆陆续续的从门缝钻出来。
容烟试图以她妇产科医生的专业知识教他节制一些,试图唤醒他一点良心,断断续续控诉半天,最后发现压根没用。
先前说得好听,会尊重她的意愿,一沾上这事就把说好的话抛到九霄云外。
狗男人。
怪她一时心软。
真的应了那句话,对男人心软,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容烟不想跟他说话,最后累瘫在他怀里,又不得不让他帮忙。
温景初自知理亏,好话软话说了一通,小心细致帮她洗了澡,穿上衣服,还将穿上的被子换了新的,这才抱她回床上睡觉。
“腰酸不酸?要不要我帮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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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有没有教养的她并不想管,这是温家家族的人该管的事情,但两姐妹对她这个堂嫂不尊重,她得告诉温景初。
“嗯,这事你不用管,以后不会再有人说这样的话。”
他伸手将卧室的灯都关了。
黑暗里,男人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她的唇。
容烟根本承受不住男人这般热情的吻,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到最后,她的一双手被温景初单手压在头顶上,毫无反抗之力。
迷乱中,男人嗓音沙哑的道,“肚子还撑么?给你消消食。”
容烟:“……”
不等她回应,温热的大手已经缓缓从裙摆探入。
容烟紧张的颤了颤身子,“我明天要去听大师的佛学讲座,别在我脖子留痕-迹。”
温景初低沉的嗯了声,“明天下午我得先回老宅,估计不能陪你去听讲座。”
容烟忍着不发出其他声音来,“我……我自己去就行。”
语落,卧室里便没有了谈话声,只偶尔破碎的嘤.咛声传出。
床纱之内两道身影交叠,纱帐随着身影游动而轻轻飘晃。
长夜漫长,轻纱幔帐直至半夜才堪堪停止摇晃。
……
容烟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大师的讲座两点开始。
她在被窝里摸了一圈也找不到自己那条吊带款睡裙,低头看了眼床边。
找是找到了,但已经不成样子。
好好一条睡裙就这么报废了。
昨晚结束后她就睡死过去,身上挺清爽,大概是温景初帮她清理过。
此刻自己身上寸缕不着。
容烟干脆摆烂,扯着被子盖过头顶,窝在被子里不肯起来。
赖了一会床,听到房门被打开,容烟隔着轻纱看了眼,便见温景初穿着一身居家服端着水杯走了进来。
瞧了一眼,容烟再次拉上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温景初走了过去,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把床纱撩了起来。
手掌轻抚着薄被下的凸起,眸色肉眼可见的温柔下来,“先起床吃午饭再睡?”
容烟在被窝里摇头,嗡着声音道,“讲座两点开始,吃了午饭就要过去了。”
“我送你过去,今晚跟叔爷爷这边的人一起在老宅吃饭,讲座结束我去接你回老宅。”
被窝里太闷,容烟掀开被子将头露出外面,甩了甩头发才看向温景初。
“讲座得六点才结束,好像太晚,算,我不去听讲座了。”
指节分明的长指轻轻的将黏在她脸颊的发丝勾起,挽在她耳后,“不晚,来得及,回到家也就七点左右,书泽今天去医院上班了,他也差不多这个时候回来。”
她忘了,今天请假了,但温书泽没有。
容烟想坐起来,一时没使上劲,被温景初掐着腋窝提了起来。
惊得她连忙压住盖在身前的薄被。
锁骨下赫然挂着几道红痕。
温景初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怪他没控制好。
他将水杯递了过去,“喝点水润润喉咙。”
喉咙确实干哑得厉害,容烟直接将整杯水喝完,而后指挥温景初,“你去衣帽间帮我拿套睡衣。”
“不是要出门?”
容烟睨了他一眼,“我自己挑出门穿的衣服,你又不懂我今天想穿什么款式。”
拿到睡衣后容烟便将男人赶了出去。
浴室里,容烟换好长裙后对着镜子仔细瞧了一圈。
这臭男人还记得她的话。
没有在脖子附近留痕迹。
她找了条比较素雅有禅意的长裙,把头发用架子固定在脑后。
吃了饭后没有再耽误时间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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