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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

雀翎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讲述主角沈清禾散霜的爱恨纠葛,作者“雀翎宴子”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陛下,奴婢只是宫女啊!”她为了生活入宫成为宫女,眼看着就要到她出宫的日子了。她想着,只要拿着钱就可以回去做一些生意糊口了,或者一直就在这里做宫女也不错。可谁知,一场意外让她入了皇帝的眼,摇身一变,她成了后宫的主子之一,看惯了尔虞我诈的她却并不想争宠。奈何落花无情风有意,皇上偏偏独宠她。她忐忑不安:“皇上……”他:“乖,别怕。”...

主角:沈清禾散霜   更新:2024-05-12 1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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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散霜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由网络作家“雀翎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讲述主角沈清禾散霜的爱恨纠葛,作者“雀翎宴子”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陛下,奴婢只是宫女啊!”她为了生活入宫成为宫女,眼看着就要到她出宫的日子了。她想着,只要拿着钱就可以回去做一些生意糊口了,或者一直就在这里做宫女也不错。可谁知,一场意外让她入了皇帝的眼,摇身一变,她成了后宫的主子之一,看惯了尔虞我诈的她却并不想争宠。奈何落花无情风有意,皇上偏偏独宠她。她忐忑不安:“皇上……”他:“乖,别怕。”...

《畅读佳作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精彩片段


小腿以下泛上的酥麻感很快消退,沈清禾拍拍散霜的手背道:“甘泉宫去过了吗?”

“已经去过了。”散霜弯腰替沈清禾掸掸裙摆,望一眼凤鸾宫方向道:“按照太后娘娘的吩咐,奴婢拿着最好的膏药去的,去时,江美人不在,奴婢就等了一会儿,后来江美人回宫,奴婢将膏药亲自送到江美人手上,后在宫道上久不见姐姐身影,才去了勤政殿外的。奴婢瞧江美人神情,好似没那么生气,想来是姐姐的功劳吧?”

沈清禾淡淡笑了,笑里是对于江美人能识趣儿后的一抹了然:“我哪有什么功劳,不过是江美人自己聪明。”

“姐姐这话怎么说?”散霜脚步略微停一停,狐疑道。

沈清禾停下脚步,正巧有一对宫人行进,路过二人,朝着沈清禾微微行礼:“姑姑。”

沈清禾微微颔首,带着散霜走到墙根儿处,慢慢走着,高耸的城墙将二人遮蔽到阴影里,有斜长的影子不安分的爬出半边,沈清禾不夹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缓缓传到散霜耳朵里。

“江美人不过是个美人,哪里有胆子与皇后娘娘对峙,一切都是贤妃娘娘将她赶鸭子上架罢了,方才在勤政殿,江美人看似有贤妃娘娘撑腰,但贤妃娘娘是不是真的要为江美人出气,她自然心知肚明。只是去都去了勤政殿,该有机会能向圣上哭诉一番,何乐而不为呢?”

“是,江美人也不是傻子,贤妃娘娘意在何为,她还是能区分出来的。”

“所以,方才我带着太后娘娘的话去,江美人见好就收。”沈清禾点点头道:“哪怕贤妃给她递眼色,她也不愿意在唱这出戏,因为太后娘娘与贤妃相比,江美人心里分得清孰轻孰重。”

散霜听完,频频点头:“是了,贤妃娘娘再得宠,可说到底上头还有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又有咱们太后撑腰,江美人是聪明人。”

沈清禾嘴角顷刻弯一弯,露出一抹凉薄笑意。

宫里的女人,学会站队很重要,但同样重要的是,要学会看眼色,江美人位分低,平日除了阖宫请安能见上太后娘娘一面,其余,半只脚能踏进慈安殿的机会恐怕都没有,她给贤妃面子,去了一趟勤政殿,等到沈清禾去,也该给太后一个面子了,否则,慈安殿捏死江美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沈清禾微抬着下巴,远处天空竟有一只凌空飞起的纸鸢,下方的细线牵扯着它划破长空,刺破云烟,扶摇直上,要不是有着底下的牵绊,它一定能飞出巍峨皇城,飞出京都。

沈清禾脚步慢慢,慢慢停下来,驻足凝望它,眼底的艳羡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就好像快要盛满她微湿的眼眶,下一瞬,在她毫无防备间倾泻而出。

散霜顺着沈清禾眼神眺望而去,她很少见沈清禾流露情感的时候,大多时,沈清禾清醒、稳重、是慈安殿内最懂规矩,最懂分寸之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难得面露向往之色。

散霜好奇之余,还是提醒道:“姑姑,那怕是哪位小主或者娘娘在玩乐呢,咱们还是快些去凤鸾宫吧。”

“嗯。”沈清禾飘走的思绪在纸鸢因绳断而远飞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她收回视线,重新走回狭长而熟悉的宫道,脚底下的石灰色板砖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散霜瞟一眼沈清禾道:“姑姑,按照宫中规矩,您还有两年,也到了出宫的年纪了吧?”

沈清禾不紧不慢道:“是还有两年才能出宫。”

“姑姑要是走了,我们大家肯定都舍不得,别说我们了,就说太后,恐怕也是离不开姐姐的。您瞧王姑姑,不就是被太后留到了年过半百才出宫享福的嘛?不过听姐姐的意思,怕是打定主意要出宫的,那到时,我们几个送一送姐姐吧。”散霜笑眯眯说道。

沈清禾眉心一跳:“王姑姑是太后娘娘一入宫就伺候在身边的,我自然比不得王姑姑。”

“那要是太后强留下您呢?”散霜紧跟着追加了一句。

宫女年满二十四,方能出宫,可这条规矩单单是限定于那些没有任何宫职的,而像沈清禾这般的,只要太后一句话,沈清禾即便到了年纪,也不得不继续呆在宫中,直至主子放人。谁让她们说到底是宫女呢。

沈清禾沉默半晌,答道:“若真有那一天,那该当值就当值,直至太后娘娘放我出宫。”

散霜一愣,明显能感觉到沈清禾言语中的失落感,她心底冒出一股难言的愧疚来:“奴婢瞎说的,宫里那么多宫令女官,掌事姑姑,太后总能挑出一个可心儿人来,是奴婢多虑了。”

多虑不多虑的,沈清禾心里比谁都清楚,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清楚自己当初答应王姑姑接下慈安殿宫令女官一职后所要考虑的一切后果。

她渴望出宫,但同时也做好了不能出宫的打算,无非是在这宫中磋磨一辈子。

一辈子很短,短到沈清禾一眨眼,这已经是她入宫的第十四个年头了。

散霜还想说什么,却被沈清禾截住话头:“凤鸾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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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暗自咽下一口气,笑说道:“臣妾当然知道,皇后娘娘是中宫,与六宫嫔妃不同,分得五匹是应该的。臣妾么,有了身孕之后,有圣上疼着,圣上哪能忘记了臣妾。”

贤妃此话在场的明白人都听得懂,无非是说皇后不过仗着自己是皇后,过分霸道罢了,沈清禾是太后娘娘身边宫女,皇后又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儿,所以贤妃才会说完此话,索性睨了一眼沈清禾:“本宫也谢谢太后娘娘记挂着本宫,劳你回禀太后娘娘一声吧。”

“是,奴婢一定将话带到。”沈清禾站在春日下,半收了细尖的下巴,被风扬起的青丝掠过她姣好的面容,粉嫩耳垂下方的青玉色耳坠子像是晶莹水滴,显得肤色愈发白透,晃得人心发痒。

萧祈目光沉沉锁住沈清禾单薄的身姿,盯着她手背良久,指尖摩挲着一旁的茶盏边缘,上头凸起的花鸟图案没由来令他心头一阵烦躁,他严峻了口吻道:“太后还吩咐了什么事儿一并说了,若无事,回去伺候好太后。”

萧祈突如其来的冰冷语气,令贤妃诧异间观察其面色,她敏锐的捕捉到萧祈眼底一闪而过的不耐,贤妃娇俏一笑,忆起之前自己过分担心的事情来,她松一口气,更加认定自己先前的怀疑是多余的。

贤妃柔弱无骨的手像是开得盛艳的月季藤蔓,攀附上萧祈的胳膊,萧祈转眸间,又缓和了神色将手覆盖在贤妃手背上,贤妃低眉间笑得更加温婉娇羞,没瞧见萧祈眼角余光刮擦了沈清禾一眼。

真是白眼狼!

这一幕,沈清禾是看不见的,她怔愣间找回自己的声音,冷静回道:“太后娘娘说,让圣上得空去一趟慈安殿,其余的便没有了。奴婢告退。”

贤妃听罢,挽着萧祈胳膊的手紧了紧,眸光看向萧祈意味不明,萧祈却是抬了眼,面色沉沉道:“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沈清禾当即带着小宫女们退出了凉亭,梨云与来时一般,相送出宫。

有小宫女上前给贤妃和萧祈添茶,远山茶的冷冽香伴随着袅袅热气翻涌而上,与四周盛开的靡靡海棠花香格格不入,卷珠帘被重新放下,隔绝出一片天地。

贤妃挑了一块清甜芙蓉糕,送到萧祈嘴边:“太后娘娘也不说有什么事儿要请圣上过去?圣上打算什么时候去太后娘娘宫里?”

萧祈凑着贤妃的手,象征性咬了一小口道:“晨起,太后身子不舒服,传召了张医官,朕原本也该去瞧上一瞧,不管太后寻朕有什么事儿,你放心,朕这几日都会在你这儿陪你用了晚膳。”

贤妃登时笑起来,摸上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道:“臣妾这几日用膳都才吃了一点,若有圣上陪着,那胃口一定好些,臣妾记得圣上爱吃三脆羹和炙鹤子脯,这就让人去准备。”

贤妃说着,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萧祈见状,拉了贤妃手道:“忙什么,你有着身孕,吩咐人去做就是,自己应该好好歇着。”

贤妃佯装娇嗔道:“圣上爱吃的这两道菜,做工复杂,臣妾当然要亲自吩咐下去才好,否则圣上吃得不开心,岂不是要怪罪到臣妾身上。”

萧祈轻勾唇角,松开贤妃:“那就辛苦你了。”

贤妃眼尾微微上挑三分,施施然往外走,萧祈在她身后慢慢收起笑意,整个人斜靠进金丝楠木椅中,目光凝在风中轻荡的珠帘之上,心底压抑克制的某种不为人知的情愫随着脑海中千思百转的心思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蒋贵人窥一眼陆昭仪,想起早间凤鸾宫中众妃请安的情形,自然明白贤妃暗搓搓是指了谁。

皇后明知道贤妃有孕,平日只半个时辰的请安,硬是东拉西扯说了一个时辰,难怪贤妃会不高兴,她有孕,比旁的时候更坐不住些,更何况皇后宫里焚了大量的香,闻得她头晕脑胀,又不想在皇后面前丢脸,只能极力忍耐,她也不知皇后是不是有意,总之,一出凤鸾宫,就白了脸色,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陆昭仪对着蒋贵人轻轻摇头,蒋贵人无所谓似的吃起云片糕来,陆昭仪微笑道:“娘娘您现在有孕,宫里谁人敢怠慢您?皇后娘娘今日也是事出有因,听闻娘娘宫外的亲人要进宫探望,也是好心多嘱咐了两句,娘娘别往心里去就是。”

说起这事,贤妃更是一肚子气,今儿也不知皇后抽什么风,话里话外提醒自己要懂规矩些,还说什么宫里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难道她贤妃的母家是阿猫阿狗?

贤妃可不会甘愿让皇后白白说了这些话去,她愣是仗着这是萧祈给她的赏赐,狠狠呛了皇后一顿,大致意思不过是萧祈看在她有孕的份上,让母家之人来瞧瞧她,若皇后稀罕,那等皇后自己有孕之时,也能得此殊荣了,眼下,就别嫉妒别人了。

贤妃眼下想起来,还能记得皇后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好不痛快,她冷哼一声道:“本宫有此恩典,谁人敢说旁的?不过都是嫉妒羡慕本宫罢了。”

陆昭仪双唇欲言又止,默默取了茶轻啄一口,轻声道:“臣妾与蒋贵人来得也够久了,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臣妾与蒋贵人先告退。”

贤妃也有些累,揉着眉间淡淡应了,让梨云送人出去。

陆昭仪与蒋贵人出了重华宫的门,她朝梨云微微颔首,转身带着蒋贵人慢慢走在回昭纯宫的路上,蒋贵人瞥过怀中抱着珍贵锦盒的小宫女从她们身边行色匆匆路过,好奇道:“那宫女好像是伺候付婕妤的,陆姐姐,你瞧着像不像?”

陆昭仪回眸,只远远看得一个模糊背影,她驻足观望一会儿,那宫女不出所料进了重华宫,陆昭仪了然道:“大概是了,这是替付婕妤送礼去了。贤妃娘娘有孕,宫里的人不管位分高低,总要做些脸面上的功夫。”

“姐姐这话就错了。”蒋贵人似乎很不赞同的嗤笑道:“照妹妹看,宫里头一个不想做这面子功夫的人就是咱们的皇后娘娘呢,姐姐怕是忘记了今儿请安的情形了,那个剑拔弩张,妹妹真怕她们俩打起来。”

陆昭仪哭笑不得,急忙拿手去打蒋贵人的嘴:“你这嘴,可要慎言。这离重华宫可近着呢,要注意隔墙有耳。”

蒋贵人一把拉下陆昭仪的手,不以为然道:“姐姐怕什么,这宫道上此刻就你我二人,贤妃娘娘现在正抱着肚子呢,还会分心给别人?哼,她又不是宫里头一个有孕的,这般金贵。”

蒋贵人说话不着调,也是仗着此刻没人听见罢了,她说完,嘴角一僵突然意识到什么,收敛了笑容去看陆昭仪,果然,陆昭仪眼底的落寞快要将她淹没了,面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让人不忍去看的悲哀,蒋贵人登时慌了神,期期艾艾道:“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错了话,还请姐姐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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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禾原本伺候在一边,冷不丁被唤起名字,心头一凛的同时,身躯不禁一颤,她唇瓣轻启,舌尖扫过贝齿:“请圣上随奴婢来。”

萧祈本想抬脚就走,但沈清禾冷冷淡淡的嗓音响起,这步伐就好似被人用绳索绊住,鬼使神差的,萧祈应道:“那儿臣就多谢母后了。”

离了内殿,早春天独有的寒意拂过沈清禾面容,她一回来,竖起的毛领子早就放下了,这会儿,冷风顺着她细长粉颈一路向下,她不禁浑身打了个颤,连带着腰间的香囊也动了动。

冷冽的幽幽海棠香在飒清的空气中流动,萧祈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打量身旁之人,虽然是沈清禾带路,但她总归落后于自己半步,恪守规矩。

萧祈眼角余光只能瞥见青黛色宫服一角,仿佛是盛夏天里水波潋滟之下泛起的颜色,虽不似虹彩般夺目,但也能让人过目不忘,裙摆之下露出的绣花鞋面,照样是被海棠花占据。

萧祈停住脚步,身后之人也停了下来,等他提脚,身后之人想当然是跟上,短短一段路,由于萧祈故意为之,沈清禾甚觉气闷,她不自觉加重了脚底力气,寄希望于萧祈能听见,好快点走。

沉闷的脚步声落在地砖上,萧祈想不注意都难。

眼底的笑意顺着萧祈上扬的眉骨,爬满全脸,他突兀转身,站定,沈清禾没收住,一股脑儿撞了上去,身子顿时后仰。

发髻间的墨玉流苏像是受惊的浮蝶儿,叮铃间欲展翅飞去,淡淡栀子香在萧祈山庭间掠过,比海棠要浓郁,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沈清禾纤细玉腕,微凉的肌肤与他火热掌心相触,萧祈往回一拉,沈清禾堪堪立稳。

头晕眼花间,额头被龙袍上的珍珠龙眼磕上,沈清禾顾不得疼痛,在陈福的惊呼声中,素腕一扭,后退两步跪了下去:“奴婢该死,请圣上恕罪。”

栀子香被风一吹,散了。

萧祈指尖碾磨间,方才的触感还略有感觉,他皱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沈清禾,忽然失了兴趣:“朕想起勤政殿还有事,这就去皇后宫里略坐坐,你回去伺候太后吧。”

萧祈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后头跟着的陈福急忙忙从沈清禾身边经过,他跺跺脚,不好言语,只能快步跟上萧祈,任由沈清禾跪在地上,冷汗浸湿了里衣。

半晌,周遭没了声音,她才缓缓抬头,望着不远处的宫门,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匆匆起身,掸掸衣摆,回去照旧伺候太后。

这厢,陈福脚步慢了些,紧赶慢赶追上萧祈,一脸堆笑道:“圣上,那咱们去凤鸾宫?”

“那还能去哪?”萧祈冷了声音,上了轿辇,直到一长串队伍走出老远,他才嗤笑一声,回头望一眼慈安殿的方向,内心突然多了一丝烦闷,鼻尖又好似闻见了栀子香、海棠香,而空落落的一双手也不甘心似的虚空握了一下。

萧祈暗自磨了磨牙,啧一声。

轿辇之下的陈福留意到他的动作,也跟着偷偷回头瞄上一眼,内心琢磨起一些事情来。

队伍经过甘泉宫时,恰好宫门处站着一人,见帝王轿辇前行至她面前,施施然对着上方的萧祈行礼道:“嫔妾给圣上请安,圣上万安。”

萧祈看着面前衣衫单薄,却容色艳丽之人,一时没想起来这是谁,他隐晦般食指撑着额头,与下方陈福对视一眼,陈福当即道:“奴才给江美人小主请安,小主安。”

江美人膝盖曲着,笑意盈盈道:“陈公公有礼。”

“江美人,你这是去哪?”萧祈好容易从脑海中寻得江美人是谁,见她穿着浅粉色宫装,额间贴有花钿,只身一人站在宫门处,眸色淡淡间,已然失了兴致。

江美人没得了叫起的声音,自然还是得屈膝着,她下颚轻抬间,转而换上一副柔弱样子:“嫔妾见今儿天气好,才从御花园回来,不想却碰见了圣上。”

美人娇羞,端得是帝王能倾心,可江美人显然不了解萧祈的性子,这样存了异样心思之人,别说萧祈,就连陈福都能扪心自问,她怕不是专门在此守株待兔的。

说是去御花园,可身旁没有宫人随侍,更别说妆容别有用心,陈福免不了内心替江美人哀叹一句,做戏没做全啊。

萧祈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不忘挖苦一句:“江美人,御花园的风冷,你下次去,记得多穿点,朕还要去皇后宫里呢。”

江美人面色瞬间煞白,挂在脸上的笑像是纸糊一般,被萧祈一句话击得七零八碎,她只知道圣上从慈安殿出来,恰好还要经过她的甘泉宫,但没想到,圣上是去凤鸾宫的呀,皇后娘娘与贤妃娘娘不对付,不就是因为贤妃娘娘占着圣上?

若被皇后娘娘知晓,她半路想截胡?

江美人膝盖一软,眼睁睁看着轿辇离去,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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