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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龙少精品推介

钓人的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凌云龙少》是作者“钓人的鱼”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丁长顺田舒茹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主角:丁长顺田舒茹   更新:2024-05-29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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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舒茹的现代都市小说《凌云龙少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云龙少》是作者“钓人的鱼”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丁长顺田舒茹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凌云龙少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虽然她姐姐没能成为自己的新娘,但是陈晓棠没少为自己和陈晓霞的事打掩护,所以他对陈晓棠还是有好感的。

想到这里,一时火起,抄着棍子就朝刚刚钻出帐篷的那家伙冲了过去。

陈晓棠没反应过来,等她追到了帐篷旁,她的男朋友早已被张小驴打的蜷缩在地上了。

“别,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下次不敢了……”男人跪在地上,抱着头气喘吁吁的说道,他真的是再不敢动了。

“姐夫,你干嘛啊,他是我男朋友,他惹你了,你打他干嘛?”陈晓棠心疼的抱住跪在地上的男子,很不满的对张小驴吼道。

“你给我滚一边去,滚,再不滚开我叫你爸妈来,问问他们还要脸不,你出去打工就学会这个了,思想挺开放啊,滚……”

张小驴又举起了棍子,但是这次男子把陈晓棠推开了,冲着张小驴说道:“来,你要打是吧,来,打我,别为难她,有本事你打死我。”

说着男人还站了起来,陈晓棠挡在两人中间,好说歹说,终于是劝着这两人都住了手。

张小驴也累了,走了几步,坐在地上,回头看着陈晓棠和那个男人,说道:“滚,立刻给我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先回去吧,我和他待会”。陈晓棠小声对男子说道。

男子看了看张小驴然后收拾了东西,背着包下山去了,但是陈晓棠没走,自己姐姐悔婚,张小驴肯定是恨死了陈家。

所以自己要是这个时候走了,明天一早自己干的丑事就可能全寨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在没有得到张小驴的承诺之前,她不敢走。

陈晓棠坐在离张小驴很近的地方,双手抱膝,说道:“现在出去打工赚钱越来越难了,这一年除了吃喝拉撒基本剩不下多少钱,那个男人是我男朋友,山前小河洼村的,他们村很多年轻人都在做直播,他们村通了宽带,不像是我们这里,连个网络也没有,做直播比打工还赚钱,还不用卖力气。”

“是吗,你们这不算是卖力气吗。”张小驴讽刺道。

“姐夫,我知道你肯定是看不起我,但是我没办法,他喜欢这么做,这样的直播很赚钱,今晚一晚上就能赚七八万,比我一年打工赚的都多,因为两万块钱你没能结成婚,你说这事上哪说理去?我就是这样赚点钱而已,而且我们都带着面具呢,没人知道是我,你别告诉别人,好不好?”

陈晓棠说到这里,扭转了头,看向张小驴说道。

张小驴闻言一愣,他震惊的不是陈晓棠这一套不要脸的说辞,而是他们一晚上赚的钱,前前后后也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

一晚上七八万,这来钱也太容易了,自己在这块土地上种十年地也赚不了这么多的钱啊。

“直播真的这么赚钱?”张小驴问道。

陈晓棠一看张小驴对这个感兴趣,立刻来了精神,于是再次靠近了张小驴。

“真的,你要是想直播的话,我可以教你,而且我们寨子这些在外面打工的,也有很多人在做直播,这不马上到春节了嘛,他们至少要回来一个月,你可以问问他们,确实很赚钱,我听说他们做的好的,一年几十万不是问题,不过唯一不好的地方是,咱们寨子里没有宽带网络,唯一信号比较好的地方就是这山头了,要不就是对面那些山头,可是离咱们寨子好几里地呢,不方便。”陈晓棠说道。

这一点张小驴知道,在山下寨子里信号确实不好,有时候发个微信信息都要好久才能凑巧发出去,手机上网那更是费劲。

主要就是看运气,发信息还好点,什么时候发出去不着急,但是对网速要求极高的直播那就不行了,必须要达到4G网络才行。

“你回去吧,我不会把这事告诉别人,你以后也不要做这事了。”张小驴说道。

“是,不做了,对了,姐夫,你和我姐的事怎么办?”陈晓棠问道。

“怎么办,回去问你妈”。张小驴一听这事就来气,起身拿着棍子朝山下走去,陈晓棠颠颠的跟在后面。

到了寨子外围时,张小驴进了寨子,但是陈晓棠却被藏在黑影里的人叫走了,张小驴知道那是陈晓棠的男朋友,也没管他们,直接回家了。

说实话,张小驴是看不起这对狗男女的,为了钱连这事都能干的出来,但是一想到钱,张小驴的心里就莫名的心痛。

是啊,陈晓棠说的不错,现在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因为两万块钱,自己忙活了大半年的婚礼就嗝屁了。

他想到在手机上看到的一句话,此刻觉得特别有道理,世上的问题百分之九十九都能用钱解决,剩下的百分之一的问题是因为钱不够多。

“沈乐,你怎么还没走,我以为你回家了呢?”虽然意外,但是陈晓棠还是感到一丝惊喜。

“我一直都在远处看着你们呢,我怕他对你不利。”

“他是我未来的姐夫,能对我咋滴?”

“算了吧,我看他这个姐夫是当不成了,你看看,对我下手这么狠,胳膊被打出血了,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一定和他拼到底……”

“行了吧你,他是我们寨子里最能打的,再来十个你也不是对手,别嘴硬了,走吧,回去我帮你上点药。”

“他怎么说的?”沈乐问道。

“他说不会把这事说出去,谁知道呢,因为我姐的事,我很担心他会不会说话算话。”陈晓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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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顺身子一颤,结结巴巴的问道:“田……田姐,还,还有什么事吗?”

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显然想到了之前田晓兰那令人难忘的身段。

“刚才发生的事没有忘吧?”

田晓兰的声音轻轻地,抬手抚过丁长顺的胸膛。

这坚硬的触感让她有些欲罢不能,但该给的警告还是要给,

“不论是我们俩的事,还是我和寇大鹏的事,你都要闭紧嘴巴。否则让霍吕茂知道了,他会将我们都杀了的!”

柔柔的话语里,却带着锐利的刀锋。

“哐当。”丁长顺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都给我捡起来,收拾干净了。”

看着丁长顺手忙脚乱的样子,田晓兰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到底是个嫩芽子,几句话就被吓到了。

对丁长顺的表现,她还是很满意的,能够被吓住就好。

“田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所长还等着我去芦家岭呢。”丁长顺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了碗筷,慌乱拿起衣服,拔腿就想跑。

“站住。”田晓兰冷喝一声。

“田姐,你,还有事啊?”丁长顺停住脚步,讪讪道。

“我让你走了吗,回来坐下,我还没有说完呢。”田晓兰的表情不容置疑。

丁长顺实在是有点恼火,之前可是她主动的,现在又威胁他。

妈的,大不了老子不干了,走总可以吧?!

只不过他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步子却始终没有迈开,他知道,自己能够在霍吕茂手下工作,这个机会实在是不容易。

就在丁长顺郁闷不已的时候,田晓兰拿了一块洁白的毛巾来到丁长顺身边。

“你看看你,出的这一身汗。”说着,田晓兰居然亲手给丁长顺擦拭起来。

这个时候的田晓兰一改之前的态度,再次变得温柔无比。

丁长顺略带紧张,这田晓兰一下子威胁,一下子温柔的,他吃不消啊。

“田姐,这不合适,我自己来吧。”丁长顺想要接过毛巾自己擦拭。

但是田晓兰却避开了他的手,依然慢慢的给他擦着。

特别是当田晓兰一只的小手按在丁长顺结实的肩膀上时,丁长顺整个身子一僵。

他心尖一颤,低头看向田晓兰,随即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红唇

丁长顺立马将头昂起来,再也不敢看她,整个身体都有点颤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田晓兰笑吟吟的问道。

“没有,我是紧张,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从来没有女人给我擦过身子,特别像田姐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我很紧张。”

丁长顺无处安放的手在身侧紧紧的握着,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的。

“你怎么了?”田晓兰声音带着媚意的问道。

“没事,田姐,就是有点肚子疼。”

丁长顺知道,面前的田晓兰是甜美的毒药,可惜他昨晚没忍住,已经吞了下去。

“啊,肚子疼?”田晓兰笑着,垂眼看了看丁长顺,乐呵呵的说道,“那边是厕所,快去吧,还是要姐姐帮你?”

“不了,我到街上的公厕就行,我先走了。”

丁长顺夹着双腿,就在田晓兰戏谑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所里,霍吕茂等着丁长顺和张强收拾好,三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去了芦家岭。

芦家岭在整个临山镇也算是一个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好,一年到头出好几十起案子,这不,昨晚,李老栓家的牛又丢了。

张强开车,丁长顺坐在副驾驶上,而霍吕茂则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铁柱,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里呢?”霍吕茂闲得无聊干脆问问丁长顺,顺便给这小子上上课。

“所长,我不知道,我以前没有偷过这么大的东西。”丁长顺很忐忑的说道。

“哈哈,我没说你,我这是让你分析分析这起案子,你现在是了,我们所有四个联防队员,三个民警,这么大一个镇谁能管得过来,所以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有一天你才能独自办案子。”

“哦,这样啊,分析,我分析,分析……”丁长顺嘟嘟嚷嚷,半晌没说出话来。

张强边开车边笑,霍吕茂显然是开玩笑的,可这小子还当真了。

但是看他这样,显然是分析不出来什么吧。

十几分钟后,丁长顺兴奋的一拍手。

“所长,我分析出来了。”

“哦?”霍吕茂有些惊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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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顺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扶起了那个女人。

他颤抖着身体,强忍着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她高耸和那细腰上。

随着手掌间传来细腻的肌肤质感,丁长顺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但只是将人扶起来后,丁长顺就跟触了电一样松开手,立马后退了两步。

女人就着丁长顺的手起来,脚上锁链移动着。

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慢慢说,你慢慢说。”丁长顺尴尬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女人也意识到自己的情况,连忙再次把被单扯过来遮住身体:“我叫杨凤栖,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一年前和一伙背包客出来旅游时,掉队了,后来遇到一个人贩子,把我卖到这了。求求你,只要能救我出去,离开这个地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杨凤栖一边用手用力抓着被单,一边又想要跪下。

丁长顺连忙阻止她。

“你先起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肯定会帮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被逮回来的。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吃饭,好好养好身体,我就在临山镇派出所,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件事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求求你,报警来救我。”杨凤栖见丁长顺要走,也顾不得被单了,直接伸手抓住了丁长顺的胳膊。

丁长顺叹了口气,摇头道,

“报警,根本不可能的,我那天从这里走了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领导,他们根本不信,所以报警没用,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是这孩子怎么办?”

杨凤栖听到丁长顺这么说,脸色有些绝望,又有些决绝,她猛地抬起头,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救我出去就行,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求求你了。”

“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准备一下就会来救你的。”

丁长顺拔下了杨凤栖的手,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了,倒不是害怕陈标子会回来,主要是这个叫做杨凤栖的女人已经是频临崩溃的边缘。

杨凤栖那绝望又带着疯狂的想要重新抓住丁长顺,丁长顺扔下一句“等我”,便立刻出了屋子。

丁长顺一头大汗的出了陈标子的家门。

而杨凤栖看着被锁住的门,却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上,她不知道这个警察是否可信,这次离自由如此之近,而现在又遥遥无期了。

丁长顺又在村子里溜达了一圈,走过一户人家的时候,就听到一个房间的窗户虚掩着没关死。

里面传出女人压抑的声音,这声音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时而婉转时而激荡。

已经经历过那般事的丁长顺对这个声音可熟悉着呢。

哪俩口子深夜还在办事呢?

丁长顺好奇的透过窗缝看了一眼,顿时目光就直了。

哪是什么两口子,是一个丰腴的少妇正躺在床上,那一身白得扎眼的细腻肌肤,凹凸起伏波澜壮阔的曲线,直让丁长顺浑身发热。

尤其那少妇此时两条白嫩的大腿微翘分开,一只手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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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丁长顺分析出了最后的结论。

霍吕茂和张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无声息的被宰了吃了,都当丁长顺是说笑。

但是丁长顺却是一脸认真的分析道,

“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

丁长顺说的有理有据,“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

张强愣住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

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

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

关键是现在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也不知道李老栓家的牛被偷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所长,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强皱眉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霍吕茂点头。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长顺凑上来问道。

霍吕茂没有理会丁长顺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这样吧,我们分开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进行调查,找不找得到另说,至少能敲山震虎。”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

俗话说的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

丁长顺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他们办案,他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

丁长顺耸了耸肩,也开始向着村里走去。

“开门,开门。”

走了几步路,丁长顺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丁长顺,你小子是不是欠削。”

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长顺,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长顺,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长顺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长顺,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长顺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

丁长顺察言观色学的贼好,所以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他“嘿嘿”一笑,转头就说道,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刚好,我入行没多久,我觉得还是让他来帮我看看比较合适,所以你等着,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

听到丁长顺这么说,陈标子立马伸手拉住了他,脸上堆起了笑容。

“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丁长顺也是趁机下坡,抬脚跟着陈标子走进屋子。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

丁长顺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可他一进屋,就吓了一跳。

只见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看着很憔悴,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

但丁长顺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丰腴。

但是真正让他吓了一跳,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女人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此时,这个女人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

关键是,她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就这么敞开着,双眼无神,足足像个傻子。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才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也没在意,直接出去倒水。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那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转而焦虑又认真的看着丁长顺,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只是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救我,救我!”

丁长顺虽然不懂唇语,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

他的心里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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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又近了,他回来了。

这个女人又立马恢复了呆滞的样子。

丁长生眯起了眼睛,这里面肯定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

丁长生笑了笑,直接提起他来的目的,“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陈标子立马反驳道,“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

“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

“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标子举着手,就差发誓了。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

“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

丁长生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不过看着陈标子举手发誓的样子,想要再测他一测。

“不过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

陈标子松了口气,将丁长生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悄然伸进了丁长生的口袋里放了些东西。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

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刚刚说了没赌钱,现在又说这是自己赢的。

丁长生笑了笑,摸着口袋里的钱,没说什么就走了。

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霍吕茂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什么也没发现。”丁长生和张强都摇头。

只是丁长生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张强没注意,但是丁长生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霍吕茂说道。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长生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铁柱,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问道。

丁长生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有人偷人!”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霍吕茂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笑着说道,“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长生说着自己看到的一切,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脸色阴沉下来,

但是他并没有接话,只是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

“说完了吗?”良久,霍吕茂才开口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这么糟蹋,太可惜了。”

“铁柱,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丁长生愣了愣,最终在霍吕茂阴沉的脸色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长生很是失望。

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局里,田晓兰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

这几天感觉特别的容易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

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她好像怀孕了。

可是孩子,到底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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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丁长顺嘴上说没事,不在乎,但是他这个人心思还是挺细腻的,当晚回去值了夜班。

下班后没睡觉就回了公司看望林虎,而此时林虎早已没事了,还在练习散打。

这一次丁长顺是主动要求和林虎对打的,不过这一次丁长顺没躲,而是直面林虎攻击。

他哪是林虎的对手,几分钟下来就被打的招架不住了,但是此时林虎却开始指点他怎么打,怎么反击,怎么出击,怎么躲开对手的攻击等等。

丁长顺此时就明白,林虎绝不会开除他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等到停下来后,他直接告诉林虎,自己想学散打,希望林虎能收下他当徒弟。

以前没玩过散打,这么玩起来觉得还真是好玩,再说了,学学散打也能防身。

“你真想学?”林虎有些得意的问道。

“真的想学,你放心,我学不好绝不会说是你的徒弟,保证不会给你丢人。”丁长顺说道。

他是想学,但是也没到非学不可的地步,但如果自己真是要拜了林虎当师父,那他铁定是不会开除自己了。

所谓学散打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这一点恐怕林虎也想不到。

不是丁长顺狡猾,而是在这城里混,没点心眼真是混不下去,就像是昨天,自己一点都不想和林虎对打,可是林虎找上了他,他只能是被打的到处跑。

可是林虎还是追着打,他也是迫不得已,驴脾气上来才反击的,可是这一反击不要紧。

出了问题,按照陈二蛋的话,自己都可能混不到试用期结束,不来拜师傅还能怎么办?

虽然没人教丁长顺怎么办,但是做人该低头时就得低头,这是他无师自通的本事。

其实也不是,任何人都要学会这一点,当你指望着别人给你一口饭吃的时候,你还能和人家对着干吗。

你吃着人家的饭,还拿着石头砸人家的锅,世上恐怕是没人愿意养活这样的人吧?

“我是个当兵的出身,从来没收过徒弟,算了,我没事时教教你就得了,拜师不拜师的,没这些套路……”

“那不行,我虽然是农村人,但是我们农村人最讲究情义二字,无情无义的事我不能干,再说了,不信你问问陈伟,我这个人从来不惹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就收下我吧,我也很清楚你说的话,做保安的,就是尽职尽责,要是自己不会点本事,还不是被人打,师父,你就收下我吧。”丁长顺言辞恳切的说道。

人生就是一场戏,每个人都是演员,那些成功的人,不是演什么像什么,而是演什么就是什么,单单只是像还不够,还得深入到角色里去才行。

而丁长顺很显然是做不到演什么是什么,可是他能做到演什么像什么,此时诚恳的样子,真实的表情,让同是农村出来的林虎动了感情。

丁长顺见他有些意动,此时缺的就是打火机按下的那一瞬间迸发出来的火星而已。

于是他当着林虎的面,双膝跪地,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响头,这把林虎吓了一跳。

男人轻易不下跪,下跪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所以当丁长顺跪下的那一瞬间,林虎就再也绷不住了,立刻双手把丁长顺拉了起来。

“你小子多大了,还玩这一套,好,你既然这么想学,我就教你,但是你要听我的,不能半途而废……”

人的性格基本都是好为人师,只要是能让人听自己说话,说对方不懂的话,自己就感觉到无比的满足,其实这是人类需要倾诉的本性。

这就是为什么犯人那么害怕被关禁闭,因为那里黑暗,安静,没人说话,这样的环境能把人折磨疯。

丁长顺明白,自己晚上值夜班,白天去学习,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总会有人把这事报告给公司领导,也就是林虎。

到时候怎么解释,他一直都没想好,但是现在这么一来,自己就再也不怕了,自己甚至可以在合适的时候主动告诉林虎。

再说了,只要是自己是林虎的徒弟这事传出去,谁还敢来林虎这里给自己上眼药?

“哎哎,怎么说的?你买了什么东西?”丁长顺刚刚回去,陈二蛋就凑过来问道。

“买了几个苹果。”

“啥?就买了几个苹果?收了吗?”

“路上我自己吃了。”丁长顺边换衣服边说道。

“吃,吃了?结果呢,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省心呢,早知道我该跟你去的……”陈二蛋自言自语道。

丁长顺看看他,说道:“从今天开始,林虎是我师父,我正式拜他为师学习散打,他还给我定了训练目标,每天围着这个操场跑十公里……”

陈二蛋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结果,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丁长顺说道:“我去学校里玩玩,吃饭的时候我帮你把饭买回来。”

他不是去玩玩,而是去继续听那个女老师的课,因为那个女老师在讲课的时候说,她讲的是做生意发财的课。

这对丁长顺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甚至超过了那个女老师的吸引力,虽然那个女老师真的很有女人味道。

丁长顺还还时不时的拿那个女老师和田舒茹比较,此时在他的脑子里,陈晓霞渐渐淡去了。

“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了?”陈二蛋看着丁长顺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路上丁长顺买了笔记本和一支笔,既然是去上课,总是要装装样子的,但是他从来不记笔记,因为没地方放,怕被其他保安发现。

好在现在的老师讲课都是PPT,每当一页新的PPT出来,丁长顺就拿手机拍照,大多数同学也都这么干,拍照回去再慢慢学习揣摩。

并且顺利的加上了这位叫做秦思雨老师的微信,可是他从来没敢发过信息,因为他现在还是个学渣,什么都不懂。

不过这位老师讲的倒是非常好,而且一个个的案例生动形象,丁长顺在不少的教室里听过课,对他来说评价这些老师讲的课好不好的唯一标准,那就是他是不是能听懂,听的懂的都是好老师。

丁长顺的身材堪称完美,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

其实田晓兰不是一个爱爱旺盛者,她也是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个少妇的。

记得刚嫁给霍吕茂时,还能时常达到她所认为的那种的感觉,但是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没有了。

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霍吕茂邀请乡长寇大鹏来家里喝酒,两人喝到一半,附近的芦家岭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吕茂就出警了。

按说这个时候寇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吕茂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寇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吕茂。

夜渐渐深了,可是霍吕茂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而这个时候陪着寇大鹏喝酒的田晓兰喝的也不少了。

田晓兰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过一个男人。

关键是田晓兰这种挣扎也没有持续多久,这种感觉是霍吕茂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但是灵魂已经沦陷,更何况身体呢。

寇大鹏回去后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过分了。

毕竟自己和霍吕茂的关系不错,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

可是过去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他断定,田晓兰一定没有敢将这件事告诉霍吕茂,于是他胆子便大了起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得知霍吕茂不在家,他都会悄悄溜到田晓兰家。

开始的时候,田晓兰还是半推半就,到了后来就成了水到渠成了。

就如同现在,一切发生的都是这样的自然。

田晓兰也发现了更为完美的男人,寇大鹏完全不能和丁长顺比!

不管开始她和丁长顺有什么矛盾和问题,在进行到这个阶段,一切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田晓兰深深的吸气,身体颤抖了好一阵之后,这才的叹息一声。

丁长顺都不敢看此时更为娇媚的田晓兰,怕自己又忍不住,收拾了一下,便去了院子里挑水劈柴。

田晓兰还回味了片刻,这才去厨房做饭。

又过了一会儿,霍吕茂回来了,正好看到丁长顺在院子里劈柴,便笑道。

“你小子,之前说让你挑水劈柴,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当真了?,”

“所长,你给俺脸,俺就得兜着,你看看劈成这么粗行不。”丁长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行,还别说,你这身肌肉倒是挺结实的,在家里干过活吗?”

“所长,瞧您说的,我虽然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我劳动所得的,家里也有二亩山地,平时也给村里叔叔大爷帮忙,要不没饭吃的时候去哪儿要去。”

说是这么说,但是丁长顺也觉得而有些愧疚,所以干活更勤快了。

“嘿,你小子好样的,男人嘛,就该有点担当,以后可别再去偷了,小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不说了,进去吃饭了。”看到田晓兰端着菜走出厨房,霍吕茂连忙上前帮忙。

丁长顺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里拿两个馒头,馒头里挖一个窝,里面加上咸菜就蹲在一边吃起来。

他这个样子,让霍吕茂很有好感。

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弟弟来这里也是这个样子,怯怯懦懦的,特别是在田晓兰面前。

实际上丁长顺是怕,怕他之前和田晓兰的事情被发现。

但是每次看向田晓兰,丁长顺心里也忍不住回味。

血气方刚的年纪,初经历女人的滋味,难免有些食髓知味,就怕一不留心暴露出来什么。

霍吕茂的饭量小吃的又快,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而这时丁长顺才吃了不到一半,田晓兰也没有吃完。

“你们慢慢吃,铁柱,今天上班后跟我去一趟芦家岭,那里昨晚又有一头牛被偷了。”霍吕茂收拾了自己的碗筷站起来说道。

“所长,这次真不是我干的。”丁长顺怯怯的说道。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现在也算是了,你得帮我把偷牛的贼抓出来,快点吃,我在所里等你。”霍吕茂随即便匆匆走了。

看到霍吕茂离开,丁长顺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他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比自己要精明的多。

所以他要把自己伪装起来,伪装成一个老实人,那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了。

可是偏偏有人不放过他。

丁长顺一抬头,就看到了田晓兰幽幽的目光。

田晓兰放下碗筷,站起身,扭着腰,步履款款的走到丁长顺的面前,抬手勾搭住丁长顺的肩膀,随即对着他的耳朵轻吹了口气。



丁长顺没敢把陈家的回话告诉父母,退还一半,那就是六七万,三斤三两重的百元钞票是十四万三千五,丁长顺无话可说。

陈家说的也对,毕竟自己和陈晓霞也好了这么多年,要是一分钱得不到,陈家也太窝囊了。

丁长顺没回家,直接绕过家门去了后面的山上,此时自己家田地里有几个刚刚回来过春节的年轻人在玩。

当然了,就是一人拿着个手机,还不时的大呼小叫的,看样子是在打游戏。

“姐夫,姐夫……”丁长顺倚在地瓜秧子垛上抽烟,回头一看是陈晓棠气喘吁吁的爬了上来。

丁长顺没理她,又点了一支烟,她身后几十米的距离,还有她的男朋友沈乐也在慢慢爬上来。

“啥事?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就别掺和了,有多远滚多远,回去告诉你姐,我和她彻底没戏了,她这么听你妈的话,就让她在家里做个老姑娘吧,我看看这十里八乡谁敢娶她,她啥时候结婚,我就啥时候去砸场子,不信你试试。”丁长顺愤愤的说道。

“姐夫,我刚刚和我爸妈说了一下,他们同意,退给你们家十万,这事就算是过去吧,别再闹了,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别让寨子里的人看笑话,好吗?”陈晓棠说道。

丁长顺一听,又多了两万多,这也是钱啊,能回来多少是多少吧。

“我问你,村里人都知道我家这地方能上网玩吗?”丁长顺指了指后面几个打游戏的小年轻,问道。

“不太清楚,怎么了?”陈晓棠不明丁长顺是啥意思。

“你不是和村里那些做直播的,爱上网玩游戏的年轻人熟悉吗,帮我个忙,告诉他们,这里上网快,都可以到这里来上网,来的人越多越好。”丁长顺说道。

陈晓棠有些懵,她不明白丁长顺想干什么,弄那么多人到这里来,踩来踩去,这田地都踩瓷实了,开春怎么种地,还要再花时间翻地,他到底想干么?

“姐夫,你没事吧?”陈晓棠问道。

“别叫我姐夫了,你就帮我这个忙就行。”丁长顺说道。

“这没问题,我们寨子里在外打工的年轻人有个微信群,我在群里说一下就行,有的去年就知道,可能有的还不知道吧,不过,这田地踩来踩去的……”

“这你不用管了,你只要告诉他们,这里上网快就行。”丁长顺板着脸说道。

“那行,那钱怎么还给你们?”陈晓棠问道。

“让媒人三叔去拿回来吧,我再不想登你们家的门了,太高,迈不过去,我怕把自己摔死。”说完,丁长顺起来拍拍屁股下山去了。

刚刚走了几十米,被沈乐拦住了。

“兄弟,借一步说话,找你说点事。”沈乐回头看看陈晓棠,然后追着丁长顺下山了。

陈晓棠当然知道沈乐想告诉丁长顺什么事,他让自己去和丁长顺说,自己死活不同意这事,这不,他自己腆着脸去说了。

这事确实有卖点,可是自己怎么也不会做这事,自己还想要点脸呢,虽然为了钱,自己全身上下也就剩面具遮盖的地方没被人看了。

可那是别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情况下啊,丁长顺可是自己的准姐夫,他知道自己是谁,自己也知道他是谁,这事怎么能干呢?

她一直都很紧张的看着下山的两人,沈乐一直都大步流星的跟着丁长顺身后,不停的说着什么话。

可是忽然间丁长顺停下了,回头看了山上的陈晓棠一眼,回头再看看沈乐,只见丁长顺趁着他不注意,上去就是一耳光。

这还不算完,接着就是跳起来一脚踹向了沈乐。

沈乐直接被打懵了,刚刚还说的好好的,这怎么说动手就动手,这山野刁民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可是丁长顺不管这些,追着沈乐打。

昨天丁长顺打沈乐的时候,陈晓棠一直都是极力维护,甚至挡在丁长顺面前不让他打沈乐。

可是这一次,当他看到丁长顺打沈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突然一松,紧张了好一会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

因为她知道沈乐会告诉丁长顺什么事,也知道丁长顺为什么打他。

“滚,现在就滚,立刻滚出陈家寨,否则,我把你腿打断,让你在家过不了年。”丁长顺说道。

沈乐爬起来指了指丁长顺,连狠话都没敢放,立刻连滚带爬的下了山,此时陈晓棠也走到了丁长顺的身旁。

“你看看你交的什么男朋友,简直就是混账,那种话都说的出来,还要脸吗?”说完,丁长顺头也不回的下山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但是没想到沈乐满脸血迹的回到了陈家,添油加醋的把丁长顺打他的事说了一遍。

这下好了,陈家认定是丁长顺报复,嫉妒自己家未来女婿有钱,带着一帮人就跑到了丁长顺家门口,堵着门口骂了起来。

丁长顺回到家门口时,陈母在丁长顺家门口已经骂完了上半场,正在休息,准备骂下半场。

而丁长顺家呢,大门虽然开着,但是没一人敢出头,丁长顺的父亲是入赘,常年卧病。

母亲虽然是陈家寨的人,但是不善言辞,腿脚不利索,要不然丁长顺也不会读完了初中就辍学在家了。

丁长顺拨开了人群走了进去,站在自己家门口,看着对面几米远的陈家人。

这下陈母看到正主来了,一下子来劲了,指着丁长顺的鼻子就要开始骂,但是还没等开口呢,丁长顺倒是先说话了:“怎么滴,来抄家啊?”

“你为什么打我们家亲戚,自己没本事就打人家,有本事你去赚大钱啊,我告诉你丁长顺,你就是一头犟驴,拉磨的驴,你们家活该穷一辈子……”

陈母那是什么话难听说什么,什么恶毒的话都骂出来了。

丁长顺也没说话,回头进了家门,看热闹的都以为丁长顺怕了,就在陈母骂的最起劲的时候,忽然看到丁长顺扛着铡刀片子出来了。

虽然不比包青天的虎头铡,但是那铡刀片子也是很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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