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晓甜夜云卿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五福临门,天降吉祥小王妃》,由网络作家“大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五福临门,天降吉祥小王妃》,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季晓甜夜云卿,文章原创作者为“大大鱼”,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整个赤条条趴在被褥里,一动不敢动。可是似乎外用的药不顶用,这一下黏腻腻的更痒了。痒得娴妃大呼小叫,疯了一样又开始抓挠。“娘娘,”花杳要哭了,“您先忍忍吧,没见您浑身上下都抓烂了,在这样抓下去,连肉都露出来了。”“我不管,我痒死了!”娴妃面目狰狞,“那个张罗锅,他的药怎么不管用啊,痒死我,救命啊,痒死我!”“咯吱!咯吱!......
《全本小说五福临门,天降吉祥小王妃》精彩片段
怎么挠,都像是隔靴搔痒的,不仅不解渴,反而更难受。
尤其是不一会功夫,后背,肚子两条腿都跟着痒了起来。
反正身体就没一处清凉的地方。
“咯吱!咯吱!”娴妃一边没命的挠,一边哭了,“这是怎么回事啊,痒死我了,怎么越挠越痒啊,啊啊啊!”
夜正明在一边看得烦心,一张脸都黑成锅底了。
他好不容易服了御医给他起劲的药,就让娴妃的一番操作给膈应耷拉了。
“下去吧!”夜正明厌恶地摆摆手,“朕今晚自己睡!”
“皇上,”娴妃“扑通”跪在龙榻下,“请帮臣妾传御医,臣妾痒死了,痒得钻心啊!”
“你回昭阳宫去吧,”夜正明挥挥手,“朕着喜公公传了御医去。”
娴妃没辙,只好匆忙穿上衣服,狼狈回去了。
门口几个当值的宫女看着她的背影,凑一块窃窃私语起来。
不用说,这消息明儿一早,就会炸了宫!
一向受宠的娴妃,昨晚被皇上赶出来了!
回到昭阳宫,娴妃觉得自己衣服都穿不住了。
浑身痒得那叫一个难受,就好像有无数虫子,在皮肤底下啃噬她的血肉。
不仅如此,脸上也没能幸免,痒得被她抓出一条条红痕。
宫女看得胆战心惊,心惊肉跳,一起扑上来,将她的手摁住。
“娴妃娘娘,不能抓了,再抓脸皮都破了!”
“痒啊,好痒啊!”娴妃龇牙咧嘴,“我要痒死了,谁来救救我啊!”
“御医到!”宫门外的小太监传报。
“娘娘再忍忍,”贴身宫女花杳说,“御医来了,等下涂上药就好了!”
资深御医张罗锅背着药箱进来,隔着纱帐给娴妃号了脉。
娴妃手腕上手背上都已经抓破了,张罗锅低着头仔细看了两眼。
“回禀娘娘,”张罗锅说,“娘娘这是受了风邪,脏风入里所致,吃了老臣内服的药,在涂抹上药膏,明天也就好了。”
“受了风邪?”娴妃道,“那你就赶紧给本妃拿药,本妃片刻都等不得了!”
张罗锅就急忙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一个瓷罐。
“瓷瓶里是内服的,每日三剂,瓷罐里的外用的,适当涂抹。”
花杳赶忙接了过来了,差嬷嬷送张罗锅离开。
娴妃服了内服的药,花杳帮她涂抹了外用的药。
娴妃整个赤条条趴在被褥里,一动不敢动。
可是似乎外用的药不顶用,这一下黏腻腻的更痒了。
痒得娴妃大呼小叫,疯了一样又开始抓挠。
“娘娘,”花杳要哭了,“您先忍忍吧,没见您浑身上下都抓烂了,在这样抓下去,连肉都露出来了。”
“我不管,我痒死了!”娴妃面目狰狞,“那个张罗锅,他的药怎么不管用啊,痒死我,救命啊,痒死我!”
“咯吱!咯吱!”娴妃又拼命地抓起来。
尖尖的指甲扎进肌肤里,血口子一道又一道,整个人都惨不忍睹。
“嬷嬷!”花杳说,“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不能让娘娘在抓了,人已经抓烂了!”
“那怎么办?”嬷嬷说,“难不成把娘娘先捆起来?”
“只能这样,”花杳说,“要是再依着娘娘抓下去,娘娘会毁容的,身上也会留下疤痕。”
“娘娘,得罪了!”花杳说着,撕了床单,就将娴妃的手脚绑住了。
娴妃撕心裂肺地叫起来,“不要绑我啊,让我抓,痒啊,痒死我了!”
“娘娘您忍忍,”花杳说,“要不奴婢帮您传鬼门圣手吧?”
“传,快传!”娴妃面目狰狞地说,“快叫李默来见本宫!”
也就两炷香功夫,李默匆匆赶来了。
娴妃盖着锦被躺在幔帐里,两手被绑在床沿上。
夜云卿本想吐出来的,弄不准生死,多吃一口就会多受一时的罪。
可鸡肉塞进嘴巴里,一股香气引得馋涎欲滴,他还是忍不住嚼嚼咽了。
季晓甜怕他噎着,又拿汤匙喂了他一口粥。
夜云卿觉得真是好吃啊!
以前不曾多看一眼的饭食,现在竟成了美味。
管他几时死活,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因他肠胃虚弱,季晓甜也没敢喂他太多。
但是夜云卿已经很知足了。
他想,也许这小丫头于心不忍,喂他吃饱了,明天再逃跑也说不定。
唉,自己已经这个熊样了,随她吧!
夜深了,季晓甜没其他地方可睡,就合衣偎在夜云卿身边。
虽然这男人不能动,可有他在身边,漆黑黑的夜,她就少了些恐惧。
第一次有人偎在自己怀里睡觉,而且还是个温香软玉的小女人。
夜云卿心头难免有些躁动。
他低头看看怀里的小人儿。
她娇嫩的小脸儿在窗口皎洁的月光下泛着白瓷一样的光。
长长的黑睫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扫出两弧云影。
挺俏的小鼻子透着顽皮,一双粉嫩的唇微微噏着。
这小女人长得真是十分美丽。
可夜云卿的眼前,却不由现出另一张脸来。
本应陪着他守着他,对他不离不弃的,应该是另一个女人。
可是自从他出事,她就没在眼前出现过。
苏如画.......
你可真是薄情啊,以往的花前月下,都是假的?
次日,夜云卿还没醒,季晓甜先起来了。
她在正堂屋里挑了两只入眼的花瓶,准备拿去卖掉。
这样她就有钱给夜云卿买药了。
李竞他们凑起来的两百五十两聘礼她不敢动,那是留着看家的。
临出门,她进卧房看了眼床上的夜云卿,随后轻轻掩了门。
早些出去就能早些回来。
这样不耽误回来喂他吃午饭。
来到集市上,两只花瓶当了八十两银子,季晓甜喜滋滋去往药铺。
按照她自己开的方子抓好药,她又喜滋滋往回走。
想着再给夜云卿买些容易消化的糕点回去。
那男人实在太瘦了,他要是能赶紧好起来,她也好过些。
前面的行人忽然“呼啦啦”往街道两边避让。
就见几匹高头大马开道,后面来了一顶华丽的轿子。
这是宫里什么人出门了?
季晓甜拎着药包,也随百姓一起避开在街角。
数十个宫女围着轿子走了过去,忽听轿子传出一道声音:“等等!”
跟着轿子停了下,轿帘子打开,露出一张美艳的脸。
“你是五福?你给我站住!”里面的女人说。
说我吗?
季晓甜惶然举眸过去,一眼之下,认出轿子里的女人,居然是娴妃娘娘。
真是太巧了,大家也不熟,一大早怎么就碰上了?
“原来是你啊,”季晓甜打招呼,“早啊娴妃娘娘?”
娴妃已经下了轿子,袅袅婷婷走了过来。
她先是围着季晓甜转了一圈,随后冷声问:“你这是想要逃跑吗?”
“当然不是,”季晓甜说,“谁家逃跑这么明目张胆,专捡大街走啊?”
“那你这是干什么去?”娴妃冷笑,“一大早出来逛街?你不陪着卿王了吗?”
“我是出来给卿王抓药的,”季晓甜亮亮手里的药包,“我哪有功夫逛街,我得赶紧回去给卿王煮药!”
“你还有钱抓药?”娴妃皱了眉,“卿王府不是没有钱了吗?”
“现在是没有了,”季晓甜说,“所以我卖了两个花瓶。”
“是啊,”娴妃冷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就算随手卖些东西,也是够吃一阵子的。”
“王爷不是还有俸禄吗?”季晓甜说,“他们几时发俸禄?”
“俸禄?哈哈哈!”娴妃笑了起来,“原来你还惦记着卿王的俸禄啊?”
“没有俸禄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季晓甜说,“光指着卖东西那是不行的!”
那不得败光了家?
“卿王没告诉你吗?”娴妃眯了杏仁眼,“他的俸禄,早就被皇上给停了!”
“停......”季晓甜脚底下一凉,这是赶上了个没钱的王爷?
“傻了?”娴妃笑起来,“所以别说你不一定能治好夜云卿,即便你能治好他,他也是个穷光蛋,你跟着他喝西北风啊?”
一时间季晓甜也有些拿捏不准了。
她还指着治好夜云卿能当个王妃娘娘,享受下荣华富贵呢。
这下好,这王爷还是个没有收入的穷光蛋。
那以后怎么办?
要不算了,就此逃跑吧?
那可不行,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
就算逃跑,也得先治好他。
“西北风东北风的,就不需要娘娘过问了,”季晓甜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夜云卿真能被你治好?”娴妃满脸狐疑,“五福,你不是当着皇上的面夸海口吧?要知道欺君之罪,可是会被杀头的。”
“我怎么敢?”季晓甜说,“我说要治好卿王,就一定会治好他,不信你们走着瞧!”
“......”娴妃一双杏仁眼又眯了眯,唇边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走着瞧?那就走着瞧吧!”
季晓甜:“......”这女人想瞧什么呢?
......
夜云卿睁开眼,身边没有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
“五福?五福?”
他试着叫了几声,偌大的卧房里除了他的声音,没有其他动静。
就连院落里也静悄悄的,树叶飘落都能得听到。
就是听不到人的气息。
那小女人一定是走了。
夜云卿薄峭的唇边绽出冷冷的苦笑。
不出他所料,她昨晚喂他吃了顿饱饭,又偎着他睡了一觉。
然后在他睡熟后,她跑路了。
像王府其他的人一样,扔下他,跑路了。
夜云卿闭上了眼,看来自己还是得活活被饿死。
罢了,罢了,左右都是这样的!
夜云卿正心如死灰,王府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响。
跟着就听远远传来季晓甜甜甜的声音:“卿王我回来了,你醒了吗?你是不是睁开眼找不见我,就在骂我狼心狗肺,扔下你逃跑了?”
“......”夜云卿真是又惊又喜,这死心眼的小丫头居然又回来了!
夜云卿第一次感激,自己原来没被抛弃啊!
跟着季晓甜跃了进来,亮亮手里的点心盒子:“夜云卿,我给你买了桂花糕!”
“一大早,你去干什么了?”夜云卿冷了声音,“想要跑就别犹豫,跑得越远越好,别让本王再看见你!”
“你真小人之心!”季晓甜又亮亮手里的药包,“昨晚就说了我今天去给你买药,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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