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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娱乐:风水顾问,专治小鬼》精彩片段
“不报复,不报复,我真不敢报复!我要再来,你就弄死我!”
黄皮子彻底服了,恨不得跪下给二叔磕一个。
“呵呵!”
二叔没回,只是笑呵呵的盯着胖妇人的眼睛,脚在黄皮子身上一挑,把黄皮子挑了起来,抓在左手中,右手同时一拉,拔掉了一根银针。
胖女人疼的一缩,却没敢吭声。
二叔又如法炮制,将剩余的几根银针拔出。
银针全部拔出后,二叔抖了抖手里如同面条一般的黄皮子,黄皮子缓了一会,如做了一场梦一般,哆嗦一下,醒了过来。
它醒了,胖妇人也醒了。
“滚吧!”
二叔这次没为难黄皮子,和那双棕色的小眼睛对视一下后,松手将黄皮子扔在地上。
黄皮子落地之后,人立而起,对二叔露出一个人性化的笑容,又讨好的作了一个揖。
抬起头,见二叔没有说什么,它转身小跑了两步,然后再次回头看了二叔一眼,发现二叔在看它,它哆嗦一下,不敢再看,转身就跑。
几个蹿跳间,便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而胖妇人,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只是不时的甩手,说手疼,还招呼我们进屋喝水。
二叔没进屋,交待了老王两句,又留下一张符,便带着我离开。
二叔的房子,在村子最东头,一共五间大瓦房,院子也挺宽阔,目测之下,得有七八百平。
二叔说,这房子是他买的,买了好多年了,之前没事的时候,每年他都要回来住上一两个月。
“二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养伤?”我有点好奇的问道。
“山里药草齐全,在这养伤,非常方便!”
二叔没细说,等我们进屋后,却抬起左手,给我看了看。
二叔的左手里,是一大撮棕黄色的毛发。
“那只黄皮子的毛!”我马上反应过来,二叔手里的毛是什么!
“对!”
二叔点点头。
“二叔,你拿黄皮子的毛干什么?”我好奇问道。
问完,没等二叔回答,我又问:“还有,二叔,你让我过来帮什么忙?”
“下咒,当然要毛发!”
二叔不急不慌的说道,“至于我要你帮的忙,我在山里找到了一颗鬼参,我自己采不了!”
“下咒?”
我下意识忽略了鬼参,主要是二叔的话,过于惊悚,二叔是怎么想到给一只黄皮子下咒的?
“对,下咒!”
二叔边说边拉开一个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张红纸,将那撮毛发包好,又对黄玫道:“你去把大黑放出来!”
黄玫点点头,转身出门。
“大黑是什么?”
我有点懵,二叔一会要给黄皮子下咒,一会鬼参,一会大黑的,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汪汪!”
半分钟后,一只有着缎子般光滑皮毛的大黑狗蹿了进来,对着二叔一阵摇尾巴。
“好狗!”
二叔撸了撸狗头,对我道:“天儿,这是大黑!”
说完,又对狗子指了指我道:“大黑,这是你小主人!”
狗子凑到我身前嗅了嗅,狗嘴咧开,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二叔,这狗通灵了?”
看着那双充满灵性的狗眼,以及狗脸上人性化的笑容,我多少有点被震到了,这让我想起了关在家里金塔中的那条狗魂。
“二叔养的狗能差吗?”
二叔又撸了一下狗头,将包着黄皮子毛发的红纸包凑到狗鼻子前,说道:“记住这个味道,去把那只黄皮子抓回来!”
大黑嗅了嗅,轻点狗头,好似在说:“我记住了!”
“去吧!”
二叔向外一指,大黑汪了一声,蹿了出去。
“二叔,那只黄皮子早跑远了吧,大黑能抓住它吗?”我问道。
“写名字!”
法坛布置完毕,二叔指挥黄玫,给草人套上用红纸扎成的小衣服,并在上面用她的血写下梁总的名字。
黄玫好似猜到了二叔的目的,手颤巍巍的,不但向二叔投去哀求的眼神,还开口爆料,比如某个煤老板不行,干那事的时候需要道具,比如某个明星喜欢找她们这类外围,再比如某个明星的媳妇以前也是干她们这一行的。
见二叔不为所动,她的爆料也越来越劲爆,比如某个男星喜欢被人走后门,某个女星给金主生了孩子,某个富商喜欢看明星搞明星,不时就组织一个聚会。
我是大开眼界,以前二叔和我说这个圈子乱,只是笼统的说,从来没有如黄玫这样说各种各样的细节。
可即便如此,二叔依旧按照固有的节奏,指挥着黄玫写名字、许心愿、打草人、发阴箭。
黄玫也从最开始的哀求,到后面的认命,也不再爆料,而是把全部的怨恨,都倾泻在代表着梁总的草人身上。
在许心愿时,黄玫更是许下了梁承锋烂牛穿肛,被千人搞,万人压这样的心愿。
施法进行到一半时,我已经知道二叔要施展的是什么术法了。
这叫发阴箭法,是下茅的一种邪门术法。
二叔这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们老陈家家传的道门正统术法,二叔学的精的没几个,反倒是各类邪门术法,二叔是门清。
在我看来,二叔让黄玫代替他施展发阴箭法,效果不大,因为我们一没梁总的八字,二没梁总用过的东西。
如果是二叔施法,还能有点效果,黄玫差点意思。
可当黄玫进行最后一步发阴箭时,二叔变戏法一般从袖口抽出一根头发丝一般细的银针,递给黄玫,若有深意道:“这上面有梁老三的血,这个术法有多大的功效,就看你对梁老三的恨有多深了!”
“袖里针!”
看到这根银针,我心里冒出爷爷和我提过的一个词。
我小时候由于药浴泡的勤,身上总是有一股辛涩味,同龄的孩子都不愿意和我玩,我的童年,除了各类道家经文,便是爷爷给我讲的江湖故事。
东北的大神西南的蛊,两广的法教津门的虎,江湖奇士,秘术禁法,我当时听的如痴如醉,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我倒是问过爷爷,每次爷爷都说,你认为真那就是真,你认为假,那就是假。
等我长大,上学,到帮爷爷打下手,经历的都是千篇一律的白事法事与超度法事,爷爷曾经讲过的那些奇闻异事,我也渐渐忘却。
而二叔这根从袖口里抽出的银针,让那些埋在童年里的记忆,浮了出来。
袖里针,是一些修炼邪术的法师练习的一种小技巧。
但凡邪术,对人施符下咒,需要的无非是那几样,一是受术人的姓名八字,二是受术人用过的东西、穿过的衣物,三是受术人的血肉毛发。
这几样,只要有一样,便能施术。
而袖里针,便是获取受术人鲜血的一门小技巧。
按照爷爷的说法,某些术士手法练到极致,针入而不觉,能在悄无声息间获得受术人的鲜血。
二叔,无疑就是这种人。
在茶馆时,别说我和黄玫,哪怕是梁总这个当事人,都没察觉到异样。
“死!死!死!”
我正回忆着,黄玫已经带着恨意,将银针刺入草人的下体。
这个狠劲,我看着都头皮发麻。
发泄性的连捅了二十多下,黄玫喘着粗气停下,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看向二叔,沙哑着问道:“够了吗?”
“够了!”
二叔意味深长的一笑,抬手在黄玫后勃颈处一捏,黄玫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二叔,你打算怎么处理黄玫?”我问道。
既然黄玫没被术法反噬,那梁总肯定倒了大霉。
可只要梁总不死,那黄玫绝对讨不了好。
“这小丫头有股子狠劲,资质也不错,我打算留着调教!”
二叔盯着黄玫的脸看了一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在这时,二叔的手机响了。
二叔看了一眼,对我比了比,说道:“来了!”
打电话的,是梁总。
二叔接通,按下免提,手机里面传来了梁总杀猪一般的哀求声,以及一个明星的名字。
“草!”
听到这个名字,我脑子嗡的一下,害我的人,竟然是c。
其实我不是没想过c,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我们之间没啥矛盾,我没对她说过什么重话,我确实处理不了她肚子里的鬼胎,关键是她现在的状态很好,她没必要来招惹我啊!
“陈师傅,你放过我吧,我就是一个办事的,c找我,我不敢不答应,她的金主,我得罪不起啊!”
梁总在手机里哀嚎着。
“c的金主是谁?”
二叔沉默片刻,开口问道。
“陈师傅,求你了,放过我吧!”梁总没说,依旧在求着。
二叔直接把手机挂断,喃喃道:“事情有意思了!”
二叔说的是有意思,而不是麻烦,也就是说,二叔依旧没有退缩的意思。
很明显,c背后的金主,梁总得罪不起,甚至连名字都不敢提。
梁总这个人,来省城的路上,二叔说了,是很有能量的。
靠着手下的那几十个外围女和模特,梁总这些年结下了大量的人脉。
无论是政,还是商,亦或是黑,都有梁总的朋友。
能让梁总哪怕在死亡的威胁下,都不敢提名字的人,背景小不了。
不过我觉得,这个梁总,好像是故意这么说的。
“二叔,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想了想问道。
“不急,明天再说!”
二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嗯!”
我点点头。
一夜无话,二叔没让黄玫继续施法,梁总的电话也没再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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