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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

素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主角分别是景郁林风,作者“素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走出仁德殿,顺着刚才大臣们离开的台阶,一步步往下走,背影深沉凛然,就像他这个人,越了解越觉得他心思深。景郁若有所思地盯着南陨城的背影,撑着拐杖,朝着御书房走去。她留下的理由是要陪陪小景熠。毕竟她跟南陨城现在是互相看不顺眼地仇敌,哪能心平气和地聊天。御书房中,景熠小小地身体被挡在一堆折子后面,脸绷得紧紧地。“小景熠?”景......

主角:景郁林风   更新:2024-02-19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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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郁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由网络作家“素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主角分别是景郁林风,作者“素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走出仁德殿,顺着刚才大臣们离开的台阶,一步步往下走,背影深沉凛然,就像他这个人,越了解越觉得他心思深。景郁若有所思地盯着南陨城的背影,撑着拐杖,朝着御书房走去。她留下的理由是要陪陪小景熠。毕竟她跟南陨城现在是互相看不顺眼地仇敌,哪能心平气和地聊天。御书房中,景熠小小地身体被挡在一堆折子后面,脸绷得紧紧地。“小景熠?”景......

《精品篇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精彩片段


南陨城眼底带上笑意,“看来在七王爷眼中,你与本王关系很好。”

景郁一时语塞,讷讷地哼了一声,嘀咕道:“救命之恩呢。”

突然,她想到昨夜的事,心虚地轻咳了一声,救命之恩什么的,因为她救牧野,已经抵消了,不能再用这个威胁南陨城了。

南陨城的心思没在这上面,淡淡开口:“请七王爷谨记,你我日后便是欲杀之后快地仇人,平日里只是表面客气。”

“原因。”

“皇宫耳目众多,不便多言。”

说完,南陨城直接走出仁德殿,顺着刚才大臣们离开的台阶,一步步往下走,背影深沉凛然,就像他这个人,越了解越觉得他心思深。

景郁若有所思地盯着南陨城的背影,撑着拐杖,朝着御书房走去。

她留下的理由是要陪陪小景熠。

毕竟她跟南陨城现在是互相看不顺眼地仇敌,哪能心平气和地聊天。

御书房中,景熠小小地身体被挡在一堆折子后面,脸绷得紧紧地。

“小景熠?”景郁笑着喊他。

“七皇叔!”

景熠很激动,从书案后跳起来跑到景郁面前,又小心翼翼地搀扶她,“七皇叔慢点,坐这里。”

“我没事,小景熠,皇叔问你,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摄政王?”

景熠低下头,视线乱瞟,待景郁将四周伺候的太监奴婢全部遣走后,他才气鼓鼓地说了句:“他欺负七皇叔。”

景郁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七皇叔问你,摄政王对你可好?”

“摄政王对景熠要求很严格,我每天都要看好多好多折子,还要背好多好多书。”景熠丧着脸。

才十岁的孩子,正是爱玩的时候,却要承担国家重责。

景郁莫名地心疼,可心里也清楚,生在帝王家,坐在龙椅上,这就是景熠该面对的。

“觉得辛苦吗?”景郁问。

景熠似乎从没跟人说过这些,眼眶都红了,点头,“辛苦。”

景郁把他抱进怀里,“想哭就哭,这里没有外人。”

景熠憋着泪,拳头握得紧紧地,咬牙道:“不能哭,我是一国之君,不能软弱。”

“谁教你的这话?”

“摄政王。”

事实上,景熠身边所有的太监婢女都是经由南陨城挑选才送到他身边的,他没有自己的心腹,没有能说心里话的人。

小小的孩子,心里有再多疑惑和不安也只能自己消化,然后告诉自己,自己是一国之君,不可以软弱,将所有的情绪都吞进肚子里,绝不让人看出来。

真是个小可怜儿。

景郁叹了口气,不得不听自己讨厌的人的安排,应该是很痛苦的吧。

“景熠,既然你清楚自己的责任,七皇叔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是你要知道,身为一国之君,个人的喜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中的人是否真的为东禹着想。”

见景熠不解,她又道:“你讨厌南陨城,人之常情。那种天天板着脸说话又凶的人,谁都不喜欢。但是你觉得,他是真心在守护东禹江山吗?”

景熠有些迷茫,景郁安静地等待着,这个问题需要景熠自己想。

良久,景熠点头,“我觉得是的,摄政王虽然严格,可东禹从动乱到清明,皆是他的功劳。”

“很好,既然他是为东禹江山做事,那就是可以为你所用,至于你喜不喜欢他这个人,并不重要。”

景熠仍旧不解,景郁却不再多说。

天之骄子,聪明伶俐,总会想明白的。

她想做的,只是让景熠的日子过得不那么纠结。

讨厌的人,讨厌的事,换个角度去看也许会有所不同。

就像她曾经无比讨厌那几个老怪物,可临了了,还是觉得他们最好,后悔当初为什么一心想要离开他们。

她不想景熠经历跟她一样的痛苦。

先前她觉得当皇帝很简单,只需要发号施令,底下大把的人去奔走,多爽。

可她也算是上了两次朝堂,这东禹皇朝,没有想象中那么安稳。

大臣们勾心斗角,小景熠年纪还小,南陨城独木难支,只能用强硬的手段换得表面的平静。

可表面之下暗流涌动,强硬手段迟早也会遭受反噬,到时候的东禹只怕是内忧外患,风雨飘摇。

……

回到王府,林风咋咋呼呼地在景郁耳边一直说:“王爷,今天朝堂上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外面都在传你和摄政王不和,之前您不是在摄政王府住过一段时间吗?怎么又不和了?摄政王会不会找借口杀了你啊?王爷……”

景郁板着脸,“干啥?”

“要不咱去给摄政王道个歉吧,形势不如人啊。”

景郁呵呵两声,“林风,你可真出息。”

林风也知道这样有点丢脸,“可是王爷之前你说过的啊,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活命不丢人。”

景郁懒得理他,“去,给我洗点水果送来。”

“哦,属下这就去。”林风不情不愿道。

景郁闭着眼思索,南陨城要她假装跟他翻脸,为什么?

他一开始没有杀她,他们之间就已经没有翻脸的必要,除非南陨城又生了杀她的心思。

可是,景郁总觉得南陨城不像是要杀她的样子。总体来说,南陨城虽然有点变态,手段也狠,可不是个心思卑鄙的人,而且他要是真想要她的命,不至于这么大费周折。

她现在这个样子,别说南陨城,林风都能给她一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着朝臣的面跟她针锋相对,大概率是关于东禹朝政的事,可她一个游离在朝堂外的闲散王爷,朝政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景郁百思不得其解,看来问题的答案,只有等南陨城亲自告诉她了。

后院突然传来吵吵闹闹地声音,隐约听见林风和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景郁一下子直起身,耳朵立起来,声音一阵阵地飘过来。

“本小姐给你面子才翻你家墙,你敢说本小姐是贼!”

“你就是,谁家好姑娘翻别人家墙头,还大白天的,我要抓你去见官。”

“有本事你来试试!”

打斗的声音响起,景郁拄着拐杖走向后院,鞭子的破空声听着就让人肉疼。

看清打斗的人,景郁笑道:“舒芯小姐,你这是逃禁闭了?”

居然能从南陨城的魔爪下逃出来,人才啊,必须请教请教。


“当然记得!”景郁一脸严肃,“本公子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就现在请!走!”

她就是没记住别人的名字。

白衣少年也看出来了,上前一步,笑道:“兄台这次可要记好了,我叫牧野,撒野的野。”

景郁拍拍胸脯,“不会忘了。”

“还不知道兄台叫什么?”

“我叫景郁。”景郁想也不想道。

这样似乎有暴露身份的危险,不过对方一看就是个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富家子弟,应该不会知道她。

老鸨不知何时离开了,牧野指了指舞台前的位置,道:“景兄不如跟我一起坐,我正好预订了两个位置。”

“你有朋友?”

“没有,我只是习惯定双数。”

景郁表示理解,毕竟有钱人挥霍起来是不讲道理的。

两人坐定后,景郁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这牧野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居然就能逛花楼,谁说古代保守的。

依她看,一个舒芯,一个牧野,都豪放得很。

不知道舒芯今晚会不会找南陨城,一定很精彩,真是想想都很兴奋呐。

突然,她身边罩下一片阴影,一个矮个子男人阴阳怪气道:“这不是七王爷景郁么?”

景郁揉了揉眉心,本来她心里就有气,竟然还有人来触霉头。

她抬眼看着眼前人,“既然知道本王身份,还不跪下行礼?”

“嘁,你还真把自己当王爷了,你以为你是谁?谁不知道东禹七王爷懦弱无能,还敢自称本王。”

景郁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小矮子是谁。

牧野在一旁适时地说了一句,“申本坚。”

想起来了,这不是申长固的那个侏儒儿子吗?

景郁悠然道:“申公子,你爹见到本王还得行礼,你是觉得你脖子上的球不稳当,不想要了是吗?”

牧野低头抿茶,唇角带着笑意。

刚刚牧野说出申本坚的名字时,申本坚的视线就一直盯着他不放,眼神贪婪又恶心。

景郁注意到了,她突然想起,申长固的侏儒儿子,有个非常变态的爱好。

因为自己身材矮小,没有女子愿意嫁给他,所以他非常喜欢玩弄俊美的少年,看到那些少年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他才会觉得心里舒坦。

景郁站起身,挡住申本坚的视线。

她个子本来就高,这下申本坚只能仰视她。

申长固最讨厌别人低头看他,此刻眼神愈加的恶毒,“你算什么东西?我爹说了你是最没用的王爷,只不过仗着那点血脉才能活到现在。本来你老实待着也没人管你,结果你非要抢监管科举的活,你以为你抢下来就能守得住吗?我爹……”

“闭嘴!”

不远处一男子翩然而至,脸色难看地把申长固拉到身后,“不许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

说着,他恭敬地行礼,“拜见七王爷。”

景郁眼尾微挑,“你又是山海经上哪一页的妖怪啊?”

男人嘴角微抽,“在下乃户部侍郎赵宜之子赵方义,也是本次科举考试的学生,还要称呼王爷一句老师。本坚性子急,刚才的话并非真心,还请王爷不要往心里去。”

“哦。”景郁勾了勾唇,“那本王要是说不呢?”

“王爷!”

赵方义没想到景郁会不给他面子。

景郁邪邪一笑,“他对本王不敬,本王就要治他的罪。申长固教子无方,同罪!你又能奈本王何?”

南陨城要她负责科举,可不单单是个名头,她现在还是有点权利的。

申本坚还在盯着牧野看,只是牧野被景郁挡住,他只能看到露出来的一点衣角,但也看得津津有味,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

赵方义盯着景郁看了半晌,不再客气,“恕在下直言,本坚虽然不敬,但却没有说错。

以王爷的能力,并不足以应付科举。东禹科举乃是为了替东禹选拔人才,负责人不仅要负责监管还要负责监考以及确定最后的中举名单。

可在下并没有听说过王爷有这方面的才能,您又如何能指导一众考生?便是强权之下,文人傲骨亦不能屈!”

“文人?傲骨?”景郁拍了拍袖子,神色慵懒,“你没听说过是你孤陋寡闻,本王还从未见过谁人能将自己的孤陋寡闻说的这般理直气壮。你到底是怎么从院试中考出来的?你爹批的卷子?”

“噗……”牧野一口茶尽数喷在地上。

赵方义脸憋得通红,“王爷可以侮辱在下,却不能侮辱家父!好!既然王爷不认可,今日在下便斗胆与王爷比试比试。”

“你说比就比,那本王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王爷是不敢?”

景郁笑了,“激将法没用。这样吧,本王跟你比,不过比试总得有个彩头吧,不然多没意思,还不如回家睡大觉。”

赵方义道:“王爷待如何?”

景郁邪笑地看向申本坚,吓得他后退一步,“你想做什么?”

景郁连连摇头,这耗子一样的小眼睛,看人时既阴险又渗人。

“本王要他的眼睛。”

“王爷何至于如此恶毒!”赵方义咬牙切齿道。

“恶毒?”景郁冷哼一声,狂妄之气尽显,“本王便是恶毒又如何?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就是!”

原主本来不常出门,就连她的记忆中都有申本坚当街抢少年,扒光示众,再以鞭刑烙刑折磨至死,抛尸荒野这些事,可见这人做了多少恶心的勾当。

要他一双眼睛都是便宜他!

景郁闭了闭眼,戾气太重不好。

再睁眼时,周身的狂妄尽数收起,又是那个闲散王爷。

赵方义犹豫不决,反倒是申本坚被激起了狠心,“赵兄,跟他赌!一个无能王爷,我还就不信能有多厉害!”

“本坚,他要的赌注可是你的……”

“无妨,我相信你!”

赵方义深吸一口气,“你放心,我一定会保住你的眼睛!既是你出赌注,你想要他出什么?”

“王爷,在下也讨个彩头,王爷不介意吧?”

“随便。”

申本坚猥琐地笑,指着景郁身后的牧野,“我要他!”

“要是赵兄你赢了,我要那少年。我要在他白皙的脸蛋上撒尿,在他手指上烫上属于我的烙印,在他身上……”

话没说完,申本坚便被觉得后脖子上传来阵阵杀意。


门外,林风看到南陨城出来,立刻就想冲进房间,被南陨城拦住。

林风眼睛通红,“我想陪着我家王爷。”

南陨城看向赤渊,吩咐道:“没有本王允许,不准任何人进入。”

“是,主子。”

第二天清晨,景郁习惯性地醒过来,身体依旧虚弱,但她不允许自己无意识的时间过长。

这具身体的体能太差,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这么狼狈,居然最后还要南陨城带她出来,还差点暴露了自己的女儿家身份。

景郁暗暗警告自己,要加强训练。

她爬起来,身上还穿着浸满血的衣服,浑身不舒服。

撑着一条腿挪到门边,听到林风在门口絮絮叨叨:“赤渊大人,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我家王爷吧,万一他需要什么都没个人在身边伺候。”

赤渊声音硬邦邦地,“主子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我就看一眼,要是没什么事我立刻出来,摄政王不会发现的。”

赤渊不耐烦了,索性闭嘴不理。

林风像个不知疲累的机器人,一直重复:“你就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吧……”

景郁哭笑不得,拉开门,看到林风蹲在赤渊脚边,像个哈巴狗似的。

她叫道:“林风。”

“诶!王爷!你醒啦!”林风又惊又喜。

景郁扫了眼房间外,疑惑道:“这里是摄政王府?”

“是的,七王爷,主子吩咐您在此养伤,您有何吩咐可告知在下,只是若要出府,恐要等主子回来。”赤渊对景郁恭敬道。

虽然不知道南陨城在搞什么,但是救命之恩呢,他总不至于恩将仇报。

“那麻烦帮我准备热水,还有干净的衣服,多谢。”

林风很积极,“王爷,王爷,听说摄政王府没有丫鬟,林风伺候你洗浴。”

“谢谢啊,不用。”景郁吩咐他,“去拿点吃的吧,饿死了。”

在墓室里吃了那点蜘蛛肉,总觉得胃里不舒服。

吃饱后,浴桶也送了过来,水面热气腾腾,让人很想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可是不行,她身上大大小小地伤口太多,不能碰水。

景郁坐在浴桶旁,一点点地擦拭伤处,然后一处一处地给自己上药包扎,忙活了一整个上午,才将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完,就剩下断的那条腿。

正巧,赤渊来报:“七王爷,主子上朝归来,想请大夫为你治腿,请问王爷此刻是否方便?”

“方便,进来吧。”

景郁换好衣服,和衣在被窝里躺下。

南陨城带着华神医进来,浴桶很快被下人搬下去,赤渊看到浴桶中几乎变成红色的水,不由得心中一惊。

华神医躬身行礼,“不知是七王爷,多有得罪,还请七王爷见谅。”

“大夫客气,你能帮我治腿吗?本王这腿可不能留下后遗症。”景郁脸色凝重。

华神医道:“劳烦七王爷将腿伸出,草民需检查一番。”

景郁怪异地看了眼南陨城,不满地嘀咕:“昨晚回来居然不第一时间给我治伤。”

还是不是救命之恩了!

南陨城听到了,不做理会。

倒是华神医抚须一笑,解释道:“摄政王昨夜匆忙将草民找来替七王爷治伤,只是七王爷防心过重,只得等王爷清醒再行此事。”

“这样啊。”景郁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她貌似确实有这么个老毛病。

算了,她原谅南陨城了。

“嘶!”

腿上突然传来剧痛,景郁脸都变了形,疼得话都说不出来,眼眶里蓄着泪。

玛德,这老匹夫是南陨城派来谋杀她的吧!

“神医。”南陨城叫了一声,眉心微蹙。

华神医松开手,道:“七王爷,多有得罪,只是断骨之症可大可小,王爷不想留下后遗症,草民必须慎之再慎。”

景郁的声音阴恻恻地,“那你查出什么来了?”

要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别怪她不尊老爱幼。

华神医答道:“七王爷可以放心,此正骨手法极为专业,定不会留下后遗症,只是古人言伤筋动骨一百天,三月之内,王爷不可再伤到此腿,否则神仙难救。”

景郁生平最烦的就是这帮医生,废话一大堆,最后说了个寂寞。

刚刚那一疼,她右臂的伤口又开始渗血。还神医,庸医差不多。

鼻端的血腥味浓重,只是……景郁皱了皱眉,看向南陨城。

南陨城正在送华神医离开,回头的功夫,对上景郁审视的目光。

“七王爷有事?”

景郁脸色苍白,神情却生动,“摄政王,你别告诉我你忙着让神医给我治伤,自己身上的伤忘记了吧?”

刚刚那血腥味,明显不是她身上新鲜的血,而是带着一丝腥臭,要不是她对血腥味敏感,也不可能闻出来。

南陨城倒是坦荡,丢给景郁一瓶伤药和纱布,“没忘,劳烦七王爷。”

景郁一脸懵逼地看着南陨城关门脱衣服,然后将整个后背露在她面前,直皱眉,“你怎么不让你手下帮你上药?我手重!”

“无碍。”

景郁看着南陨城后背的伤,从肩胛骨到后腰,几乎小手臂一般长的伤口,此刻血肉模糊,边缘的肉已然腐烂,里面埋着她给他缝伤口时用的线。

她突然发了火,“我说南陨城,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这伤昨夜为什么不让人处理啊?你以为你自己是神仙啊?”

这样的腐烂程度,必须割去表面的肉,再加上伤口太大,很容易死的!

景郁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板着脸将纱布分成几份,拖着断腿去门口吩咐下人送热水。

热水送来,景郁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南陨城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是你自找的,本王求之不得!”

南陨城勾了勾唇,似乎是在解释,“北雪雪主在东禹,本王受伤的消息不得外泄。”

景郁愣了一下,气一下消了,闷声道:“那赤镜和赤渊呢?”

“他二人没有王爷专业。”

景郁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要收钱的。”

南陨城轻笑出声,似乎想到什么,道:“本王倒是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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