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附离白蔹的霸道总裁《豪门弃女野翻天》,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霸道总裁,作者“白蔹”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一睁眼,白蔹穿到了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身上。听说她父亲是北城的新贵,白手起家声名远播;她的私生子大哥是个天才,考上市状元去了江京大学;私生子妹妹是隔壁国际班多才多艺的校花,温婉知礼;未婚夫是金融贵公子,校园学神,没拿正眼看过她……而她,就是个毫不起眼智商不高的普通人,开局就被赶出这个家门。白蔹:行吧,那她就好好学学习,努......
主角:姜附离白蔹 更新:2024-05-27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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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附离白蔹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豪门弃女野翻天》,由网络作家“白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附离白蔹的霸道总裁《豪门弃女野翻天》,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霸道总裁,作者“白蔹”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一睁眼,白蔹穿到了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身上。听说她父亲是北城的新贵,白手起家声名远播;她的私生子大哥是个天才,考上市状元去了江京大学;私生子妹妹是隔壁国际班多才多艺的校花,温婉知礼;未婚夫是金融贵公子,校园学神,没拿正眼看过她……而她,就是个毫不起眼智商不高的普通人,开局就被赶出这个家门。白蔹:行吧,那她就好好学学习,努......
任晚萱冷着脸,她没说下去。
心里却烦躁不已。
身边陈著已经听出来了,他先前没认出白蔹,此时听任晚萱一说,倒是想起来,这就是那天晚上在路上看到的人。
任家不知道哪门子的亲戚。
若说白蔹是因为任家进这个培训班,那也不是很意外。
他点点头,继续低头刷题。
其他人面面相觑。
培训班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个班是干什么的。
江京大学预备役app的名额。
能进这里哪个不是真才实学,期初考试数学极难,理综却都是送分题,坐在这里的理综满分的有好几个。
85分别说放在这里,放在全校都绝无仅有。
“85?”时雨彤声音拔高,“那她怎么来这的?”
她成绩好,因为家庭原因,自小就学会结交人脉,在学校与人抱团,看其他普通学生总高人一等的样子。
白蔹这个点、这种分能进这儿,很明显“关系户”。
不过时雨彤并不放在心上,就算是走关系进来,再大还能大过陈家跟任家?
有几个想去加白蔹微信的人,也都生生遏制了自己的脚步。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来代课的是高三八班的班主任,也是高三物理年级组长,他戴着眼镜,打开投影仪给大家放课程,笑意盈盈的看着这群尖子生:“今天还是老样子,大家看一个半小时课程,做半个小时题,八点回去。”
放的课程是江京附属中学名师竞赛班的课堂录像。
数学、物理交替着放。
今天看的是物理。
八班班主任点开播放之后,也拿着笔跟纸坐到了后面,跟学生们一起看。
今天物理播放的电磁学跟相对论,视频讲得十分清楚,白蔹放下笔,听得很认真,从狭义相对论到电磁学,白蔹第一次接触时间膨胀。
她觉得这个概念很可怕,因为每个人的时间流速不一样。
视频在七点半准时放完,八班班主任把手边印的习题发下去,“这是今天的题目,只有一题,你们看着写,明天晚上我来收,这算平时分的。”
报告厅顿时只剩下了翻阅纸张的声音。
八班班主任发完题目后,手背在身后,慢慢踱到白蔹身边,低头看她。
他跟陆灵犀一样,前两天就收到了校长的电话,但他比陆灵犀知道的要多,校长十分看重这个叫“白蔹”的转学生,还叮嘱他跟数学老师好好关照白蔹。
所以今天一来他就忍不住将注意力转向白蔹。
培训班印的题目跟视频同步,都来自江京,很难,前两次他都会着重看陈著跟宁肖的,今天破例去看白蔹。
很好奇对方能不能做出来。
白蔹不知道八班班主任的想法,她看了眼题目,就将纸随手放在一边。
拿出一本书,慢腾腾的翻着。
等着看她做题的八班班主任:“……?”
写啊!你为何不写?
同学,你对我有意见?
他不死心的等了十分钟。
感觉这位同学没有写的意思,他面无表情的站直,准备回家,看得出来,这位同学十分叛逆。
一般最后半个小时都是学生自愿留下的,代课的老师会提前离开。
他忽然间想起什么。
等等,刚刚白蔹拿出来的书是——
《江京大学物理》?
江京大学物理,不对外出售,只有江京大学物理系的学生才有,但能考入江京大学就不容易,更别说是分最高的物理系。
八班班主任还真不认识江京大学物理系的朋友。
他出门,暗自思忖。
得找个机会把这位同学手里的书骗——
不,是借过来看看。
**
白蔹一边看书,一边记笔记。
她轻轻翻着书页。
“真是烦!”任晚萱前面,时雨彤冷冷的看向白蔹这边,见白蔹把发的习题放一边,只在翻一本书,她忍不住发脾气,“你不想好好学习,也别打扰别人行不行?翻来翻去的你烦不烦?!”
姓白,时雨彤找遍整个湘城,也没发现哪家姓白的。
她爸爸是教育局的人,知道学生档案。
学校其他人不知道,她却是清清楚楚。
陈著陈微家是湘城首富,任晚萱家就更不得了了。
白蔹依旧微微低着头,报告厅灯光挺亮,她漫不经心的靠着椅背,一手翻着书,一手拿着笔,偶尔还在书上做个笔记。
丝毫没理会时雨彤。
时雨彤虽比不上陈微任晚萱,但在学校也不是小透明,她成绩好,家世也算拿得出手。
被这么无视,她搁不下面子,“白蔹,你耳朵聋了?”
“啊?”白蔹终于抬头,她瞥了眼时雨彤,似是才反应过来,额边一缕黑发落在脸颊上,“你是在冲我叫唤呢?”
她一句叫唤,仿佛对面是在狗吠。
时雨彤脸很黑:“你不要再翻……”
“我偏要翻。”
白蔹打断时雨彤,明明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学生,偏她坐姿板正,微搭着桌子的手臂却又显得懒散,侧过来的时候,眉眼里睥睨简直铺天盖地。
她慵懒的再度翻了一页书,冲时雨彤笑笑:“要不你报警吧?”
时雨彤敢发誓,她听到了几声压抑的低笑。
任晚萱早就领教过白蔹的伶牙俐齿,她不知这个靠任家关系进培训班的人,怎么会这么有底气?
只是任晚萱不想让学校里更多人知道白蔹跟她的关系,所以没挑明。
她希望白蔹最好有自知之明,不要黏上来。
任晚萱看向时雨彤,“坐下吧。”
时雨彤坐好。
目光阴沉的看了眼白蔹,她从来没在人前丢过脸!
更别说是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转学生!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
报告厅陆续有做不出来的人不再坚持,收拾东西回家。
任晚萱看身边的陈著,“你做出来没?”
陈著摇头,又看向宁肖的位置。
宁肖正准备离开,不知道有没有做出来。
“回去吗?”任晚萱也没写出正确答案,“有邀请函的消息了。”
陈著也在收笔,闻言,偏头:“哪里来的消息?”
“我外……”任晚萱刚想说,看到右边白蔹还在,她停止话题,给陈著几人一个眼神,“出去再说。”
她不想在白蔹面前提她外公跟她家世。
几个人收拾好东西一起离开。
从前门出去时,任晚萱看到白蔹桌子上的那个习题纸依旧干干净净。
第一问她都没有做。
任晚萱嘴角冷讽。
“你外公有白虎拍卖场邀请函的消息?”楼梯间没什么人,陈著便当先开口,“我爸那没什么消息。”
“很正常,”任晚萱不意外,“白虎拍卖场又不是谁都能进的。”
白虎拍卖场,对标的是国际上的人。
湘城在他们那根本不够看,他们想要拿邀请函只能通过黑市。
两人自顾说着,旁边的时雨彤等人听的云里雾里。
他们家世普通,国内的事他们还能知道一点,白虎拍卖场他们连听都没听过,直到在门口分道扬镳,几个人看两人的车开走,才小声讨论。
时雨彤压低声音,“我好像有听我爸爸提过一嘴,在咱们边境那个地方。”
她连“黑水街”都不敢说出口。
那里,一般人不敢随便进去。
听说路过的狗都要脱三层皮。
八点多。
姜鹤在学校门口等她,明东珩充满歉意的看着白蔹,他觉得白蔹脾气真好。
姜附离每天早出晚归,姜鹤基本上都一个人玩然后等姜附离回来,性格怪,也没其他同龄朋友。
白蔹是姜鹤第一个朋友,还愿意带他玩,姜鹤十分粘白蔹。
白蔹早就收到了姜鹤的消息,她跟纪衡说了不回去吃饭,带着姜鹤去旁边的奶茶店,“你哥几点回来?奶茶店九点要关门。”
她同桌已经下班回家了。
“不关,”姜鹤慢吞吞的,“我哥买了奶茶店。”
语气似买了颗大白菜。
一生廉洁奉公的白家人:“……”
啊。
**
姜附离今天回来的早。
顺带让人把晚饭送到学校这边。
他下车的时候,奶茶店已不对外营业,只有靠窗边的一个白炽灯是亮的。
白蔹低头写作业,晚上有点冷,她披上了校服,拉链没拉上,露出里面白色的绣花衣领,她一手懒洋洋的支着下巴,一手拿着笔,眼睫半敛着。
偶尔有路过的人,频频回头。
姜鹤坐在她身边,低头转魔方。
门口的风铃响了声,白蔹跟姜鹤齐齐抬头,看向进来的人。
姜附离眉眼向来冷冽,矜贵内敛,手里还拿着裹着寒意的外套,身姿挺拔修长,进门时稍稍低了头。
见两人看他,脚步诡异的顿了一秒。
为什么会收留姜鹤?
可能是看到三岁姜鹤一个人在家等永远不会再回来的父母,他能体会。
姜鹤孤僻,话少,但也很少闹腾,这几天是他最有活力的时候。
姜附离看着这一幕,有种白蔹他们俩是在等自己的错觉。
助理将饭菜摆整齐,也准备了白蔹那份。
白蔹没客气,拿起筷子,一边将今天发的题目拿给姜附离看,“老师让我去培训班听课,讲的能听懂,题目就很……”
她顿了顿,“想跟它打一架。”
姜附离是有点想笑的。
“先别着急打起来,”他声线清疏,伸手接过,打印纸有江京大学的标志,他扫了眼就知道大概,“不是你的问题,这人出题目就这样,简单,吃完跟你说。”
整个湘城中学没人能解出来的题,他两个轻飘飘的“简单”轻而易举的带过。
吃饭间隙,姜附离真诚给马院士发了条建议——
你带的博士不会出题,我可以教他
白蔹这两天听了很多课,包括今晚那个名师录屏。
听了其他人的才有对比。
姜附离讲的要比他们清楚很多,浅显易懂,细致,声音也放得有些缓。
白蔹一瞬不瞬的看着对方,一双漆黑的眼眸求知欲很高,“所以光速不变是推导出来的还是证明出来的?”
“麦克斯韦方程……”姜附离伸手拿笔,他手指骨节流畅,干净又修长,在背面写了一组漂亮的公式。
姜鹤在一边喝牛奶,面无表情的看着姜附离。
上个月他也问了姜附离类似的问题。
对方指着一个文件夹,冷淡道——
“这里面有一篇我两年前发在nature上的相关论文,自己找。”
“……”
是个人说出来的话?
**
姜附离说的很清楚,白蔹最近主学的又恰好是电磁,所以这道题她差不多能懂。
第二天去学校她按照自己的理解将题目写完。
今晚的培训课是数学。
八班班主任将昨天的习题作业收上去,又把刚印的答案发给所有人,才点开今天的视频。
学生在看视频。
八班班主任回去后,拿出平时记分册,又拿上两支笔批改上交的习题,大部分人都没写完,班主任每看完一个人,就在平时分记上一笔。
这都是一个月后的评判标准。
题目过分变态,八班班主任昨晚拿到答案差点熬了个通宵才完全弄明白,看到宁肖答题,便在他的名字后面写了个大大的“8”。
平时分是十分制。
其他人大多都是四分五分。
任晚萱的答题要高一点,六分。
陈著这次答的没宁肖全面,七分。
一群理科生,写的字群魔乱舞,他常年在各种缝隙中找扭扭曲曲的答案。
直到翻到最后一张,字迹规整,一笔一划,比打印出来的题目还要整洁漂亮,八班班主任眼睛都亮了。
他目光放到内容上,第一题他就正了神色,直到看到第二题——
他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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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笔写大字的人,永远不知道,抬手提笔的时候,想要保持手腕平稳有多难。
腕劲是最基础的基本功。
男女生天生存在差异,所以第一眼看到白蔹的字,仇学政就以为是男生的字。
足以可见白蔹笔力深厚,可现在,仇学政看着白蔹将这块鸡蛋大小的金属取下来,然后平静地放到一边。
练书法向来平心静气的他,第一次有种想要骂点什么的冲动!
他不是陈局,不与铱打交道,也不认识铱。
这种银白色金属他只能想到铁与合金,鸡蛋大小目测半斤多,因为半斤就已经足够让他怀疑人生了。
“不是、你这,”仇学政张了张嘴,实在是没忍住,“你还带了半斤铁在手……”
他说着,便伸手拿起白蔹放到一边的铱,想要掂量一下,刚拿到手中,仇学政说到一半的话就又停住。
“白同学,这多重?”仇学政掂量不出来,只偏头。
他几乎是面无表情的问着。
白蔹放好铱,重新提笔,闻言,稍稍侧头,随意开口:“就两斤。”
“就、就两斤?”仇学政难以置信。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对啊,”白蔹提笔沾墨,见仇学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挑眉:“有问题?”
仇学政看着白蔹那张风轻云淡、又稍显平静的脸。
她究竟是怎么如此淡定的说出这句话?
“练习腕力最好的办法是挂着沙袋,每天练习平衡,”仇学政看着白蔹,缓缓吐出一口气:“但真正能做到的极少,据我所知,就算是谢晋云,也仅仅能做到携一斤重的物品练字,即便是这样他已经极其优秀了。他这还只是一斤,也不会像你一样每天每时每刻携带,白同学,你这……”
在看到白蔹之前,仇学政只听说过几个中书协的人用这种远古方法练字。
如今的中书协会长就是其中一人。
每个能悬重物练字的人,在书法界都能留下璀璨一笔,但这种练习方法只有那几位大师会。
可仇学政没有想到,他竟然在湘城也能遇到悬着重物练字的人。
还是两斤!
他看着白蔹,眼中热切与期待十分明显。
这次兰亭奖,他们湘城……恐怕真的会有一席之地了。
“这样啊。”听着仇学政的科普,白蔹只淡淡一笑。
两斤?
白蔹不懂仇学政的震惊点,以前大家都是这么练字的,那些习武之人身上挂着的沙袋不比她少,两斤还是她最开始练习的重量。
习武之人吃苦极其正常。
这个身体她刚适应,所以她只用了两斤。
以前她老师想磨她性子,从她六岁开始就戴着一斤重物,七岁就换成两斤了!
到后面,她单手负重的重量更是成倍增长。
所以,现在这两斤才是刚开始而已,还远没达到她的巅峰……
她是真不觉得有多重。
白蔹一边想着,一边提笔写下另外一个“湘”字。
没了铱的束缚,她行笔迅捷,几乎是一蹴而就,一个鹤舞游天般的“湘”字跃然于眼前,她喜欢藏锋与收势之中,明明只是一个字而已,看上去犹雷霆滚动,怒而不发。
仇学政连忙伸手,将这张纸拿起来。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墨水吹干。
“仇老师,”白蔹将狼毫笔放入洗砚池中,冲洗干净放在一边,这才拿起铱,垂眸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你觉得这个拿上去能拿二等奖吗?”
她不太清楚现在人对于书法的研究程度,现在腕力也没恢复到巅峰。
“别说二等奖,”仇学政将纸放好,目光闪烁地看着白蔹,“我觉得你这次,一等奖都有可能,我有点期待这次兰亭奖的评选了!”
书法界对于这三年一次的兰亭奖十分看重,早早就预测了一等奖的人选。
尤其是关于谢晋云与许雅君之争。
但仇学政觉得,这一次……
白蔹有极大可能会异军突起,成为这次兰亭奖的爆冷门!
仇学政拿了一堆宣纸,还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狼毫笔装好,硬塞给白蔹。
“仇老师,我写字……”白蔹抱着一堆纸,又被塞了狼毫笔。
她想与仇学政说,不用这种笔也行。
但仇学政根本就不听她的,“你先回家,好好练习,拿出你最顶尖的状态,学校里的假我给你请。好了,我还要欣赏你的字,就不送你去楼下了。”
他把白蔹请出去,为了避免白蔹把宣纸跟狼毫笔还回去,仇学政还将门给锁好。
白蔹拿着书包跟纸笔站在门外,对着门看了好半晌,才往楼下走。
楼下。
仇薄卿坐在沙发边,一边跟人打电话小声说着什么,目光瞥到白蔹从楼上下来时,又很快移开目光。
他对这种沽名钓誉的人没有丝毫好感。
等白蔹走后,他才挂断电话,去楼上找仇学政。
“爷爷,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他站在书房门外,并不进去,“一个九级都没考的人,你不觉得儿戏?”
仇学政站在门口,他看着仇薄卿,“你不要看证识人,可以先看看她的字……”
“可我们就是考各种证,”仇薄卿打断仇学政,“当初你不是也看师妹九岁就拿到六级证,才收她做关门弟子?她可以,晚萱就不行?”
这件事仇学政无法反驳。
因为是事实,现在就是看证的时代,不管去哪,都会写上你拿到什么证,考多少分,有证可行天下。
在遇到白蔹之前,仇学政确实是这么想的,
可他与仇薄卿不一样的是,他经历过不需要证件的时候。
“你不用再替晚萱说话,”仇学政微微摇头,“我已经给白蔹同学报名了,过两天她也会与你们一起去江京参加这次兰亭奖。”
**
仇家不远处的马路,姜附离与姜鹤还在等白蔹。
明东珩不在,开车的是姜附离,他坐在驾驶座,瞥到白蔹抱着一堆纸,略显诧异:“怎么这么多宣纸?”
一眼就认出来她手上的是宣纸。
“仇老师给我练习的。”白蔹坐到姜鹤身边,将毛笔盒子装入书包,宣纸太多,她就这么抱在手上。
一手抱着纸,一手微搭在车窗上,浅浅露出隐约的红色,懒懒地,有种奇异的神秘感。
“练习?”姜附离看她坐好,便发动车子。
白蔹倒是没隐瞒,她将下巴放在宣纸上,“练习大字,去参加兰亭奖。”
姜附离手放在方向盘上,闻言,似乎沉默了一瞬:“兰亭奖?那就是周二,你要去江京?”
“应该吧,”白蔹不太清楚,她声音懒洋洋的,“呆两天。”
“不在江京多玩两天?”姜附离缓缓发动车,似乎在提议。
多玩两天?
“我还要回来上课。”
这好像也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姜附离静静看了眼后视镜。
车子停在青水街路口。
接近六点,姜鹤今天依旧同白蔹一起回去,姜附离身后敲了敲他的脑门,轻飘飘地警告姜鹤:“别惹事儿。”
他每天都会去实验室看看。
今天也不例外。
天色还早。
白蔹背着黑色的书包,一手抱着一堆宣纸,站在青水街路口,白色的轻薄外套随着风轻轻扬起,绣着群簇的衣摆也在摇曳:“别担心,你先走吧。”
姜附离站在原地,他看着白蔹,修长的身姿皎如明月。
周围有些想与白蔹说话的人却不敢上前。
尤其是不远处,蹲在原地的毛坤,本来想找白蔹,可现在看着姜附离,他又硬生生又蹲下了。
“走吧,”白蔹失笑,“我看着你走。”
姜附离“嗯”了一声,重新回到驾驶座。
发动车子离开,等到拐弯的时候,他看了眼后视镜,白蔹还懒洋洋地站在原地,目送车子离开。
等黑车彻底消失。
毛坤才敢找白蔹说话。
“姐,”毛坤叼着烟走过来,狗腿似的要帮白蔹拿宣纸,“这是……”
他看向姜鹤。
“姜鹤,我朋友。”白蔹将宣纸随意放在毛坤手上,往巷子里面走。
白蔹的朋友?
毛坤肃然起敬,他看着面无表情,又酷酷的小孩子,手里还拿着球样的魔方,“原来是小孩哥,你好,我叫小毛。”
姜鹤面无表情地瞥毛坤一眼,没有说话。
毛坤现在已经对八斤铱适应良好,举重若轻。
白蔹一看就知道自己当初的眼光没错,他很有天分,浪费了很多年。
“固本膏你暂时不要用了,”白蔹走在巷子里,掏出单词开始背,一边与毛坤交流,“接下来是药浴,茯神15克,于术50克先炒熟,佩兰草18克,干生地12克……”
她又报了一长串的药名。
毛坤一脸呆呆地看着白蔹。
表示太长了,没记清。
白蔹:“……等会发给你。”
毛坤嘿嘿一笑,刚要道谢,就看到白蔹身边,那位长相精致的小孩哥看了他一眼,十分无语。
虽然智商不太好,但依旧能感觉到来自小孩哥鄙视的毛坤:“……”
**
纪衡院子。
他钓鱼还没回来,但披着一件丝绸披肩的纪慕兰却在。
她背对着门站在院子里,听到声响,她冷着脸回头,一眼就看到跟在白蔹身后的毛坤。
毛坤不是什么良民长相,警察的重点观察对象,还一头黄毛,流里流气。
看到白蔹又跟这种人混在一起。
纪慕兰就忍不住生气,“你不是说你改好了?会好好学习……”
“啪——”
白蔹将书包扔到石桌上,伸手抓着纪慕兰小心维护的披肩,纪慕兰没料到白蔹有这么大的动作,也没想到她会对自己动手。
一个趔趄就被白蔹抓住。
白蔹单手抓着纪慕兰的衣领,她比纪慕兰高,脸极其的白,手指缓缓收紧。
面无表情。
毛坤见状不好,连忙放下手中的宣纸,给白蔹递过去一根烟,又点上火:“姐,消消气!”
白蔹呼出一口气,另一只手松松夹着细长的香烟,烟头猩红的点缀。
烟雾浅浅模糊了她的脸,她微微歪着脑袋,冷白的指尖轻弹了下烟,她声音又轻又缓:“纪慕兰,你现在唯一的任务的是扮演好在外公面前的角色,否则……”
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声音。
随手扔掉烟,抬脚踩灭。
然后慵懒地抬头,朝纪慕兰勾出了个笑,像是血海堆里绽放的曼陀罗,危险又迷人。
对着纪慕兰无声做了个“砰”的口型。
纪慕兰捂着华丽的披肩,看着白蔹恢复成无辜模样去开门。
“外公,”白蔹接过纪衡手里的鱼竿,挑眉,“你们钓到鱼了?”
身后,陈局背后挂着鱼篓,腰间左右两边各挂着两条大鱼,“白小姐,你看,一条是我钓的,一条你外公钓的。”
他转着身,向白蔹展示自己的鱼。
白蔹看着明明有鱼篓,非得将鱼挂在腰间展示的陈局:“先进来。”
纪衡一进去就看到纪慕兰,他脚步一顿,“你怎么来了?晚上在这吃?”
“我来找你们出去吃饭的,晚上请许小姐吃饭,”纪慕兰轻咳一声,她没看白蔹,面色有些发白,“顺便问问……阿蔹怎么拉黑我了。”
“吃饭?”纪衡没回她最后一句话,只道:“今天我要跟小陈喝两杯,就不去了。”
纪慕兰简直不敢相信纪衡的话。
她看看纪衡,又看看站在一边腰间挂着鱼,十分不伦不类的陈局,还有缩在角落里的黄毛……
这些人都是什么乌烟瘴气的东西?
白蔹回湘城学了些什么?
放着许恩的饭局不去,在这里吃饭?
她这么费心费力的给他们找关系,宁可说服许恩,也要拉上纪衡白蔹,这两人却一点也不明白她的苦心。
早该知道,白蔹根本就不开窍!
“随你们!”纪慕兰捂着脖子,也不看白蔹,“我走了。”
她直接走出院门。
打了电话让司机来青水街接她。
路上踩到一个有积水的砖块,脏污的水溅到她的皮鞋上,纪慕兰面色更冷。
“怎么这么晚才来,”饭局,许恩看向纪慕兰,“他俩没来?”
他指的是白蔹跟纪衡。
“阿蔹在写作业。”纪慕兰容色无可挑剔。
许恩对白蔹纪衡来不来无所谓,笑着向纪慕兰介绍,“许小姐你认识了,这位是任谦先生,这位是陈港陈总。”
“久等了。”纪慕兰笑着向他们道歉。
任谦和陈港知道许恩是江京来的企业家,哪里敢让纪慕兰道歉,任谦笑着举杯:“不碍事,许总你放心,你要的地皮我会给你办好。”
他说着,目光瞥向旁边的许雅君。
许雅君坐在许恩身边,并不说话,许恩也不向他们介绍许雅君是谁。
任谦不敢随意猜测,但从许恩对那位小姐极其尊敬的态度中也知道,这位许小姐不简单。
“一切要麻烦任老了,”许恩笑笑,然后叹息,“我给陈爷送了名帖,听人说他今天下午没事,可惜他没来。”
“陈爷?”许雅君听到这个名字,稍微抬了下头,“他下午钓鱼去了。”
钓鱼?
纪慕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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