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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刺喉,重生主母杀疯了!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丹乐怒极,上前便要掌掴月见。
卫知韫以瘦弱之躯,护在月见跟前。
“敢问郡主殿下,我家婢女哪一点说错了?实不相瞒,她之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
她的目光,就这样直直地与丹乐郡主对峙。
而月见一转身,就跪在了宁王跟前。
“宁王殿下,若我家夫人是个狠心的,她就不会在花容死了之后病倒了,更不会因此吃不好睡不好,导致旧疾复发!”
月见的眼泪落了下来。
“可花容毁掉的是京都夫人小姐们的容颜,夫人小姐们向来尊贵,哪个是可以轻易得罪的?
“花容死了,我家夫人心也跟着碎了。铺子拆了,关了,府中进账少了,为了孟府上下的吃喝,我家夫人不知受了多少罪过。
“就连给三少爷请老师,也只能求着娘家父亲帮忙!如今还要受丹乐郡主奚落嘲讽,我家夫人便是铁打的,也受不住了!”
“宁王哥哥你看,你看,她们又在装可怜了!”丹乐气得跳脚!
“装可怜?”卫知韫气笑了,直接扒开自己的衣领,叫宁王殿下看看她的伤口。
“如果这都能装可怜,郡主殿下也装一个看看?”
宁王猝不及防,看到了卫知韫的伤口,立即别开视线,手忙脚乱地给卫知韫拢衣领。
其他丫鬟婆子里也立即转身过去,非礼勿视。
丹乐却气坏了:“当着外男的面,便扯开衣服,卫知韫你好不要脸!”
卫知韫不怒反笑:“花容死了,民妇在外的名声,便是个毒妇。
“店铺拆了,府中日子艰难,请不到老师为小弟开蒙,他都已经八岁了,好不容易邬先生上门,可却是这样的结果……
“民妇已经什么都没有,唯有月见这丫头跟在身边,为了证明清白,民妇这张脸豁出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语气沉沉,对着丹乐郡主寸步不让。
可听在宁王殿下的耳朵里,却觉得伤感不已。
而且她看起来是真的很虚弱。
瘦也是真的瘦了一圈。
宁王想到刚才看到的伤口,眼神沉了又沉。
他记忆里那个活力满满的女子,不该是这样的!
然而,为了掩饰心中情感,他冷笑道:“本王当日就说过,看上孟珩,你眼睛真是瞎得厉害。不听本王的话,如今你算是自讨苦吃了吧?
“也罢,谁叫你与本王从小一起长大,你若是一直这么可怜,丢的也是本王的脸。
“长安,回头你亲自带人给卫大小姐重开胭脂铺子,缺银子还是缺人,都从宁王府拿。”
卫知韫看着他的眼睛。
“民妇这般顶撞郡主,在宁王殿下面前又这般无状,宁王殿下还肯帮民妇?”
宁王道:“别以为这些东西你不用归还。本王不会白白吃亏的,等你铺子赚了银子,便把本王的出资如数归还!”
丹乐郡主道:“珩二奶奶如今名声糟糕透了,她孟府底下其他铺子,也被影响得生意不好做了,宁王哥哥你还给她投银子开铺子?定会血本无归!”
卫知韫不搭理她。
而是看向宁王殿下。
宁王正好也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对视着,卫知韫对他笑了一下。
苍白的脸上,是温和但却自信满满的笑容。
她说:“宁王殿下既然给我投银子又投人,我怎么舍得让宁王殿下输呢?”
宁王怔忪一瞬,忽而一笑:“本王与你认识这么多年,这是本王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这么好听的话。”
卫知韫知道,他说的并不夸张。
孟昱的五指,就这样被剁掉了。
堂堂七尺男儿,滚在地上缩成一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老夫人又气又伤心,直接厥过去了。
手臂失力的同时,从婆子背上滚下来,又给疼醒了。
场面一度十分嘈杂,哭喊声、吸气声、咒骂声,混乱不堪。
卫知韫立在檐下,笑看这一场混乱。
“宁王殿下到——”
外间忽然传来一声通禀。
喧闹的角门处,瞬间安静下来。
尤其是孟家人,他们面面相觑,完全不知宁王殿下怎会到孟府来。
宁王殿下自出生起,便被皇帝亲自养在身边,三岁那年就被封为宁王,是本朝封王年龄最小的皇子。
母亲更是冠宠后宫二十多年的昭贵妃,
外人多闻此人嚣张纨绔,但凡他所到之处,人皆战战兢兢。
“母亲,宁王殿下何故来我们家?”孟昱惨白着脸,疼到浑身颤抖。
“莫非因为三年前,父亲与珩弟治水失利,他来问罪了?”
老夫人尚存一丝理智:“三年前,皇帝已经问过孟府罪责!如今三年过去,孟府没有犯下任何过错,宁王殿下断然没有前来问责的道理。”
何氏猜测道:“会不会卫氏平日行事,乱了我朝女子之风?皇家早已看不下去?
“加之近日卫氏又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传出去后,宁王殿下特意前来替我孟府收拾这等毒妇?”
老夫人和孟昱都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便觉得何氏所言,甚是有理。
“一定是了,定是如此!”老夫人不住地说道。
恰逢此时,天空一声闷雷滚过,方才还晴朗的天空,霎时被乌云笼罩,显示一场阵雨即将来临。
老夫人越发兴奋:“大家瞧见没有,定是上天也瞧不下去卫氏所为,特意派了宁王殿下来收拾她!”
月见紧张不已:“夫人,宁王殿下怎么来了?”
卫知韫瞧了月见一眼,也不怪乎月见如此紧张。
她大哥是太子伴读,从小进宫,与宁王殿下便也成了朋友。
宁王殿下与太子小时候经常到卫府去玩,当时大家年龄小,男女都在一起玩,没有男女大防。
至今她也不记得,自己与宁王殿下是如何产生矛盾的。
总之每次她与宁王殿下见面,都是水火不容。
说来奇怪,她从小乖顺,很得长辈疼爱,但每次遇见宁王,总要被他气得跳脚,乖顺全无。
就说四年前,宁王殿下作了一幅桃花图,为此在桃林里喂了小半个月的蚊子,
而她却因为宁王殿下嘲讽她一句“看上孟珩?她眼睛瞎得厉害!”便去将宁王殿下所做的画直接抢过来!
而那幅画,据说他是为庆贺昭贵妃生辰所作,十分用心。
所用的笔墨纸砚,都是各地搜罗而来,世间罕有。
卫知韫抢了之后,倒也没做什么,只是扔在自己闺房的角落里。
重生回来之后,她便悄悄命人回府,去把那幅画给自己找来,如今已经放在她的非云阁中。
记得她抢了画作之后,宁王几次来找她要画作,皆被她拒绝。
许是她从小与宁王不对付的缘故,宁王也不曾用身份压她,她便忽略了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
竟对他说:“宁王若想把画作拿回去,只需说一句‘孟珩乃是天底下不可多得的好男儿’,我便把画作给你!”
最终宁王宁可不要那画作,也不肯说那句话。
那幅画便在她的闺房角落里落灰了。
“宁王殿下到——”
又是一声唱喝。
众人循声看去,宁王殿下到了。
他身着白色云纹锦袍,一条暗绿色宽腰带系在腰间,长发以玉冠束起,贵气逼人。
一身的华贵气派,却无法掩盖他那张冠绝天下的脸,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仿佛天上下来的谪仙,星华璀璨也不及他。
他身后只跟了个小厮。
“宁王殿下救命啊!”老夫人立即呼天抢地。
“孟家家门不幸,娶了卫氏这等毒妇进来,她虐待婆母、欺辱长嫂,还命人剁了她大哥的五指,求宁王殿下为民妇主持公道!”
何氏与孟昱,立即跪地,跟着哭诉。
宁王的视线,缓缓落到卫知韫身上,蹙了蹙眉头。
老夫人呵斥:“大胆卫氏,见了宁王殿下,还不赶快跪下行礼!”
卫知韫弯腰下跪,给宁王行礼:“参见宁王殿下。”
雷声阵阵,一阵狂风扫过来,吹得树枝剧烈摇晃,哗哗作响,天空瞬间黑暗,仿若黑夜提前到来。
老夫人等见卫知韫乖乖行礼,都十分兴奋。
真是老天开眼,有个大人物来为他们撑腰、为他们报仇了。
宁王殿下问:“尔等想让本王如何为你们主持公道?”
卫知韫垂眸跪着,安安静静。
老夫人恨不得就地将她处死。
便急急道:“虐待婆母,非儿媳所为。欺辱长嫂、剁掉大哥手指,非人所为。桩桩件件,都足以将卫氏判处绞刑!”
宁王殿下嗤了声,那声调如雪一般清冷,带着不可掩饰的嘲讽。
何氏立即道:“禀宁王殿下,婆母所言句句属实,请宁王殿下为我们做主啊。”
孟昱举起自己的右手:“草民的手指是方才剁下来的,如今还在流血,请殿下明鉴。”
宁王冷笑道:“本王方才在门外,恰好看见一伙子放贷的人走了。昱大爷嗜赌成性,家中又拿不出钱财还债,被人剁了手指,不是应该的?竟诬陷自己的弟媳?”
孟昱浑身哆嗦了一下,脸色吓得惨白。
老夫人道:“家里并非没有钱财,是卫氏不肯将钱财拿出……”
宁王截断她的话:“你们孟府上下都不用穿衣吃饭了?把所有银子拿去填补一个赌徒的债务?”
老夫人怔了怔,心知再说此事无用,便转到其他事情上。
“便是这件事卫氏无错。可她虐待婆母、欺辱长嫂,为我大启朝律例所不容!”
宁王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无瑕的脸上仿佛覆盖了一层冷霜。
“本王来你府上,不是来为你断家务事的。”
老夫人愣住。
不是来为他们主持公道的?
那是来干什么的?
“若你冤屈,去报官即可,需要本王给你们指向去官府的路么?”
如霜雪般冰冷的话语说出,老夫人等吓得立即跪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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