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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就溺水,总有文官想害朕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朱厚照带着兵马,直接前往了淮安府城。
距离朱厚照所在最近的清河县,都没有得到风声,只是得知了江彬受命出来替皇帝找名厨。
而梁储他们根本不知道,从九月十八日到九月二十二日之间,梁储被拖在了此地长达四日之久。
朱厚照不仅抵达了淮安府城,还以镇国府的名义,直接控制了城防,并且实行了军管。
然后直接彻查府库、库藏、鱼鳞图册,打了整个府衙里的官员一个措手不及。
知府张锦,更是在跟小妾寻欢作乐的时候,被朱厚照闯进来,直接按住了。
一抄家,十万两白银的各种物资,放在了他眼前。
朱厚照身边,御马太监张永觑了一眼杀气腾腾的朱厚照。
皇爷,发火了呀!
这一下可好。
“陛下……陛下饶命啊!”
张锦被拖上来,望着半个县衙里的白花花银子,瑟瑟发抖。
他在历史上籍籍无名,但能考上科举的,也没有几个是蠢蛋。
张锦好歹也是两榜进士,见过皇帝的。
哪怕朱厚照对外自称镇国公朱寿,张锦也知道这一次皇帝的突袭,他算是完了。
“十万两白银。”朱厚照手指敲了敲松木桌子,“张卿还区区一个不过到任三年的知府,居然有此能耐,贪污十万两白银!是不是觉得,贪污免死,贪了十万两,你只需要上缴万余两就能买一条命啊?”
“臣……臣不敢啊!”张锦吓得趴在地上。
磕头虫一样的不断哭喊道:“臣自小穷惯了。这……这些银子,臣愣是不敢花啊!全在这里了,一分,一分钱的都动啊!”
“……”
张永看着这货拙劣的演技,不知道说什么好。
倒是朱厚照,做生意见惯了其中的黑暗,接受程度很高。
他所谓的生气, 更多只是服务于政治目的罢了。
“谁,给你的孝敬,你又孝敬给谁,上上下下,到底有多少官伸了手,全部列出来。如此,朕可以饶你只抄家流放,不要你的命。否则,你的阖族,全部打入乐籍,遇赦不赦。”
朱厚照的声音,就跟地狱伸出手的魔爪,让张锦连连哭喊:“陛下饶命!陛下!孝宗敬皇帝的有诏,我们可以花银钱赎罪啊!这是祖制啊!”
“好一句这是祖制?那是朕的皇考大,还是太祖高皇帝大?太祖高皇帝才从清江浦托梦给朕,已经显灵了!你让朕怎么听皇考的话?”
朱厚照拿起惊堂木猛砸:“混账!都是混账!看看后堂院中的石碑上写了什么?尔俸尔禄,民脂民膏,小民易虐,上苍难欺!四书五经,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张锦不提祖制还好,一提朱厚照就能发挥了。
太祖高皇帝憎恨贪污,那既然这位爷都显灵了。他朱厚照不想当这个不肖子孙,就能借此来当招牌。
左可以镇诸王,让他们不敢打清君侧或者其他旗号乱起事。
毕竟保不齐真的有文官会裹挟诸王起事,狗急跳墙。
又可以跟文臣们斗,逼着他们跟自己妥协。
自己手头的镇国府,是有独立于五军都督府外的第二股军事力量的。
现在自己不在北京,文官们更不敢乱来了。
能在大明土地上乱来的,只有自己!
“来人,将淮安府上下官吏,全部下狱彻查。”
朱厚照懒得再废话了。
时不我待,现在二十二日了。
梁储应该已经动身来追自己了。
二十四日(农历),就是自己三十岁的生日。
万寿圣节。
朱厚照眯了眼睛,得给自己准备一份合适的寿礼。
集权,就从二十四日开始。
既然知府张锦不说,那就直接让其他人说。
他就不信张锦人缘差到下边的人,没有一个给他送礼的。
“陛下!此乃乱政!乱政啊!”
张锦还在咆哮。
但可惜,其他官员很快被捕,锦衣卫、东厂随行的番子,很快侦讯拷打之后,各种敏感案子,贪污受贿,以及地主恶霸的作为,全被审了一遍。
“税,收到了正德二十年了啊。”
朱厚照放下县衙里的账本,咬牙切齿:“这些,可都是民脂民膏啊!还是用朕的名义去收的!简直,混账!”
张永等人乖乖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皇帝一查,吏治崩坏的程度,虽然不至于跟王朝末期一样,但却也丝毫不差。
尤其是淮安这种漕运重镇。
作为明代的天下粮仓。
淮安府内的中转粮食,占据南粮北运的五成数额。
随随便便报销一点,就是数百万两白银的粮食。
还有,淮安的鱼鳞图册,肉眼可见的减少,从永乐之后,百余年时间里,淮安的地,被“淹没”的数据,达到了十万亩!
淮安才有多少亩的土地?
洪泽湖现在还没彻底成型呢!
还得等嘉靖朝黄河彻底夺淮入海之后,才成型呢!
哪来的那么多被淹的土地?
“百年了啊!这一百年,就养了这么些虫豸吗?”
朱厚照骂得难听了。
“皇爷,您别生气,犯不着为了这些虫豸气坏身体。臣这就将这些虫豸,全部下狱。”
“不必。你,立刻去写这群人的罪证,然后张榜布告,挨家挨户去说,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查到了多少的贪污,有抓了多少人。
然后告诉淮安府境内所有百姓,朕查到了足够淮安府缴五年的赋税了。
接下来五年,除了商税外的一切田亩税赋,全部取消。
然后让淮安各县检举,查贪官污吏,除了有奖赏,查到多少充公用的赃款,就按照各地人口、年禄来免年税。
淮安府城百姓,免商税之外的税款五年。
丁银也停掉。再告诉下边的人,检举者,根据情报,起赏银一两,剩下的根据证据查抄出贪污、贿赂者,一万两内赏银十两、赐田二十亩、一万两至五万两赏银二十两、赐田五十亩、五万两以上者,赐田百亩。
给朕,全部去公告!
还有,给军中三千弟兄每人十两赏银,他们做的很好。但朕不希望他们顺手牵羊。此间事了,另有赏赐,再敢伸手,军法处置。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朱厚照条理清晰的下达了任务,发动人民群众来掀翻文官们的底子,别人干不成,他这个做皇帝的大义、利益、谈感情三板斧落下来,看这市民们如何选择?
张永应下了。
这一次,他很聪明的选择了朱厚照身边。
他虽然跟文官要好,可是他更清楚得跟谁混。
太监,在明朝,只是皇权的延伸,没有皇权,哪来他们的作威作福?
接下来就是站队。
站队于何方?
天下文官?还是皇帝?
“诸君!今日礼科为一己之私,而害我等士子不得正朔看顾,始拖殿试!他日我等必如提线之木偶,岂能有施展心中抱负之勇气?大明养士百五十年,仗义死节,便在今日,牢笼之故旧,便是你我冲破之日!吾只闻陛下钦点之状元,岂有礼部钦点之状元?”
伦以谅跟上怒吼,这一下,趴在地上的白沙学派子弟、以及大量心学子弟纷纷跟进站起来。
没错,伦以谅的父亲伦文叙和湛若水是师兄弟,皆师从于白沙学派创始人陈献章。
广义上来说,伦以谅属于泛心学子弟,属于朱厚照可以拉拢的对象。
扯远了,他这么一出来,大量师从心学的子弟,强势被打上了强心剂,立刻跟进。
一时间蔚蔚而动。
“诸位诸位,咱乃是陛下派来接学子往通州殿试的内臣,现在已调来车,五人一组,还请上来。”
一个太监笑吟吟的招呼一声,车子出现在了宫门前。
“走!”张璁先一步上车。
张璁一动,余者景从而动。
其余士子面面相觑,但还是老实走了。
不去,他们这几年的辛苦可就废了。
无奈景从,得到消息赶来的毛纪,听说有两人咆哮呵斥宫阙之处,带着士子往通州去了,再看看空荡荡广场,差点晕厥栽倒。
通州。
朱厚照得知士子被带来了,不由得意外:“朕还以为他们最多就是骂两句,没想到这么大胆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谁带的队?”
张永闻言,小心回答:“便是那张璁,以及伦文叙之子伦以谅。”
“哦?”朱厚照看向王守仁:“这伦氏似与卿家所荐之湛氏有关系?”
“其父伦伯畴,乃是湛元明之师弟,师从陈白沙。”
王守仁平静回答,但内心也有点意外。
本来以为朱厚照这一手只是恶心内阁的,没想到居然获得了奇效。
这一波下来,新进少年们就等于是在世俗文官和天潢贵胄之间,选择了朱厚照。
至少心学子弟,就要朝着朱厚照靠拢了。
毕竟伦以谅在白沙学派内,算是地位不低的。
可惜其父走得早,但凡还活着,这声势必然更浩大。
“有意思。就按拟定好的内容印吧。今科录了多少人来着?”
“禀陛下,330名。”张永笑着回答。
“嗯,倒是不少。就给他们安排帐篷,然后五人一间,并且告诉他们今科题目,让他们早做准备。朕考的是策论,所以要写得清晰明确,可不能太过糊弄。若没本事,朕可是会贬黜的。”
“喏。”
张永起身离开。
朱厚照笑吟吟的看了一会儿书后说:“王卿,这湛氏,补心学博士如何?”
“陛下,此举怕是要把心学架在火上烤啊!”
王守仁脸颊抽搐了一下。
“诶,不怕。朕也给你加了一个,为新学博士,革新之学,要说架在火上烤的是你。”
朱厚照哈哈一笑,随手将圣旨丢给了王守仁。
王守仁苦笑的抓住,打开一看。
开宗明义,王守仁为他弟子,授新学之问。
新学号称启于《易经》,通于《礼记》,脱胎程朱,吐纳陆陈,自成一脉,乃朕所重革故鼎新之学,所著篇章编为一册,号为《大明新儒》。
然后又表彰了一下王守仁提及的几个心学大家,全部给他们《心学》博士的称号,召集他们挂名翰林院下,编修著作,教授子弟。
“真理越辩越明,道理越讲越清。今之程朱,蔚然百年,已至僵化,不宜世道,当号天下群生,共探昌明,壮我大明文风!”
然后《太极中庸说》被朱厚照改为《儒学辩证法》。
路过济宁的时候,朱厚照还特地留了几天,让王守仁将《儒学辩证法》刊印之后送往他的几个弟子手中。
总之,王守仁是文官中的异类,但他本人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而是一心研究学问,顺道给朱厚照打下手干活。
但对于梁储来说,这是文官劝皇帝的希望之一,还是的让他以国事为重,劝谏皇帝一二。
“守仁啊!你亲侍皇帝左右,还是要多多劝谏。万万不能再亲昵奸佞了啊!”
梁储像长辈一样劝着。
王守仁却微微皱眉。
这是内涵谁呢?
要是自己不劝皇帝,难道自己就成了奸佞?
还真是……
“晚辈尽力而为。”王守仁答应着,然后开溜。
梁储微微皱眉,王守仁的学问,他也知道。
心学为陛下看中,若是……不妙啊!
正德十五年,十二月,上在通州。
朱厚照撑着下巴,听着张永在边上念的奏折,不一会儿就走神了。
“皇爷,这成国公和西宁侯送来的乞骸骨怎么批复?”
“什么?哦,起个屁的骸骨!他俩年纪才多大!”
朱厚照走神了一下回来,才想起是成国公朱辅和西宁侯宋恺启奏想要辞职了。
至于为什么,明武宗实录记载:守备南京成国公朱辅、协同守备西宁侯宋恺,各奏乞辞任,兵部议以江西之变辅、恺仓惶失措,宜从其请。
他俩在宁王打安庆的时候被吓尿了,要跑路,所以被南京上下弹劾不少。
现在的勋贵,是废到一点小小的事变,就能吓得屁滚尿流的地步。
而且如果让这两货走了,江南可就彻底从他手中失控了。
毕竟他俩是靖难勋贵,和江南的魏国公这些太祖朝的勋贵不算一个圈子里的。
所以,朱厚照肯定不能让他们走,就自己上去批复。
“各罚俸三年,左迁成国公暂代南京守备,着令魏国公徐鹏举为协同守备,让西宁侯宋恺代俸在江南等候调令。”
批完了折子,顺手安抚了一下魏国公,同时也变相剥夺了魏国公代替皇帝祭祀孝陵的权利。
毕竟魏国公能代皇室祭祀,最好是不掌军,那现在掌军了,祭祀就得留人。
宋恺就当是废物利用了。
最后孝陵那边,接下来要投资不少的银子下去修陵宫,虽然不至于豪华,但将近三百座,也得安排三十万两银子过去。
还是自己的人去安排比较合适。
批示完了南边的奏折之一,朱厚照还带考虑调整人事。
尤其是漕运。
按照兵部这边的建议,大部分都是勋贵去安排。
丰润伯曹恺就是兵部廷推出来的。
这个家伙,倒是声名不显,不过他的父亲曹振倒是在成化朝的时候有出场,牵扯了僧官嫖宿案。
思考一二之后,朱厚照改丰润伯为操江总督,然后又顺手将南北五军都督府里的都督换了一下。
定国公徐光祚中军都督府掌印,除英国公张仑为中军都督府都事,驻守南京,编练陵宫卫,编额三千户。
英国公张仑,正德十二年任奋武营管操,实际上算是勋贵体系内的小辈。
朱厚照对他倒是没有多少感觉,倒是他爷爷张懋在明武宗小时候,经常惹明武宗不开心,顺道的就让张仑一直没有什么升迁。
不然的话,这五年,早就够让他升到了都督府下任意一个好地方任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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