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和四哥不再允许我出门,整日里捣鼓些稀奇古怪的药给我喝,都没什么大用,我一日一日消瘦下去,眼睛越来越无神。
高思每日都来陪我,吃穿住行都在公主府,折枝更是寸步不离的照顾我,我知道她们害怕,我也害怕。
高思握着我的手,企图把自己手中的暖传到我身上。
“卿卿,你快好起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很想回应她,但是没有力气。
我最怕这样的场景,像那年母后去世,父皇,四哥和我守在母后床榻边,怎么叫怎么哭都无济于事。
我不想看见他们这个样子,可我好不起来了。
或许十三岁那年我就该随着母后去了,苟延残喘这些年,我也累了。
我最循规蹈矩,在江南客栈里我借着月色偷吻鹤宁的那一下,是我最放纵的一次。
13京城下第一场雪的那天,鹤家回京,虽然元气大伤,但鹤宁受重用,鹤家人回京也算风光。
鹤家一家重回京城,大宴宾客,和鹤家喜庆不同,公主府一片死寂。
那时我一口药也喝不进去,大口吐着血,人瘦的不成样子,眼窝深深凹陷下去,面色惨白。
折枝端着药哭着跪在我面前,我全身都在痛,每动一下都好像有万千钢针在扎着我的骨头。
折枝像下定了决心,抹掉眼泪,郑重的磕了个头。
“殿下,奴婢去请鹤公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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