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从前他问我,为什么叫陆云禧,我回他,名字是母后给我取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如今他再叫我的名字,却是恨不得杀了我。
我利落的将剩下的经脉尽数割断,鹤宁脸色苍白如纸,比我刚将他从牢狱中救出来那晚还要白。
早上还不染纤尘的白衣此刻全是血迹,大片大片,刺的我眼眶生疼,我挥挥手,示意人将鹤宁拖下去。
陆云舟走后,我独自端起那碗凉透的粥,一勺一勺吃干净。
7那日之后,我有半月没有再见鹤宁,陆云舟只当我是小孩子心性,得到了就不稀罕,左右鹤宁已经没了威胁,他和父皇也就随我去了。
又过了半月,我趁夜去了鹤宁房中。
鹤宁房中阴冷无比,他安静睡在榻上,胸口只有微弱的起伏。
即使是睡着,鹤宁的眉心也是微微蹙起,我伸出手,却又在半空停住。
黑暗中,我看见鹤宁睁开了眼。
我自然的收回手,“既然醒了,那就是好全了,明日陪本宫出门。”
陆云舟去秦国接人,接的是秦国太子,今日稍晚些时辰到的,明日是父皇替他摆的接风宴。
父皇曾与秦国在十数年前有过一战,秦国战败归顺父皇后,年年上供,但派太子来京城却还是第一次,想来定是有什么大事。
宴席上众人推杯换盏,鹤宁恭敬的坐在我身侧,用曾经拿剑的手替我剥橘子,细细的挑去上面白色的细丝,再喂到我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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