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
要不五十万？
你也就值这个价，再多就不配了。
我压下鼻尖的酸涩，轻声说：顾十安，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只是想告诉你，当年...... 可不等我把话说完，顾十安就手掌按在我的肩上，施力把我按得跪在他脚边，骂我：我说了，你不配。
听说你爸妈死了？
安葬在南山上是吧？
信不信我找人把你爸妈的坟刨了？
我仰头看着他，眼前弥漫起一层薄雾。
我好像从没认清过他，从不知道温润如玉的顾十安也会这么狠，这么恶劣。
我听到自己说：好啊，五十万，做吗？
我只做了顾十安半年的金丝雀。
他就看上了柳梦溪。
他给柳梦溪很多很多钱，也给她很多很多爱。
顾十安带着我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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