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一阵,问:“所以陪着她比见我父母还要重要吗?”
“见你父母是什么大事吗?
没有我幼可就只剩孤零零一个人了。”
这话被我原封不动还回去,他也知道伤人。
吃完蛋糕有点噎,他适时递过来一杯水。
我看见他手腕上的发圈已经不是我的那根了。
更像是缠了两圈的——内衣带子。
他见我一瞬不瞬盯着他手腕看。
收回了手,用袖子遮了遮。
他别扭地解释:“做实验的时候幼可没带皮筋,为了不耽搁时间,我就把你的借给她了。
她用完之后,弄丢了,就赔了我一根。”
我冷笑:“你不清楚那是什么吗?”
“不就是根皮筋吗?”
我分不清他是真没发现,还是装傻。
我直言,掀开遮羞布:“是内衣带子。”
他怔愣,拿出手来:“怎么可能是内衣带子,你看这……”
然后内衣扣弹开。
他满脸慌乱:“我不知道怎么会是这样,我也不清楚……”
我笑了笑,把视线移到电影上。
“分手吧。”
他将我手机狠狠扣下:“你要跟我分手?
非得跟我闹是吧?
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还要我怎样?”
我心平气和看向他:“我没闹,我认真的。”
“你天天这么折腾有意思吗?”
我闭了嘴,争吵下去没有意义。
他气急败坏摔门而出。
我也没有关心他去了哪,又去做了什么。
看完电影后,整理自己的申请材料。
直到我睡着,祁闻安才回来,他睡在我身边。
等了好久,也没等来我蹭进他怀里。
他转身把我抱住。
第二天,他又若无其事地接我回家。
我乐得自在,拉开车门进后座。
祁闻安脸色变得古怪:“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