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到中年,事业蒸蒸日上。
靠着自己的律所游走在权贵之间,现在他有了跻身上层的机会。
所以今年张文山收到了市内只有名贵人士才有资格参加的宴会邀请。
这种宴会大多是长辈携带小辈参加,长辈谈合作,小辈相互结识。
本来张文山是要带着张雨柔去的,但听说邀请他的人主动问起了我,张文山就改了主意。
看着床上明显大一码的礼裙,我想起进门时张雨柔恨不得吃了我的眼神,一阵好笑。
我跟张文山达成了交易,我陪他赴宴,他给我青城山外公房子的钥匙。
穿着礼裙下楼,吴慧芳和张雨柔坐在沙发上恨恨地盯着我,好像要凭眼神给我盯出个洞来。
我慢悠悠地走过沙发,故意一个转身用长长的裙摆扫过张雨柔的腿。
张文山走了进来叫我出发,张雨柔面上带着笑说:“恬恬姐姐穿这件裙子真好看。”
手上却要把沙发都抠烂了。
吴慧芳虽然沉着脸一言不发,但她手里的茶杯也快握碎了,我知道她此刻肯定恨死我了。
想必在她看来,都是因为我所以她最爱的儿子张子扬才没有机会去宴会。
关上车门前,我勾起嘴角对着客厅端坐的两人挥手。
她们却再也坐不住猛的站起来“蹭蹭蹭”上楼了。
我忍不住哈哈笑了,心里却萧瑟多过畅快。
倒是刚刚没看到的张子扬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塞给我一个夹子。
我意外地挑了挑眉,车开了。
沉默片刻,我顺手把白色的夹子夹在腰后,裙子就不再那么空荡。
宴会上的人的确非富即贵,虽然我全都不认识,但每一个人都穿着奢华谈吐优雅,一眼就能看出家世不凡。
就连我身上这件本来给张雨柔准备的礼裙都要十几万。
但不管身处其中的人再怎么形容华丽,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