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国栋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把那钱抢过来。
“你哪来那么多钱?
!”
我冷哼一声,才不会说这些钱是我投资的回报。
还只是一小部分。
等解决了上辈子的恩怨,我要趁着变革闯荡一番事业。
让我娘享受上辈子她没享到的福。
见我不理人,碍于满村的目光,我爹只能梗着脖子说了句。
“行,你有种!”
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种是你给的,不然你以为我是哪片瓜田里蹦出来的?”
我爹的脸色由青转白,额头青筋直跳,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他最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灰溜溜地跑了。
那副落荒而逃的窝囊样,可真叫人解气!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老爸踉踉跄跄地离开,临走时他还不忘把带来的礼品都拿走。
等他走后,我娘才拍手大笑起来。
“棠子啊,你这嘴巴太厉害了!”
“娘,这才刚开始呢,后面还有得他受呢。”
我关掉了收音机里的磁带,刚才吵架的内容已经被我全都录下来了。
这半年来,我可没闲着。
我一直在村口开的录像厅里给大伙放映我爹和小三娘的风流韵事。
再加上这盘录音磁带,我爸在村里算是彻底臭名昭著了。
我又趁着夜色,把这段录音磁带的内容誊抄成文字,贴到了村口的大榕树下。
第二天一早,我爹的丑事传遍十里八乡。
“原来俞老板竟是这样的人,太不要脸了!”
“俞嫂子真是个苦命的好女人,有儿子替她出头,真好!”
“棠子真有本事,比他爹强多了!”
我娘在村里一下子出了名,我爸则是人人喊打。
没多久,薛兰慈人贩子一案在镇上开庭了。
最后法院综合考虑各方面情况,判了她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