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连载
>春节回家和南南只打了一个照面,大家忙着走亲戚什么的。暑假回来,我午后敲开了南南的家门,外婆把我让进了堂屋前的走廊。“外婆,南南呢?”我觉得院子里出奇的静。“她和她爸妈去南京旅游去了。”外婆的神情有点落寞。“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我想,旅游大概要不了几天。“他们没说,不知道个准日。”外婆把竹椅挪到我身边,“龙儿,坐一会。”外婆的头发已经花白。天井里的无花果树下,有一些熟烂了大概被风吹下来的果子。我知道看花了眼睛,南南出现在树下摘果,于是起身跟外婆告辞。我记起南南的爸爸来自南京,南京有南南的亲爷爷亲奶奶,留他们住很久也是正常。我间隔一周去外婆家打听一次南南有没回来,去得多了,就让妈妈去问,但是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见到南南。对于南南来说,...
主角:方南龙儿 更新:2024-10-09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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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南龙儿的玄幻奇幻小说《梅子青时花无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天台山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节回家和南南只打了一个照面,大家忙着走亲戚什么的。暑假回来,我午后敲开了南南的家门,外婆把我让进了堂屋前的走廊。“外婆,南南呢?”我觉得院子里出奇的静。“她和她爸妈去南京旅游去了。”外婆的神情有点落寞。“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我想,旅游大概要不了几天。“他们没说,不知道个准日。”外婆把竹椅挪到我身边,“龙儿,坐一会。”外婆的头发已经花白。天井里的无花果树下,有一些熟烂了大概被风吹下来的果子。我知道看花了眼睛,南南出现在树下摘果,于是起身跟外婆告辞。我记起南南的爸爸来自南京,南京有南南的亲爷爷亲奶奶,留他们住很久也是正常。我间隔一周去外婆家打听一次南南有没回来,去得多了,就让妈妈去问,但是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见到南南。对于南南来说,...
“外婆,南南呢?”
我觉得院子里出奇的静。
“她和她爸妈去南京旅游去了。”
外婆的神情有点落寞。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想,旅游大概要不了几天。
“他们没说,不知道个准日。”
外婆把竹椅挪到我身边,“龙儿,坐一会。”
外婆的头发已经花白。
天井里的无花果树下,有一些熟烂了大概被风吹下来的果子。
我知道看花了眼睛,南南出现在树下摘果,于是起身跟外婆告辞。
我记起南南的爸爸来自南京,南京有南南的亲爷爷亲奶奶,留他们住很久也是正常。
我间隔一周去外婆家打听一次南南有没回来,去得多了,就让妈妈去问,但是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见到南南。
对于南南来说,她长大以后可能忽然明白了自己其实是南京人,这里只是客居,会不会迁回去那里生活呢?
我只能猜想。
我有时候去田野钓鱼,看到水塘的波纹,荡漾出南南的笑脸。
南南会不会去南京上学,以后很少能见到她了?
我将回学校上课的时候,等到了南南。
“听说你来了好几次。”
南南好像廋了,大概是累了,面无表情,“我们在外面刚回来。”
“外面很好玩吧?”
我笑着说。
“还好。”
南南答了一句,不再说话。
她也不让我坐下,好像还有其他事情等着去忙。
两个人就站在堂屋。
我看了一眼门外的无花果树,已经没有了果子。
“你高中去哪里读?”
“去城里,没考上一中。”
没考上一中不意外,还在城里读书就好。
我觉得这样站着很别扭,南南的姿态就是不想陪我久留,我只好回去了。
国庆节放假回家,听父母说姨丈和阿姨都调到城里去了,好像在那边买了房子,告诉了我具体的住址。
我回学校当天,特意起早出门,到了城里,找到了那个小
空。
我控制住鱼线,让鱼在大路上着陆。
一条半尺长的大鲫鱼在地上蹦跳。
南南弯下身用双手抓住鱼,又被鱼挣脱出手,掉到地上。
我放下鱼竿,蹲下来,抓住鱼身从鱼钩里卸下来。
鱼身沾了地上的土,在手里有颗粒感。
南南伸过来右手捏捏鱼,笑成了一朵水莲花。
有个大人和两个小伙伴从远处围了过来看热闹。
“这鱼有二两多重,你带回家给奶奶吧?”
我把手里的鱼递到南南面前。
“我才不要挨骂。”
南南站起身,白了我一眼。
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声。
我告诉妈妈,因为南南作伴才钓到大鲫鱼。
“南南和你不一样,不是农家孩子,又是女孩,你下次别让她再溜出来看你钓鱼。”
妈妈唠叨着。
我嘴里答应了,心里不以为然。
我阴天钓鱼的时候,南南有时候会过来,也学会了钓塘灿鱼,因为塘灿鱼吃得很凶。
好在我们都特别小心,在塘边没出什么事情。
秋天,下雨的日子比较多。
学校举办书法比赛,我获得了一等奖,南南获得了二等奖。
我和南南撑着雨伞一起走在嘉图街上,有时候会被街坊阿姨关注。
见到瞎子坐在街边走廊的时间却少了。
瞎子经常站在屋里的桌后一个白发老头旁边,也不知道在干嘛。
这看上去像一家店,可是这个白发老头并不卖什么货品。
如果说瞎子是店里的伙计,好像又做不了什么。
我们放学回家的路上多了一件乐事,离瞎子不远处开了一家烧饼店,是我大伯在做,其实不是店,是在街边进入院子的门口摆了一个烧饼炉和一张长长的木桌。
烧饼的葱香远远就能闻到。
我经过的时候都会喊一声大伯。
大伯隔三差五会递烧饼给我们,我的都是烧焦了不好卖的,给南南都是品相好看的,金黄色的又饱满。
有一次,南南接了烧饼却往回走,我随即跟着,只见她站在瞎子那个店面的门口,瞎子竟然走了出来,南南把烧饼递到他手里,瞎子
区,第一次看到小区门口竟然还有门卫把守,很新奇。
门卫是个老人,挺热情指点我南南家住在里面一幢的四楼。
我敲响了暗红色的防盗门。
阿姨看到我,客气地笑着让进门。
姨丈一个人坐在小客厅的木椅子上。
南南出来叫了一声“龙哥”,坐姨丈旁边,再也不说一句话。
她脸很白,大概在城里很少晒太阳的缘故,看我的时候眼里也没有光彩。
聊了几分钟,都是一些套话。
本来我买的午后的车票,看他们没有留我吃饭的意思,就说要赶车走了。
我离开的时候,南南只站起身来,并没有移动脚步。
虽然是秋天,我感觉好像提前进入了严冬,屋子里有一股寒霜的凌冽之气,直渗透进心里,非常寒冷。
我出来后,他们关上了门。
我觉得和南南的距离一下子变得遥远。
六
对于我来说,我们学校是改变命运的地方,让我从一个农家子弟变成了准公家人。
学校坐落在城边的山腰,几间校舍点缀在绿林之间,像一颗颗钻石闪耀着。
我站在大樟树掩映下的教学楼的走廊,望着南面远处的灵江,波光粼粼,难免想起南南。
南南的父母当然知道我毕业以后仍然会回到农村,说不定会去村小,没有地位,也没有钱。
我试着把注意力放在看书上,除了图书馆借书,经常挎一个军绿色书包,翻过山岭,去到北面城里的新华书店,把家里寄过来的几块生活补贴都变成了一本本图书。
寒假回到家里。
妈妈告诉我,给外婆七十大寿送去的布鞋被阿姨退了回来,说外婆鞋子很多,穿不了。
还说南南的爸爸因为南京族人在海外做了大官,被安排在县里兼任了什么委员,成了县里的红人。
按我们的风俗,就是被断了亲戚往来,过年不用去拜年了。
我沉默,事情看来很明显,不想说得很明白,让妈妈徒增伤心。
早晨起来,我去大伯店里买了十个烧饼,包成长长的一桶,拿在手里,找到瞎子的家。
原来瞎子家就在他常呆街边的后面破院子里。
他家仅有的一间木楼房挂着铁将军,布满了蜘蛛网。
一个老婆婆说,瞎子母亲去世好几年了,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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