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着他。
当时警方的回应是，司机酒驾发生的追尾，在当地名气不小的乌氏企业董事长离世引起了不少的哄动，但很快就被父亲压下去并推了另一个人上位。
即使乌家的产业并没有被父亲收购，但还是成了张家的外衣。
“酒驾本身也很搞笑哦，”乌凌文也不管地面脏不脏就一屁股坐下去，“父亲早就被妈妈戒酒戒烟不知道多少年。”
“所以，”他抬眼望向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半蹲与他平视。
“我恨他。”
“你也恨他。”
女声与男声交叠，两个人都不惊讶对方显而易见的答案。
“所以我们合作吧。”
——为了彼岸的亲人。
8
“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我将一沓文件递给乌凌文。
他点点头，向我展示早已撰写好的文章：
“当然，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我总不可能提刀杀进他公司吧，他这种人可不够我赔上半辈子。
我又耍不过老赖，就让广大网友来评评理吧。”
乌凌文的文章里含糊透露着公司的大秘密，乍一看非常引人注目。
他在我面前点击发送，剩下的就是等骂声与证据送上门。
“父亲现在忙于商业订单，他不可能发现——不，不如说他根本不在意，只要不危及自身能看见的利益就绝不出手。”
我喃喃道，“这些东西爆出来短时间对他是无害的，所以他不会去管网络上的东西。”
我的喉咙发出轻笑，说：
“目光短浅，比井底之蛙还不如。”
这些东西等酝酿大了在亡羊补牢可就来不及了，他的字大到从不关注自己不感兴趣的外部消息成了我们最大的突破口。
望了望天，我的眸中倒映昏黄色的天空。
“还有什么别的帮助吗？”
我没想到乌凌文想也没想就摇头，语气十分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