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不知爱为何物,是母亲教会了我,可父亲却将它从我身边割去
十年后,乌凌文将另一种爱给予我。
我曾问他:“你恨我吗?”
他没回答我,只是握紧我的手。
如同一个平面上的两条平行线,我们一直在遥遥相望,不知终点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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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三岁生日那天,邀请了许多朋友,包括许久未见的乌凌文。
他是最后一个到的,外面寒气逼人,连外面套的羽绒服都夹杂着几分令人指尖忍不住颤抖的冷意。
“快进来快进来!
外面多冷,里面还开着暖气呢。”
我半拉半拽的把他弄进屋,向朋友介绍道:“这位是乌凌文,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哦!
性格比较害羞可别介意哈。”
乌凌文颇为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点头回应我的其他朋友们的问好。
生日派会的流程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但每年他们都能弄出新花样,可见得他们搞古的能力。
一位朋友望了望我又偏过视线看乌凌文,露出了狡黠的笑,对我神秘兮兮道:
“张大小姐,你跟那位小弟弟关系好吗?”
“铁里混着合金属般的好,懂吗?”
我对他露出温和一笑。
“行!”
朋友马上把一副背后印有“真心话大冒险”字样的牌递到我眼前,速度之快生怕我拒绝:
“今天你生日你先,怎么样?”
“... ...”我眼皮直跳。
抱着好玩的想法和出于对他的信任,我从比较下的位置摸出了一张牌。
和最近的一个人拥抱十秒
拥抱?
我下意识偏过头,满脸写着无辜的乌凌文也看向我:“抽到什么了?”
我的意识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仍然浸泡在妈妈羊水时。
我说不明白妈妈的拥抱与乌凌文有什么不同。
同一个动作,不只有心跳砰砰加快的频率,还有苦涩。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