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我扭头,一张大脸映入眼帘。
刘组长三十多岁,脸上坑坑洼洼皮肤不太好。
他对我笑了笑:“小月,你这么努力啊,被男朋友甩了就剩一个人了?
可你这实习期那么点工资,能养活你吗?”
“你怎么……”
我刚想问他怎么知道,就明白了。
他的目光透着些变态,上下打量我,又笑着道:“你好像没之前白。”
气血上涌,我直接抄起键盘朝他脑袋上砸去,伴随着一声惨叫,还有他的骂声,我们两个在办公室打了起来。
最后闹到了派出所。
这工作是干不下去了。
可我还是愤怒,从派出所走出去时,没忍住靠在了墙边擦眼泪。
脸是肿的,胳膊挨了一下,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可又不知道到底该恨谁。
9
麻烦一件接一件,从来都没顺利过。
值得庆幸的是,警方帮我澄清了那个流传审广的视频是伪造的,但没追溯到散布的人是谁。
证据指向海外。
相关负责人提醒我,“你想想自己究竟跟谁结了仇,招来了蓄意报复。”
我的直接怀疑对象就是周宴如。
想找他,难如登天。
我突然有了新想法。
虽然商牧州跟我分手了,但如果我请他帮忙呢?
若是查清楚我没出轨,他的绿帽子也能彻底摘下。
我打了那个熟记于心的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却是一道甜甜的女声。
“喂你好,哪位?”
“……我找商牧州。”
我说。
对方语气变得不善,“你是谁?
为什么要打他私人电话?
我是他女朋友,你有什么就对我说吧。”
“……”
女朋友?
我默念了一遍,心脏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