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蓝衣灵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本命器灵被小师妹偷走后,我搞上了器祖全局》,由网络作家“圆筒鱼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随意捡了把长剑,缓缓朝沈蓝衣和常天佑走去。沈蓝衣满眼恐惧,见我走近,她赶紧拿起九天玄铁,手脚并用地爬到我面前,乞求我:师姐,我认输,我认输行吗?玄铁给你,掌门之位也给你,师姐我求你留我一条命啊!我低头看她:你承认自己做的事了?她疯狂点头:我承认,我都承认,是我抢了你的灵器,勾引了你的器灵,我是小偷,是荡妇,是我嫉妒你比我优秀,我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常天佑也抓着我的衣袖,语气恳切:阿音,是我不好,你原谅我一次吧,求你了。墨染给我拿了把椅子,我坐下,慢悠悠地说:行啊,不过有个条件,我只能放一个人,你们两个现在互殴,半个时辰后,还站着的那个人,我就考虑放过他。沈蓝衣和常天佑彼此对视一眼,眼中同时迸发出狠毒和对生的渴望。没有丝毫犹豫,他们对...
《本命器灵被小师妹偷走后,我搞上了器祖全局》精彩片段
我随意捡了把长剑,缓缓朝沈蓝衣和常天佑走去。
沈蓝衣满眼恐惧,见我走近,她赶紧拿起九天玄铁,手脚并用地爬到我面前,乞求我: 师姐,我认输,我认输行吗?
玄铁给你,掌门之位也给你,师姐我求你留我一条命啊!
我低头看她: 你承认自己做的事了?
她疯狂点头: 我承认,我都承认,是我抢了你的灵器,勾引了你的器灵,我是小偷,是荡妇,是我嫉妒你比我优秀,我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常天佑也抓着我的衣袖,语气恳切: 阿音,是我不好,你原谅我一次吧,求你了。
墨染给我拿了把椅子,我坐下,慢悠悠地说: 行啊,不过有个条件,我只能放一个人,你们两个现在互殴,半个时辰后,还站着的那个人,我就考虑放过他。
沈蓝衣和常天佑彼此对视一眼,眼中同时迸发出狠毒和对生的渴望。
没有丝毫犹豫,他们对彼此刀剑相向。
他们像两条斗红了眼的疯狗,沈蓝衣一刀砍掉了常天佑的右臂,常天佑反手一剑划花了她的脸。
啊!!!
我的脸!
常天佑,你这个畜生,你竟然敢毁我容?!
沈蓝衣尖叫不止。
对不住了衣衣,我也是没办法,我还这么年轻有为,我可不想死,你就牺牲大点吧。
呸,你算什么年轻有为?
只会用些肮脏手段的下三滥,该死的是你!
上一世甜甜蜜蜜的两个人,这一世在生死关头,终于也撕破了脸。
被信任的人背刺的感觉,不好受吧?
这就是人性啊。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浑身是血,身上刀痕、剑伤遍布,几乎看不出人形。
可他们还是强撑着不肯倒下,一步一晃地跪求我饶过他们: 阿音,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也得到玄铁了,就放了我们吧。
是啊师姐,你放了我们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我将口中的枣核吐到墨染掌心,把玩着九天玄铁,下一秒,玄铁在我手中化为粉末。
放?
你们可能搞错了,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什么玄铁和掌门之位,而是你们的命啊。
我挑起沈蓝衣的下巴: 瞧瞧,本来多美的一张脸蛋,被信任的人划成这样,很痛吧?
上一世,你们联手污蔑我是小偷、荡妇的时候,我也是这样低三下四求你们的,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你们剥光了我的衣服,把我丢下死灵渊,让我死无全尸,还杀死了师父。
所以啊,亲爱的师兄,小师妹,我怎么舍得放你们走呢?
沈蓝衣和常天佑被挑断手筋脚筋,丢下了死灵渊。
他们二人修为低,又没有护身的法宝,还没到渊底就被怨灵们分食了,惨叫声回荡着整个山头。
师父顺利出关,听说了一切,怒不可遏,恨不得亲自再清理一遍门户。
不过这次倒是没有被气吐血,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墨染吸引了。
那个,音音呐,为师听说,你相公就是器祖吼?
是呀,师父,怎么啦?
师父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那什么?
为师闭关时,遇到几处炼器方面的难题,你看看器祖他老人家方不方便指导一二呢?
我满脸黑线,虽然我也不知道墨染究竟多少岁,不过那张脸看起来像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再看看我师父他老人家,鹤发鸡皮,他管墨染叫老人家,我总觉得怪怪的。
好在墨染对师父也很客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堂堂器祖,居然这么容易搞定。
是的,我不仅睡服了器祖,还成了他的主人兼妻子,现在甚至怀了他的娃。
师傅说过,我是个炼器天赋很高的人,我对所有跟灵器、器灵有关的一切存在都能敏感捕捉。
上一世我被丢下死灵渊时,就隐隐感觉到渊底有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
那天被沈蓝衣逼得没办法,我炼什么灵器最后都能为她所用,那我干脆不炼了。
我选择拘那些无主之灵为己所用,这是我独创的法子。
只是这个拘来的器灵必须能够强大到跟极品器灵萧苑抗衡才行。
我突然想起小破草曾经给我讲过的那个传说,大名顶顶的器祖是个怪脾气,哪里怨气重喜欢往哪钻。
墨染说这叫磨练心性,我管这叫变态。
总之,原来这个喜欢住在怨灵聚集之地的老变态,是个拉拉手都要脸红的纯情大男孩,还要嚷嚷着对你负责那种。
常天佑放在我体内的言心铃也是他发现并帮我取出来的。
我这才想起,在沈蓝衣加入宗门后不久,我有一次莫名其妙地感染了风寒,常天佑伺候地很殷勤,天天亲自来喂药喂粥,恐怕就是那时候得逞的。
师父和墨染两个整日探讨炼器方面的事,倒是苦了我这个炼器宗的新掌门,每天有处理不完的问题。
很多时候,都是同门们在缠着我问问题: 掌门师姐,能不能问问器祖,咋样才能炼出个他那样的器灵?
灵力高不高无所谓,长得帅就行,我颜狗。
掌门师妹,你现在怀了器祖的血脉,器祖原身不是人吧?
也是灵器吧?
那他的娃娃是不是也是灵器,咋也是个绝品级别的吧?
能送我一个傍身不?
当然,此时缠着我问问题的都是好同门,之前跟着沈蓝衣和 我假装虎着脸把他们赶跑,院里传来一片欢声笑语,我也跟着笑了。
春日渐暖,笑声回荡在天地之间,炼器宗后山的桃花也绽开了笑脸,又是一年好春光啊。
我从袖中拎起一个迷你的小铃铛,冷冷看着他: 只要我炼器,你偷偷放在我体内的言心铃就会告知你和沈蓝衣,并且通过你常家的独门秘术,在炼器过程中,迷惑器灵的思想,让他们只认沈蓝衣一个主人,对吗?
不愧是徐州常家的独门灵器,真是名不虚传。
一直看戏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常家似乎的确有这么一种灵器。
因为这种东西太下三滥,见不得人,正道里很少能遇见,准确地说应该称之为邪器才对,没想到大师兄居然是徐州常家的人。
常天佑脸色青白交加,沈蓝衣却顾不得那么多,眼看掌门之位近在咫尺,怎么允许功亏一篑?
师姐,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天佑哥,萧苑,给我杀了她!
随着她一声令下,沈蓝衣、萧苑和常天佑竟然联手对付起我来。
我倒是不怕沈蓝衣和常天佑,可萧苑是极品器灵,我应付起来有些吃力,无奈之下,只能朝半空中大喊: 你看戏看够了吧?
还不滚出来帮忙?!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破空而出。
他在萧苑三人的身上轮流踹了一脚,眼见对面三个摔了个狗啃泥,才在我身边站定。
墨染一身与我同色的红袍,墨发随意地用银簪固定在脑后,身材高挑,肩膀宽阔,低头跟我说话时却带着微微的脸红: 主人,你刚刚好帅好美,我好喜欢啊。
周围顿时一片议论之声: 哇,这是阿音师姐的器灵?
我的娘啊这也太帅了吧,而且还那么强,一脚就给萧苑踹翻了。
说真的,有这种级别和模样的器灵,谁还偷什么红缨枪,光这长相就甩出萧苑几条街好吧…… 沈蓝衣嫉妒地看着我: 虞音,不可能,你不可能炼出这种级别的器灵!
我耸耸肩,晃了晃食指: 首先,我从来没说他是我炼出来的,其次,他可不能算是器灵了哦。
墨染冷冷地看向萧苑: 身为器灵,心志不坚,被区区言心铃左右思想,不但不能护主,还与奸人同流合污,伤害主人,真是枉为灵器,留着也是无用,本座以器祖之名,取你性命。
他轻轻抬手,萧苑骤然腾空,双手捂住脖子,脸色变得青紫,没一会儿,身体就碎成了一片一片,灰飞烟灭。
满场哗然。
不是,我刚才可能是耳朵出问题了,我好像听见他说他是器祖?
你没听错,娘啊,我出息了,有生之年我能见到器祖,死而无憾。
器祖这么年轻啊?
哎你们说,我要是现在去抱大腿,他能不能随手赏我两件绝品灵器什么的?
只有我注意到器祖他对阿音师姐的态度和别人不一样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
没有人怀疑墨染的身份,萧苑那可是极品,墨染单手弄死他跟摁死只蚂蚁似的。
而且除了器祖本人,谁敢打着他的旗号搞事啊?
那他大爷的可是神!
所有人都带着自己的器灵朝墨染跪拜,沈蓝衣和常天佑吓得面无人色。
没了萧苑,他们什么也不是。
墨染还想顺手帮我解决了二人,被我拦住了。
他挑眉: 圣母心泛滥?
我笑笑: 怎么可能?
有些事,还是亲自做比较爽。
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暧昧地看了我一眼: 那倒是。
我清晰地听见小破草骂了他一句老流氓。
那是师父给我的法宝,可以直接伤害到器灵。
白洛,这一世,就换你先死吧。
没了你,我倒要看看,沈蓝衣还能耍什么花招?
白洛趔趄了几步,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他脸上有震惊、不解,还有一丝怨毒。
我看着他灰飞烟灭,将由我自己肋骨制成的骨剑也毫不犹豫丢进了焚器炉。
心中难免有些悲痛。
毕竟当初耗费了那样大的心力。
可是想到自己上一世的悲惨结局,我就冷静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沈蓝衣用了什么办法,不过我知道,她素来喜欢用剑。
那我就反其道行之,炼一个沈蓝衣最不擅长的灵器,总可以避免上一世的结局了。
我听师傅说过,极北冰寒之林,生有三尾雪狐,其皮毛和尾巴皆是炼器的绝佳材料,制出来的灵器定然华美非常。
我在冰寒之林拼死跟它血战了七天,才侥幸寻到它的破绽,一击毙命,而我自己也伤痕累累,白衣几乎成了血色。
我顾不得满身伤痕,赶紧赶回炼器宗。
三尾雪狐的皮毛和尾巴都是宝贝,若脱离本体时间过久,灵力会大打折扣。
刚到宗门,就看见几个同门将沈蓝衣团团围住,热闹异常。
阿音师姐,你怎么浑身是血啊,是受伤了吗?
跟凶兽搏斗时受了点儿小伤,无妨,你们在做什么?
我问道。
这么巧,师姐也去打凶兽啦?
衣衣今天也去打凶兽了哦,还是很厉害的三尾雪狐呢。
我愣住了,沈蓝衣也去打三尾雪狐了?
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喑哑: 小师妹怎么突然想起去打雪狐了?
没等沈蓝衣开口,一旁的同门立马帮她解释起来: 因为衣衣想要炼灵器啊,她要用三尾雪狐的皮毛和尾巴练一条飞雪绫呢,哇,我之前还以为衣衣你喜欢用剑,会炼一把剑当灵器呢。
沈蓝衣不好意思地笑笑: 没有啦,我觉得也不能总用自己擅长的,还是要走出舒适区才行,而且常师兄也说,女孩子用绫做武器会好看些,我就想试一试。
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飞雪绫?!
为什么沈蓝衣不但要炼的灵器种类跟我一样,连名字都一样?
天下有这么巧的事吗?
对了,阿音师姐,不知道你想炼什么灵器呢?
你刚刚去打什么凶兽啦?
见我不说话,旁边的同门似乎察觉到什么,有些尴尬地说: 额,该不会师姐你也想炼绫吧……应该没有什么炼绫的材料能比得上三尾雪狐的皮毛和尾巴了吧?
沈蓝衣捂着嘴,笑呵呵说: 师姐那么飒的人,怎么会炼这种小家子气的灵器呢?
我死死攥着拳。
上一世被人踩在脚下骂贼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我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
同门在身后面面相觑,不屑开口: 什么嘛,当师姐了不起啊?
拽个屁,又没厉害到哪去,人家衣衣打三尾雪狐都没事,她倒是搞得满身伤,不够丢人的。
衣衣,我看虞音师姐就是嫉妒你,你可把雪狐的皮毛和尾巴藏好了,免得被她偷走。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沈蓝衣淡笑不语,望着我的眼神却异常冰冷。
回到房间,我取出雪狐的皮毛和尾巴,不舍地在上面抚摸,这是我九死一生,拼了命才拿回来的。
沈蓝衣几斤几两我清楚得很,她怎么可能毫发无伤地杀死三尾雪狐?
即便如此,雪狐皮毛和尾巴能炼的灵器有很多种类,为什么她非要选择绫?
还偏偏叫飞雪绫?
一咬牙,我将狐皮和狐尾尽数毁去。
角落里,一颗四叶小草蹦跶了出来,幻化成巴掌大的小姑娘,蹦到了我肩膀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在竞宝前夜,我竟然要跳进死灵渊。
虞音,你还要作到什么时候?
明天就是大赛了,没有灵器和器灵是没有资格参赛的。
只要你给衣衣道个歉,我可以原谅你,放你回去炼器,你不用故意说跳死灵渊来博取同情。
常天佑心有余悸地看了渊下一眼。
沈蓝衣倒是开心地挽住常天佑胳膊,笑嘻嘻地看着我: 既然师姐想以死赎罪,那咱们就成全她吧,我会替师姐照顾好天佑哥的哦。
我轻飘飘看了他们一眼: 那就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说完,我将小破草叼在嘴里,在一片惊呼中决然跃进死灵渊。
小阿音,你放心,姐们是神草,底下那帮脏东西不敢靠近你的,不过你为啥非要下死灵渊啊?
记不记得,你曾经跟我讲过的那个传说?
我想我知道,死灵渊下面到底有什么。
小破草愣了愣: 你的意思是说…… 我勾起嘴角: 反正我炼什么,最后都会认沈蓝衣为主,那我不炼了,我直接契约一个总行了吧?
小破草疯狂摇头: 不可能的,他可不是什么极品灵器,连绝品都不配称呼他,他是超脱神魔的存在,应天地而生,不受任何束缚,那他爹的可是器祖啊,你不可能契他为你所用的。
我打断她: 我记得你那天跟我说,你的叶子磨成粉,不但能催情,还能助孕?
额,你想干嘛?
我淡淡道: 如果不能说服他,那就睡服他。
如果还不行,那就干掉他,然后重新生一个器祖出来,再回去弄死沈蓝衣。
沈蓝衣,等着吧,咱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竞宝大赛如期举行,沈蓝衣靠着极品灵器和器灵,几乎百战百胜。
当沈蓝衣和萧苑再次将一个同门和对方的器灵打下台时,常天佑欣然起身,走上台,朗声说: 沈蓝衣,二百三十四场,胜!
可还有哪位同门想要上前挑战吗?
他静静等了一会儿,和沈蓝衣相视一笑: 既然如此,那么我便代师父宣布,竞宝大赛获胜者,我炼器宗未来的掌门人,就是—— 等等!
我一袭红裙迤地,这都要怪那家伙,什么新娘就要有个新娘的样子,非要我穿得这么张扬。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阿……阿音师姐,她没死?
她居然能活着从死灵渊爬上来?
我天,她现在是人是鬼,好可怕啊。
而我打量着同样一脸吃惊的沈蓝衣。
阿音师姐,你怎么来了?
沈蓝衣故作镇定道。
我笑笑: 瞧师妹这话说得,我也是炼器宗的弟子啊,我来,当然是把你这偷他人灵器的小偷,勾引他人器灵的荡妇踹下高台啊。
沈蓝衣脸顿时沉了下去,常天佑皱眉警告我: 虞音,别闹了,宗门有规矩,没有灵器不能参赛,你已经没有灵器了,还不赶紧下去?
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莫名奇妙地看他: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灵器了?
你当然没有,只要你炼器,我就会……常天佑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
就是衣衣说自己想炼一条飞雪绫嘛,阿音师姐当时就不高兴了,然后就气呼呼地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嫉妒。
衣衣觉得可能师姐自己想用绫当灵器,衣衣向来很体贴懂事嘛,她说那她就不跟师姐抢了,她爹去世前曾经留给她一块火灵石,世间仅此一块,她可以用那个炼一把红缨长枪……没想到刚练好居然就被阿音师姐偷走了。
沈蓝衣眼泪簌簌,扯着我衣袖: 师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能不能把红缨枪还给我啊,那可是我爹留给我的遗物炼成的。
我被气笑了,一把推开她: 沈蓝衣,你能不能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也配有火灵石?
别开玩笑了,这石头分明是…… 啪—— 常天佑狠狠一耳光甩在我脸上: 做了小偷还不够,嘴还这么不干不净,衣衣怎么不配?
她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我看着他愤怒的模样,突然觉得很悲凉。
我跟师兄从小一起修行,心意相通,也是他先跟我表明的心意。
可上一世我那么恳求他,跟他解释我没有偷别人的灵器,可他从来没有信过我,还说, 阿音,你太脏了,不适合我,衣衣比你冰清玉洁多了。
早就跟白洛苟且到了一起的沈蓝衣,冰清玉洁?
真是笑死我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既然各有各的说法,那就老规矩,让器灵自己认主吧。
炼器师都知道,自己炼出的灵器,只认自己为主,绝不会背叛主人。
萧苑拿着红缨枪,站到我和沈蓝衣中间: 我的主人当然就是—— 他看着我,说出了让我浑身血液冰凉的三个字: 沈蓝衣。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红缨枪飞出,贯穿了我的肩膀,嘲讽道: 像你这种小偷,只配落得这种下场。
小破草急得来回蹦跶: 阿音,小阿音,你没事吧?
没有器灵会认错主人。
我又听见了那些鄙夷和嘲讽的声音: 看她刚才那么嚣张,我还以为有反转,原来真是她偷得,她不会还想明天拿着小师妹的红缨枪去参赛吧?
这人不要脸起来,真是城墙都比不了。
嫉妒和眼红小师妹比她强呗,那可是极品灵器和器灵。
救命,好恶心,我不想让小偷当师姐,赶紧让她滚行不行啊?
我定定瞧了萧苑一会,心中叹了口气,觉得无奈可笑,重活一世,原来和上一世没什么不同。
甚至因为我白天激怒了沈蓝衣,我的死期还比前世提前了一天。
可是我不理解,我不甘心,明明是我的器灵,为什么一个个都认沈蓝衣为主?
愤怒和恨意在我胸腔蔓延,我猛地拔出长枪,掷进尚有余火的焚器炉。
萧苑顿时脸色苍白,器身被三昧真火焚灼,他当然痛苦了。
沈蓝衣尖叫着去炉子里抢救长枪,烫得嗷嗷叫唤,常天佑去帮她,两个人一起乱叫,滑稽得像两只猴子。
我突然很解气,哈哈大笑起来,我若是杀不了你们,烫一烫敌人,叫敌人痛一痛也是好的。
有人看着我,怒道: 想不到虞音师姐居然如此恶毒,诱拐器灵不成,就想毁了器身,那可是小师妹的心血啊!
器灵也有生命,这和滥杀无辜有什么区别?
宗门有规定,滥杀无辜者,丢入死灵渊,自生自灭!
又是死灵渊,难道我这一世仍旧改变不了前世的结局吗?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
不,或许,我可以改变结局!
小阿音,你前几天刚杀了自己的器灵,现在又毁了炼器的材料,你想干什么呀?
小破草是我从某个幻境里捡回来的,品种未知,年龄未知,是个喜欢讲各种传说故事的草精。
除了师父,这世上只有她对我最好了。
上一世我出事的时候,她刚好有事外出,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我把前因后果给她讲了一遍,她挠挠下巴: 确实没有证据表明三尾雪狐只有一只,或许真是巧合,你干脆找个独一无二的材料炼器,这样沈蓝衣怎么也不会跟你一样了。
我记得你师父以前送过你一块火灵石,世上只此一块,就用那个吧。
那块火灵石是我及笄时,师父送我的礼物,我一直舍不得用,现在也没办法了,明天就是竞宝大赛了,也是师父出关的日子。
上一世,师父刚出关得知了我的事,气急攻心,口喷鲜血,晕了过去。
我想去看望师傅,却被沈蓝衣一脚踹翻在地,她骨剑挑开我的衣服: 师姐,你就是用这副身体勾引我的器灵的呀?
啧啧。
你瞧你,把师父都气死了,作为未来的新掌门,我只能惩罚一下你,以儆效尤咯。
说完,她竟然一剑杀死了昏迷的师父。
我被丢下死灵渊时,才知道原来沈蓝衣早就觊觎掌门之位,更不满师父疼爱我,对我和师父怀恨在心已久。
她有极品器灵白洛辅佐,又有大师兄常天佑护着,没人敢不服她。
这一世,我必须赢过沈蓝衣,决不能让她这种人接手炼器宗,伤害师父。
想了想,我取来炼器的炉子,以火灵石为主,又放了几样我收藏已久的珍贵材料,最后辅助我的心头血,终于炼出了一把红缨长枪。
不出所料,又是极品灵器,它的器灵是一名身穿墨色劲装的男子,英俊桀骜,灵力充沛,一看便与寻常器灵不同,明天定能夺得魁首。
我瞧了心里宽慰,为他取名萧苑。
只是他的态度有些冷淡,或许这就是他的性格,我并没往心里去。
我和小破草正和萧苑套着近乎,门外突然传来嘈杂之声,隐约能听见几句: 怎么还有偷灵器和拐带人家器灵的啊?
好歹也是师姐,太不要脸了吧。
我早看她不顺眼了,仗着师父偏爱,天天清高得跟什么似的,等会儿非得帮衣衣讨个说法。
我心中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片刻后,我的房门被拍响,常天佑的声音中压抑着怒火: 虞音,你给我滚出来!
我打开门,常天佑和沈蓝衣出现在门口。
在他们身后,宗门里其他弟子将我的院子堵了个严严实实。
虞音,你还要不要脸?
常天佑上来就是质问。
我知道你小心眼,嫉妒我对衣衣比对你关心多,我是大师兄,关心师妹是分内之事,你还是师姐呢,你看看自己有师姐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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