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桦黄雪琪的女频言情小说《男友为初恋解除婚约后白桦黄雪琪》,由网络作家“不吃鱼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桦一直站在墓园的角落里,等所有宾客全都离开后才走进去,来到我的墓碑前。墓碑上是我取得执照那天妹妹为我拍的照片。那是我正式成为医生的第一天。白桦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墓碑。“对不起。”我看见地上多了几点印痕。白桦哭了。“如果当初我们不吵架,不分手,你就不会出事了。”白桦的声音里多了隐忍的悔意。或许吧。当初我赌气跟他提了分手后,我就后悔了。但这件事是他错了,我等着他来道歉。可是白桦一直没出现。我没忍住去找白桦,结果看见他跟黄雪琪亲密地去看电影。我们工作忙,已经一年多没有一起去看过电影了。然后我就听到了他说黄雪琪是自己未婚妻的消息。那段时间我整个人浑浑噩噩,医院组织去山区支援医疗建设。一开始我也拒绝了。是一对年轻夫妻触动了我。他们结婚当天出...
《男友为初恋解除婚约后白桦黄雪琪》精彩片段
白桦一直站在墓园的角落里,等所有宾客全都离开后才走进去,来到我的墓碑前。
墓碑上是我取得执照那天妹妹为我拍的照片。
那是我正式成为医生的第一天。
白桦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墓碑。
“对不起。”
我看见地上多了几点印痕。
白桦哭了。
“如果当初我们不吵架,不分手,你就不会出事了。”
白桦的声音里多了隐忍的悔意。
或许吧。
当初我赌气跟他提了分手后,我就后悔了。
但这件事是他错了,我等着他来道歉。
可是白桦一直没出现。
我没忍住去找白桦,结果看见他跟黄雪琪亲密地去看电影。
我们工作忙,已经一年多没有一起去看过电影了。
然后我就听到了他说黄雪琪是自己未婚妻的消息。
那段时间我整个人浑浑噩噩,医院组织去山区支援医疗建设。
一开始我也拒绝了。
是一对年轻夫妻触动了我。
他们结婚当天出了车祸,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新郎已经不行了。
听说是新郎在关键时刻护住了新娘,才保住新娘一命。
新郎也是一名医生,是努力考出山区的贫穷孩子,好不容易完成梦想。
新娘是老师,他们原本决定办完婚礼就回老家支援建设。
这一切梦想在婚礼当天戛然而止。
新娘醒来的时候,新郎已经不在了,她在亲友的见证下在太平间给新郎戴上了婚戒,告诉新郎等她康复后就会去新郎的老家,她会带着新郎的梦想继续前行。
看到这对新人,我忽然想起自己是医生。
我是医生,学医的初衷是像爸爸一样帮助更多有需要的病人。
但我现在在干什么,为了一个男人自暴自弃。
所以我跟院里申请带队去支援乡村医疗,完成我作为医生的职责。
我看着忏悔的白桦,心情复杂。
他是对我还有感情吗?
可他对黄雪琪又是什么呢?
白桦番外祝宁走了。
祝宁刚去世的时候,我一直感觉她就在我身边。
但就在戒指被弄丢的那一刻,我感觉不到祝宁了。
她永远消失了。
我原本想守着祝宁,但伯父不允许我再去墓地,我只能晚上偷偷进去,睡在祝宁墓碑前,只有这样我才感觉她还在我身边。
管理处报警了,伯父问我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我学了这些多年的知识难道要白费吗?
他说祝宁是一名医生,她的责任是救人,她做到了。
我呢?
我又能做什么?
该做什么?
是啊,我能做什么呢?
不能再进实验室,我还能做其他的。
后来我加入了无国界组织,去往世界上被贫困、战乱包围的国家。
不能做手术,我可以做其他的,后勤也需要人。
在这些地方,我见过世上最坏的恶,也见过世上最温暖的情。
印象最深的是在中东的一个国家,前一天我们为医疗队的两个同事举行简单的婚礼,他们一个来自欧洲,一个来自中东,尽管肤色不一样,但因为同样的信念他们相爱了。
结果第二天当地武装政府跟叛军开战了,刚成为新郎的医生被炸死了。
新娘没有悲伤,而是积极投入病患的治疗。
只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看见她拿着他们的合照无声流泪。
我没有跟祝宁的合照了,所有的合照全被祝宁妹妹烧掉了,我只有一张她的证件照,一直被我珍藏在胸口的地方。
我好像懂了祝宁当初的选择。
最初她离开可能是为了逃避我,逃避这场失败的爱情,但后来的选择却是她的本能。
她是医生,是大家的希望。
炮弹飞过来的时候,一个孕妇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一个孩子。
我挡在了她们身上。
听不见身边的呼喊,我只觉得全身都很痛,我努力把手伸到胸口,摸到一片濡湿。
不知道谁帮了我一把,我望着照片上微笑的祝宁,也笑了。
我也成为一个好医生了呢。
宁宁,下辈子,我一定不会再错了。
白桦刚打开门,黄雪琪就凑了上来。
“哥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好担心啊。”
黄雪琪抱着白桦的胳膊撒娇。
白桦疲惫地说道:“对不起,手机没电了。”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行。”
黄雪琪拉着白桦走到客厅,兴奋地把一本画册拿给白桦,“哥哥你看,这是婚纱店送来的样板,你觉得哪个好看?”
白桦皱眉,“什么婚纱?”
“婚礼上穿的啊。”
黄雪琪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
白桦抬头看着黄雪琪,露出浮肿的双眼。
“雪琪,当初我们说好领证是为了让你用我的医保治病,为什么要举行婚礼呢?”
我盯着白桦,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当初我跟白桦因为黄雪琪第一次吵架,事后我觉得是自己错了,白桦帮助病人是好事,我不该那么冲动发脾气的。
所以我去找白桦道歉,没想到白桦提出婚礼延期。
我问他原因,他说黄雪琪身体不好,没有几个月了,黄雪琪希望他在最后的日子里能陪在她身边。
“这跟我们结婚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能理解,“你有工作也不可能每天都陪着她,找护工照顾不是一样的吗?”
白桦不同意,“雪琪他害怕陌生人,我不放心。”
“你跟黄雪琪到底什么关系?”
我盯着白桦。
白桦不耐烦地说道:“我跟雪琪从小一起长大,我不能抛下她不管,你不要多想。”
我心底冰凉一片,笑着问他:“青梅竹马,难怪你这么紧张。”
“雪琪都要死了,你为什么非要争呢,婚礼只是一个仪式,比人命还重要吗?”
面对白桦的质问,我只问了他一句话,“你一定要取消婚礼?”
“不是取消,只是延期。”
“如果你一定要延期,我们就分手。”
我抬头望着白桦,忍住汹涌的泪意,吼道。
白桦满脸不可置信,“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要分手?”
“是。
如果你要选择她,那我们就分手。”
白桦看我的眼神尽是失望。
“祝宁,我没想到你这么冷血,你就不配做医生,你要分手是吧,我答应,分手吧。”
我错愕地盯着他。
白桦厌恶地扫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不禁开始怀疑,他真的只把黄雪琪当妹妹吗?
话既已出口,再无转圜了。
“我都快死了,哥哥连这么小的愿望都不愿意满足我吗?”
黄雪琪委屈地垂头啜泣。
白桦揉着眉心,“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哥哥就是答应了。”
黄雪琪立刻变脸,撒娇道,“我觉得下个月十六号是个好日子,我们就那天举行婚礼好不好吗?”
我想了一下,那天是我原定跟白桦举行婚礼的日子。
她不仅领证日子要抢我的,结婚日期也要用我的。
我瞟了一眼婚纱画册上的名字,果然是我预定的那家。
“对不起,我最近很忙,那天不行。”
我跟黄雪琪都震惊了。
我没想到白桦会拒绝黄雪琪,他不是愿意满足她的任何愿望吗?
黄雪琪估计也是同样的想法,指控的盯着白桦。
“我累了,你早点休息吧。”
这是白桦第一次没有安慰黄雪琪。
白桦到家的时候,黄雪琪已经做好饭了。
三明治配咖啡。
我下意识看了白桦一眼。
白桦对咖啡因过敏,就算早上喝也影响晚上的睡眠。
如非必要,他是不喝咖啡的。
“你身体不好,以后不要做饭了,吃这些没营养,我来做饭吧。”
白桦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看着他有模有样地洗菜、切菜,我有些发冷。
我跟他交往五年,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点外卖就是回我家蹭饭。
我从来不知道他会做饭。
原来只是不愿意为我做。
我冷眼旁观他跟黄雪琪吃饭。
黄雪琪一边吃一边夸赞白桦的手艺好。
白桦给她夹菜,温柔嘱咐:“喜欢就多吃点。”
“真羡慕祝宁姐,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一定很幸福。”
黄雪琪脱口而出。
我跟白桦都愣住了。
“因为你做饭这么好吃。”
白桦举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才若无其事地开口,“我们工作忙,不在家做饭。”
“看来还是我有福气。”
黄雪琪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我有些难过,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跟在白桦身边。
我更想回去看看爸爸妈妈,我想告诉他们不要为我难过,可却没有办法。
饭后白桦没让黄雪琪动手,自己去厨房洗碗。
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动静,他连忙走了过去。
黄雪琪站在床边,脚下是一地碎片,脸色尴尬地说道:“哥哥,我只是想整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没想到,都是我太笨手笨脚了。”
黄雪琪吸着鼻子,泪花在眼中打转。
“别动,小心划破脚。”
白桦紧张地冲过来打横抱着黄雪琪,穿过我的身体去了客厅。
我盯着地上的碎片,神色复杂。
那是我跟他第一次约会时抽奖抽中的水晶球,尽管做工粗糙,却是白桦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所以我很珍惜,一直摆在我的床头。
搬过来的时候,我也带过来了。
白桦安慰完黄雪琪,进来收拾残片。
他盯着地上的碎片看了一会儿,找来扫帚将碎片铲进垃圾篓。
我垂眸,这样也好。
他都结婚了,留着前女友的东西做什么呢。
白桦气喘吁吁地站在殡仪馆门口。
大厅热闹又静谧。
里面站着许多人,却没有人发出声音,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支粉玫瑰,安静地排队。
我一眼看见站在最前面的爸爸妈妈还有妹妹,连忙过去他们身边安慰他们。
他们眼睛都红红的,妹妹还偷偷抹了一下眼睛。
我让他们不要伤心,我死亡的过程很快,没有遭受什么痛苦。
可他们看不到我。
我很难过,我太不孝了,竟然让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
对不起。
白桦的到来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我的同事上前阻拦不让他靠近我爸妈。
“我……我不知道。”
白桦嗫嚅着解释,显得那样无力。
“那你就一直装作不知道就行了,这里不欢迎你。”
程卓是我同期的同事,我们经常给对方捅娄子,但也会并肩作战。
曾经我们一起主持了一场长达十三个小时的手术,我很庆幸有程卓这样的伙伴,否则我根本撑不下来。
主任对我们又爱又恨,经常骂我们不是神外双殊,而是两个神经。
白桦看着程卓握紧拳头,冷声道:“我是祝宁的未婚夫。”
“那是什么老黄历了,而且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白研究员年纪轻轻就失忆了?”
程卓对白桦冷嘲热讽。
“你来干什么?”
听到动静的妹妹走了过来,看见白桦就咬牙切齿。
白桦垂着头,“我来参加祝宁的葬礼。”
“既然已经到场了,现在可以走了。”
妹妹毫不留情面地开口赶人。
白桦站在原地不动。
程卓叫来另一个同事准备把白桦拖出去,爸爸发声了。
“来者都是贵宾,让他鲜一支花吧。”
白桦却径直走到爸爸面前,鞠躬。
“伯父,请让我以家属身份参加葬礼。”
白桦这话一出口,周围听到的人全都皱起了眉。
妹妹更是直接跳脚,指着白桦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家属,狗男人。”
程卓拉住妹妹,让他不要激动。
向来沉稳的爸爸直视白桦,淡淡开口:“宁宁跟你已经解除婚约,你我也没有师徒情谊,你跟我们祝家没有任何关系。
“再者你既然已经跟别人结婚,就好好过日子吧。
三心二意什么也得不到。”
白桦后退两步,神色仓惶地看着爸爸。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到时间了。
我的棺木被揭开,来宾开始为我鲜花。
我望着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看来有人专门为我整理过仪容,我有种错觉自己好像只是睡着了而已。
现场一声尖叫。
白桦突然冲了过来,抓着棺木边缘死死盯着我的腿。
我身上穿的是裙子,露出了空旷的左腿。
常年穿裤子导致我也差点忘了,我的左腿早就被截肢了。
当年我大学期间跟白桦出去看电影,晚上回学校的时候遇到司机酒驾,危急时刻我推开白桦,自己却没避开,醒来就失去了左腿。
我很害怕,怕自己当不了医生,出不了门。
是白桦安慰我,说以后他就是我的脚,我想去任何地方他都会陪着我,可是他却忘了。
在我安装假肢努力站起来后,他忘了我其实也需要帮助。
工作人员过来要推我的棺木去火化,白桦死死抓住棺材不放手,“不要,不要走。”
妹妹气急败坏地给了白桦一耳光,“你现在假惺惺做戏有什么用,我姐已经死了,你这个害人精。”
程卓带着同事撕开白桦的手。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火焰吞噬,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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