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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男友拉着心脏病的我进了鬼屋曹靖依佩玥全集

张了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洗手间听见几个同事在聊天:“我跟你说,家铖他们准备了好几套装扮,到时候专门吓唬他女朋友。”“真的假的?那也太过分了吧?”“没什么过分的,还不是她自己作的?整天装柔弱博同情的心机女,该治治了。”“就是,你看她天天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看她身体好着呢。真是烦死了。”我靠在隔间的墙上,手心全是冷汗。万圣节前一天,我特意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我的心脏情况不太好,最近要特别注意避免剧烈情绪波动。我拿着检查报告站在公司楼下,想了很久。要不要把这些都告诉家铖?可是,他会信吗?“佩玥!”家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明天我晚上九点来接你,记得穿得暖和点!”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又一次把话咽了回去。其实,我只是希望他能信我一次,哪怕只有一次。那天晚上,我...

主角:曹靖依佩玥   更新:2024-11-02 0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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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靖依佩玥的其他类型小说《万圣节,男友拉着心脏病的我进了鬼屋曹靖依佩玥全集》,由网络作家“张了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洗手间听见几个同事在聊天:“我跟你说,家铖他们准备了好几套装扮,到时候专门吓唬他女朋友。”“真的假的?那也太过分了吧?”“没什么过分的,还不是她自己作的?整天装柔弱博同情的心机女,该治治了。”“就是,你看她天天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看她身体好着呢。真是烦死了。”我靠在隔间的墙上,手心全是冷汗。万圣节前一天,我特意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我的心脏情况不太好,最近要特别注意避免剧烈情绪波动。我拿着检查报告站在公司楼下,想了很久。要不要把这些都告诉家铖?可是,他会信吗?“佩玥!”家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明天我晚上九点来接你,记得穿得暖和点!”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又一次把话咽了回去。其实,我只是希望他能信我一次,哪怕只有一次。那天晚上,我...

《万圣节,男友拉着心脏病的我进了鬼屋曹靖依佩玥全集》精彩片段

我在洗手间听见几个同事在聊天:“我跟你说,家铖他们准备了好几套装扮,到时候专门吓唬他女朋友。”

“真的假的?

那也太过分了吧?”

“没什么过分的,还不是她自己作的?

整天装柔弱博同情的心机女,该治治了。”

“就是,你看她天天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看她身体好着呢。

真是烦死了。”

我靠在隔间的墙上,手心全是冷汗。

万圣节前一天,我特意去医院做了检查。

医生说我的心脏情况不太好,最近要特别注意避免剧烈情绪波动。

我拿着检查报告站在公司楼下,想了很久。

要不要把这些都告诉家铖?

可是,他会信吗?

“佩玥!”

家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明天我晚上九点来接你,记得穿得暖和点!”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又一次把话咽了回去。

其实,我只是希望他能信我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曹靖依发来的视频。

是家铖和朋友们在排练惊吓场景。

视频里,他们笑得很开心。

“别玩太过了。”

视频里传来家铖的声音。

“放心,我们有数。”

有人说,“保证让她记住这个万圣节!”

“对,让她知道装病是什么后果!”

视频结束,家铖也没有帮我辩白一句。

我看着手机屏幕,眼泪一滴滴落下。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害怕、我的病痛,都只是在演戏。

万圣节那天早上,我把所有的药都装进包里。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孩看起来很漂亮,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没有血色。

我又悄悄吃了一片药,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事的,有家铖在,不会有事的。

可惜,我错了,大错特错。

或许,这真的会是我最后的万圣节了。

家铖开着车来接我时,曹靖依已经坐在副驾驶了。

她穿着一条红裙子,妆容精致。

“佩玥,后面给你留了位置哦。”

她回头笑着说。

看着她熟稔的态度,仿佛她才是家铖的女朋友一般。

“家铖,我想坐副驾。”

我鼓起勇气对他说。

一般的男女朋友关系中,副驾不应该是女朋友专属的位置吗?

家铖皱了皱眉头,不耐地说:“靖依晕车,她不坐副驾会难受。

你身体挺好的,就让着她点吧。

别磨蹭了,大家都等着呢。”

我叹了口气,只能打开后排车门。

路上,家铖和曹靖依有说有笑。

曹靖依不时发出娇嗔的声音:“家铖,你开慢点,我心脏受不了啦。”

“对不起对不起!”

家铖立刻放慢车速,“你没事吧?”

我在后座默默看着这一切。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曹靖依得意的笑容。

到达主题公园时,已经有不少同事在等了。

家铖的几个死党凑过来:“哟,家铖,今天准备给你女朋友一个难忘的万圣节啊!”

“别太过分啊。”

家铖笑着说,但语气里一点制止的意思都没有。

“放心,保证让她吓破胆!”

他们挤眉弄眼。

这时曹靖依突然脸色发白,扶住家铖的手臂:“我有点头晕……要不我们先去休息区?”

家铖立刻关切地说。

“不用了,”曹靖依柔弱地说,“我带了药,吃了就好,怎么能扫你们的兴呢?

佩玥,你陪我去趟洗手间好吗?”

作为唯二的两个女生之一,我不得不跟她去了。

在洗手间里,曹靖依突然变了脸色。

“知道家铖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吗?”

她冷笑着,“因为你整天装可怜,让他觉得有负罪感。

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这种拖油瓶?”

我的心猛地抽痛:“你到底想怎样?”

“我?”

她走近一步,“我只是让大家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今天过后,家铖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适合他的人。”

回到队伍时,第一个项目“血腥医院”已经开始了。

整栋建筑被装饰成废弃医院的样子,到处都是破旧的医疗器械和假血迹。

“第一站是‘血腥医院’!”

小王挥舞着地图,“他们说这是最吓人的项目之一。”

医院的外墙斑驳破败,染血的医用床单和轮椅散落在门口。

阴森的背景音乐中,时不时传来病人的惨叫声。

“家铖……”我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别这样。”

他皱眉甩开我的手,“你看看人家靖依,身体真的不好都没你这么夸张。”

曹靖依马上做出一副勇敢的样子:“没事的,大家一起走就不怕了。”

进入医院场景后,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

昏暗的走廊上,手术室的灯忽明忽暗。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

“哎呀,我手机掉了!”

曹靖依突然说,“家铖,你能帮我找找吗?”

家铖立刻停下脚步:“在哪儿掉的?

我陪你去找。”

“佩玥,你先和大家往前走吧。”

曹靖依笑着说,“别耽误大家玩。”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家铖已经跟着曹靖依走了。

黑暗中,我似乎听见她和家铖聊天中的嘻笑声。

没等我伤心多久,走廊尽头突然传来尖叫。


一个浑身是血的“医生”推着手术车冲出来。

我吓得后退,撞在墙上。

心脏剧烈跳动,像要跳出胸腔。

“哈哈,吓到了吧!”

医生摘下面具,是家铖的朋友张景。

我靠在墙上喘气,手伸进包里摸药瓶。

这时曹靖依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找什么呢?

是不是这个?”

她手里拿着我的药瓶:“真好奇是什么药呢,不会是维生素什么的吧。”

“还给我……”我想抢回来,她却把药瓶递给旁边的人。

“别给她。”

曹靖依冷笑,“让她装够了自然就不装了。”

“求求你……”我的声音发抖。

这时家铖也回来了。

“怎么又在这儿磨蹭?”

他不耐烦地说,“走了走了,别耽误大家时间。”

忽然,手术室的门砰地打开,一个“护士”扑出来,手里的针筒喷出红色液体。

我尖叫一声,腿一软差点摔倒。

“哎呀,不好意思啊。”

护士揭开面具,是小王的女朋友,“我不知道你这么胆小。”

“她不是胆小,”曹靖依意味深长地说,“她是在演戏给家铖看呢。”

周围响起一阵笑声。

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跳也越来越快。

“家铖……”我想抓住他的手。

“别闹了。”

他躲开我的手,“你再这样我就先走了。”

走出医院时,我的手心全是冷汗。

曹靖依突然说:“我拍了几张照片,发群里让大家看看!”

手机叮叮作响,周围传来了同事们的笑声:“哈哈,看她被吓得,跟真的似的!”

“这也太戏精了吧!”

“家铖,你女朋友演技真好!”

听着周围调笑的声音,我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真丢人。”

我听见家铖啧了一声。

我的心如坠冰窟。

可是这趟路程却远远没有结束。

“下一个是‘幽灵城堡’!”

有人喊道。

城堡是哥特式建筑,尖顶直插天际。

门口立着一个告示牌:“内有高度惊吓内容,患有心脏病等疾病者请勿进入。”

“家铖,我想回去……”我抓住他的衣角低声哀求到。

他正要说什么,曹靖依又捂住胸口:“我,我也有点害怕。”

“要不你们两个在外面等?”

家铖关切地问曹靖依。

“不要!”

曹靖依撒娇般地说,“我都坚持到这里了,可不想当逃兵。

佩玥,你不会连我这个病号都不如吧?”

同事们起哄:“就是,别扫兴啊!”

“那就赶紧进去吧。”

家铖推了我一把。

6.城堡内漆黑一片,只有墙上挂着的南瓜灯发出微弱的光。

我们排成一队往前走,曹靖依故意把我挤到最后。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我的脚踝。

我惊叫一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哈哈,吓死你!”

地上爬起一个“幽灵”,是家铖的另一个朋友。

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已经开始不规律,额头上全是冷汗。

这时前面的人群散开了,我发现自己走丢了。

“家铖?”

我轻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城堡里回荡。

忽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吊在我面前。

那张惨白的脸上画着狰狞的伤口。

“啊!”

我尖叫着后退,撞在什么人身上。

身后的人猛地抓住我的肩膀:“抓到你了!”

我回头,是家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化了妆,脸上是恐怖的妆容。

“不要……”我挣扎着想逃,却被周围的人围住。


也许,这就是我们故事的结局。

他终于相信了我的痛苦,却再也无法弥补这份遗憾。

我让妈妈告诉他我已经去世,并到国外的康复中心修养身体。

我在伦敦的康复中心已经待了两年。

医生说我的心脏状况逐渐稳定,只要按时服药、保持规律的作息,就能继续过正常的生活。

但每当我收到国内的消息,心跳总会不自觉地加快。

昨天,我的闺蜜宁薇又给我发来消息。

她说家铖最近的状态越来越糟。

“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薇薇在电话里说,“天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墙上贴满了你以前的检查报告和病历。

他一遍又一遍地研究那些医学术语,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些什么似的。”

我轻轻叹了口气。

我记得我的母亲转达他我的“死亡”时,他站在医院的走廊里,面色苍白得像个幽灵。

那时他终于知道了真相:我的心脏病一直都是真实的,从来就不是什么伪装。

那些他认为是“表演”的虚弱和痛苦,都是真实的煎熬。

“他经常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薇薇继续说,“有时候半夜会突然打电话给以前的主治医生,问东问西。

医生们都觉得他的状态很不对劲,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但他不肯。”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他最后一次来医院时的样子。

那天护士给我换药时,他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窗望着我。

那里面满是悔恨和自责,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

“听说他把和你有关的所有东西都锁在了一个柜子里,每天都要打开看一遍。

特别是那条他没来得及送你的马克杯,他总是把它拿出来又放回去。”

薇薇顿了顿,“他在公司的员工相册里找出了你们的合照,放大了裱起来。

他好像失业了,我上次见他,他已经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我知道他在用这种病态的方式惩罚自己。

那些相片和病历就像是一面镜子,不断提醒着他犯下的错误。

他选择相信了别人的谎言,却忽视了我的痛苦。

当真相大白时,一切已经太迟了。

“医生说你恢复得不错,”薇薇小心翼翼地问,“你有想过……不,”我温柔但坚定地打断她,“现在这样就好。”

我放下电话,望向窗外伦敦阴沉的天空。

这座城市的潮湿寒冷让我的心脏偶尔会隐隐作痛,但这种疼痛是如此真实,提醒着我活着的感觉。

而在遥远的另一端,有个人正在承受着比肉体更深重的痛苦。

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有些伤口,注定要用余生来治愈。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原来我没死,可是为什么心里反而更痛了?

病房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是家铖和曹靖依他们。

“真的会出事吗?”

家铖的声音里带着慌乱,“她不是在装吗?”

“家铖,别自责。”

曹靖依温柔地说,“谁能想到她演戏演到这种地步呢?”

“就是,”有人附和,“为了骗同情都能把自己搞进医院,也是够拼的。”

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我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这时护士走进来查房,看见我的心电图突然皱起眉头。

“病人家属在哪?”

她焦急地朝门外喊到。

“我是她男朋友。”

家铖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

“病人现在情况不太稳定,需要立即转入ICU。”

护士快速记录着什么,“请马上联系家属签字。”

家铖一脸的不可置信:“护士,我女朋友她……先天性心脏病,长期服用XX药物,”医生翻看着我的病历,“今天受到剧烈惊吓,导致急性心力衰竭。”

“我看你们的打扮是参加万圣节活动吧,家属怎么能让病人去玩这种项目?”

病房外突然安静了。

他们把我推进ICU时,我看见家铖惨白的脸。

他想说什么,却被曹靖依拉住了。

“家铖,你别被她骗了,”曹靖依的声音依然温柔,“你看她,这么严重的病为什么不早说?

还不是为了……”ICU的门关上了,我没听见后面的话。

但我知道,她一定还在给我编织新的罪名。

监护室里只有仪器的滴答声。

护士在给我换药时,我找她讨要了手机,看见手机上的消息提示:有人在公司群里发了我晕倒的视频。

“这演技也太真了吧?”

“不会真进ICU了吧?”

“该不会是为了讹钱吧?”

“听说她之前的公司也是这样……”原来,就算到了这一步,他们还是不信。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时,护士转交给我一封信。

是家铖的字迹:“佩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有心脏病。

但是,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如果你能信任我,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我想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

你需要好好养病,我也需要时间想想。

希望你能理解。

家铖”信的边角有一道明显的唇印。

我看得出来,是曹靖依最爱用的那款口红的颜色。

我把信纸攥成一团,心电图上的线条开始剧烈波动。

护士跑进来给我打肾上腺素,我听见她在对讲机里说:“病人情况不稳定,需要立即……”昏迷前,我看见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公司群的消息:“听说家铖和依姐去吃饭了!”

“是该换个女朋友了,谁受得了天天伺候个病秧子?”

“依姐多好啊,温柔又懂事,最重要是身体健康!”

“@佩玥 你说是不是?

哈哈哈……”原来,我的痛苦在他们眼里,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场戏。


万圣节的那一周,公司里的气氛变得奇怪起来。

我经常能听到身后的窃窃私语:“你说她是不是太会装了?”

“是啊,看她那样子,谁信啊。”

每当我转身,那些议论声就会消失,只剩下意味深长的笑容。

午餐时间,我去茶水间倒水,听见里面传来曹靖依的声音:“真的,我查过了,她以前的公司也是这样。

动不动就说自己害怕,一副小白花的样子。

最后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

讲真的,我最讨厌这种白莲花婊了。”

“依姐,你说她到底是真怕还是假怕啊?”

有人问。

“你说呢?”

曹靖依笑了笑,“家铖那么优秀的男生,她不使点手段能抓得牢吗?”

我的手抖得厉害,水杯里的水洒了一身。

正要离开,却听见家铖的声音:“在聊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在说万圣节的事。”

曹靖依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弱,“家铖,我还是有点担心……别怕,有我在呢。”

家铖温柔地说。

我站在门外,心口疼得厉害。

第二天,曹靖依在公司群里发了万圣节活动的具体安排。

除了“幽灵城堡”,还有“血腥医院”、“死亡隧道”等项目。

光是看着这些名字,我就觉得呼吸困难。

“佩玥,这是你的药吗?”

突然,曹靖依拿着一个药瓶走到前台。

那是我不小心掉在茶水间的药。

我慌忙去拿,她却退后一步:“心脏病药?

你心脏不好啊?”

“我……哎呀,”她突然提高音量,“你不会又在演戏吧?

上次说怕黑,这次又说心脏不好?”

周围的同事都看了过来。

我感觉脸上发烫:“不是这样的……佩玥,你这样不好。”

曹靖依装作一脸关切,“家铖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骗他呢?”

“我没有骗人……”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时家铖走了过来:“怎么了?”

“没事,”曹靖依笑着说,“就是在劝佩玥,身体没问题就别总是说自己害怕。

对吧,佩玥?”

家铖皱着眉看我。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想告诉家铖我有心脏病的想法再次从我心里涌现,可正当我想要抬头告诉他真相时,却被曹靖依打断:“家铖,”曹靖依突然捂住胸口,“我最近心脏有点不舒服,你说我还能去玩吗?”

“当然不行!”

家铖立刻说,“你身体不好就别去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参加……”曹靖依咬着嘴唇,“而且医生说适当的运动对我有好处。”

家铖犹豫了一下:“那……要不我陪着你?

遇到吓人的地方我们就绕过去。”

曹靖依开心地点头:“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看着他们的互动,我心中止不住的酸楚。

明明我和家铖才是男女朋友关系,为什么他们之间却看起来如此亲密?

也许一直以来,我都表现的太坚强了。

也许现在不是坦白我有心脏病的时候吧。

心事重重的我走到了洗手间,却听见几个同事在聊天:“我跟你说,家铖他们准备了好几套装扮,到时候专门吓唬他女朋友。”

“真的假的?

那也太过分了吧?”

“没什么过分的,还不是她自己作的?

整天装柔弱博同情的心机女,该治治了。”

“就是,你看她天天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看她身体好着呢。

真是烦死了。”

我靠在隔间的墙上,手心全是冷汗。

万圣节前一天,我特意去医院做了检查。

医生说我的心脏情况不太好,最近要特别注意避免剧烈情绪波动。

我拿着检查报告站在公司楼下,想了很久。

到底要不要把这些都告诉家铖?

他会不会怪我,而且他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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