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启朝北黎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何时照我还启朝北黎王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生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到底是想起了我这个北黎来的和亲公主,想着这事已经快拖了大半年,再不办黄花菜都凉了。秋菊私底下问了皇帝的大伴,有几位皇子和皇帝提起此事。大伴伸出三根手指,还说三个皇子都是前后脚进的御书房。皇帝现在正抓耳挠腮,想着该把我许给哪个皇子。该来的总会来,一卷圣旨将我婚事板上钉钉。我嫁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玄。话罢,我已从明月公主成了众人嘴中的礼王妃。那晚,林婉婉醉气熏熏地来到我的芙蓉殿,哭着抱着我:“明明一直陪在玄哥哥身边的人是我,凭什么是你嫁给他。”我没有说话,只是像我额吉小时候哄我那样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这世间若是半点由人,我又怎会做这个寄人篱下的和亲公主。自那以后,林婉婉便未曾来过我的芙蓉殿。直到大婚那日,我被接入了礼王府,才再一次见到...
《明月何时照我还启朝北黎王番外》精彩片段
皇帝到底是想起了我这个北黎来的和亲公主,想着这事已经快拖了大半年,再不办黄花菜都凉了。
秋菊私底下问了皇帝的大伴,有几位皇子和皇帝提起此事。
大伴伸出三根手指,还说三个皇子都是前后脚进的御书房。
皇帝现在正抓耳挠腮,想着该把我许给哪个皇子。
该来的总会来,一卷圣旨将我婚事板上钉钉。
我嫁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玄。
话罢,我已从明月公主成了众人嘴中的礼王妃。
那晚,林婉婉醉气熏熏地来到我的芙蓉殿,哭着抱着我:“明明一直陪在玄哥哥身边的人是我,凭什么是你嫁给他。”
我没有说话,只是像我额吉小时候哄我那样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这世间若是半点由人,我又怎会做这个寄人篱下的和亲公主。
自那以后,林婉婉便未曾来过我的芙蓉殿。
直到大婚那日,我被接入了礼王府,才再一次见到她。
她还是如往日一般潇洒恣肆,全然没了当日的伤心欲绝。
见到我,她卸下手腕上的白玉镯子套在我腕上:“若是玄哥哥与你在一起能够开心,我便开心。”
说罢,她抬头问道:“我们之后还是朋友,对吧。”
我反握住她冰凉的手:“婉婉永远是我明月的朋友。”
夜深人静,大红的盖头被李玄掀起。
他满身酒气,眼角红红,眼神迷乱地盯着我。
那晚,自是一夜旖旎。
第二日醒来,我便对上李玄满脸笑意的面孔。
想起昨晚,我便将脸埋进他的胸口,闷闷道:“李玄,你眼睛不酸么?”
他捏了一把我腰间的软肉:“小月儿的这张脸自然是百看不厌。”
新婚燕尔,我和李玄天天黏着我,连阿库都看不下去,抱怨我见色忘友。
我听了便要去打她,她便躲在秋菊身后朝我扮鬼脸。
七月上旬,我像是得了懒病,每日只想着睡觉,连阿库做的饭菜也勾不起我的一点兴趣。
秋菊看出了端倪:“王妃,你莫不是有喜了?”
秋菊的话让我脑子有了一瞬清明。
我算了算月事,似乎这月确实已经过了日子。
李玄听到喜脉的消息,几乎是从门外飞进来,抱着我转了好几圈。
还是秋菊说动不得胎气,才将我放下。
他说肚子里一定是个像我一样的小公主,他得赶紧给她买几套好看衣服。
我便骂他这才一个月,怎的知道男女。
他挠挠头,告诉我若不是公主,便直接送去军营,省得我操心。
一时间,我颇有些哭笑不得。
林婉婉得知我怀孕的消息,匆匆赶来礼王府,手里竟然提着十几件天衣坊的衣服。
她说,自己是孩子的干娘,自然什么都要第一个。
这对兄妹确实在某些地方相似得很。
番外·林婉婉视角 我叫林婉婉,是当朝镇国公林大将军的独女。
小时候,我跟着阿爹在西南边境长大,那儿的风沙大,吹得人皮肤黝黑。
阿爹在西南打了许多胜仗,陛下说要重赏,赏给我爹百亩良田,京城一座大宅院。
说是重赏,不过是陛下牵制我父亲的手段。
只有我和阿娘被留在京城,我爹有了牵挂,才不会起谋反之心。
说到底,还是陛下不信任我爹,怕我爹功高盖主。
回到京城后,我进了皇家的学堂,学堂的那些孩子因我皮肤黝黑,都瞧不上我,还总爱欺负我、捉弄我。
当然,被捉弄的不止我一人,捉弄得最惨的是四皇子李玄。
他是陛下和宫女所生的皇子,一直不受待见。
在我又一次被欺负时,他和我说,不要反抗,那些人觉得没意思便不会再来。
可我是将军之女,总是忍不下这口气,从那以后,我开始拼命练剑,只要别人欺负我,我便要让他们好好尝尝我青鸾剑的厉害。
刀剑无眼,我的青鸾剑终究是惹起了事端。
那次,太子不知从哪捉来了一只长虫,我慌乱之中,竟割破了太子的手臂。
玄哥哥替我领了罚,禁足一个月,吃穿用度减半。
玄哥哥因为生母早亡,平日就被宫女太监苛待。
经此一事,日子便越发难过。
我偷偷去看他时,他正在吃搜掉的饭菜。
从那以后,我便发誓要一辈子对玄哥哥好。
等到我们十三四岁,玄哥哥说他想当皇帝,这样便再也不敢有人欺负我们。
他说,若是以后他当了皇帝,我便是他的太子妃。
其实,我并不想当什么太子妃,我只想玄哥哥以后好好的。
玄哥哥开始笼络朝中的大臣,其中也有我爹。
可我爹拒绝了玄哥哥,我爹说他只想好好守着西南,不想卷进朝堂的风波之中。
再后来,宫中来了个叫做明月的北黎公主。
北黎人是靠马背起家,我原以为她会是个豪爽的女子,可却见她被太子所纠缠,无法脱身。
我有些看不上她,但还是替她解了围。
后来,我们骑马,聊天,我也懂了她的难处,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我们一起骑马,射箭,明月成了我第二个朋友。
可我发现,玄哥哥的目光也常常跟随着她,甚至为了救她摔下了马。
说实话,我心中对她是嫉妒的,为什么陪在玄哥哥身侧的明明是我,可玄哥哥却喜欢他呢。
后来,皇上下旨将她嫁给了玄哥哥。
我伤心了许久,可我想到若是玄哥哥和她在一起,两人都能幸福,少我一个也不是不行。
我的朋友很少,只有玄哥哥和明月,只要他们俩好好的,我便开心。
明月嫁给玄哥哥后不久便怀上了孩子,我自然要做孩子的干娘,我差绣纺的人早早做了孩子的衣物。
可一切都变了,玄哥哥带着明月去北黎省亲时,与启朝的军队里应外合,屠尽了北黎一族。
明月的爹娘、哥哥们全部死在了那场战争。
我不信玄哥哥会是这样的人,我跑去质问他。
他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当上太子,他不想明月、我和他的孩子再受欺负。
我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认识玄哥哥了。
我只剩下明月一个朋友了,她自从北黎回来后,精神不太好,她还怀着孩子,太医说这样很容易流产,我不想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虽然这个孩子身上有一半玄哥哥的血。
我日日陪她,变着法逗她开心,她心里苦我是知道的。
我不想她死,于是便用激将法激她,歪打正着,明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后来,她建起了一所立雪客栈,又招了许多狼卫。
玄哥哥在京中的眼线众多,他终究是喜欢明月的,任由她做这些事。
明月终究是生下了那个孩子,是个男孩,玄哥哥给他取名常忆。
明月不喜欢这个孩子,玄哥哥倒是很喜欢,我也很喜欢,我是他的干娘,怎么会不喜欢,可我更在意的是明月。
大启和西戎大战在即,明月说她要随玄哥哥出征。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便央求她带我一起去。
可她却让她的侍从将我打晕。
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跟着玄哥哥离开启朝。
我无数次祈求明月能够回心转意,我等他们两个人能好好回来,可这终究是奢望。
明月和玄哥哥死在了西戎的峡道,找到他们的尸体时,玄哥哥死死抱着明月。
明月生前说,不想常忆和玄哥哥一样生在帝王家,这是明月最后托付给我的事。
我总要她心安,何况常忆若是留在帝王家,不过是下一个玄哥哥。
我偷偷带出常忆后,一把火烧了礼王府,大火熊熊,把明月和玄哥哥过去的一切都烧得一干二净。
我将常忆托付给了立雪客栈那个没了双手的男人,他是明月的侍从。
常忆一天天长大,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皇帝替我指了婚,可我抗了旨。
皇帝本是要赐死我,可看在我爹多年忠心的情面,最终只将我流放。
我被流放到了明月的故乡,也好,那样我就可以守着明月和玄哥哥。
春宴之后,江南正大推清田政策,启朝皇帝忙于处理,便将我这个和亲公主放在了一边。
我本就不想嫁入启朝,与我而言,多晚嫁一天也是好的。
自从我搬进芙蓉殿,已经半个月没见到过十六。
打听到十六如今住在内廷,晚间我便带着阿库偷偷摸了过去。
我们见到十六时,他正在面无表情地擦兵器,他什么也没说,将我们赶回了芙蓉殿。
回到芙蓉殿不过时辰,十六便出现在了西南无人的内墙根。
他惜字如金:“内廷,人多,眼杂。”
我和阿库相视一笑,接着我在十六面前开始卖惨,说皇宫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在欣赏了我的半小时表演之后,十六的表情出现了轻微的裂痕:“说重点。”
我笑吟吟道:“我要出宫!”
十六转身准备走,我怕他不带我出宫,连忙拉住了他的衣袖,颇有几分谄媚:“十六,好十六,咱们可是生死之交。”
他默默抽回自己的衣袖:“拿衣服,给你。”
又过了半个时辰,十六拎着一套侍卫装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十六比我高,那套侍卫装穿在我身上颇为滑稽,不过要是能出宫透透气,这点能算委屈吗?
我们出宫时,正巧遇上了花灯节,整个上京人流密集,我和十六竟在人流之中走失。
我在人群中寻找十六的踪迹,偏偏人流将我推搡着一直往前,一时间我竟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知道是谁在身后推了一把,我身形不稳,噗通一声掉进了护城河。
幸亏有辆花船从我身旁经过,船上伸出一只修长的劲手,一把拉住我。
我不善水性,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那只手的主人将我捞出水时,我呛了几口水,咳得泪花直冒。
那人便一下一下顺着我的背,将我肺中的河水顺出来。
待我回神才发现这花船的主人不是旁人,竟是李玄。
此时已入了冬,护城河水的寒气一点点沁进我的骨髓,冷得我上下齿打架,浑身直哆嗦。
一件带着暖意的外袍落在我身上,此时李玄只着一件单衣站在我身侧:“船里生了暖炉,你先进去,我替你买件衣服。”
我钻进了船舱,里头果然生着一只暖烘烘的炉子,炉火正旺。
莫约过了半刻钟,李玄便用船桨敲了敲船身,告诉我衣服放在船窗处。
我开窗,见到李玄此时正一动不动地守在船头。
他孤身一人立在船头,沿街的花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清冷而瘦长。
换好衣服出了船舱,李玄眼中闪过疑惑:“公主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我想着不能将十六供出来,便回答:“这宫中太无聊,我便一个人偷偷溜出来。”
他点头:“宫中不比北黎,公主原是北黎人,在宫中自然憋得慌,可出宫容易,再进宫别有些难,这灯节也快过了时辰,明月公主还是早日回去吧。”
李玄送我回芙蓉殿的时候,阿库秋菊二人已经等得焦头烂额。
我尚未用过晚膳,眼尖地瞟到桌上竟有一盘北黎特有的喇嘛糕。
阿库挠挠头,说她先前听我想吃,今晚闲来无事便和秋菊去后厨做了一些。
在阿库的殷切注视下,我将喇嘛糕塞进了嘴里。
石头,这绝对是石头!
怎么可能是香香软软的喇嘛糕?
阿库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公主,味道如何?”
我点点头:“好吃,剩下的给十六,好好犒赏他。”
第二天清早,十六出现在了芙蓉殿西南的内墙根。
我把剩余的喇嘛糕塞进红木食盒:“阿库亲手做的,好吃。”
入宫第二日,我便去皇后所在的未央宫请安。
启朝的皇后姓许,虽与如今的皇帝是结发夫妻,却因为体弱,膝下无一子。
许皇后问我缺什么,少什么,尽管告诉她,只管将她当做第二个额吉。
我摇摇头,并不想麻烦许皇后,而且我住处芙蓉殿内置办的东西与我从北黎带来的用具也足够了。
她眼见我身侧只有一个侍女,大概是觉得有些寒掺,于是大手一挥,将自己的贴身侍女秋菊赏赐给我。
许皇后说若是在宫中有不懂的事情都可以问他赏赐给我的侍女秋菊,她是宫中的老人。
秋菊告诉我本不是上京人,只是那年她乡里发了饥荒,父母都饿死了,无路可去,只好带着弟妹上京城乞讨。
恰好遇上选宫女,便入了宫。
这一入,便是十年。
我自小养尊处优,虽见过战火之下的民不聊生,可终究未尝过这里头真正的心酸。
如今听了秋菊的自述,倒是有些心疼,对她卸下几分防备。
第二日,许皇后又派了一个教习的张嬷嬷来到我的芙蓉殿,说是春宴在即,要教我启朝的礼仪。
这春宴是皇家每年的家宴,届时,所有的皇子与后宫的妃嫔皆会受邀出席。
我是未来的皇子王妃,自然是要参加的。
我想着不能给北黎丢脸,便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学。
可我终究是马匹上长大的孩子,对于这种闺阁之事没什么天赋。
张嬷嬷教得大汗淋漓,我学得乱七八糟。
教习嬷嬷走后,我问阿库我学得怎么样。
阿库面上露了难色,怯怯地问我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我犹豫片刻后,回答真话。
阿库说我走得像北黎水沟子蹦跳的蛤蟆。
张嬷嬷到底没有放弃我,每日辰时准时来到芙蓉殿教习。
中秋那日,秋菊替我准备了一套常服。
我看着所谓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常服,以及一个巨大的头饰,脸拧巴成了一个巨大的苦瓜。
宴会酉时开始,我因为穿衣又误了不少时间,到时,宴会已黑压压坐满了人。
秋菊领我到了坐席,我拉着她衣角问她哪几位是启朝的皇子。
她指着左侧第一位:“这位是我们启朝的太子,李丰,是皇上的长子。”
看着肥头大耳的太子,我脑子忽然冒出饭桶二字。
太子似乎也注意到我的目光,朝我露出一个油腻腻的笑容。
“坐在太子右手边的打瞌睡的那位是二皇子李延,二皇子醉心诗书,昨晚定是彻夜读书。”
“右侧第一位那是三皇子李玉,三皇子身旁的是她的母妃陈贵妃” 这三皇子倒是长得人模狗样,和他的美人母妃有着七分相似,只是这眼里透着股傲气,怎么看都叫人不爽。
我拿起一块芙蓉糕:“你们启朝的三个皇子长得都各有各有的特色。”
秋菊顿了顿,抓住我的手,慌忙道:“四公主你别急,皇上还没到,咱们还不能动筷。”
我只好讪讪放下芙蓉糕,听秋菊继续讲四皇子。
“我们启朝还有个四皇子,只不过这四皇子的生母身份低贱,陛下连着也不喜欢四皇子。”
秋菊指了指后排的一个角落,那里果然坐着一个人。
“四皇子生母是个宫女,和皇上一夜春宵才有了四皇子李玄,那宫女没福分,生下四皇子就走了,留下四皇子一个人,不仅没娘,爹还不爱。”
顺着秋菊的手,我对上李玄目光。
李玄冲我淡淡一笑,如沐春风。
我和李玄来得巧,恰好赶上六月初的达慕会。
北黎的达慕会是北黎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北黎所有的子民会从四面八方赶来庆典。
那日,我照例喝完秋菊送来的安胎药,身子越发困乏,便沉沉睡去。
醒来时,我见到的是十六。
他告诉我,启朝趁边防薄弱之际,派了十万精兵攻打北黎,而我的枕边人正与外面的启朝精兵里应外合。
我摇晃着站起身来,问他李玄如今在何处。
十六不语,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朝营帐外走去。
他拉住我的衣袖:“明月,别看,可汗……”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我鞑靼怎么了!”
所有的真相都在那层薄薄的帷幕之外。
我掀开帷幕,李玄满身是血,双眼赤红,已经杀红了眼。
他看见突然出现的我,浑身一怔,慌乱地擦着手中的血迹,想要捂住我的眼睛。
可我已经看见了,全都看见了。
他身后的地上是两个头颅,一个是我的鞑靼,一个是我的额吉。
我猛地推开他,宛如一只困兽,跌跌撞撞朝他们的尸体爬去。
我爬了很久,手忙脚乱地捡起我鞑靼的头颅,上面的血还是温热的。
李玄站在身旁,嘴中不断嗫嚅着对不起,颤抖地朝我伸出手。
他手上沾满了我至亲之血,此时却还妄想用这只手将我扶起。
我用尽全身力气拍开那只手,我很想哭,很想哭,但却流不出泪。
鞑靼生前最是要面子,我不想他死时如此落魄,连一个像样的墓都没有。
我一点一点用双手刨出脚下的黄土,一抔接一抔。
十指逐渐沁出鲜血,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
李玄终是看不下去,将我小心翼翼地抱起,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
他将我轻轻放在榻上,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离开了我的营帐。
十六进来的时候,我正抱着被子缩在床脚。
“十六,我的哥哥如今在哪?”
“三皇子营地距离北黎都城最远,启朝大军还未到达,其余皇子已经……” 我将鞑靼生前给我的通行符交给十六,又写了一封血书:“十六,我只剩三哥了,他是北黎最后的希望。”
十六用右手接过那封血书,他说他回来时,想看见娜仁好好活着。
可是,十六骗了我,他没有遵守承诺。
十六没有回来,他死在了送信的路上。
启朝的人捉住了他,让他交出手中的东西。
他不肯交,启朝人便砍断了他的右手。
那只右手被砍时,还死死握着那封血书。
十六本来就只剩下右手了,现在,他连右手都没有了。
后来,启朝人打到三哥所在的营地。
为首的启朝将领对三哥说,若是他能投降,便可留住他的一条性命。
三哥在城楼之上一箭射瞎那将领的左眼。
被俘后,启朝的士兵将他捆在马后,他是被活活拖死的,血迹拖了十几里,才停下。
北黎最善骑的儿郎最终死在了马蹄之下。
可他到死,也没有低下自己的头颅。
李玄下了一盘好棋,从头到尾,无论是过去的明月公主还是现在的礼王妃,都只是棋盘上一颗精心设置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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