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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娶花魁与我和离后,全家后悔疯了花魁沈如棠后续+完结

沈如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步步走到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纷纷侧目。宣野面容如旧,但眼神中难掩喜色。“永昌将军立下汗马功劳,想要什么封赏?”我直直跪在了宣野面前。“臣请皇上彻查当年粮草失利,将军战死一事。”太傅眼神阴晴不晴,叶归更是面如土色。无视他们,我呈上了粮草行军图,以及许多士兵的口供。这些老兵跟了父兄多年,八尺大汉跪在地上哭的涕泗横流,求我为父兄伸冤。边疆遥远,若不是我来,谁能为他们讨回公道?宣野派大理寺少卿彻查此事。不出一月,我父兄被暗害的事情就水落石出。太傅主罪,隔日问斩。叶归是从犯,被撸了官,没收财产贬为庶人。圣旨到的那天,整个安远侯府哭乱成一团。奴才们偷了卖身契,跑的无影无踪。叶归一脸惊慌失措的跑到将军府“砰砰拍门”。“祝余,救救我,我知道错了。...

主角:花魁沈如棠   更新:2024-11-06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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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魁沈如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娶花魁与我和离后,全家后悔疯了花魁沈如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沈如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步步走到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纷纷侧目。宣野面容如旧,但眼神中难掩喜色。“永昌将军立下汗马功劳,想要什么封赏?”我直直跪在了宣野面前。“臣请皇上彻查当年粮草失利,将军战死一事。”太傅眼神阴晴不晴,叶归更是面如土色。无视他们,我呈上了粮草行军图,以及许多士兵的口供。这些老兵跟了父兄多年,八尺大汉跪在地上哭的涕泗横流,求我为父兄伸冤。边疆遥远,若不是我来,谁能为他们讨回公道?宣野派大理寺少卿彻查此事。不出一月,我父兄被暗害的事情就水落石出。太傅主罪,隔日问斩。叶归是从犯,被撸了官,没收财产贬为庶人。圣旨到的那天,整个安远侯府哭乱成一团。奴才们偷了卖身契,跑的无影无踪。叶归一脸惊慌失措的跑到将军府“砰砰拍门”。“祝余,救救我,我知道错了。...

《夫君为娶花魁与我和离后,全家后悔疯了花魁沈如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一步步走到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纷纷侧目。
宣野面容如旧,但眼神中难掩喜色。
“永昌将军立下汗马功劳,想要什么封赏?”
我直直跪在了宣野面前。
“臣请皇上彻查当年粮草失利,将军战死一事。”
太傅眼神阴晴不晴,叶归更是面如土色。
无视他们,我呈上了粮草行军图,以及许多士兵的口供。
这些老兵跟了父兄多年,八尺大汉跪在地上哭的涕泗横流,求我为父兄伸冤。
边疆遥远,若不是我来,谁能为他们讨回公道?
宣野派大理寺少卿彻查此事。
不出一月,我父兄被暗害的事情就水落石出。
太傅主罪,隔日问斩。
叶归是从犯,被撸了官,没收财产贬为庶人。
圣旨到的那天,整个安远侯府哭乱成一团。
奴才们偷了卖身契,跑的无影无踪。
叶归一脸惊慌失措的跑到将军府“砰砰拍门”。
“祝余,救救我,我知道错了。”
“就算不考虑我,你也要考虑咱们的女儿啊,过几年谁会愿意娶一个罪臣之女?”
我站在门前,眼中再无一丝情谊。
“叶归,我曾真心爱你信你。”
“宣野曾说是你所为,我以为是他随意攀咬,并未相信,如今看来,你是真杂种。”
我挥挥手叫侍卫把他拖了出去。
“此等刁民,不允许再出现在将军府附近。”
他眼睛瞪的老大,似乎是震惊,又像是绝望。
叶归无处可去,只能带着老夫人和沈如棠挤在一个破旧的茅屋。
阮阮小小年纪,就要帮他们洗衣做饭,做不好还要挨打。
家中变故,她无人可依仗,只能含泪干活。
老夫人正商量着把她卖到勾栏里,也能换些银子。
她小小的脸上全是恐惧,赶忙跑到将军府求救。
烟柳跟我说的时候,我也默默了良久。
虽然做不到冰释前嫌,但依然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我叫烟柳拿了些碎银子和两床锦被给她。
说是我这个母亲给她的嫁妆,以后不要再来了。
阮阮哭的涕泪横流,但也只能拿着这些回家。
还没进院,就被老夫人夺了过去。
“小蹄子,敢私藏东西。”
阮阮摔在地上浑身是土,牙也摔掉了一颗。
“那是我娘给我的……”
“娘什么娘,赔钱东西,都是你活该。”
沈如棠听见声音也出来争抢,院里乱成一团。
叶归待在屋里,焦灼又痛苦,他好后悔。
都怪沈如棠,他的眼神又阴狠起来。
如果没有她,自己和祝余就好好的,大将军的丈夫,谁敢不尊重?
愤怒之下,他来到院里,拿起墙边的木棍照着沈如棠狠狠的打了下去。
沈如棠被打的哇哇乱叫,浑身是伤。
老夫人再旁冷冷的看着,还啐了一口。
“小蹄子,打死一个少吃一口饭。”
隔日。
曾经为人妾室的花魁重回青楼。
如今的她不再是冰清玉洁的清倌如棠,反而变成了人尽可夫的低等妓子海棠。
夜夜笙歌,被榨干所有价值,又不知死在哪个冬夜。
皇上宣我入宫觐见。
李公公竟然将我带到了皇上的寝宫。
我低头垂眸站在珠帘外,宣野的声音低沉。
“永昌,朕对你已经赏无可赏。”
“唯有这皇后宝座想赐给你,你愿意……和朕一起坐拥天下吗?”
我看不清他的脸,却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期待。
“皇后娘娘母家有罪,但她兢兢业业,并无错漏……”
宣野打断了我的话。
“她会有的。”
皇后在他嘴里,似乎不是多年夫妻,而是一只可有可无的阿猫阿狗。
我突然冷冷一笑。
“可我父兄的事情,皇上可知道吗?”
宣野的气息忽然有些不稳,浑身透露出冷意。
我继续开口。
“祝家功高盖主,皇上以皇后之位换取太傅支持,为先皇拿下忧患。”
“如今太傅势力见长,皇上又以我为引,拿下太傅,打压皇后。”
“成大事者,果然是冷心冷情,恶贯满盈啊。”
他撩开珠帘走到我面前,目光俯视却难掩欣赏。
“祝余,这么多年,依然是你最得朕心。”
我目光冷冷,毫无波动。
当那些老兵告诉我父兄死因,我就知道宣野一定知道内情。
他如此聪颖,又手握大权,如果他真一心与祝家一体,一定会查出真相。
但他没有,因为他就是操纵棋局的人。
宣野目光如旧。
“祝余,成为朕的皇后吧,往事我都不会再追究。”
我嘴角扯出讥讽的笑意,懂了他未尽的话,不然我也会死。
我直起身,目光如炬。
“皇上,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他的唇角开始流出黑血,顷刻间毒发身亡。
皇后从帐后走出,脸上满满都是畅快。
我盯着她,这女人够狠,下了十足十的量在宣野每日的参茶中。
她父亲为宣野尽忠,却被狡兔死,走狗烹。
她为宣野管理后宫,殚精竭虑,却要被他轻易换掉。
谁会甘心呢?
皇后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皇上勤政爱民,死于突发疾病,传位于皇长子宣宁。”
“永昌大将军忠君爱主,随皇上而去,追封永昌公主。”
一位小公公走了上来,轻声说。
“祝姑娘,马车已经在皇宫外头了,您随我来。”
我又望了一眼皇后,这么多年,永远都是那副倔强不服输的样子。
“此去一别,再不相见,太后娘娘保重。”
……
江南多雨,情意绵绵。
我成了江南的一名小商人,开了家布铺。
那日突然来了一位熟悉的客人。
“将……祝余,我被罢免无处可去了,你这缺不缺伙计?”
我眉目柔和,浅浅一笑。
“不缺伙计,倒是缺个夫君。”
(全书完)
皇宫宴会十分华贵,玉盘金碗,熠熠生辉。
“姐姐,你怎么在这啊?侯爷刚在家还想叫你一起来呢。”
沈如棠矫揉造作的假装惊讶,施施然来到了我面前。
周围的贵妇小姐眼光都扫了过来。
我放下酒杯,坦然相对。
“侯爷自是知道我有请柬,怎会找我。”
“况且他只能带一个家眷,若是带了我,你怎么还在这里蹦跶?沈姨娘?”
有未出阁的小姐忍不住笑出声。
“原来只是个姨娘。”
沈如棠气的脸色涨红,满心都是怨气。
正妻之位明明是她的,祝余居然拿这个来羞辱她。
“永昌郡主果然牙尖嘴利,市井所言不虚啊。”威严的女声响起,是皇后娘娘来了。
“参见皇后娘娘。”各女眷都躬身行礼。
上次皇后赐婚,皇上中途阻拦,狠狠的打了她的脸,看来这位心中有怨气。
“永昌郡主言行无状,宫宴失德,罚抄十遍《女戒》,以儆效尤。”
皇后身边的大嬷嬷轻飘飘的决定了对我的处罚,厌恶之心几乎不掩饰。
我不以为意的抬头,抿嘴一笑。
“皇后娘娘硬要罚,我自当遵从。”
“但自古嫡庶尊卑有别,侯府姨娘对我言行无状,我自然要训斥,不然家家的妾室爬在正妻头上,可怎么好啊?”
在场的贵妇纷纷点头,显然认同我的说法。
皇后的脸色很难看,祝余这个女人都到了这步田地,还这么嚣张。
当年京中,我是出了名的武艺超群,引得许多武将之家青睐。
其中就包括这位皇后娘娘的心上人,中郎将林风。
他多次和我爹求娶我,可我心中只有叶归,便婉拒了。
但到最后这两位也未曾修成正果。
皇后满眼怒意。
“郡主留不住夫君的心,就与妾室为难,未免太没有气度了。”
“皇后,你母仪天下,何必与郡主计较?”
“参见皇上。”
是宣野来了。
皇后即使心里再不甘,也只能起身行礼。
宣野即位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七年时间,他的气势已然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凤眼如炬,威严贵气,再无一丝当年浑身是伤,独自舔舐的狼狈。
他坐在主位上,接受所有人的朝拜。
有他在,皇后再也不敢对我挑刺,宴会正常进行。
候宴时男女宾客中间有屏风阻隔,如今宴席开始,可以男女同赏了。
皇后设下文、武两部分,为宴会增加彩头,
叶归向来才学出众,摘得文彩,竟是一枚碧玉玲珑簪。
他手握簪子,看看我,又看看沈如棠,心中举棋不定。
半晌,还是将簪子插入沈如棠头上。
他想着,如棠已经为他受了那么多委屈,甘于妾室,自己还是要给她一些脸面的。
至于祝余,以后有机会在其他地方弥补也是一样的。
若我知道他的想法,想来也只会嘲讽,当是什么好东西了?
武彩则是中郎将祝风,熟人相见,依然风采斐然。
他拿起赏赐,一把紫青宝剑,来到我案前。
“永昌郡主武艺超群,宝剑送给你,更是相得益彰。”
场上一片哗然。
叶归的怒气几乎掩饰不住,若不是宫宴,他定要上前诘问,这可是他的正妻。
宣野眼神幽深,半晌开口。
“祝风消息果然灵通,知道郡主即将挂帅出征,这就知道借花献佛了。”
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出征?”
场上已经跪了一地的朝臣。
“皇上,如今四海昌平,不易轻举妄动啊!”
“战场不可草率,那可是十数万将士的姓名啊,永昌郡主怎能承担如此大业?”
宣野起身,眼神一扫,压制力十足,朝臣都静了下来。
“五年前,朕与祝老将军,祝少将军守住边疆女真族的进范,但两位将军也战死沙场。”
“近一年,女真又连连挑衅,还挂了祝少将军的宝剑于城墙之上。”
“永昌郡主文武双绝,为何不能领兵挂帅,血洗屈辱?”
哥哥的宝剑被挂在城墙上?
我胸腔里的怒火几乎冲破胸膛,拳头攥的咔咔作响。
我行至殿前,跪下行礼。
“皇上,永昌愿挂帅出征,血洗我祝家血债,为我瀛朝版图更进一步。”
“好!”
松了口,我就被送回了房间。
膝盖麻麻的没什么直觉了,想来是跪得太久,寒气入体。
叶归没有一句关心,满脸喜色的去筹备大婚。
沈如棠倒是来看了一眼。
她拿起我桌上的摆件,嫌弃地摇摇头。
“这样的烂东西,姐姐还留着呢?不过也是,与你妾室的身份很是匹配。”
我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她见我没反应有些没趣儿,便刻意的告诉丫鬟。
“姐姐跪了这么久定然会想念阮阮了,去,把阮阮带过来。”
玲珑可爱的阮阮进来后一眼不看我,直接投向了沈如棠的怀抱。
“仙女姐姐,父亲说你要成为阮阮的母亲了是真的吗?”
她圆圆的眼睛里满是依赖和期待。
“是呀,但是床上的才是你的亲生母亲呢。”
阮阮的嘴瘪了起来。
“不要,她总是故意打我,我讨厌她。”
那天她正因为嫉妒,故意溺死同窗的猫咪,我愤怒之下才用戒尺抽她,想让她长个教训。
谁知她小小年纪就会颠倒黑白。
我闭了闭眼。
“阮阮如此依赖如棠姑娘,便叫她记在你名下吧。”
沈如棠染上喜色,初入侯府根基不稳,有个养女也是好的。
何况如果以后生下麟儿,还可以用这孩子给自己的孩子铺路,反正不是亲生的也不心疼。
阮阮见我不要她了,难免有点惊惶。
但抬起头看了看沈如棠美丽的脸,又恢复了趾高气扬的样子。
她笃定我就是吓吓她,指着自己头发上的花样。
“你太笨了,看仙女娘亲给我扎的头发,好看极了。”
我看着她头上廉价的珠花,又想到我这些年为她买的千金之数的发饰,简直气笑了。
对于这样的白眼狼,无论你给什么,她都不会感激的。
见我一言不发,只冷冷的盯着,阮阮终于受不了了。
“我要告诉爹爹,你是个坏女人,你打我,还对仙女娘亲不好,让他杀了你。”
我的心简直在滴血,这是我教育出来的孩子?
哪怕我已经狠下心来放弃了她,可还是心惊于一个六岁孩童竟有恶毒的心思。
我合上眼,再也不说话,就当我六亲缘浅吧。
沈如棠也没了意思,带着阮阮出去了,走之前还叫丫鬟撤了我的炭。
我感受着腿上尖锐的刺痛,和心里极度的冷,晕了过去。
大婚当日,张灯结彩。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容光焕发的看着堂下的夫妻。
我目中冰凉,这些年我对她尽心尽力,晨昏定早样样不省。
她花我的嫁妆如流水,衣食住行都要最好,仍对我无比苛刻。
怪我舞刀弄枪,不够温顺,又怪我只生个女儿,不能继承香火。
三天两头寻各种由头让我跪祠堂。
又亲自去宫里,求得皇后娘娘懿旨赐婚,让我无法辩驳。
当真是“用心良苦。”
至于我的夫君叶归,如愿娶到心上人,一脸志得意满,一个眼神都不屑给我。
我想到他昨天一脸认真的和我说。
“祝余,如棠是我此生最爱,我不愿她为妾。”
“如棠宽厚,定不会为难你的,你安心做你的姨娘就好。”
我只觉得可笑,此等奇耻大辱,让他美化成真爱无敌了。
往日情谊不过是水中泡影,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婚礼如火如荼。
礼仪官突然高声:
“妾室跪下为主母敬茶。”
场上的宾客目光纷纷投向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瀛朝虽有这旧例,但许多女官上书,已经取缔了。
如今为了羞辱我,真是一点脸面不顾了。
我稳稳坐着,面色淡然。
叶归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祝余,你在摆什么谱,还不过来给如棠敬茶?”
我觉得他也是疯了,让官宦之女给烟花女子跪下敬茶。
不悦上升成愠怒。
叶归想起昨晚如棠温言软语。
“夫君,我出身不高,能得你爱真是老天眷顾。”
“只是我怕以后府中不服我,如果姐姐能给我跪下敬茶,以后定无人敢欺负我了”
他被哄得头昏脑涨,连连应下。
反正祝余母家都战死,无人为她撑腰,还不是要靠自己这个夫君么。
况且这些年祝余有多爱他人人皆知,想来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但他真没想到,今天我敢在婚礼上下他的颜面。
“祝余,你聋了吗?”
婚宴的喜气被破坏,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这位侯爷闹哪出。
老夫人严肃的脸上满是厌恶。
“祝姨娘,大好的日子不要误了时辰。”
我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侯爷宠妻灭妾,老夫人也是助纣为虐,不如和离,给如棠姑娘腾地方。”
“毕竟勾栏里出来的,地方太小怎么跳舞?”
沈如棠听到后,直接扑到叶归怀里,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柔弱样子。
“夫君,棠儿无福,不敢与姐姐相争,夫君放我回去吧。”
叶归怒气冲天。
“你不敬尊长,不护儿女,如今还要为难如棠,如何当得起主母?真是个毒妇!”
“和离?想得美,只有一纸休书。”
我冷漠的看着这个我曾经深爱着的男人。
这么多年的付出,却只得到这样的评价。
果然狼心狗肺是无法感化的,在这的每一秒都是浪费时间。
“圣旨到。”
御前的李公公突然来了侯府。
圣旨?
宾客脸上染上喜色,安远侯府有这么大的脸面,他们真是来对了。
老夫人心中倒有些疑惑。
怎么圣旨来了?难道是我儿要升官了?
叶归携各路亲眷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封安远侯之妻祝余为永昌郡主,实食封一千户,钦此。”
什么?
在场的人都难掩惊愕。
皇上这是在打皇后娘娘的脸吗?
安远侯之妻,那沈如棠只能为妾了。
这位祝余成了郡主,即使父兄战亡,恐怕安远侯也在不能再轻易拿捏了。
我走上前跪下领旨。
宣野终究是为我撑腰了。
初见他还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归于我哥哥麾下,父兄都很欣赏他。
他身上毫无皇族的架子,打仗总是冲在前面,浑身伤痕累累。
我给哥哥送药,见他浑身是伤还在练枪,看着可怜,便送药给他。
我们逐渐熟悉,常常切磋。
我身形如电,比起一般男子更加灵活,常常打得他焦头烂额。
宣野赞我,若你是男子,必然会是军中最强的勇士。
我不屑一顾。
即使我是女子,我也照样能领兵打仗,上阵杀敌。
我熟读兵法,与父兄切磋战术。
十次有八次为我胜。
军中纷传我是天才,以后必能建设一番事业。
可后来,我嫁给叶归,父兄战死,我们就再也没有相见。
想来他此刻宁愿违背皇后心意,也要为我出头,是偿还当年的恩情吧。
圣旨一下,婚礼也草草结束。
沈如棠坐在婚房里,怒气滔天。
祝余这个贱女人,仗着自己的死鬼父兄留下的那点军功,竟敢求皇上踩在她头上。
门口有响动,是叶归回来了,沈如棠赶紧调整表情,眼中含泪,楚楚可怜。
叶归见状心疼的要命。
“如棠,皇命不可违,但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沈如棠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身上。
“夫君不要生气,棠儿都懂。”
看着沈如棠善解人意的样子,叶归心里难免涌出对我的怨怼。
他安抚沈如棠休息,自己愤愤起身,来我住的梅香阁兴师问罪。
我正在下棋,这局残棋我思绪良久都没有破开。
他踹开我的门,一脸气急败坏。
“祝余,你如此不孝!你竟去求皇上了,你忘了你的父兄是怎么死的吗?”
我看着他,面上古井无波。
我怎么不记得呢?
当年匈奴来袭,宣野与我父兄共赴战场。
战事吃紧,缺少钱粮,竟是有人把军粮贪污了。
此战苦战三月,父兄皆为救宣野而死。
宣野也因为这一战的军功,拿下了太子宝座。
我看着父兄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我恨恨的看着宣野。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他的脸上有歉意,有无措,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当时我心痛如刀绞,沉浸在亲人离去的痛苦中不能自拔。
如今想来,父亲从小教育我们要忠君爱国,要为子民奋战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父兄为国捐躯,也是为了守护我们。
宣野并没有错,我不该那样说的。
但从此,我们再也没有相见。
棋子落下。
我胸中有一团浊气。
“叶归,父兄出征之前将我嫁给你,你是如何承诺的?”
“还有,我又没有求过皇上,你的眼线没有告知你吗?”
“前方战事,粮草紧缺的内情,你知道吗?”
他的脸上有些慌乱,但强撑着回应我。
“你在说什么?我看你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
“总之,以后你不能针对如棠,我还能保全你正妻的体面。”
我乍然起身,带落棋盘,棋子撒了满地。
“体面?我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不食你叶府一粒米,你宠妾灭妻,负心薄情,你有什么资格在这给我体面?”
叶归暴怒,青筋暴起,他最不能忍受自己的尊严被别人挑衅。
“你是我的妻,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是我的东西,我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
我惨然一笑,既如此,那还多说什么。
他愤然离去。
满地的棋子见证着曾经恩爱夫妻的破裂。
正如他忘了,16岁那年,他带来这局残棋,我毫无头绪,有些焦急。
他双眼柔和,满含爱意。
“没关系,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解开。”
罢了,这深宅大院,终究不是我的归处。
老夫人将中匮交给了沈如棠。
我的正妻之位名存实亡。
沈如棠半推半就接了下来,不过一月,府里就怨声载道。
今天这里少了银子,明天那里多了银子。
为了补上亏空,又拆东墙补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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