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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结局+番外小说

萱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琳琅望着关雎宫的方向,一脸不屑。“还能有什么反应?横竖是又哭又闹,砸了一堆东西,打了一群宫人,用各种方式出气。”“不过这次可不像皇上娶娘娘那样,给她许诺这个许诺那个,就差跪地上求她了。这次皇上只去关雎宫安慰了她一次,赏赐了一些东西便走了。”“林绰绰见圣旨已下,闹也没用了,得了赏银后便也渐渐消停,又搞她的新发明去了。”沈晴嬅叹了一声,她脑子有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怎么就不想想如何勾引男人呢?但凡能替她分一点负担,她都不会这么快张罗纳妃了,但愿这个孟白彤是个争气的。沈晴嬅喝了一口茶,又问,“那皇上那边呢,他的态度可有变化?”这几天容彻都没来找她,今早在颐寿宫请安时遇见,他看也不看她一眼,仿佛陌生人一样。沈晴嬅自感愧疚,也不敢多看他。琳琅...

主角:容彻沈晴嬅   更新:2024-11-12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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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彻沈晴嬅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萱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琳琅望着关雎宫的方向,一脸不屑。“还能有什么反应?横竖是又哭又闹,砸了一堆东西,打了一群宫人,用各种方式出气。”“不过这次可不像皇上娶娘娘那样,给她许诺这个许诺那个,就差跪地上求她了。这次皇上只去关雎宫安慰了她一次,赏赐了一些东西便走了。”“林绰绰见圣旨已下,闹也没用了,得了赏银后便也渐渐消停,又搞她的新发明去了。”沈晴嬅叹了一声,她脑子有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怎么就不想想如何勾引男人呢?但凡能替她分一点负担,她都不会这么快张罗纳妃了,但愿这个孟白彤是个争气的。沈晴嬅喝了一口茶,又问,“那皇上那边呢,他的态度可有变化?”这几天容彻都没来找她,今早在颐寿宫请安时遇见,他看也不看她一眼,仿佛陌生人一样。沈晴嬅自感愧疚,也不敢多看他。琳琅...

《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琳琅望着关雎宫的方向,一脸不屑。

“还能有什么反应?横竖是又哭又闹,砸了一堆东西,打了一群宫人,用各种方式出气。”

“不过这次可不像皇上娶娘娘那样,给她许诺这个许诺那个,就差跪地上求她了。这次皇上只去关雎宫安慰了她一次,赏赐了一些东西便走了。”

“林绰绰见圣旨已下,闹也没用了,得了赏银后便也渐渐消停,又搞她的新发明去了。”

沈晴嬅叹了一声,她脑子有那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怎么就不想想如何勾引男人呢?

但凡能替她分一点负担,她都不会这么快张罗纳妃了,但愿这个孟白彤是个争气的。

沈晴嬅喝了一口茶,又问,“那皇上那边呢,他的态度可有变化?”

这几天容彻都没来找她,今早在颐寿宫请安时遇见,他看也不看她一眼,仿佛陌生人一样。

沈晴嬅自感愧疚,也不敢多看他。

琳琅望了她一眼,对容彻颇为同情。

“听瓒公公说,皇上下朝后就钻进御书房,箭也不射了,棋也不下了,整天批阅奏折,每晚几乎凌晨才睡。”

沈晴嬅回想起今早见他,果真是瘦了一圈,精神也靡萎下去了。

这样无精打采的,今晚怎么做新郎呢?

沈晴嬅想了想,来到御膳房,翻出一些补药,亲自炖了一盅汤。

她来到御书房,只见容彻端坐在御案后,案上的奏折堆积如山。

见到她进来后,依然埋头批阅,没理会她。

沈晴嬅施了一礼,柔声劝道。

“皇上,今晚茶妃就要入宫了,皇上要举行册妃仪式,要款待宾客,还要行合卺礼,还是早点休息,沐浴换衣吧。”

容彻淡漠地望了她一眼,“难为皇后这两天费心了,将这场婚事操办得井井有条。”

沈晴嬅笑了笑,“这是臣妾的责任,宫中大事自然要谨慎,以免失了皇上颜面。”

沈晴嬅从琳琅手中接过汤盅,放到御案上,“皇上连日劳累,喝了这盅汤补补神吧。”

容彻揭开盅盖,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早已吩咐过厨房,不要再给他喝鹿鞭汤了。

上次就是喝了这汤又看了春宫图,才弄得他血脉贲张,彻夜沉沦。

容彻乌沉的目光望着她,沈晴嬅真担心他将碗砸了,或者直接泼到她身上。

可是容彻忽然笑了笑,“皇后一番好心,朕岂能辜负呢?”

他端起碗,将汤一饮而尽。

放下碗还赞道,“此汤甚好,朕喝完便觉精神倍增,今晚有的是力气,皇后不用担心了。”

沈晴嬅舒了口气,这汤不仅用了鹿鞭,还有一些特殊的药。

太医说,三四个小时之后药性便会挥发出来,那时候,刚好是他与茶妃入洞房。

沈晴嬅回头吩咐,“瓒公公,给皇上准备喜袍,伺候他换衣。”

晚上,茶妃便坐着轿子,从西华门进入了皇宫,穿过长巷被抬进了合欢宫。

孟白彤凤冠霞帔,面若桃花,眼含秋水,望着富丽堂皇的宫殿,她终于进了宫,成为皇帝的妃子了。

面前身穿龙袍的男人,英俊潇洒,器宇轩昂,虽然他脸上仍没有笑容,但相信等会洞房花烛的时候,他一定会心动的。

沈晴嬅望着合欢宫的方向,灯火辉煌,鼓乐齐鸣,自己作了周密的安排,想必婚礼一切都顺利。

她忙了这几天,浑身酸疼,今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沈晴嬅用完膳后,便叫宫人打来热水,好好地泡了个澡。


林绰绰硬挺在那里,又大声嘲讽起来。

“沈晴嬅,我真是可怜你这种古人,读了一肚子书,学了一脑子封建糟粕,连男人的面都没见过,一点感情都没有就嫁过来,真是悲哀!”

沈晴嬅蛾眉一挑,“我是古人,你是什么人?”

林绰绰撇撇嘴,“反正,我不会像你们,明知道男人心中有别人,还嫁过来做小三。”

沈晴嬅问,“小三又是什么?”

林绰绰摊摊手,“顾名思义,就是我跟皇上情投意合,好好的一对,你生生插进来破坏我们的感情,就是可耻的第三者!”

沈晴嬅眯起了美眸,这贱人真是在作死,挑衅皇后,辱骂皇后,按律是死罪一条。

就在沈晴嬅的眸子闪过危险的信号时,旁边的一扇宫门忽然开启了,容彻走了出来。

后面就是皇帝住的熙螭宫,夹道中的动静早惊动了他,看到林绰绰如此猖狂,担心她的后果,不得不现身了。

他内心明白,让一个废后与皇后平起平坐,并不符合大晏律例,沈晴嬅有凤印在手,随时可行使皇后权力。

众人见到皇上,一齐跪下,沈晴嬅也下辇施礼。

林绰绰见到容彻,仿佛看见了救星,跪在地上抹着泪哭开了。

“皇上,沈晴嬅骂臣妾是疯狗,还有她身边两个宫女,骂臣妾是狐狸精,背地里更是捕风捉影,不断地诬谄臣妾。”

“皇上,你一定要替臣妾作主,割了这两个贱婢的舌头,再惩罚沈晴嬅!”

容彻一步步走过来,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

所有懿凤宫的人都捏了把汗,他们都知道皇帝对废后的宠爱,宫中凡有侮辱废后的人,都会受到严惩。

沈晴嬅仍然云淡风轻,她倒要看看,容彻究竟作何处置。

她不会像沈暄妍那么粗暴直接,但真欺到她头上,她也不会退缩的。

容彻走到林绰绰面前,劈头盖脸训斥道。

“朕明明听到,是你在不断挑衅皇后,口出狂言,事先激怒了她。”

“什么生育工具、吉祥物,什么小三插足,封建糟粕,是你编了无数的新鲜词在辱骂皇后!”

“啊?”林绰绰瞬间睁大了眼,花容失色,第一次见到容彻对她疾言厉色。

她小心翼翼道,“皇上,你亲口说过,臣妾与皇后的身份是平等的,可她堵着道不让臣妾过,臣妾伤口疼得厉害,急着要去太医院,这才忍不住说了重话。”

容彻真后悔说过这句话了,他印象中的林绰绰是非常温柔内敛的,就算给了权也不会轻易僭越,为什么变得如此猖狂了?

他沉声问,“关睢宫去太医院,可以走外侧的宫巷,为什么要绕到内廷来?”

内廷是东西六宫与帝后宫,关睢宫在外围东北角,因为她已经不属于皇帝的合法女人,顶多就是个外室。

林绰绰目光躲闪,还能有什么原因?她料到沈晴嬅要去给太后请安,必经过这条道,特意等候在这里堵她的。

“皇上……嘤嘤嘤,臣妾头好晕。”

林绰绰下不了台,头一歪瘫倒在地上,装作晕迷过去了,反正她表演的功夫一流,早上就骗了他一回。

容彻仿佛松了口气,命令太监将她抬回去,然后望向沈晴嬅,“你也回去吧。”

沈晴嬅清楚,今天的事情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指望这个男人惩罚白莲花,彻底远离她,一时是做不到的。

不过看清了白莲花嚣张的性子,一点都不足为虑了。

两乘步辇离开后,宫巷内又恢复了安宁,宫门后,两个宫女在窃窃自语。

“不愧是皇后娘娘,既匆容淡定,又气势如虹,不像那个女人,只会张牙舞爪,最后斗不过直接装死了。”

“我就说那个女人是狐狸精附体,不然哪来那些稀奇古怪的话,还有那种奇装异服,她怎么好意思穿出来?”

“希望皇上快点清醒过来,不要被狐狸精迷惑了……”

忽然感到背后冷风刮过,回头一看,一道魁梧威严的身影站在那里,立刻吓得魂飞魄散。

“皇上饶命!”两个宫女不停磕头,体若筛糠。

可容彻看了她们一眼,一言不发地走了。

两个宫女面面相觑,摸了摸脖子,不相信脑袋还好好地长着,皇上真的变了吗?

林绰绰回到关睢宫,一下子就苏醒了,她走进殿内,气得摔杯砸盘。

“沈晴嬅这个贱人,真是可恶,抢走了我的男人,还要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玫瑰收拾着地上的碎瓷,好言劝道。

“娘娘,以后要避开皇后,不要与她争锋了,你今天本就不该去那里。”

林绰绰大怒,“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蹄子,刚才那两个狗腿子骂本宫,你一句都不回,现在还来指责本宫?同样是奴婢,别人怎么就那么忠心?”

玫瑰眼中含泪,赶紧跪到地上。

“奴婢对娘娘绝无二心,想起娘娘的遭遇,奴婢也对娘娘深表同情,感觉老天不公。”

“可事已至此了,娘娘现在的位置很尴尬,应该明哲保身才对,倘若被皇后抓住把柄,皇上也未必能救你。”

林绰绰呆了呆,将玫瑰拉起来。

“本宫知道你是为本宫好的,本宫也不是真心要怪你,只是本宫的后位被抢去,着实不甘心!”

而且打败她的,是一个目光狭窄,连地球都不知是方是圆的古代女子,就更加可恨了。

林绰绰坐在榻上,望着窗外,思绪飘到了在天狼国的日子。

她本是现代一个七八线的小明星,事业无前途,就一门心思放到钓富豪上。

最后终于钓上了一个土豪金主,可是土豪的原配知道了,这原配也是个狠角色,带着人扒光她的衣服,将她暴打一顿,然后抛到江里去了。

她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帐篷中,躺在一张床上。

男人看到她睁开眼,大声淫笑起来,“活过来了,还是干活人舒服!”

然后她惊恐的发现,帐篷外还站着一排如饥似渴双眼冒火的男人。


难怪容彻每天晚上,都像一头欲望满满的野兽,因为他根本没在外面发泄。

这伺寝的任务落到她一个人头上,今后多辛苦?

侍寝了就会怀孕,将来会不停地生,这真是比骡马还累啊,而且难产是个高发的频率,弄不好性命都丢了。

她是来做皇后享福,不是来做后宫劳模的。

林绰绰见她气得面色铁青,感觉捅中了她的心窝子,目的到达了,就离开继续打球去了。

琳琅扶着她,“娘娘,咱们回去吧,以后别来这晦气的地方了,这女人也不知哪来的自信,脸皮比城墙还厚。”

沈晴嬅笑道,“咱们也回去练毬吧,刚才皇上说,秋分过后,宫中要举行马毬大赛了。”

她从来不是长在温室的娇小姐,骑马射箭都练过,而且舞蹈也本身是一项高柔度的运动,需要肌肉与力量的支撑,何来的弱不禁风?

晚上,容彻终于没有过来了,她正好可以休息几天,养精蓄锐。

过了两天,沈晴嬅便听说,林绰绰那个网球运动被停止了。

因为她根本不懂技术,一通瞎打,又没有卫生安全意识。

在培训球员时,网球击中了一个宫女的眼睛,然后又拉伤了自己的大腿肌肉,这两天都躺在床上了。

几天后,就到了马毬大赛的日子,也叫做击鞠,这是一项上京贵族与军队中流行的运动,赛事规格隆重又热闹。

皇宫西苑的赛马场四周,帐舞蟠龙,帘飞彩凤,一排排侍卫严阵以待。

场中间绿草如茵,四周搭着彩棚,北面的杏黄帐蓬是皇室的,东西红蓝帐蓬是四王八公府的,南面是文武百官席位。

每个帐蓬中都设着几椅,摆着茶茗糕点,里面设着更衣室,还有休息的床榻等。

王公大臣们都到齐后,皇室队伍也来了,太监举着曲柄七凤黄金伞,容彻冠袍带履缓缓走了过来,左右是沈晴嬅与太后。

所有人都跪地迎驾,容彻落座,让大家都平身。

林绰绰带着伤坐在后面一排,探头望去,气氛好热闹,不亚于梅西来中国踢足球的盛况。

她从来没有见识过马毬,虽然天狼国有草有马,可蛮夷之族,刚从茹毛饮血中进化过来,哪懂得中原的贵族文化?

沈晴嬅也打量着彩棚,看到成国府来了一大家子,沈暄妍也坐在其中,头比别人高出一截,看来臀部垫着厚厚的软垫。

虽然伤势未愈,但她向来喜欢凑热闹出风头,今天可能又要闹什么小把戏。

一个官员出来宣布比赛规则,由四个王府组成四支队伍,两两对抗,胜出的两组最后角逐出冠军。

皇室可以出场,也可以不出场,全看皇帝的心意。

在一阵鼓乐声中,两队人马来到了场地中间,首先对垒的,是秦王府与鲁王府,两人都是皇室近亲。

每队有十二人,都是窄袖短袍,足蹬黑靴,头戴幞头,骑着高头骏马,手执偃月形球杖。

裁判手中拿着一只彩毬,状小如拳,用木质雕成,中间镂空描着彩漆。

一声哨声,裁判将毬扔出去,两队人马就争夺起来,以将毬击中对方球门为胜。

只见马球场上,骏马奔腾,队员们挥着球杆激烈角逐,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战鼓雷鸣。

球员们如闪电般穿梭,每一次击球都充满了力量,彩毬在空中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每进一毬,观众席上都是一片欢呼雀跃。


而且节日一过,街上都在大甩卖,这是剩下吃不完的打发她吧?

她赶紧又拆开第二个盒子,这下更气了,居然是八个咸鸭蛋。

柳氏气愤不已,想将盒子直接扔出车窗外,可是上面还印着玉玺呢。

这简直是打发乞丐,不仅打脸,还要诛她的心。

柳氏回到家,沈屿正在客厅焦急地等待她,“你进宫了,见到晴嬅了吗?”

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吃了一惊,“你怎么变成这样子,是谁打的?”

柳氏咬牙切齿,“还能有谁?看看你生了个什么孽障,昨天打了暄妍,今天又羞辱我。”

她将礼盒扔到了地上,“这是你的好闺女孝顺的,都拿去吃吧。”

沈屿满心沮丧,还指望这个女儿作皇后了,能给自己进官加爵,这样看来根本没希望。

丫鬟忙过来,给柳氏洗脸上药。

柳氏余怒未消,“你们都拍着良心说,我这个继母当得不好吗?让她跟暄妍一起念书,一起学艺,两姐妹一视同仁,现在居然这样对我!”

她推着沈屿,“你进宫,帮我去讨个说法来,不相信她连亲生父亲也打,若是这样,这天下就没一个孝字了。”

沈屿很心虚,“我进宫又能说什么?必定是你言语冲撞了她,她现在是皇后了,你们都要恭顺一点。”

弄不好他还真会挨板子,到时在京中就无立足之地了,毕竟瞒婚再娶,是世人所不耻的事。

柳氏恨得骂他,“没一点骨气,当初我怎么下嫁给你这种人呢?你当年若不是娶了我,现在不知在哪个旮旯当知县,还能留在京城?你们父女两个,都靠了我们柳家!”

沈屿只长吁短叹,不敢应声。

懿凤宫中,容彻坐了一会,回御书房了。

沈晴嬅便带着宫女来御花园散步,秋高气爽,晴空万里,天气非常不错。

正走着,便听到那边关睢宫内,传来一片欢呼声,还有一只白色的球高高飞过。

沈晴嬅不知林绰绰又在搞什么鬼,于是便走了过去。

走进宫内,只见一块空地上,中间竖着一道编织网,林绰绰与玫瑰两人,穿着短襟短裤,拿着网拍在打球。

玫瑰看到她进来,忙跪地迎接,其它宫人也跪了一地。

唯有林绰绰如鹤立鸡群,一双又细又长的筷子腿,在阳光下十分醒目。

琳琅呵斥她,“大胆的废后,还不过来给皇后请安?”

林绰绰头一扬,“你们这些古人,动不动就请安,又没病请什么安?而且我在执行任务,是你们打扰到我了。”

沈晴嬅蹙眉,“什么任务?”

林绰绰一脸傲色,“我奉了圣旨,在这里培训网球,皇上让我在宫中培训出一支网球队,以后这项活动,还要在全京城,乃至是全国推广。”

沈晴嬅冷哼,“林绰绰,你的新鲜玩意还不少啊。”

林绰绰不仅不害怕,反而如数家珍。

“那当然了,以后我会向皇上推荐许多项目,不仅有网球,足球,篮球各种球类,还有游泳、跳水,还有滑雪……”

沈晴嬅打断她,“皇上日理万机,每天忙于政务,你就用这些稀奇的东西迷惑他?这与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有什么区别?”

林绰绰大声咋呼,“皇后娘娘,我可不是迷惑皇上,西方很快就要举办第一届奥林匹克运动会了,这些都是体育竞赛项目。这种世界性的大会,怎么能少了我们大晏朝呢?我提前训练,这样大家才不会拿个零分,被人嘲笑是东亚病夫。”


男人总算消停了,不一会响起了鼾声。

但这个晚上,沈晴嬅一直睡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骚扰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

翌日早上,沈晴嬅醒来,容彻又起床了,这男人真是自律,不管睡得多晚都没偷过懒。

沈晴嬅坐起来,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身上也没有新增的伤痕,看来他还算有点人性。

但马上又觉得不对劲了,下意识地抬手闻了闻,一股浓浓的石楠花气味,过来人都明白的。

沈晴嬅简直要骂出声,还以为这男人克制住了,原来是另辟蹊径,兽性不改。

她立刻扒开锦帐,“琳琅,快倒热水进来,本宫要沐浴。”

“是!”琳琅答应一声,内心很喜悦,皇上跟娘娘的感情真好。

沈晴嬅感觉不止是双手,大腿臀部哪哪都有,还有点做皇帝的样子吗?

她不停地洗,洗了好久才觉得干净了,起来穿衣化妆,来到了御花园,家宴就设在沉香亭内。

宫中只吃两顿,早九晚三,时间尚早,她游起来了园子。

秋天的御花园,宛如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红枫似火,丹桂飘香,金黄的落叶铺满了小径。

池水倒映着蓝天白云,水中锦鲤在游来游去,泛起了层层涟漪,水面还立着几株残荷,显出几分诗情禅意。

沈晴嬅望着飞檐翘角的宫墙,思绪飞到了南边的家乡,永远忘不了母亲生前那黯淡哀伤的目光。

父亲沈屿当年只是一个穷书生,母亲是富商家的小姐,娇生惯养生活富裕。

后来她不顾家人的劝阻嫁给了父亲,用嫁妆全力资助父亲读书,每日做饭洗衣,纺纱织麻,承包了所有的劳动。

很快,母亲就由一个娇滴滴的小姐,成了满面风霜粗壮的妇人,而父亲经过十年寒窗苦读,一路从秀才到举人,最后进京殿试高中进士。

父亲留在京中做了官,这时候,他并没有将家乡的妻女接来,为了升官攀附权贵,另娶了一个高官的千金。

母亲在家中望眼欲穿,一直没有等来父亲的消息,她仿佛知道了什么,从此忧伤成疾一病不起,不久就离开了人世。

母亲死后,父亲终于良心发现,派人将她接到了京中。

这时沈晴嬅才发现,父亲身边早已有了新的女人,并生下了一对儿女,当她与母亲在家中苦苦煎熬时,他在京城早已过上了儿女双全的生活。

她进入了这个新家,将伤痛与仇恨埋在心底,为了讨父亲欢心,努力读书习艺,还在继母面前强颜欢笑,对弟弟妹妹都谦和友爱。

终于,她成了京中色艺双绝的名媛,芳名远扬,王侯公卿都竞相求之,这才有了嫁入皇室的机会。

沈晴嬅心想,母亲在九泉之下得知她有今天的高位,应该感到欣慰了吧。

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待,她不能与自己一同分享这份喜悦与荣光。

沈晴嬅沿着曲折的白玉板桥,走走停停,便来到了沉香亭。

亭内已经铺上了红毯,摆着一张大圆桌,迎面设着琉璃屏风,亭子四周悬挂着纱帘,一片富丽锦绣。

过了一会,太后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沈晴嬅忙过去施礼。

太后已知了昨天的事,坐下后就起生起气来。

“晴嬅,哀家绝不会让那个妖女在宫内横行霸道,挑衅你的权威,等会哀家将皇上训一顿,再将那个女人赶出宫,好好替你出口气!”

沈晴嬅虽然也想这样,但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母后,你千万别责怪皇上,不要因为儿臣的事,伤了母子间的和气,今天又是团圆日,一家人应该和和睦睦才是。”

“林绰绰虽然对儿臣不敬,但她对皇上有恩,又在敌寇手中饱受折磨,这时候将她赶走,世人会觉得皇上无情无义。”

“只要不连累皇上的名声,不破皇室的和谐,儿臣受些委屈不算什么,还请母后息怒。”

太后听后感慨,这个儿媳真是挑对了,贤慧大度,克制隐忍,处处以大局为重。

可内心对她更心疼了,握着她的手保证,“晴嬅,你这么懂事,哀家不会让你委屈的。”

就算不赶走那个妖女,今天也得好好敲打她,还要趁着这个日子,好好抚慰一下沈晴嬅。

沈晴嬅内心明白,容彻对林绰绰的感情还是很深,这时候将她赶走,必定会迁怒于她,以后哪还有舒心的日子过?

倒不如以退先进,既能赢得容彻的尊重,也能得到太后的欢心,多拿些实际的好处才是。

接下来又有三位太妃到了,这是先帝留下的遗孀,一个个看起来都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当然,那些爱挑事爱作妖的,也不会活在宫中,全被剪除干净了。

太后作为上届的宫斗胜利者,儿子又做了皇帝,岂能让眼中容下沙子?

太妃们过来给沈晴嬅行礼,她是皇后比太妃位份高,当然沈晴嬅也不能高高端着,欠身还礼。

不一会,容彻处理完前朝的事,也来赴宴了,沈晴嬅与太妃们,都一齐起身迎接。

林绰绰一直等候在远处,看见容彻进去,这才赶紧跟着进来。

林绰绰今天穿了一袭珍珠白的长裙,也是她自己设计的,但领子裹住了脖颈,裙摆也遮住了鞋面,没有那么放荡了。

林绰绰上前给太后施礼,太后哼了一声,指着沈晴嬅,“给皇后行礼。”

林绰绰看了沈晴嬅一眼,态度依然很傲慢。

“太后娘娘,你当初亲口答应,臣妾可以与皇后平起平坐。按资历,臣妾是第一任皇后,按年龄,臣妾比她年长几岁,所以没必要向她跪拜。”

旁边的太妃都替她捏了把汗,小姑奶奶,资历与年龄在后宫算什么,谁有权谁才最大。

说起来,她是在皇宫长大的,见惯了宫中的腥风血雨,怎么还如此天真烂漫呢?

太后勃然大怒,想起从前自己做皇后时,就有几个不知地高地厚的宠妃,仗着皇帝撑腰她在面前肆无忌惮,甚至最后,还将她弄得到庵里出了家。

想起过去的遭遇,如今再代入到沈晴嬅身上,她就更加心疼不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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