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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花未眠:薄舒沉沈安安番外笔趣阁

薄舒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爸的怒意就那么僵在脸上。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那么爽快,看他那副架势,大概是早就想好了如果我撒泼打诨,他就用些强硬的方法逼着我把房间让出来。人说失望是累积的,到一定程度,你就会无所谓了。我现在也是。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我从衣帽间里拖出来两大个行李箱就开始一股脑地把衣服都装进去。扣上行李箱的时候,我抬起头来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剩下的东西,你要不喜欢,就让人把它们都扔了就是了。”我拖着行李箱出去,我爸却在身后叫住了我。“知许,对面那间屋子虽然小了点,但是你住够了。”我知道他说的是哪间,朝北,无论是洗手间还是衣帽间都小,床也小。我没说话,拖着行李箱去了走廊尽头的客房。“我就住这儿。”我爸三两步上前来抓住我的手,皱着眉问我闹什么脾气。可我...

主角:薄舒沉沈安安   更新:2024-11-15 1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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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舒沉沈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桔梗花未眠:薄舒沉沈安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薄舒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的怒意就那么僵在脸上。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那么爽快,看他那副架势,大概是早就想好了如果我撒泼打诨,他就用些强硬的方法逼着我把房间让出来。人说失望是累积的,到一定程度,你就会无所谓了。我现在也是。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我从衣帽间里拖出来两大个行李箱就开始一股脑地把衣服都装进去。扣上行李箱的时候,我抬起头来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剩下的东西,你要不喜欢,就让人把它们都扔了就是了。”我拖着行李箱出去,我爸却在身后叫住了我。“知许,对面那间屋子虽然小了点,但是你住够了。”我知道他说的是哪间,朝北,无论是洗手间还是衣帽间都小,床也小。我没说话,拖着行李箱去了走廊尽头的客房。“我就住这儿。”我爸三两步上前来抓住我的手,皱着眉问我闹什么脾气。可我...

《桔梗花未眠:薄舒沉沈安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爸的怒意就那么僵在脸上。

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那么爽快,看他那副架势,大概是早就想好了如果我撒泼打诨,他就用些强硬的方法逼着我把房间让出来。

人说失望是累积的,到一定程度,你就会无所谓了。

我现在也是。

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我从衣帽间里拖出来两大个行李箱就开始一股脑地把衣服都装进去。

扣上行李箱的时候,我抬起头来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

“剩下的东西,你要不喜欢,就让人把它们都扔了就是了。”

我拖着行李箱出去,我爸却在身后叫住了我。

“知许,对面那间屋子虽然小了点,但是你住够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间,朝北,无论是洗手间还是衣帽间都小,床也小。

我没说话,拖着行李箱去了走廊尽头的客房。

“我就住这儿。”

我爸三两步上前来抓住我的手,皱着眉问我闹什么脾气。

可我现在的情绪没有丝毫起伏,我就那么看着他,目光坦然:“爸,我没有闹脾气。

那间屋子你让人打扫过了吗?

没有吧,心血来潮就让我住进去,是要让我面对一屋子的灰尘吗?”

“您是不是忘记了我有鼻炎?

况且,我摆得正自己的位置。

住这里就够了。”

我甩开我爸的手,推着行李箱就进了客房,然后重重关上了门。

现在的纪家,对我而言,就只是一个临时酒店。

早上的时候,我的房门被人敲响,我打开了一条缝,就见到穿着粉色真丝睡裙的沈安安手里端着一杯牛奶。

“有事?”

她伸出一只手来,想要打开我的门。

“姐姐,我知道你情绪不好,你怪我抢了舒沉哥哥,现在又抢了你的房间。”

她那双杏仁眼瞬间红了,包着眼泪要落不落。

“我是来给你赔罪的,你昨晚没吃东西,我给你送杯牛奶来,你能不能别生我的气。”

我看着沈安安这张人畜无害的脸,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我爸和薄舒沉都把她当成宝贝。

谁会不爱一个弱者?

我隔着门缝看她:“沈安安,你这套还是留在男人身上吧。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只希望你,别到我面前来碍眼恶心我。”

我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片刻后门外传来沈安安的啜泣声,没一会儿是薄舒沉带着怒意拍打着我的房门。

我打开门,薄舒沉阴沉着一张脸站在我的房门口,他的怀里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沈安安。

“纪知许,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安安是你的妹妹!”


已经七点了,但薄舒沉还没有宣布生日宴会开始。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枚打火机,表情淡淡的,时不时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又解锁手机屏幕看看。

“舒沉哥。”

沈安安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咬着嘴唇说,“时间不早了,大家好像都饿了……”薄舒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但笑容似乎有些不自然。

“是你饿了吧。”

他捏了捏沈安安的脸,开玩笑地说。

“我都快饿扁了,好想吃蛋糕。”

沈安安顺势靠到了他怀里。

薄舒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感觉很熟悉。

他愣了一下,低声问:“你用的什么香水?”

“我在家里化妆间随便拿的。”

沈安安有些惊讶,“怎么了舒沉哥,味道不好闻吗?”

薄舒沉摇摇头:“挺好的。”

但这香味让他想起了纪知许常用的香水,只是一时想不起是什么牌子了。

当大家开始热闹的蛋糕大战时,薄舒沉拿起烟走到露台。

手机上依然没有任何回复,静悄悄的。

他记得纪知许说过,以后不会错过他的每一个生日,但她这么快就失言了。

薄舒沉的眼神变得深沉而寒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纪知许,你死了吗?

没死的话不知道出声回个消息吗!

他按下了发送键,但消息没能成功发送。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醒目的红色感叹号,表明他被对方拉黑了。

薄舒沉毫不犹豫地拨打了纪知许的电话,却发现已经无法接通。

他站在露台上,凝视着远处深沉的夜色,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在胸中翻腾。

当初提出分手的是他,另寻新欢的也是他,感到厌倦、不希望她再纠缠自己的还是他。

可如今,尽管一切似乎都按照他的意愿发展了,他却并没有感到想象中的轻松和快乐。

他烦躁地点燃了一支烟,不过片刻又把它扔在脚边踩灭。


“舒沉,别再喝了,你这样不要命了吗?”

“你知不知道,大家这段时间都很担心你啊?”

朋友紧紧按住酒瓶,耐心地劝说着:“我刚给沈安安打了电话,她马上就来接你,咱不喝了,好不好?”

薄舒沉突然对“沈安安”这个名字感到无比厌恶。

他一挥手推开朋友,把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

“谁让你给她打电话的?

我让她来了吗?”

“她是你女朋友,不找她找谁?”

“什么女朋友?

她哪门子的女朋友?”

薄舒沉冷笑一声:“我女朋友是谁,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朋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提醒道:“舒沉,你是不是忘了,你和知许已经分手了……是啊,你还在群里说,让我们喊沈安安嫂子。”

“知许退群前,还恭喜你们俩了呢。”

“你和沈安安不是都要订婚了吗?”

“不会订婚的。”

薄舒沉让服务员重新开了一瓶酒。

“舒沉,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觉得我会听你们的?”

“对,你不会听我们的,但你以前只听知许一个人的话。”

“如果知许还在,你早就跟她回家了,也不会把自己喝成这样。”

薄舒沉沉默不语,没有否认。

朋友干脆拿出手机:“我现在就给知许打电话,如果她的话你也不听,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电话没打通。

房间里所有人都试过了,他们的号码都被纪知许拉黑删除了。

气氛瞬间凝固。

薄舒沉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

“知许可能是太生气了。”

“是啊舒沉,毕竟是你突然和她分手,又和她继妹在一起了。”

“换成谁都会觉得委屈,受不了的。”

“她这段时间好像都是一个人在外面住。”

“前段时间她妈妈忌日,我妹看到她从墓地回来,眼睛都哭肿了。”

“舒沉,要不你去她公寓找她吧……”薄舒沉突然想起了纪知许从纪家搬走的那天,她拖着两个大箱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里原本是她的家,有她的亲人。

但后来,家变成了沈安安母女的,爸爸也成了沈安安的爸爸。

而他,当时被年轻貌美的沈安安吸引,也抛弃了她。


江阿姨帮我准备的接风宴其实也只是和祁家人一起的一顿家常便饭。

祁家算得上是港城的老钱家族,从祁肆白太爷爷那辈就在港城扎根,到了祁肆白这一代,祁家在港城已经无可撼动。

祁肆白的母亲是京北的书香门第出身,在江阿姨的教育下,祁肆白的举手投足间透着矜贵。

和薄舒沉那种装出来的不同,祁肆白身上的确带着些风骨。

至于祁叔叔,他也比我想得平易近人。

我看得出来,他很爱江阿姨。

“知知,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随便准备了些。”

我看着桌上那些堪称五星级酒店水准却被赋予随便二字的精致菜肴咧开了嘴,真·有钱人的世界我不太懂。

“谢谢阿姨,我很喜欢。”

我话音落,祁肆白往我的盘子里夹了一只龙虾。

“尝尝,我们家厨师的拿手菜。”

我红着脸跟他说了谢谢。

祁家家风很好,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一场饭吃完,我已经自在了不少。

晚饭后我被江阿姨推着出去在院子里吹风。

京北的朋友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知许,最近忙啥呢,好久没见你了。”

“有点私事要处理。”

“那要不出来聚聚?”

我笑了笑说:“你们聚吧,我就不去了。”

“哎,知许,先别挂,是这样的……其实是舒沉,他今晚心情不好,喝醉了,谁劝都不听。”

“要不你过来看看他吧,再喝下去怕是要胃出血了。”

“那你们给沈安安打电话吧。”

“知许,舒沉刚把沈安安赶走了。”

“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心里还有你,他后悔了。”

“陈野,别说了,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我握着手机,声音很平静:“以后他的事都和我无关,你们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我刚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一阵嘈杂声。

好像是陈野的手机被人抢走了。

我正要挂断,薄舒沉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纪知许,是他们自己给你打的电话,跟我没关系。”

他还是一贯的高傲。

“嗯,那我挂了。”

“纪知许……”薄舒沉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能听出来他喝醉了。

要是以前,我肯定很心疼,又会劝他少喝点。

但现在,他的一切都和我无关了。

我挂了电话,想了想,把薄舒沉的这些朋友也都删除了。

认识他们也是因为薄舒沉。

现在我们彻底分开了,自然也没必要再联系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实在没有空拘泥于薄舒沉对我的态度里。

我拿着包出门的时候,我爸和沈安安母女坐在饭厅里吃饭,其乐融融的样子倒真像一家人。

“知许,你去哪?”

“乐团有事。”

我甩下四个字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他恨铁不成钢的声音,说我没事就往乐团跑,一点也像沈安安会留在家里陪他。

我只觉得有意思。

过去我刚成为乐团的首席琴手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高兴,他说他的女儿是明珠,就该在舞台上发光发热。

可现在,他又觉得我不如沈安安。

真可笑。

乐团的领导见到我手里那封辞职信的时候,眼底流露出的都是舍不得。

“知许,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我要去港城了,以后大概就不会再回京北了。”

乐团的领导点了点头,从抽屉里递给我一封推荐信。

“你很有才华,不该被埋没,你拿着我的这封推荐信,给港城的乐团,你依然可以继续做你的首席。”

领导见我一脸懵,他笑了笑。

“原本是想把这封推荐信让你带去奥地利的,但是,你拿到港城去,也一样的。”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遇到好些同事。

她们知道我快要离开京北,都嚷嚷着要给我办个欢送会。

我不想这么大张旗鼓,只是说我会请大家吃一顿饭,就当作为我送行。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平时安静的好友群突然变得热闹非凡。

薄舒沉在群里抛出一句话:突然有种想结婚的冲动,咋办?

这话一出,群里立马沸腾了。

沉哥,你这是终于要对知许下手了吗?

看来得改口叫嫂子了!

接着,大家纷纷我:恭喜嫂子,是不是得准备个大红包啊?

沉哥,啥时候请我们喝你们的喜酒啊?

群里消息不断,快刷屏了。

我正准备解释一下,说明自己不是他们的嫂子,薄舒沉想娶的人也不是我。

但薄舒沉动作更快,他直接打断了大家:都别乱说。

我可没说想娶的是纪知许。

说完,他把沈安安拉进了群,并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才是你们的正牌嫂子。

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薄舒沉见状,催促道:怎么都哑巴了?

快给你们嫂子打个招呼。

这时,群里开始有人陆陆续续地向沈安安问好。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发了一句:恭喜啊,祝薄哥和嫂子百年好合!

发完,我就默默退出了这个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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