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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李金桂重生全文

绵绵毛毛雨0919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有他这般人物?我想,兴许是他太会伪装了罢。十三爷听完弘历的回答,又与我说话:“娘子教导弘历有方,我替四哥多谢娘子。”我笑道:“岂敢,孩子承袭四爷血脉,妾一朝得幸,始终不忘恩德,必得拼全力教养,不敢怠慢。”十三爷问我们生活可有难处。我答:“承蒙王府关怀,一干衣着饮食皆是不缺。只是弘历到了开蒙的年纪,虽他读书上进,却也需人指导。请十三爷告知四爷,为弘历延请一位夫子。”十三爷答应下来。回去后,不久便送来一位夫子。夫子知晓弘历身份,讲学上未有怠慢。弘历也勤奋进学,每日玩的时间渐少,除却吃饭歇息,几乎不与我们在一处。小福被我留在身边,由立冬教着做些女工。她心里挂念着弘历,每每做了夜宵给他送去,之后又回到我身边守夜。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季节...

主角:李金桂弘历   更新:2024-11-16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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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金桂弘历的其他类型小说《甄嬛传之李金桂重生全文》,由网络作家“绵绵毛毛雨091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有他这般人物?我想,兴许是他太会伪装了罢。十三爷听完弘历的回答,又与我说话:“娘子教导弘历有方,我替四哥多谢娘子。”我笑道:“岂敢,孩子承袭四爷血脉,妾一朝得幸,始终不忘恩德,必得拼全力教养,不敢怠慢。”十三爷问我们生活可有难处。我答:“承蒙王府关怀,一干衣着饮食皆是不缺。只是弘历到了开蒙的年纪,虽他读书上进,却也需人指导。请十三爷告知四爷,为弘历延请一位夫子。”十三爷答应下来。回去后,不久便送来一位夫子。夫子知晓弘历身份,讲学上未有怠慢。弘历也勤奋进学,每日玩的时间渐少,除却吃饭歇息,几乎不与我们在一处。小福被我留在身边,由立冬教着做些女工。她心里挂念着弘历,每每做了夜宵给他送去,之后又回到我身边守夜。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季节...

《甄嬛传之李金桂重生全文》精彩片段


怎有他这般人物?

我想,兴许是他太会伪装了罢。

十三爷听完弘历的回答,又与我说话:“娘子教导弘历有方,我替四哥多谢娘子。”

我笑道:“岂敢,孩子承袭四爷血脉,妾一朝得幸,始终不忘恩德,必得拼全力教养,不敢怠慢。”

十三爷问我们生活可有难处。我答:“承蒙王府关怀,一干衣着饮食皆是不缺。只是弘历到了开蒙的年纪,虽他读书上进,却也需人指导。请十三爷告知四爷,为弘历延请一位夫子。”

十三爷答应下来。

回去后,不久便送来一位夫子。

夫子知晓弘历身份,讲学上未有怠慢。弘历也勤奋进学,每日玩的时间渐少,除却吃饭歇息,几乎不与我们在一处。

小福被我留在身边,由立冬教着做些女工。她心里挂念着弘历,每每做了夜宵给他送去,之后又回到我身边守夜。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季节风云变幻,我们的日子也越发不好过。

行宫已然落锁,不让出门。夜晚总有风声,偶有刀剑响动,一到白天便化为寂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我们知道,诸王之间已经到了决战时刻。

我在心里为四爷祈祷。不是为他,而是为弘历。

终于有一天,小厦子来了,很高兴地对我说,四爷赢了,荣登大宝,福晋入主中宫,后院的人也各有了位分。

立冬等人都为我高兴,但我并没有放下心来。

这一天,十三爷又来了,但是没有进我的院,只叫弘历过去见他。

弘历去的时候是很高兴的,回来时神色却平静了许多。

我问起来,他说:“十三叔问我想不想进宫。”

“若想进宫,他问我,能否忍心舍下母亲。”

我背后一冷,瞬间便想通这是个对孩子设下的陷阱。

并且从这短暂的问话中,窥见了四爷阴冷深沉的面容。

我尽量稳住声音:“你如何答的?”

弘历不是爱撒娇的孩子,此刻却靠在我怀中。

“额娘,我是真的想入宫。”

“但是我说,弘历宁愿在此行宫侍奉您一生,也断不肯为自己的前程做那不孝之猪狗。”

我的儿子,十岁的小少年,在我怀里,轻轻地笑了。

“额娘,十三叔没有这样心思,这是阿玛——不,皇阿玛,在考验我。”

“为了荣华而抛弃额娘的孩子,日后如何不能为了权力背叛皇阿玛?”

“这样的儿子,他还肯相信吗?”

半月后,宫里来了旨意。

我得封李贵人,弘历为四阿哥,待吉日迎回宫中。

雍正一年春,我带着弘历回到紫禁城。

此时冰雪早已消融,春天即将结束。叶子垂下隐隐的浓稠,宣告新季之交。

弘历的父亲入主了这里,拥有了天下,用身后的风雪吞噬了孤寂。

这是我和儿子第一次踏足紫禁城,从此于其间运作数十年,再未离开。

我们身着提前送来的应制服饰,入宫先来拜见皇后。

本以为明日请安才能见到诸嫔妃,却不曾想景仁宫已坐满了人。

皇后坐在上首,年纪与皇上相仿,周身气度掩饰不去初老。笑着唤我起身,道:

“这便是热河行宫的李贵人,为皇上诞育了四阿哥。之前皇上忙于登基之事,如今接你入宫,与咱们姐妹一同服侍皇上。”

我还未回应,就有另一人开口道:“李贵人出身行宫,一朝入了皇上的眼,竟得了诞育阿哥之幸,这福气可真是让人羡慕。”

说话之人是华妃,居于皇后右下首。


莞常在被分到碎玉轩居住。那曾经是芳贵人的住处。据说原本皇后顺应皇上心意,要将其分到承乾宫,是华妃从中作梗,将她分到了偏远不祥的碎玉轩。

皇后同情莞常在,便叫送了棵桂花树去,为其添添贵气。

莞常在抱病的日子不好过,眼见将近一年未得宠,宫里的下人也审时度势,作鸟兽散。

某一天,碎玉轩报花木吸引蚊虫,要了虫药和剪刀。

然而小太监从后门运出来的,却是皇后送来的桂花,一些枝干上还带着土。

小福捡了一些回来,我仔细地检查了桂花,没发现不对,却在根须的泥土上闻到了隐约的香气。

隔日小李太医来请平安脉,一闻便惊了,告诉我这土里掺了麝香,可使女子不孕。

这下,芳贵人小产的秘密便揭开了。

不是她不小心,也不是遭到华妃暗害。是谁送来桂花遮掩土中的香气,便是谁在土中埋下麝香。

皇后不仅不想让芳贵人生下孩子,也不想让莞常在生。

当今皇后是元后的庶妹,屡屡受到华妃等人的挑衅。我不相信在她端庄大度的表象下,会有一颗同样平和慈善的心。

先前我只因皇后将我当作吸引嫉恨的棋子而心生戒备,现在看来,皇后不想让后宫妃嫔生下孩子,那么也未必不会对我的弘历下手。

莞常在丢掉桂花,便是已经知道了麝香的存在。我不知道她是否清楚是皇后所为,但我更加提防皇后。

我赶紧叫太监将桂花处理掉,又打开窗子通风。

小李为我请脉,开了一副养神静气的补方,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风将宫室的各个角落都吹透了。

他的脸色却越来越坏,直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主,您身上仍然有麝香的气味!”

我惊得站了起来,脑中电光一闪。

今日回宫时,在宫道撞上华妃的步辇,尽管我再怎么唯唯诺诺、恭敬请罪,也还是被她抓着训了好长时间的规矩。

而此刻,我身上萦绕着的,正是她衣衫步辇上熏浸的香风。

欢宜香!

几日后,小福终于寻到机会,偷偷收集到一些翊坤宫倒出来的香灰。

我把香灰拿给小李太医,他仔细地辨认过,告诉我,这是龙涎香和几种名贵的香混在一起,其中还掺有马麝,寻常的调香者也难以识别。小李父亲是大夫,而他母亲就是极寒雪山之上的采麝人,因此他对各种麝香极为熟悉。

这种马麝不仅罕见,避孕功效更是比寻常麝香强了十倍不止。

这就是,皇帝,独独赐予华妃的欢宜香!

霎时,我得知了宫中另一个大秘密。

皇上表面称年羹尧为肱骨之臣、宠爱他的妹妹年世兰,背地里却忌惮年家至深,不欲华妃有半点诞育皇家血脉的可能。年羹尧拥兵自重,若年氏有子,还将如何猖獗?

当年年氏流产,其中只怕有皇上的手笔。

年家目前依旧荣宠无限,然而帝王之榻,岂容他人酣睡?

重生以来,我可以说只专心做两件事——一是养育弘历,二就是研究从前雍亲王、如今圣上的性情心意。我深知他的深沉与阴翳、隐忍与狠辣,深知他蛰伏多年直至荣登大宝,靠的是怎样一副冷酷心肠。

如今这份情形,安知他不是假意圣宠麻痹年氏一族?有朝一日,时机成熟,等待年氏的,只会是秋后清算。


这一天,弘历比平时晚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回来。他面色阴沉,不似往日话多。

我掀开他衣袖,臂上背上满是伤痕,吓坏了立冬和小福。

原来是弘历今日偷听时,夫子在殿中提问,正好是弘历阅读过的内容,他一时心驰神往,便情不自禁地出声回答。

这下,屋里的人都发现了他。

那老夫子年迈,估计只剩一副棺材板了,也无所顾忌,冲着满殿的皇亲贵子摇头道:“老朽无能,竟教得你们不如一个奴才!”

穿着太监衣服的弘历,就这样成为了那些男孩们凌辱打骂的对象。

我心里一咯噔,忙问:“弘历,你有没有告诉他们……”

弘历打断道:“额娘放心,儿子没有。”

我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安慰他,说那些孩子不知道他的身份,才会如此欺负他,而身份是你我最重要的秘密,云云。

弘历知晓这些道理,只是听我说着,依然是那副脸色。

我让立冬做了弘历爱吃的东西,他如常吃完,便不让小福陪着,自行回了房间。

晚上我想着安抚他,到他房里陪他睡觉,却看见他将什么东西塞在枕下。

从他手中夺来,竟是一个扎了针的纸人。

想来他表面不发作,也知无法欺负回去,便效仿在书中看来的巫蛊之术,诅咒那几个孩子。

我抬头看他,只见弘历不复在人前的强装淡定,此刻眼睛红了,满腹委屈与愤怒,却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宣泄。

我便知道,有些话需要跟这孩子讲明。

本来想等他长大些再提,可是今日所见,那些孩子与他同是皇室血脉,待遇却千差万别,怎能不让他心中不平?

然而,他须得隐忍,接受这一切。

我告诉他:“巫蛊之术无用,西汉盛行一时,不过是武帝以巫蛊为由清除不顺服他之人。由此可见,只有权力才是有用的,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使人臣服。”

“上天若是应你心意,真的能惩戒欺负你的人,为何不一早让你托生在更金贵的肚子里,让你一生下来就受他们的崇拜?由此可见,寄望于上天,不如寄望于自己。”

我抓住弘历的手,殷切地看着我的孩子:“弘历,你是雍亲王的儿子,今日欺负你的人身份绝不比你更高贵。你阿玛的生母是校书侍女出身,万岁爷子嗣多得很,他也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走出来,如今身居高位,前途大有可为。你若能走到他的面前,成为被他重用的儿子,那今日欺辱你的人,便会臣服在你的脚下,或顺服,或求饶,一切便凭你的心意处置。”

“所以你要隐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的眼里不应只看到这些终将被你踩在脚下的人。我儿,有朝一日,你也能够得到你父亲拥有的一切。”

弘历认真地听我说完后,眼中的愤怒已然不再。我知道他理解了我的苦心。

在此之后,弘历愈发用功读书,性格也愈发沉稳,为走到他阿玛面前的那一天做准备。

暑季还未结束,那些孩子便被接走,比往年在此度假所待的时间短了半数不止。

也是在这个时候,王府不再派人送东西来,王府里的线人也断了消息。

我敏锐地感觉到,有大事正在京城里发生。

好在物资储备还够。我叮嘱弘历等人深居简出,遇到可疑的人,更是要远远躲开。

然而这天,弘历却告诉我,行宫里来了个陌生男子,通身气度不似常人,竟拦下他细瞧眉眼,还问:“是你?你阿玛是谁?”


若只剩我一人,小福仅能依附于我,敬惠二人并非得力的盟友,安陵容在我和皇后间摇摆,唯一的底牌弘历在皇上那儿的份量还不够,又怎谈与树大根深的皇后博弈对垒?

一切须得加大力度。

皇上彻底清除了年羹尧及其党羽,又将目光投向同样位高权重的隆科多。

隆科多是皇上养母孝懿仁皇后的亲弟弟,算来还是皇上的舅舅。

当年在凶险的九龙夺嫡中,隆科多拼力扶持雍亲王登基,就是这样的人,却被皇上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忌恨程度远甚年羹尧。

隆科多作为前朝重臣,每次进宫请安都要问候太后,这在宫中并不是什么秘密。我常年在寿康宫尽孝,也数度见过太后提及隆科多时一闪而过的复杂神情。

也许正因这层缘故,皇上圈禁隆科多之后,逼太后亲手毒死了他。

太后郁郁抱病,皇上却不来看望,我暂时摸不清状况,干脆对外宣称自己忽发风寒,蛰伏在春禧殿观察事情的发展。

因此,这段时日,寿康宫唯有惠贵人侍奉在侧。

太后感念她孝心,晋惠贵人为嫔,同时也避免了天下人指责皇上不孝。

皇上却对太后的往事、以及她逼死昔年情人后的抱病难以释怀,一连多日歇在安嫔处,靠着床帷间的熏香与轻歌曼舞纾缓压力。

然而,四月十七这一天,皇上在延禧宫深夜高烧,昏睡不醒。

安嫔被叫到寿康宫问罪,言语失状冒犯太后,被罚禁足。

待菊青从延禧宫传来消息,告知事成后,我们悬着的心才算落地。

我不能将指望压在甄嬛回宫上了,得做好单打独斗对抗皇后的准备,必须笼络住一切可笼络的力量。

安陵容,就是第一个。

我知道,唯有实打实最关键的利益,才能让心思游移的安陵容彻底倒向我这边。

在我犹豫是否再次用怀孕药方诱惑她的时候,她先找上了我。

这几天,皇上接连宠幸,小李给的秘方派上用场,她服下后一举怀孕,又有意让皇上纵欲发高热,在宫里忙作一团的时候隐身,禁足宫中实则是安然养胎。

先前我让安陵容将并非皇后眼线的菊青留下,在我们之间传递消息。不过宝鹃等人虽听命于皇后,为了活命也不能得罪侍奉的主子。从熏香一事未传出来便知,安陵容让她们闭紧了嘴,只待月份大了,就让皇后捏着鼻子认下。

安陵容摆了皇后一道,养胎时必要依赖小李。我亦嘱咐小李,待她怀相明朗后,若是女孩便好生调养留下,若是男孩便悄悄处理掉,与安嫔讲时,只说是母体经年受损,无福留住罢了。

这招虽险,胜算却大。秘方用过后,此生再难有孕,然而安嫔愿意为此犯险,想来也是为后路做好了不惜与皇后翻脸的决心。

皇上在高热昏睡中唤出魂牵梦萦的名字。听小厦子说,太后询问来侍疾的果郡王说的是谁,果郡王称作是纯元皇后,然而皇上唤的是嬛嬛,与菀菀二字相去甚远。

果郡王的表现更印证了我的猜想。

皇上康复后,仍然被思念不得困扰,到圆明园消暑解闷,没想到竟看上了百骏园的驯马女。

此女身份比我还要低微,然而同人不同命,皇上偏爱驯马女的飒爽动人,先是破例封答应,又连宠数日,藏在承乾宫中,引得无数人艳羡。


帝王无情,在囿于热河行宫的十数年间,我深深领教,早就不抱有幻想。

莞嫔此刻心境,我能够理解,但并不认同。

在这深宫中生存,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即使如今两宫失宠,但皇上仍极力笼络年羹尧,从年氏仅降为妃位便可看出,复宠是迟早的事。莞嫔若仍负气,自困宫中,不肯向皇帝低头,那便会迎来年氏复宠后狂风骤雨的报复。

况且,如今局面,亦有皇上看重莞嫔,想以其为棋子对抗年氏,却不慎伤及莞嫔心意所致。

再怎么有心喜欢,帝王之身,何尝能被人以情爱裹挟?只怕还会因莞嫔的扶不起而失望生恨,提携新人。

至于情爱,纵使后宫中莞嫔才情绝无仅有,凡天下难道再找不出第二个吗?若真有那一日,莞嫔又该如何自处?

因此,不论是因爱失望也好,有自己的骄傲也好,莞嫔若等待帝王向她退让妥协,那必等到在宫中的凋零。

花开花谢,本不是我在意的事情。只是我早已计划以身入局,为我和弘历谋得在皇上心中的权重,此事须借莞嫔之力。

但其此刻颓势,我又如何走到皇上跟前?

我以照顾小月子之由,时时往碎玉轩看望莞嫔。

莞嫔虽郁然自闭,不喜探望,但一朝失宠,看惯人情冷暖,见我并未远离,反而继续关怀,对我也较之前熟络了许多。

惠贵人性情直爽,作为莞嫔自小交好的姐妹,见我真心待莞嫔,如今常与我约着来碎玉轩。

她自己失宠过,知道帝王宠爱在宫中多么必要,而莞嫔倔强,她私下里也曾请我以宫中老人的身份劝劝莞嫔。

但莞嫔心中伤痕未愈,又怎会听进外人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呢?

我等待的是其他机会。

听小厦子说,莞嫔近日消瘦许多,皇上在一个下午来到碎玉轩探望。

只是来得不巧,莞嫔正睡着,皇上从寝殿出来,撞见在小厨房端药的我。

我恭敬行礼。

皇上在莞嫔处碰了软钉子,也许想起小厦子说我这些时日照顾莞嫔,面色稍微缓和:“起来吧。莞嫔近日如何?”

我道:“莞嫔姐姐好生将养着,又有皇上、皇后的关心,如今饮食、睡眠渐渐如常,想必不日便能大好了。”

我刻意说得含糊,实则明眼人都能看出莞嫔是心病,离“大好”还远着,否则也不会拒皇上于殿外。

皇上皱眉,想是我唤甄嬛“姐姐”实在滑稽:“你也太过谦卑……”

话说一半却想起我这个皇子生母只是贵人位份而已,叫嫔位“姐姐”才是合乎规矩。

我默不作声低下头,装作未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皇上转了话题:“你倒是来得勤,碎玉轩自有下人,熬药这些事何苦亲手做。”

我颔首:“臣妾愚钝,只是恰得幸生养过,面对莞嫔姐姐的情况,也能尽绵薄之力,照拂一二。”

皇上笑道:“你若是无能愚钝,如何将弘历教养得如此出色。”

早些年,皇上因不喜生母,对弘历也不冷不热。但随着阿哥渐渐长大,皇上重视子嗣,经常考问功课,弘历即使再藏拙,也有办法让皇上看出他与三哥的差距。

我仍是垂着头,温声道:“弘历还小,全仰仗皇上垂爱和夫子教导,臣妾不敢居功。”

皇上沉吟半晌,终究对我说:“李贵人,你乃弘历生母,在这宫中不必过分自谦,免得辱没你自己,也无端累了皇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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