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旸毒蝎的其他类型小说《以身入蛊,知相思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夜淮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淅沥沥的小雨打在树枝上,像乱人心弦的琴声。红烛喜轿从禁地外抬进,轿内传出若有若无的哭声。许是母妃怕极出事,护轿的人竟是南祁安。我放出一只蜈蚣,它顺着轿底爬进轿内,没了声息。“不对!”我张口,刚想拉着越桃离开。银白色的剑光闪过,在黑夜里划出一道天幕。宁旸似是救人心切,招招狠厉将击退敌人,逼近喜轿。南祁安与其余人不敌,在节节败退中,莫名让出了一条通向喜轿的道路。喜轿内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继而张开五爪,指甲深入宁旸的肩膀。“该死。”母妃戴了辟邪玉,我的蛊对她无效。我甩出随身携带的骨玉长鞭,长鞭如同凶恶灵活的大蛇,在空中弯曲着,张开血盆大口咬住母妃的手臂。她吃痛放手,宁旸又欲进攻,我挥舞骨鞭,将他卷到我身边。“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等着吗?...
《以身入蛊,知相思 番外》精彩片段
淅沥沥的小雨打在树枝上,像乱人心弦的琴声。
红烛喜轿从禁地外抬进,轿内传出若有若无的哭声。
许是母妃怕极出事,护轿的人竟是南祁安。
我放出一只蜈蚣,它顺着轿底爬进轿内,没了声息。
“不对!”
我张口,刚想拉着越桃离开。
银白色的剑光闪过,在黑夜里划出一道天幕。
宁旸似是救人心切,招招狠厉将击退敌人,逼近喜轿。
南祁安与其余人不敌,在节节败退中,莫名让出了一条通向喜轿的道路。
喜轿内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继而张开五爪,指甲深入宁旸的肩膀。
“该死。”
母妃戴了辟邪玉,我的蛊对她无效。
我甩出随身携带的骨玉长鞭,长鞭如同凶恶灵活的大蛇,在空中弯曲着,张开血盆大口咬住母妃的手臂。
她吃痛放手,宁旸又欲进攻,我挥舞骨鞭,将他卷到我身边。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等着吗?”
他想说什么,来不及了,我朝他背后推出一掌。
“越桃,带他走!”
越桃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她虽担心我,却也及时拉着宁旸向出口跑。
宁旸想挣脱她的禁锢,越桃恶狠狠地恨着他。
“别拖阿鸢后腿了。”
“想走,没那么简单。”
母妃催动情丝,大批大批的士兵从身后走出,他们双目无神,如同只会杀人的机器。
“上次让你逃了,这次母妃我可是做足了准备。”
“那就赌赌看吧。”
我的情丝虽没有母妃的情丝鲜艳,但其毒性使然,可以与母妃比上一比。
士兵们左右摇晃,一会提剑一会放剑,如此来回反复,留足他们逃跑的时间。
“休想走。”
南祁安穿过人群,越桃后背冷不设防挨上一下,她昏迷倒地,宁旸的禁锢被解除。
他提剑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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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们进不去的,凡夫俗子而已,进去必死哦。”
南祁安见此番景象,嚣张开口,欠揍极了。
副将皱着眉,给了南祁安一拳,让他昏迷过去。
然后焦急问我,
“那我们将军怎么办!”
“我的药只够十人进出。”
“没问题,其余人听令,原地等候。”
其实我没带药,世界上任何辟毒药,都比不过我的血液。
我划伤了手臂,鲜红的血液瞬间喷涌而出。
“姑娘,你这……我们也不是茹毛饮血的野人啊。”
“闭嘴,要救人就喝下去。”
挑选出来的十名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首的副将猛的一咕噜,
“他娘的,将军危在旦夕,管那么多作甚,干了。”
余下的将领听着他的话,遂一起喝下。
几道如雷电般的身影搅动禁地草木,
祭坛中间摆着一副黝黑发光的棺材和一只白玉雕花的柱子,圆圈外边有24只柱子,分别绑着24个不同的女孩。
“王妃,祭坛还差一个,若没有圣女的能力,先王怕是救不回来。”
“不用担心,不是还抓了个男人嘛,有他在,我那女儿必来。”
南诏王妃依恋地抚摸着檀木棺材,眼里的期待要溢满出来。
祭司瞧见她这模样,紧张地咽了口水,小心翼翼发问。
“那小王子呢?”
霎然间,南诏王妃的脸色变得危险十足,嘴角勾勒出一抹斜线,如同利刃般阴冷。
“谁都不能阻拦我大计!”
副将在高处左瞧瞧右看看,都没能发现宁旸身影,军人的职责让他没办法忽视柱子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们。
“先救人。”
他撇过头发号施令,然后对我抱拳行礼,
“从进山就感觉到姑娘不是普通人,眼下有人受难,我们不能置之不理,将军就拜托姑娘了,待救完人我们
清侗郡封城一月有余,凡是出城必须要有令牌,否则会被抓入大狱。”
门突然被推开,越桃出现在视野里。
“出城我倒是有办法,但你们得帮我们一个忙。”
我偏头看向宁旸,他点了点头,于是我问道。
“什么忙?”
越桃欠了欠身,算是行礼,
“医治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您的玉佩,靖王殿下。”
我佯装吃惊地后退一步,欲行礼,宁旸一把捞住了我,察觉不妥,又迅速收回手。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越桃继续。
“村里的老人病了,需要一场婚事冲喜,您是村里唯一的男人,自然需要您的帮助。”
宁旸低头思考,正准备摇头。
我突然出声,
“我愿意。”
一场匆忙而简单的婚事在不起眼的村子里举办。
拜过天地,越桃送我回房,路上她小声说道。
“东西已经备好,你注意安全。”
她把我送到房内就离开了,我看着桌上的合卺酒,有些忐忑。
我也是有私心的,
4岁前,我在南诏皇宫里受尽万般折辱,后来他们把我送到禁地,不管不问,直到15岁母妃召我下山。
起初我还抱着一丝对亲情的幻想,没曾想,她是让我装扮成南诏王子,为她的儿子去死。
幸而带队的将军是宁旸,他没杀我,也没虐待任何一个南诏俘虏。
出城的路上,横尸满地,大多是穿着南诏服饰的士兵。
可我的内心只有对生灵的敬畏,毫无对国家的眷恋。
我想着,我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世界上也没人再会关心我。
后来大周的庆功宴上,某个同样身为俘虏的将军指出我不是真正的南诏王子。
他以为这样就能投诚,实则为当场毙命。
那是我第一次对人性产生恐惧,
在传闻中南诏圣女全身是宝,血液可治百病,肉体
明是给他去除瘴气的。
以毒攻毒嘛,我是为了他好!
“怎么了?”
我皮笑肉不笑,勉强维持表情。
他摇了摇头,一声叹息置若无闻,闭着眼仿佛赴死般把酒喝下去。
静待一秒,两秒,三秒……
没事。
他懵懂地睁开眼睛,用手沾了水想写点什么,又停下,转而朝着床去,在地上给自己铺了一层棉被。
我看着宁旸,他好像很忙的样子,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也罢,我也得抓紧时间。
进京的车队今晚就要出发,需快点把玉佩送去,顺便给母妃找点不痛快,转移视线。
我找了个借口出门,宁旸也没多问,许是还在刚才的尴尬中吧。
禁地的中心,南诏王妃拿着清侗郡适龄女子的生辰八字,为她的死夫君挑选着适合的祭品。
忽然,南诏王子从门外闯入。
“母妃,不好了不好了,外面好多,好多……”
“南祁安,本宫没告诉过你,任何事都不得慌张吗?”
“不是的母妃,外面有好多蛊虫!”
“什么!”
不等南诏王妃反应,一阵阴风将门吹开,外边的场景尽入眼帘。
底下的士兵与突如其来的蛊虫厮杀,哀嚎声响彻密林。
月光下,女子以纱覆面,一袭红衣懒散地依靠在树干上,身上缠绕的黝黑大蛇正吐着剧毒的蛇信子,虎视眈眈地盯着下头的猎物。
我安抚着身上狂躁的大蛇,邪魅地勾唇一笑。
“好心来给您提个醒,祭品抓得太多了,于那死人可没好处。”
南诏王妃气急了,全然忘了先前对南祁安的教导,操控手上的情丝,疯了般指着我,
“抓住她,你们这群废物!”
一队士兵机械般的向我走来。
我见好就收,蛊虫再多也比不过人海,解决它们只是时间问题。
5
越桃在我
摇头,合拢衣裳。
“姑娘,我们不是坏人。”
在阴暗处,我与越桃交换眼神,她瞬间明白我意。
“最近官府通缉的人太多了,还以为你们是逃犯,见谅。”
宁旸还未全信,只是放下了拿剑的手。
“逃犯?”
“是,身型和你旁边的男人有点像。”
越桃又仔细瞧了瞧我,瞥见我颈部的伤痕,有些生气。
“啧,你怎么受伤了,林子里的蛇都有毒,跟我回村子里医治吧。”
越桃将我们带到村庄,给我上药。
村口的婶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好奇的眼光在我们身上打量。
也确实,
一个穿着嫁衣,衣衫不整的女子和一个戴着面具,不能言语的男子。
任谁都会觉得奇怪。
“不好了,王婆婆不行了!”
村庄里突然出现一阵哭泣,各家的房门都第一时间推开,朝着王婆婆的房屋赶去。
床上的老人面色发紫,手臂上显现出黑色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宁旸刚进门,没来得及反应,忽然晕了过去。
“劳烦婶子们,把他扶到我房间去。”
我眉头紧皱,直直地盯着黑纹,询问越桃,
“婆婆怎么会中蚀心蛊?”
“你不辞而别,婆婆便猜到了你的意图,本想和我上禁地寻你,奈何遇到了王妃,婆婆是为了救我才……”
“王妃……”
我悲凉地冷笑,对她的恨意又上一层。
“我的血能暂时抑制住蛊虫生长,放心,我不会让婆婆有事的。”
越桃带着泪花,充满希冀地看着我。
“有办法?”
“南诏国破时,蚀心蛊解药被当做战利品送到了大周皇帝手上。而刚才和我一起的男人,是宁旸。”
“宁旸?”
越桃惊了,这里的人对他是有敬有恨的。
他是大周皇帝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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