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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暴君独宠掌中后九卿尘殷池结局+番外

麋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九卿尘看着他焦急的模样,也不过是十二三岁模样,刚刚志学之际,倒是护主心切,都快愁成小老头模样了。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天下之大,皆为皇土,能逃到哪里去呢?若逃了,娘亲只怕是没被折磨死便要被我气死了。”“可、”可是如果不逃,便要进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去看守那怪物皇子,闻言,他不是人,他从出生就带着诅咒,晚上会幻化成爱吃人的怪物,把他宫里的宫女奴才都吃光了。陌汀白还以为是公子心中苦闷,垂眸自责,“若是小白再强些,定会带公子逃出这囚牢。”九卿尘当是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不再说话。不知为何,陌汀白觉得今日的公子怪怪的,虽然公子还是公子,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公子陌生得连他都不认识了。明日他便要去看护的便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的遗孤,也就是他们...

主角:九卿尘殷池   更新:2024-11-22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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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九卿尘殷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暴君独宠掌中后九卿尘殷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麋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卿尘看着他焦急的模样,也不过是十二三岁模样,刚刚志学之际,倒是护主心切,都快愁成小老头模样了。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天下之大,皆为皇土,能逃到哪里去呢?若逃了,娘亲只怕是没被折磨死便要被我气死了。”“可、”可是如果不逃,便要进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去看守那怪物皇子,闻言,他不是人,他从出生就带着诅咒,晚上会幻化成爱吃人的怪物,把他宫里的宫女奴才都吃光了。陌汀白还以为是公子心中苦闷,垂眸自责,“若是小白再强些,定会带公子逃出这囚牢。”九卿尘当是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不再说话。不知为何,陌汀白觉得今日的公子怪怪的,虽然公子还是公子,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公子陌生得连他都不认识了。明日他便要去看护的便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的遗孤,也就是他们...

《重生:暴君独宠掌中后九卿尘殷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九卿尘看着他焦急的模样,也不过是十二三岁模样,刚刚志学之际,倒是护主心切,都快愁成小老头模样了。

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天下之大,皆为皇土,能逃到哪里去呢?若逃了,娘亲只怕是没被折磨死便要被我气死了。”

“可、”可是如果不逃,便要进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去看守那怪物皇子,闻言,他不是人,他从出生就带着诅咒,晚上会幻化成爱吃人的怪物,把他宫里的宫女奴才都吃光了。

陌汀白还以为是公子心中苦闷,垂眸自责,“若是小白再强些,定会带公子逃出这囚牢。”

九卿尘当是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不再说话。

不知为何,陌汀白觉得今日的公子怪怪的,虽然公子还是公子,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公子陌生得连他都不认识了。

明日他便要去看护的便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的遗孤,也就是他们嘴里传出带着诅咒出生的那人。

原北溯初立,先帝有幸得奇女相助,二人情投意,情深伉俪,先帝欲立其为后,后知其是异族,遭文武百官觐见,因其为异族,有毁天灭地之不详,抵力抗衡。

不料蛮夷又侵,她主动请缨挂帅,准备凯旋而归时,只听闻他早已广纳后宫,新后并诞下一子,正好与她的庆功宴正是同一日。

她执锐披坚于战场厮杀,他做却坐拥江山把酒当歌,她终究只落得一身功名,明明说好一同踏遍天下共赏晚霞,他却负她。

她因爱生恨,手执戟于落霞孤鹜自刎,鲜血染黄沙,已死为缚,将异族诅咒降于皇室。

于是国师推算出那个诅咒,带异族咒文出生者,江山易主,不能弑杀,若弑杀即遭天灾人祸,世人不宁,鬼魂不息,需下一任真龙天子弱冠登基方可破咒。

但是皇室乃自视真龙庇护,怎会任凭一介毒妇口出狂言而断子绝孙?

诡异的是皇子们总是幼时易夭折,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孩子都是公主,年年皆如此,那个诅咒仿佛无穷尽。

皇上为了自己的血脉能护住江山,又不能坦然除去自己皇弟血脉,只能将其困住。

岂料他才是真正能让盛世太平的枭雄,可他的手段过于残忍暴殄,百姓皆认为他才是罪该万死的那个,一代暴君从未有人记住他的丰功伟绩,看到的永远是他的心狠手辣,他才是真正的灾难。

九卿尘收回了思绪,看着皱着苦瓜脸的陌汀白,伸手扯了扯他的脸蛋,扯开一个上扬的嘴角,勉强称之为笑。

“好了,别担心,你若是害怕,明日我便把留你在母亲身边不用跟我去受苦。”

这话一下子就激到了陌汀白,他连连摇头,壮着胆子说道:“不行,公子去哪我便去哪,我不怕。”

“真的?”

“嗯。”明明瘦弱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还是咬牙坚持。

“既然不怕那就早些歇息,若明早贪睡我可不等你。”虽是软语又透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陌汀白从小被夫人捡回来,伴着九卿尘长大,二人早已情同手足,九卿尘去哪他自然跟着他,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追随着他。

他知道九卿尘虽然生性温润和善,但骨子里也是最硬气的,他自然是不敢忤逆九卿尘的话。

“喏。”陌汀白从小胆子就小,明天就要进宫了,他的心却比九卿尘还要忐忑不安,硬着头皮仍自告奋勇道:“公子,我今晚替你守夜。”


“我才不是特地来看你的!我是来看你是死是活的。”尉迟邑看了一眼他又没好气地问道:“那个小白痴呢?”

陌汀白总喜欢黏着九卿尘,虎头虎脑的,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护起主来倒是第一名,呆死了,干脆就喊他小白痴。

“有劳王爷挂念了,小白在殿中伺候小王爷。”

“你、”尉迟邑的眼睛从门口里眺望了一眼,果然破烂不堪,看着九卿尘还是一脸从容,不免有些皱眉,但一想到如果没有九卿尘,那么来这里的就是他了,本来是来落井下石的,但看着此情此景,比他在国公府呆的还差,那些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假装漫不经心问道:“住得习惯吗?有吃的吗?听说这个宫的好几个是被饿死的。”

“臣随遇而安,吃食宫里也不曾克扣,多谢大公子挂念。”

“谁、谁挂念你啊,我就是来看看你死了没。”

九卿尘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性子就是如此,心直口快的,连这种关心的话都说得那么别扭。

“大公子,我有一事询问。”

尉迟邑一心想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妖怪,又害怕妖怪,表面镇定心里其实还是忐忑得不行,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殿门口,随口一答“什么?”

“它……可会伤人性命?”九卿尘不敢大意,小声询问。

尉迟邑收回目光,嗤笑,“对于那个妖怪来说可谓是半枚解药,对于你来说,哼,跟你解释那么多干什么!”

不一会儿就皱眉,紧紧盯着他的小脸,声音忽然高起来,“你不会是被它咬了吧?九卿尘你蠢死了!”

“没。”

“哦。”嚣张的气焰还是没有消下去,“那怪物、”

“大公子慎言。”这口无遮拦的性子迟早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尉迟邑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转念一想这是在宫里,就乖乖闭嘴了,他刚刚没有讲很大声吧?

没有,就是大家都听到罢了。

九卿尘松了一口气,才注意到尉迟邑还穿着国子监的衣服,“大公子这是又逃学了?”

“关你什么事!烦死了,你简直比徐夫子还烦,你就只适合帮我磨墨!”

“我们走。”

这么一激,尉迟邑果然带着小跟班们傲娇的离开了,在这待太久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确认了王爷是暂时安全。

九卿尘松了口气,果然是个傲气得不行的孩子,以前他还觉得大公子挺招人嫌的,现在看来,好像还是如此。

好景不长,边关战报,蛮夷发难,连破十三城池,北溯连年重文轻武,战事吃紧却无人应战。

朝堂之上,群儒相争。

少将军替家父怫然曳笏[hù]却立,“夷南疫病现世,民不聊生,战乱不断,饿殍载道,灾厄将至,大抵气数已尽。”

“实乃妖惑乱象,天罚武灭!”国公尉迟卫随即表态,“自当弃之。”

尉迟卫乃当朝国公,权倾朝野,外戚势盛,皇上这时还并未察觉,但一直忌惮着。

“国公怎可直抒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夷南虽有叛军,但依旧是我北溯子民,岂能弃之?其矿山铁石富饶,又怎可拱手相让亓国?”

少将军本就是没有文人那般邹邹之词,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他非常气愤尉迟卫这种以退为进的做法,若是退了,那这么多年守护的东西拱手让人,岂不是让那些逝去的将士魂不安息。

他对朝堂重文轻武本就很不满,弃民弃器,一退再退,别人更会得寸进尺,这样下去岂不是要亡国破家?


“传令下去。”

“喏。”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扶桑面色冷淡,一群乌合之众开始高谈甚欢,据他所知那小王爷自小便被困于深宫之中,这不是逼他有来无回吗?这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实在是令人恶寒。

罢了,生在皇族身不由己,父亲也不允许他多蹚浑水,但是正直刚正不阿的扶桑心里还是充满了愤懑。

“少将军,休昭近日所习剑法有些力不从心,想请少将军指点一二。”

扶桑闻言停下脚步,殷景淮呼吸有些局促跟了上来,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好。”

殷景淮乐呵呵地把扶桑带进了他的宫殿,毕竟扶桑是北溯难得的武功奇才,年纪轻轻继承了老将军的衣钵,技冠群雄,着实令人钦佩,而他的师父和扶桑的师父是同宗门子弟,所以四舍五入他也是扶桑的师弟,这一下子就和扶桑之间的距离拉近了,更加积极地向他请教问题。

扶桑实在是想不出刚才在朝堂之上那番提议竟出自他之口,他也早已是太子,那位小王爷定是不会碍着他的,可以说殷景淮也是与他一同长大的,但是今日之事令他着实有些难以捉摸。

转眼再看,也是,如今的殷景淮也会翩然少年,随他南征北战过,不再是那个整天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孩子了。

“师兄,你看出什么了吗?”扶桑走神的一会儿工夫殷景淮已经演示了一遍,见他走神,又跑到他跟前腼腆地喊了句“师兄。”

“抱歉,方才有些出神。”

殷景淮倒是没放在心上,甜甜的喊着师兄那我再挥一次剑。

很快扶桑就看出了他的气息紊乱,“落步平劈,仆步横扫,撤步提剑,右转平摆。”

果然,有了扶桑的指导殷景淮的一招一式顺畅利落。

“师兄,你好厉害。”

茅塞顿开的殷景淮笑颜洋溢,手上的招式愈发有劲儿。

而重华宫内依旧祥和平静。

陌汀白去重华宫门口取食材的时候,各宫的宫女才去领吃的,一如既往的听到了不少的传言,无非就是哪个娘娘不得宠,哪个宫里的贵人赏赐最贵重。

他也不急,就慢吞吞在门口听一会儿这些趣事,这也是他一天中最消遣的时候,觉得有趣得很。

“听说了吗,那个小王爷被放逐夷南了。”

“啊?可别乱说话。”

夷南是个什么地方,大家心里都清楚。

那里地势险要,土地贫瘠,山底暗河错综交错,旱灾洪灾为常年隐患,唯一的有点恐怕只有大战时易守难攻。

夷南在北溯亓国交界处,常年因争夺矿石而起战役,实属令人头疼。

“听闻夷南再次发难,无人看守,况且小王爷、总之皇上派他去夷南历练。”

“历练?怕是有去无回了。”

“可不是吗,但是他在宫中更是人心惶惶……”

“那看管他的人岂不是都得随着去?”

“废话,那个宫里出来的人哪个宫敢要,简直是晦气死了,估计都得去拉去充军。”

充军?!

他们再谈论的什么陌汀白已经听不进去了,越听头皮发麻,手里拎着今天的食盒好像格外沉重,满脑子都是充军。

陌汀白不敢再多想,疾步回到重华宫。

“公子,公子不好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九卿尘以为他又听到了些什么好玩儿的事情,总是火急火燎的。

“你慢些跑 ,别摔着。”

九卿尘拿着昨日尉迟卫给他传信的信鸽,在火堆里烤。


很显然,第二天依旧平平无奇,仿佛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院子里那渗人的血腥味早已淡去。

仿佛这种事情在这里早已司空见惯了。

九卿尘推门而入,只见殷池自己给自己手脚上重新上镣铐,沉闷的锁链声仿佛在鞭挞他的灵魂。

他看见进来的九卿尘也显然一怔,这个人不应该逃走了吗?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九卿尘的音调有些绵软,不似女子般的娇滴,却更勾人心痒。

他挽着袖子,显露出了一小段洁白如玉的手臂,提着半木桶水进来。

目光触及到殷池在给自己脚踝上锁的手,目光不由得柔和下来,原来他的心也存着善念,为了不伤害别人,又把自己锁起来了。

九卿尘想上前制止,现在没有外人他不必如此勉强自己,却被那久违的声音吓得心里打突,脖子一紧,还未触碰到的手被甩开了。

“滚。”

声音低沉沙哑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又带着孩子气的那份倔强,羸弱的身子铮铮骨气。

九卿尘心脏本能地微紧,他紧张起来的时候那长长的睫毛会一颤一颤的抖动,仿佛受惊的蝶翼。

一瞬间的凌冽和上一世的记忆席卷而来,是他逾越了。

殷池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肉体审视他的灵魂,即便他现在是少年模样,那深邃如深潭的眼睛一如既往的犀利厄命。

他因刚才激烈地挣扎衣服有些滑落,瘦得根根分明的肋骨展露无遗,身上红色的咒文从胸口慢慢浮现,犹如恶毒的藤蔓向全身蔓延,一点一点侵蚀他的身体,血丝慢慢侵蚀黑色瞳孔。

枯瘦如柴的双手攥紧那冰冷的铁链,眼看他又要入魔,不得已,九卿尘手疾眼快点了他的睡穴,以免他伤害自己,但是他的身体异常滚烫。

“公子,公子不好了。”陌汀白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九卿尘正好背对着他,挡住了狂暴的殷池。

“何事?”九卿尘望了闭目的殷池,轻轻地把他抱到床上,铁链托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格外刺耳。

“是、是太子殿下来了,他翻墙进来了。”

传闻太子天赋异禀,九岁博览群书,能并自荐上书解北夷驱鼠之难,十岁精通骑射箭术与当朝将军并肩作战,桩桩件件事皆传颂其为天之骄子。

世人皆称太子殿下为紫微星下凡,如果没有那个诅咒,兴许如此,但皇室皆知有殷池在一天,便无永宁之时,他是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但九卿尘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并非善类,上一世的多少被他玩弄于掌股,殷池当时念及叔侄之情放他一马又立即倒戈,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将殷池挫骨扬灰。

只可惜他终究是个外人,就算告诉殷池太子对他有异心,又怎敌得过他们的血浓于水的信任,还落得叛国叛民之罪,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是个令他犯怵的狠角色。

九卿尘皱眉,这个时候来找殷池,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也不知道他现在和殷池交情如何?


“报!——”

一声悠长的鸣笛划破天际,撕裂开那重重墨云。

只见敌方首领勒马止步,结实有力的臂膀高举过头,示意军队停止前进。

“北溯还真是物尽其用啊,老的送走了来了个小的,小朋友,几岁了,刀举得动吗?”为首的蛮夷将领眼神犀利如狼,肤色黝黑,身材高大,一看就是凶悍无比。

“哈哈哈哈。”响彻云霄的嘲笑声让北溯的将士们脸色都很不好。

“巴图尔罕!”赵怀远咬牙切齿恨声道。

“哦?赵将军啊。”

被称为巴图尔罕的轻蔑地笑道:“赵将军倒也是个忠将之士,怎么样,之前让你考虑归顺我的部下,我允诺让你的人可拥有一方部落,人我也给你送回来。”

赤裸裸的挑拨让赵怀远一口心头血梗在喉间,啐了一口,道:“你做梦。”

“哈哈哈哈哈。”巴图尔反笑,长戟一挥,锋刃直抵旁边跪着的战俘的咽喉,“啧啧啧,瞧瞧你们的首领说的话,是你们的大人放弃了你们呢,可不要怪我。”

“呲。”

寒光乍现,温血喷溅。

“巴图尔罕,你杀我弟兄,辱我北溯百姓,我们不共戴天!”

巴图尔罕嗤之以鼻,抽刀一挥,他左手边的一颗脑袋咕噜噜地滚了下来。

他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弟兄的脑袋掉落,急红了眼,死死地盯着巴图尔罕,恨不得将目光化为利刃将他千疮百孔。

“呵,我要向他宣战。”折戟峰回路转直直对准殷池站的方向,舌尖在嘴角舔了舔,像只蓄势待发的狠兽。

赵怀远和所有的将领心一沉,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断裂的边缘。

“弓。”此时被挑衅的的殷池发话了。

“王爷。”秦衍一看着那双平静的眼中藏着可怖的暗涌,他并不担心殷池会受伤,反而担心他大开杀戒后对血腥上瘾后的不可控制。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巴图尔罕,直接抬弓抽箭。

赵怀远面色冷硬制止道,“王爷,不可,那都是北溯的百姓还有我们的兄弟。”

他们把北溯掳去的无辜村民重新送回来,只是已变成一具具僵硬的无神的肉盾,而被掳走的将士们,弃其髌骨,跪在囚车,手脚被铁链锁住,饶是隔得很远依旧能看清他们被剜走了眼睛,空洞森然,干涸的血泪凝固在脸上面如死灰。

蛮夷人拔出塞在他们嘴里的破布,鞭挞他们的身体,发出哀嚎哭喊。

城墙上的每一个士兵饱受同伴的摧残,无不面容阴沉,颤着身子听着一声声撕心裂肺从有到无,他们气血翻涌钻心的疼,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死了。”

殷池将弓弦拉满,食指扣在箭上,压住拇指,对准巴图尔罕的眉心。

这样的殷池,是他们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地狱般的窒息就在一瞬间,那双眼如恶鬼一般能扼住人的灵魂。

巴图尔罕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眼神过于赤裸,过于不屑。

赵怀远睫毛颤了颤,所有弟兄都红着眼将目光投向他,他何尝不知道殷池的意思,他们的心早就死了,即使是救下来也活不久,不如让他们干脆的死去。

“放箭。”赵怀远脸上不见血色,冰冷的手指抓着旌旗的旗杆在抖,闭上眼睛,发号施令。

阴风翻滚,朔风呼啸,箭羽离弦,箭矢洞穿肉体的声音格外刺耳。

“上!”

一场血腥恶战瞬间爆发。

刹那间,杀声震天,兵刃相见,血肉横飞,雕弓鸣声低沉抑扬,铁骑声声未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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