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榔李成栋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明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石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定国没有搭理王得仁这个憨憨,转身仔细看了看大堂中悬挂的作战图。不禁扼腕叹息,如果不是金声桓、王得仁这两人贻误战机,不说东进取南京,北上取汉阳,扼住湖广的咽喉是可以做到的,不过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大军从桂林出发来到九江,耗时将近一个月,估计鞑子从北京南下的援军也快到了,此时无论是北上去硬拼已是重兵把守的汉阳,还是东进进攻南京,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眼前还是先做好防守吧,先守住,再另寻战机。李定国继续盯着地图,看了看南京的位置,伸手沿着南京到往江西方向划过,先到九江再到南昌。从北京出发的鞑子,肯定会过南京、破九江进而围困南昌。李定国又将目光南昌向东移动,定在了南昌以东的饶州上,沉思了一会儿,转身对王得仁说道:“侯爷,赣州您不必去了,烦...
《南明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李定国没有搭理王得仁这个憨憨,转身仔细看了看大堂中悬挂的作战图。不禁扼腕叹息,如果不是金声桓、王得仁这两人贻误战机,不说东进取南京,北上取汉阳,扼住湖广的咽喉是可以做到的,不过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
大军从桂林出发来到九江,耗时将近一个月,估计鞑子从北京南下的援军也快到了,此时无论是北上去硬拼已是重兵把守的汉阳,还是东进进攻南京,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眼前还是先做好防守吧,先守住,再另寻战机。李定国继续盯着地图,看了看南京的位置,伸手沿着南京到往江西方向划过,先到九江再到南昌。从北京出发的鞑子,肯定会过南京、破九江进而围困南昌。
李定国又将目光南昌向东移动,定在了南昌以东的饶州上,沉思了一会儿,转身对王得仁说道:“侯爷,赣州您不必去了,烦请您带兵驻防饶州,以防南京方向的鞑子分兵进攻饶州。”
王得仁看看地图,一琢磨,鞑子确实很有可能同时进攻九江和饶州,然后合围南昌。嗯,说的有道理,当即就带领本部兵马前去驻防饶州。
李定国随后对刘文秀、郝永忠,说道:“二位,咱们去视察九江的城防吧。哦,对了,那个尼…什么什么拉呢?”
刘文秀笑道:“是尼古拉费雷拉,费雷拉教官觉得咱们这一路行军,训练时间有限,对训练效果不满意,现在估计正在整队训练呢。要说这番夷还真是,拿钱办事,一点都不含糊!”
刘文秀说完,三人都哈哈笑了起来,李定国说道:“他训练他的,咱们赶紧去筑墙架炮!郝侯爷,把你们从火器制造局拉来的火炮都给架到城墙上去!”
“好,我这就去!”郝永忠应声道,郝永忠以前是李自成的部下,也是农民军出身,所以跟李定国、刘文秀二人有种天然的亲近感,三人倒是配合的很默契。
……
东流县是南京境内的一个小县城,县城内本身人口就不多,又在满清鞑虏的铁蹄下求生,显得更加萧条。
可是今日,城内却是鸡飞狗跳,百姓们却紧锁房门,躲在屋里不敢上街,街上的铺子倒是遭了殃了,尤其是粮米店统统被洗劫一空,不过毕竟是自己治下的百姓,摄政王又严令不许杀害治下已削发的平民,所以倒没有出现人命。
东流县衙的大堂上端坐着一名清军将领,正是征南大将军谭泰。堂下跪着一名官员,正是东流县的县令,东流县颤抖着身子,声音因恐惧已经有些走音:“奴……奴才已经将县内所有库房的粮食供给大将军的讨逆大军,只是……这东流县实在是城小民贫,望大将军恕罪!”
说罢,这名官员“咚咚咚”的磕起了头。堂上的谭泰满脸怒色,最终厌恶的一摆手:“没用的奴才,还不滚下去!”
“是是是……”东流县令一听,如蒙大赦,赶紧爬了起来,额头上的鲜血流了满脸,他也不敢伸手去擦,急忙退了下去。
满清军队的作战习惯和汉人军队不同,汉人军队讲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而满清军队都是“以战养战”走到哪抢到哪,虽然野蛮,但是机动性强,来如电、去如风!
谭泰看了看坐在下面的何洛会和刘良佐说道:“如今我大军粮草有些不足,所以本将军决定,兵分两路。本将军和刘良佐领人马3万,直奔九江城!何将军领剩余人马先攻江西饶州府,你我二人会师南昌城下!记住,城破之时,城中除了年轻女子分给各营将士,其余全部杀光!”
“喳!”何洛会、刘良佐两人赶紧起立领命!刘良佐心中一颤:“奶奶的,真狠啊,幸亏老子投降的早。”
“满人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是明军中盛行一句话,满万的满人骑兵,在明军中如同噩梦一样存在,明军说的多了,连满清自己都相信了。这次谭泰带来的是几乎是正黄旗全部的骑兵,共计12000人,对付江西那些虾兵蟹将足够了。不只是谭泰,包括多尔衮在内都没有想到朱由榔会增援江西。当然,即使知道了,他也不惧。一群乌合之众,在大清勇士面前,不堪一击。历史上确实如此,九江城的守军不战而逃,满清大军直抵南昌城下。
满清早期的八旗制度是:每三百人为一牛录,设牛录额真一人。五牛录为一甲喇,设甲喇额真一人。五甲喇为一固山,设固山额真(即是旗主)一人,固山额真左右置副职称梅勒额真。
理论上一旗有25个牛录,共7500人,但实际上每个旗的牛录数并不固定。谭泰掌管的正黄旗,有45个牛录,而何洛会的镶白旗只有15个牛录。
一柱香的功夫,谭泰大军如同洪流一般,出了东流县后,兵分两路,直扑江西!
……
赣州城下,喊杀震天,枪炮声连绵不绝,城下早已经血流成河,尸叠如山,城墙上架起无数云梯,攻城士兵们如同蝗蚁般密密麻麻向城上爬去,时不时有人掉落,伴随着一声一声的惨叫。
赣州城外两里处的中军大营内,金声桓不停的来回踱步,大军已经围城一个月了,可是依然没有攻下,怎能不让人心中焦虑。他心中不停的咒骂着赣州城内的赣南巡抚刘武元的祖宗十八代,这个败类大军围城时他多次劝降,这个王八蛋真是乌龟吃秤砣,铁了心的要当汉奸!
金声桓现在有点后悔南下进攻赣州了,他和王得仁本来就是要直捣南京的,结果被江西总督黄人龙嘲笑道:“你们这群粗人,真没文化,不闻宁王之事乎?”
黄总督侃侃而谈:“正德年间江西宁王朱宸濠在南昌造反,就是像你们一样,只想着去打南京,结果被守在赣州的赣南巡抚王守仁抄了老窝,最终功败垂成。你们这群土包子不懂历史,是想走朱宸濠的老路吗?”
陈邦傅的抄家工作持续了半个月,终于结束了,马吉翔给总共带回了白银400万两,黄金20万两,至于珠宝古玩之类的,也装了整整两大箱。
朱由榔震惊了,数字大的出乎他的意料。陈邦傅肯定有钱,但没想到这么有钱,听说这货当年的武举身份都是花钱贿赂考官得来的,果真是家底厚实的很呐。
听说锦衣卫抄家回来了,第一个来见朱由榔的是户部尚书严起恒,不用严大人开口,朱由榔就大笔一挥,200万两就进了户部,暴发户的感觉就是好。
剩下的钱朱由榔可不准备再给朝廷了,他自己需要银子的地方也多,首先,勇卫营要扩充,焦琏从陈邦傅的军队中,精挑细选了两千人充入了勇卫营,这离朱由榔的心理预期还是相差甚远,朱由榔计划初步将自己的勇卫营扩充到一万人,所以他叫来了白玉,让他按照当年戚继光的标准来在广西各地再募兵三千人。
谁知白玉两眼一呆:“陛下,戚将军用的是啥标准?”
朱由榔心中苦笑,还好他早有准备,直接问了白玉一个重要的问题:“你可识字?”古代很多带兵的将领都不识字,所以朱由榔有此一问。
“末将上过私塾,字倒识得!”白玉自豪的回答道。
“识字就好,喏,都在上面写着呢。”说着递给了白玉一个手札,白玉打开一看,简单明了,以他私塾的文化也能看懂:
四要:田间劳作的农民、长相黑胳膊粗肌肉发达者、目光有神者、见官害怕者。
四不要:城里的人不要,皮肤白的不要,当过官的不要,胆子太大或者太小的不要。
……
王城的东门外,桂林城葵水门以西,有个小校场,因离王城很近,所以就成了驻守在王城的秦木兰部日常训练的地方,现在陈邦傅已经解决,可是瞿阁老好像把秦大姑娘“忘”在王城了,所以她只好继续待下去。
校场上秦木兰一身红衣宛如烈火,手中一挺白杆枪寒冷似冰,冰火交融,实在是赏心悦目。只见秦木兰身形翻转腾挪,身轻如燕。手中的那挺白杆枪使的是虎虎生风,枪身宛如游龙,枪尖快如寒星,扎枪则如箭脱弦,疾走一线,瞬间吞吐,力似奔雷。
朱由榔看到如此的秦木兰,不禁脱口而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还是朱由榔以前打游戏时记的一句台词。
“谁?”朱由榔只听见一声娇喝,接着眼前一花,接着一股香风扑面而来,定睛一看,那冒着寒光的枪尖直奔自己的咽喉,他心中一慌,连忙退了两步,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朱由榔这次可糗大了,尤其是在美女面前,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木兰一看,竟然是朱由榔,也是有尴尬,她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偷看她的登徒子,结果把堂堂天子一枪打到了地上,虽然并没有打着,秦木兰此时看着坐到地上的朱由榔,心中是纠结她是先行礼呢还是先把他拉起来。
枪杆伸了过来,朱由榔顺手抓着站了起来,还是人家姑娘心疼他呗。
“拜见陛下,臣让陛下受惊了,请陛下责罚!”秦木兰行礼道。
“秦姑娘快请起,是我唐突了。”朱由榔赶紧说道。朱由榔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只想用“我”,可能是不想拉开距离吧。
秦木兰站了起来,两人四目相对,两人连忙把目光移开,气氛顿时又尴尬起来。
“方才见姑娘的枪法真是出神入化,所以我才忍不住说了一句,没想到你听力那么好”朱由榔开始没话找话。
秦木兰噗嗤一笑,“那是自然,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基本功。我从7岁开始就跟随母亲在山林中训练,14 岁就开始上阵杀敌了。”
“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你怕不怕?”朱由榔问道。
“当然怕了,我的长枪被敌人一刀给磕脱了手,当时就觉得自己死定了,没想到母亲及时赶到,为了保护我还受了伤。后来母亲把自己的长枪送给了我。”说着,她轻轻抚了抚枪头的白缨。
朱由榔仔细看了一下秦木兰手中的白杆枪,只见枪头下方上配带刃的钩,枪杆的最末端配了一个铁环。
朱由榔好奇的问道:“秦姑娘,这枪跟我们士兵使得枪有些不一样。这上的钩和环有什么特殊作用吗?”
秦木兰说道:“这枪尖上的钩呢,可砍可拉。”说着她长枪做了一个劈砍和回拉的动作,随后一抓枪的前端,转身用枪的尾部做了个击打的动作,“这环可以做锤击武器使用。”
朱由榔不禁说道:“不错不错,果然精妙。”
秦木兰嫣然一笑,说道:“这不是最主要的作用,最主要是数十杆长枪钩环相接,便可作为越山攀墙的工具,连悬崖峭壁我们也不在话下,所以呢,我们白杆兵很擅长山林作战。”
朱由榔一听,再仔细一琢磨,这白杆兵不就是现代的“特种部队”吗?
真是捡着宝了,朱由榔连忙问:“姑娘以后有何打算?如果我想让姑娘和白杆兵留在我的身边,姑娘可愿意?”
“啊?他……这是何意?怎么能这么直接问一个女孩子呢,真是个呆子。”秦大姑娘话只听前半部分的毛病是改不了,顿时俏脸就红了。
秦木兰面色微红,低头小声道:“木兰出发前,母亲就有交代,到了陛下这,一切听候陛下差遣。”
“那可真是太好了,好好好!”朱由榔连声说好。
秦木兰的脸更红了,低声说了一句:“木兰告退。”
说罢一转身,快步走到她那一匹洁白似雪的骏马面前,翻身上马。
朱由榔上往前追了两步:“秦姑娘?”
秦木兰回头看了一眼朱由榔,大胆放肆的一眼,然后疾驰而去。
朱由榔怔了一下,我是不是让人家姑娘误会什么了?但是自己的内心何尝不想让她误会呢。
“王公公,你认不认识开酒楼的人,或者厨子?”朱由榔忍不住“打扰”了王坤欣赏街景的雅兴。
王坤趁势把伸着的脖子收了回来,活动一下后回答道:“陛下倒是问着了,崇祯爷的时候,老奴被高起潜排挤,到南京为太祖爷守陵。后来南京陷落,老奴在逃难的路上碰到一年轻后生快饿死了,老奴就给了些吃食,他才得以活命。这后生的父母已经死在了战乱之中,他倒是个敦厚老实之人,见老奴也是孤苦一人,便求我收他为义子。老奴也是喜欢这后生憨厚老实的劲儿,便应允了,巧的是他本家也姓王,名叫:王明山。学过厨子,本来在南京的一个酒楼里帮工,手艺还算不错。后来老奴碰到了公子,蒙公子恩典,一直让老奴在身边伺候,老奴看这不成器的义子堪堪能够使用,就把他安排在了御膳房。”
这王坤真是个七窍玲珑心,朱由榔一开口问他,他就觉得朱由榔要用人,就把这王明山的来龙去脉讲的清楚。
“嗯,你明日带他来,见见。”朱由榔说道。
王坤心中一喜,忙应承下来。
这时,郭善财跑了过来,将做好的酒菜端了上来。朱由榔也是饿了,顿时大快朵颐起来。
秦木兰看到朱由榔如此,更觉得朱由榔跟想象中高高的帝王不同,亲切而又可爱,不禁莞尔一笑。她也饿了,但是毕竟是姑娘家,就不紧不慢的吃着,那道酸辣鱼倒是合她的胃口,夹了不少。
朱由榔见了说问道:“秦姑娘很喜欢这道酸辣鱼?”
“嗯,味道还可以,就是醋放多了,辣子放的有点少。”秦木兰说道。
提起醋,朱由榔突然想起来一个典故,就问秦木兰:“秦姑娘可知这酸酸的佐料为何叫做醋?”
秦木兰摇了摇头,连王坤也好奇的看着朱由榔,反正大家都叫做醋了,至于为什么,还真没认真想过。
朱由榔说道:“相传酒圣杜康发明了酒,而醋则是酒圣杜康的儿子黑塔发明的。杜康每次做完酒后,剩下的酒糟就会被扔掉,而有一次黑塔觉得酒糟扔掉可惜,就存放起来,把它放在了缸里泡了起来。到了二十一日的酉时,一开缸,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在浓郁的香味诱惑下,黑塔尝了一口,酸甜兼备,味道很美,黑塔把二十一日加“酉”字来命名这种调料叫“醋”。”
秦木兰听了,赶紧手蘸了酒,在桌子上写了个“醋”字。左边确实是个“酉”,而右边的“昔”字拆开来看果然是二十一日,秦木兰笑着说道:“果然精妙,公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朱由榔说道:“读书多罢了。”
“可是木兰从小开始就只知道打打杀杀,母亲虽给我找了先生教书,但最多认识一些字,却不懂得书中的道理。”秦木兰突然声音也低了下去,她这种只会打杀的女人,朱由榔会喜欢吗?
朱由榔看到她情绪低落,连忙说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哈哈。”
“真的?!”秦木兰听了眼前顿时又有了亮光:“那男人是不是喜欢不读书的女子?”
一旁的王坤咳嗽了一声,夹了一大块鹅肉,埋头吃了起来……
……
第二日,王坤一早就带着王明山来见朱由榔,朱由榔看了看眼前的王明山,身体高大,浓眉大眼,看上去倒也敦厚老实。
朱由榔笑着对王明山说道:“明山,你不必紧张,坐下说。”
王明山看了一眼现在一旁的王坤,见王坤点了点头,这才应了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墩子上,王坤一看,心中顿时火起,“这小子,我千叮咛万嘱咐的给你讲宫里的规矩,你倒好,真结结实实的坐着了。”
朱由榔倒是很喜欢这个实在的小伙子,接着说:“明山你在南京的大酒楼里做过活,那如果朕投资开一家酒楼,你可有信心把他经营好?”
王明山思索了一下,目光坚毅的看着朱由榔:“陛下,草民有信心把它做好。”
王坤在一旁赶紧咳嗽一声,王明山听到赶紧低下头。按规矩,平民是不能抬头看皇帝的,这可是大罪过。
朱由榔倒不计较这些,接着问:“你觉得这桂林城中在哪开酒楼比较好?”
王明山道:“开酒楼的话,还是选在南城比较好,南城靠近漓江,往来客商大都在南城聚集。但是,南城的租金比较贵,成本要高些。而北城地租便宜,人流量也不少,而且北城有几座兵营,那些士兵好酒,出手阔绰,尤其是陛下杀了刘承胤以后,他们个个都守规矩,不敢赖账的。”王明山完全投入进去了,用商人的思维跟朱由榔分析道。
“住口,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王坤生怕王明山口无遮拦,惹的朱由榔不喜。
“王公公,你别吓着他,我觉得他说的很好,明山那你为什么不建议我把酒楼建在北城呢?”朱由榔温言问道。
“陛下,北城已经有了郭记这家三层的大酒楼了,全城的人都知道陛下去那里吃过饭,您不知道,就您坐过的那个座位,谁想坐到那里吃饭还得多掏20两银子呢!”王明山回答道。
朱由榔一听,这个郭掌柜倒是个人才,知道名人效应,他这倒是提醒我了。
朱由榔说道:“那咱们就把酒楼建到南城吧,但是不能以皇家的名义开,这样吧,就以你的名义开,由朕来投资,你来经营,利润呢,四六开,你觉得怎么样?”
王明山连忙跪下说:“草民只想为陛下做事,能为陛下做事已经感恩戴德了,可不敢拿陛下的银子!”
朱由榔笑着把他扶起来,说道:“话不能这样说,明山,咱们现在是做生意,你不要推迟了,就这样决定吧。”
“王公公,这事儿你们俩办吧,前期需要投资多少,你们实地考察以后,给朕报个数就行,你到时直接去支银子。”朱由榔吩咐道。
“是!”王坤躬身道。
“明山啊,朕可不是开普通的酒楼,朕要开火锅店,名字已经想好了,就叫大明火锅一号店!”朱由榔豪情万丈的说道,“以后咱们还要开二号三号四号,一直开下去,朕的军队打到哪,火锅就开到哪!”
由于上次朱由榔用了75%酒精给伤员消毒后,伤员的病情得到了极大的好转,所以医官们也逐渐开始信赖和广泛使用酒精,现在的此时的伤兵营真是酒气冲天,朱由榔被呛的不行,实在是受不了,就出了营帐透透气。
嗯?南城鸣金声!接着是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看来是李成栋败退了,朱由榔也轻松的舒了一口气。
但是这乱世何时才能结束呢?朱由榔叹了一口气,随手拉过一个木墩,坐了下来,倚靠着营帐的支柱,仰头望着阴沉的天空,看着天空中乌云滚滚、耳边听着痛苦的呻吟声,朱由榔不免觉得心中压抑的紧,让他喘不过气来。
如今的大明王朝的前途就像眼前的景象一样,昏暗的不见天日。朱由榔摇了摇头,不想被这消沉的情绪控制住。
“喂!”一个清脆明亮的女声传入朱由榔的耳朵,朱由榔猛地一下坐直,往前一看,前方一名女子正在搀扶着一名伤员向他走了过来,这名女子身穿银甲、背披白色披风,腰间束一银色虎头卡簧腰带,简单的装束却勾勒出其曼妙的身姿。
朱由榔自穿越以来,还没见过如此的女子,英气而明媚,远观如同刚出淤泥的雪莲,照亮了他此时内心的阴暗,一下看愣了。
“雪莲”姑娘又冲他喊了一声:“喂!愣什么愣啊,赶紧过来帮忙!”
朱由榔这才发现“雪莲”姑娘有些狼狈,想必定是伤员太重了,她一个人支撑不住,朱由榔赶紧跑过去搀着这名伤员的另一边,慢慢的将其向营内挪去。
出于男人的本能,朱由榔偷偷的瞄向对面,只见这名女子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白皙,身材高挑。标准的鹅蛋脸、标准眉型、桃花眼,高鼻梁,樱桃小口,嘴唇略厚,大美女啊。
此时的秦木兰正专心致志的艰难的往前走,头盔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发髻有些乱,几缕秀发沾在了已经冒汗的额头她也顾不上擦,倒没注意朱由榔的偷窥。
二人合力将这名伤员挪到营帐内的床边,朱由榔赶紧给他检查,发现他只是小腿处被利箭射伤,箭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拔出来了,出血量也不大,只是剧痛让他有些脱力。
“喂,你们这营帐里怎么这么大的酒味儿?哦……我知道了,你刚才是不是在偷喝酒了,军中战时是不允许喝酒的,你胆子倒不小。”秦木兰一皱眉头,对朱由榔说道。
朱由榔低头在为这名伤员检查伤情,一边检查一边说:“第一,我没有喝酒,这是酒精的味道。第二,我不是军人,只是个大夫,我喝酒军规管不着我。”
说罢一指床边的木箱子,“帮我从箱子里拿一小筒酒精出来!”朱由榔酒精都装在了一个个开水煮过的竹筒里,这样的话他今天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了,顺口就说了出来。
“酒精是什么东西?”
“哦,你就拿一个竹筒过来就好。”朱由榔也不抬头,他正在用剪刀将伤口周围的衣服剪掉。
接过秦木兰递过来的酒精,朱由榔将酒精倒在一块白布上,先将伤口周围的皮肤擦干净,然后又另一块带酒精的白布擦干净伤口,上了军中的金疮药,现在的金疮药朱由榔都是要求高温杀毒之后装入干净的药瓶中再使用。随后又拿来一块干净的白布当作敷料压在伤口上,最后缠好布带,伤口就包扎好了,然后嘱咐这名伤员明天找营里的医官换药、消毒。
看朱由榔忙完,秦木兰不禁说道:“看你年纪轻轻,倒挺有本事的。”
朱由榔说:“这不算什么本事,你要是在这忙一个月,你到时也会。”
“我可弄不了这个,我啊,笨手笨脚的,连女红都不会做呢,可做不了这个。”秦木兰不好意思的说道。
“年纪轻轻都做到将军了,还是个女儿身,岂是寻常女子能比的?”朱由榔说道,“不过,这桂林城我没见过有女将军啊。”
秦木兰噗嗤一笑,露出了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刚夸完你,你就飘了呀,你一个小小的随军医官,难不成这桂林城的将军你都见过呀,不过你呢,还蒙对了,我是今天才来到这里的。”
朱由榔好奇的问道:“那你从哪里来的?”
“要你管,喂,你刚才你洗伤口的那个酒能让我看看吗?”秦木兰扑闪着一双明眸问道。
“你说这个啊?给!”朱由榔将竹筒递给了她。
秦木兰好奇的将塞子打开,闻了一下,“咳咳咳……好烈的酒,咳咳……”
秦木兰被呛的连声咳嗽,连眼泪都咳出来了。
朱由榔哈哈笑了起来,秦木兰白了她一眼:“喂,你幸灾乐祸啊你,不过你干嘛用这烈酒洗伤口啊?”
“当然是为了消毒啊?”
“消毒?什么是消毒?”秦木兰又问了一个让朱由榔已经不耐其烦的问题。
但是有哪个男人会对美女失去耐心呢,朱由榔耐心的给她讲解了起来,:“消毒呢,就是消灭有毒的小虫子,我们身边有很多看不见可以让人生病的小虫子,更能让伤口变得更严重。这个烈酒能把这些小虫子杀死。”
“既然我们看不到这些小虫子,你是怎么看到这些小虫子的?”秦木兰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怎么看不到,用显微镜能看到。”
“显微镜是什么东西?让我看看。”秦木兰兴奋的说道。
“显微镜吧,我以前有一台,不过被我弄坏了,现在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了。”朱由榔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喂,你懂的还真不少呢。”秦木兰笑嘻嘻的说道。
“别喂喂的喊我,我有名字的。”朱由榔不知道为什么,和秦木兰聊天怎么这么的轻松愉快。
“对呀,本姑娘叫秦木兰,你叫什么?”
“我叫张继,秦木兰?你现在一身戎装确实很像当年的花木兰!”
“那是,本姑娘励志要像花木兰一样保家卫国!”秦木兰认真的说道。
朱由榔看着眼前的美女将军,心道:”我看你更像一朵木兰花,嗯,好一朵木兰花。”
最近孙可望很烦恼,因为他这两个不听话的兄弟,李定国和刘文秀。
孙可望原名可旺,身材短小,其貌不扬,容貌甚至有些丑,但他作战勇猛,彪悍异常,在军中被人称作为“一堵墙。”
他与刘文秀、李定国、艾能奇四人都是张献忠收的义子,一起造明朝的反。后来张献忠与清军作战时被和硕肃亲王豪格射死。张献忠死后,四兄弟带领剩下的弟兄们转战云贵地区,由于四兄弟在云贵时英勇奋战,又能与当地少数民族和睦相处,倒也混的风生水起,拉起了一支二十多万人的队伍。其中孙可望一直是众人的大哥,所以虽然每次开会四个人都并排坐在一起,但很多大事都是孙可望一言决之,但是有一件事他却决不了了。
正是因为他的好义弟李定国,早在永历元年二月,他与李定国就起了冲突,就在朱由榔刚刚重生,在与大臣们在在承运殿开会的时候,孙可望兄弟四人也在贵阳召集手下的将领们开会,开会的主题只有一个,到底是该“抗明”还是“联明”。
孙可望在会上主张把部队开往广西和广东,继续与明军作战,一旦失利,就直接往大海上一钻,跑路。
李定国坚决反对,他主张西进云南,建立根据地,联明抗清。李定国说:“鞑子射杀老万岁(即是张献忠),我们与有鞑子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前,鞑子的攻势正盛,我们如果再与明军厮杀,只会让鞑子渔翁得利。所以当务之急在于联明抗清,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李定国的话音刚落,刘文秀说道:“宁宇说的不错,大明与我们说到底都是汉家子孙嘛,那鞑子非我族类,而且又杀了老万岁,我们只有联合大明才能有机会为老万岁报仇!”
刘文秀也明确表态支持李定国,很多将领也纷纷表示支持二人。孙可望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孙可望的亲信王尚礼开口道:“二位将军所言不无道理,但这终究是咱们一厢情愿,我们与明军打了这么多年,再加上老万岁打凤阳的时候还破坏了明祖陵,那可是朱家的祖坟啊,明朝皇帝早对我们恨之入骨了,怎么可能同意联合?”
很多人听王尚礼这么一分析,都沉默了,王尚礼一看,不禁心中得意,继续说道:“既然无法联合,那只有对抗了,而现在,鞑子攻势正急,我们的实力有限,无法与之匹敌,柿子得找软的捏,我们一路往东打,到时即是不敌,也可以到茫茫大海上,鞑子不擅海战,能奈我何?”
李定国到底是年轻气盛,他一拍桌子,怒斥道:“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岂能苟且偷生,你们要去海上喂鱼鳖,那你们去好了,别拉上我!”说罢,拔出自己的战刀就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刘文秀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了李定国,刀尖已经刺破了李定国胸前的皮肤,血流不止。众人赶紧夺下他手中的刀,有人扯下一面战旗为他包扎伤口。
众位将领被李定国不畏生死的豪情感动,纷纷表示愿意听从他的命令。孙可望一看众人一边倒的支持李定国,无奈只好同意联名抗清,但心中已经对李定国二人很不满。四人歃血为盟,表示将抗清进行到底,尊孙可望为首领。
此时云南土司内乱,明黔国公沐天波逃离昆明,孙可望李定国等人领导的大西军趁机开进昆明,进而完全占领了云南。
随着孙可望占领的地盘越来越大,他个人的野心也越来越大,甚至想割据一方,自立为王。李定国见此时常规劝,但孙可望完全听不进去,两人的矛盾也就越来越深。终于有一次李定国忍无可忍,对孙可望说道:“大明已经有一个永历皇帝了,你又何德何能敢觊觎王位?”
孙可望气的是脸色发青,但他没有发作,李定国骁勇善战,在大西军中威望甚高,孙可望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孙可望回到府中找来了自己的亲信王尚礼,将发生的事对王尚礼讲述了一遍,王尚礼说道:“李定国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就是仗着自己在军中威信很高,既然这样,将军何不打压一下他。”
“哦?我该如何做?”孙可望问道。
王尚礼奸笑一声,凑到孙可望耳边低声说了一阵,孙可望面露喜色,说道:“好,就这么办!”
第二日,孙可望派自己的同乡杨畏知向李定国传令,命他未时三刻带兵到校场集合,李定国依令到达校场时,发现三军早已在校场集合。孙可望指着李定国说道:“本将早已传下将令,命大军未初三刻校场集合,你为何迟到?平时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竟公然违抗我的将令。来啊,将李定国拉下去,打一百军棍!”
李定国一听,杨畏知明明说的是未初三刻,心中已然明白怎么回事,他是陷害自己,要当众立威,不禁大怒:“你我是兄弟,只是三军现在没有统帅,我才尊你为主,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时前军府都督白文选从身后抱住李定国说:“宁宇莫要冲动,如果你现在离我们而去,大西军必定会四分五裂,这样容易为敌人所趁啊。”
李定国闻言,为了大局只好忍了下来,众将领纷纷替李定国求情,孙可望才勉强答应只打50军棍。
……
傍晚十分,李定国正在营中养伤,伤的并不重,行刑的军士故意放了水,只是皮外伤,除了疼一些,并无大碍,只是这军棍打在身上却把李定国的心打碎了。
李定国心碎的同时,也看清了孙可望的为人,此人虽然打仗勇猛,但目光短浅,不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奉他为主,早晚要为他陪葬。李定国不怕死,但不能窝囊的跟这种人一起死了,岂不是白活一世。
这时,他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朱由榔的独秀峰会议决议。因为两家是联合抗清,名义上都是奉朱由榔为主,所以朱由榔的邸报李定国看到过。
朱由榔的“发动人民群众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共同抗清,光复大明。”深得李定国认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