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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薇看来,程边已经死了五年了。
自己凭什么那么自私希望她陷在过去?
思及此,程边驱车离开北城区。
后来他总是自己骗自己,假装不经意到江薇的住处。
他想,自己不打扰,只是这样离得远,远远地看着。
时间一长,他在这里买了套别墅。
也许有了“近乡情更怯”的感受,离江薇越近,程边反而不敢像从前每天在小区门口蹲着她。
偶尔一次,戴着口罩,跟在她散步的路,她走他也走,她停他也停。
她也总是一个人,也是一个人在住。
程边想到这,总会发自心底地开心。
他见识到这几年她在管理公司的进步,但有关丰绩的生意他从来不接手。
半年后,父亲突然说,爷爷有意让他去和江家的孩子相亲。
他想,薇薇,你看,我们的缘分斩也斩不完。
小叔叔警告他,最好别让江薇知道你的身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程边知道小叔叔什么都干得出来,他从小就不是叛逆的性格,现在更是走的每一步都要深思熟虑。
于是他在江薇面前,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陆鸣承。
和江薇第一次见面,她原本疏离的态度在看见程边的长相后分崩离析。
程边看着她眼里复杂的情绪,自己下一秒就要破功。
他想抱住她告诉她自己就是程边,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多爱她。
他没有,万千言语到嘴边,只能问一句,江小姐,喝点什么。
后面两个人顺理成章地结了婚。
程边不想以陆鸣承的身份和她宣誓关于余生的承诺,借口说太忙。
他想,以后总有机会对她坦白一切,给她补上求婚和婚礼。
那年冬天的初雪,程边想早点回家,早点见到程边,可是偏偏忙得晕头转向。
终于到了家。
心心念念的人却瘫倒在沙发上,手边还有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