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他那么健康那么鲜活的一个人,那么温柔那么热爱生活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不在了。
我想逃避现实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想吃东西,不想和别人交流。
江苓担心我饿死,不由分说拿钥匙打开我房间的门,端着一碗粥哭着喊我“姐姐”,一勺一勺喂我吃下。
我抱着江苓,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程边没了,我得活着。
我得带着他的那份活下去。
后来又过了五年,而五年后的现在,我结婚了。
04
风吹散云雾让日景清晰,阳光穿透玻璃在床头落脚。
我从梦中惊醒。
陆鸣承躺在我旁边,他的脸在眼前放大。
像。
太像了。
我连忙掀开被子检查衣物,还好都在。
陆鸣承被我的动作吵醒,开始打趣我喝不了酒硬生生喝了一整瓶他的珍藏葡萄酒,还抱着他一遍一遍的喊“阿承”。
他问:“你以前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我没回答他。
即使他和程边除了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但我对他根本生不出什么喜不喜欢之类的感情。
他是程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没听到我的回答,陆鸣承不依不饶,拉着我的袖子不让我起身。
我叫他“陆先生”,一开口惊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哑成这样,清了清嗓子,解释说我们见过面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陆鸣承侧身,用手撑着头,说我们是夫妻,我这样很见外。
我知道我该讨好他,可对着那张脸,我没办法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我告诉他我会尽快搬出去,两个人住不方便。
今天起得实在太晚,我没吃饭直接去了公司。
最近我一直在忙着谈西城地皮的项目。
西城之前是片产业园区,后来大环境影响,厂子或倒闭或搬迁到其他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