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菀祁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病弱炮灰,被阴戾权臣强宠了沈菀祁晏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瓶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丹枫通红着脸不语,秦氏的确曾经允诺她等沈菀出嫁后就让她去伺候大公子,如果她得力的话,以后还会让大公子纳了她。“你在我这辛苦了几个月,将我每日的坐卧行踪都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母亲,以为自己立了大功,母亲定会将你塞进大公子房里,说不得日后还能做个姨娘。”丹枫死死攥着指甲,眼中划过一丝惊慌。沈菀盯着她继续道:“可是我即将出嫁,母亲却还没有让你回去的意思,所以你便心有不平。”丹枫面色如土,却仍然梗着脖子道:“是又怎么样?姑娘即将出嫁,日后便和家里无关了,老爷虽说平时心疼姑娘,可到了关键时候,还是不如大姑娘。”她指的是嫁妆的事,沈菀自然明白。“按理说,我嫁人了,你的差事便也了了,应该回去,但母亲却只字不提,你可知是为何?”沈菀平声问道。丹枫咬着...
《穿成病弱炮灰,被阴戾权臣强宠了沈菀祁晏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丹枫通红着脸不语,秦氏的确曾经允诺她等沈菀出嫁后就让她去伺候大公子,如果她得力的话,以后还会让大公子纳了她。
“你在我这辛苦了几个月,将我每日的坐卧行踪都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母亲,以为自己立了大功,母亲定会将你塞进大公子房里,说不得日后还能做个姨娘。”
丹枫死死攥着指甲,眼中划过一丝惊慌。
沈菀盯着她继续道:“可是我即将出嫁,母亲却还没有让你回去的意思,所以你便心有不平。”
丹枫面色如土,却仍然梗着脖子道:“是又怎么样?姑娘即将出嫁,日后便和家里无关了,老爷虽说平时心疼姑娘,可到了关键时候,还是不如大姑娘。”
她指的是嫁妆的事,沈菀自然明白。
“按理说,我嫁人了,你的差事便也了了,应该回去,但母亲却只字不提,你可知是为何?”沈菀平声问道。
丹枫咬着下唇,眉心紧蹙,还能因为什么,不过是因为她没了利用之处。
“其实你自己也清楚,你来我这,走得是一步险棋。”沈菀面无表情,声音微冷,“无论如何,你明面上的主子是我,就算现在母亲让你回去,也不可能对你全然信赖,更别说兑现以前的承诺了。”
“若我再回了母亲,只带珍香她们几个去江府,独将你一人留在家里,你猜母亲会如何安排你?”
丹枫原本以为二姑娘没了老爷的疼爱,性子又软,这才敢编排她几句,可没想到人家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没有点破她罢了。
听到最后一句,丹枫顿了一会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求……姑娘别将奴婢留在家中,奴婢愿意替姑娘去江府探听消息。”
若二姑娘真独独将她留在家里,那只能是她做的事被二姑娘知道了,届时秦氏怎么会放过她?
“你是个机灵的,否则母亲也不会派你来伺候我,”沈菀将她扶起,温声道:“江府的事我就拜托你了。”
“奴婢一定办好。”
丹枫出了院子,看了一眼东边的宁辉堂,往东走了两步,脚步一顿,咬咬牙又折返回来出府门去了。
转悠了整整大半日,她才带回消息日说:“江府上下,十分平静,丝毫没有准备六礼事宜的迹象。”
沈菀闻言脸色倏地一沉。
丹枫继续说:“江府的小厮听说奴婢是沈府来的,都当作不认识一般,避之不及。”
沈菀微微颦眉,抿唇思忖良久后,看了一眼丹枫,轻声道:“你做得很好。”
“二姑娘不怀疑奴婢说的有假吗,为何这么相信奴婢?”丹枫略有狐疑。
沈菀失笑道:“你上午若转头去了母亲那里,将我吩咐你的事和盘托出,那就真的是……蠢得无药可救了。”
丹枫低下了头,她一开始确实闪过这个念头,可她一想到昨日方嬷嬷告诉她,她这几个月来什么有用的也没探到,还敢有脸提大公子,就憋着一股气帮了二姑娘。
沈菀看着她羞愧的脸色,想的却是若丹枫敢背刺她,她便一股脑地将事情推到她的身上,反正丹枫一直是听秦氏吩咐的,还能借此将秦氏命人监视她的事抖落出来。
按照秦氏一贯的行事风格,定会为了保护自己贤良的名声打死丹枫。
所以她才会说,丹枫今日若选错了路,便是蠢得无可救药。
沈菀摇摇头,丹枫的事不足为虑,倒是江府的行为……颇有些令人深思。
“我昨天才进京,这手上的货还没发完呢,就被抓到这来,你说这叫什么事?”一个身材偏矮的货郎道。
“我们都是进京科考的举子,哪有什么奸细。”几个身穿澜衫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埋怨道。
沈菀默默听着,心下已经九分确定这一遭是来抓她的了,而城门处的严查盘问怕也是因为她,她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出城。
无论是货郎还是举子,在外都是住店,而她也不过是昨晚住了一次店罢了。
看来只要自己不再住店,不吃饭,不雇车,什么都不做,就不会被抓住。
打定主意,沈菀拉着丹枫往京都衙门后院去了。
亥时已过,京都衙门里的祁晏黑着脸看完了最后一拨人。
“总督,何必这么麻烦,咱们只要在沈家那边动动手脚,沈姑娘自然会乖乖出来。”朱泽熙劝道。
祁晏不置可否,接过秦越手中的茶,喝了一口后,捏了捏眉心问曹忠:“所有人都到了吗?”
“下官不能确定。”曹忠道,“都城司的情报网主要埋布在旅馆、驿站、茶楼、酒肆、饭馆以及码头和车马行。另外估衣铺,布庄,首饰店,当铺等也有所涉及,但若沈姑娘没有出现在这些地方,咱们自然也就查不到。”
祁晏静静听着,暗道,这人总不能不吃饭。
“不过,下官已经查过,容貌出众的男人或女人,又在昨夜住店的,确实没有沈姑娘。”
“或许,她没有住店,而是随便找了一个栖身之所?”朱泽熙问。
祁晏挑了挑眉,问他:“若你是她,知道有人在寻你,你会怎么做?”
“属下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没人的地方?”曹忠道,“破庙,废屋,再不济马厩,牛棚,猪圈。这些地方就更好找了。”
祁晏摇了摇头,笑道:“你们不是她,以她的机敏,她会选择我们绝对想不到的地方,而且,她也不会让自己饿着。”
朱泽熙见祁晏脸色稍霁,已经没有了白日里的阴沉之色,反而恢复了平日里的从容沉着,就明白他应该是知道人在哪了。
“绝对想不到的地方?”朱泽熙思索了一会道:“国公府还是京都衙门?”
祁晏让秦越附耳过来,吩咐了几句。
秦越立即带着人将衙门团团围住。
此时的沈菀和丹枫已经从院墙外的狗洞里钻了进来,等所有人都睡下后,二人偷摸到厨房里下了面条来吃。
“姑娘,这热腾腾的面条真好吃,我从前怎么没有发觉?”
“你从前也没饿过整整一天啊。”
沈菀吸溜地吃完那碗面条,只觉得口舌生津,腹内温暖,一整日的饥饿终于消散。
丹枫开心一笑:“他们绝对想不到咱们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沈菀也这么觉得。
所以二人吃完面条后就互相挨着,直接在灶前睡了过去,一整日的惶惶不安下来二人都睡得极沉。
直到厨房的门被人一脚从外头踹开。
几十个火把瞬间照亮了狭小温暖的厨房,屋里阳春面的鲜香味还未散去,顿时蔓延至每个人的口鼻。
累了一天,谁也没时间吃饭,包括祁晏自己,众人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把她拖出来!”
祁晏只消一眼,便认出了睡在角落里的人,他盯着那双眼睛冷冷看了片刻,丢下这一句,便转身离开了这。
沈菀和丹枫尚在没睡醒的怔忡中,直到被人强拽着起身才反应过来。
丹枫顿时腿一软,见到这么多凶神恶煞的官兵后两眼一翻,又昏睡了过去。
“国子监的博士,哪个不是过五关斩六将才选拔进来的,你轻飘飘一句话就否定了别人十几二十几年的苦读,你这种人配做国之重臣吗?”
“这么说,你心慕于他,为他打抱不平?”祁晏此时认定沈菀敢如此骂他,定是爱上了江书淮才会为人家说话。
沈菀却不想将江书淮牵扯进来,便只道:“我与你之间的事,与人无尤,我也并非是心慕他才这么说的,我只是为天下万万千千的寒门学子抱屈,朝中有你这么一位滥用职权的权贵,是他们的悲哀!”
“呵!到底是为他们抱屈,还是在责怪本督搅了你们的婚事?!”祁晏突然间收紧手中的力道,发狠问道。
巨大的疼痛感让沈菀觉得两颊似要被捏碎,她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背。
“放开我......你个神经病!听不懂......人话吗?”
祁晏恍若未闻,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似要将眼前的人剥皮拆骨,吞入腹中才肯罢休。
“你就是......将我杀了,我也......不会屈从……”
沈菀脸色紫红,眼神却清澈坚毅,她没有求饶,也没有流泪,这让祁晏大为受挫。
只是他仍然保持着那副冷骇可怖的脸色,外表一丁点也看不出来,不过在最后一刻陡然放开了她,而后缓缓坐起了身。
沈菀虽如临大赦,却也不知他现在在想什么,便一边警惕地觑着他,一边拿被褥将自己裹紧。
“滚下去!”
良久后,祁晏如寒冰般的声音响起,整个人都泛着阴恻恻的劲。
沈菀觉得此刻的他比以往都要可怕,似乎她再多停留一秒钟,立即就会被弄死在这。
她忙不迭地从床上爬起,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夺门而出。
祁晏冷眼看着她慌张又果断的背影,只觉得胸口的那股郁结之气更重。
可若是刚才自己强要了她,虽然能短暂地将她征服,可似这般不情不愿,总归是没什么意思。
一个女人而已,他有的是办法。
沈菀出了主卧的门,就见外面三三两两守了几个人。
房嬷嬷看她裹着被子出来,脸色倏地一沉,迎上去道:“姑娘怎么出来了?”
“世子爷不用我服侍了,劳烦嬷嬷引我离开这罢。”
房嬷嬷伸头朝里面望了一眼,方道:“姑娘请随我来。”
沈菀以为这就结束,她可以回家了,一时心中大喜,便一边跟上房嬷嬷,一边问道:“跟我一起来的那位丹枫姑娘,嬷嬷可一并放了她?”
“放了?”房嬷嬷笑了,“姑娘说笑了,老身不过一奴婢,怎有有权力决定你们二位的去留?”
说话间,她已经打开了下人的房门。
“姑娘先在此处将就一晚吧。“
沈菀怔愣在原地。
房嬷嬷深看了她一眼,又叫来了两个人吩咐道:“好生看着这位姑娘。”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次日一大早,沈菀又被人拽到浴房泡澡,出来时脸部黑黄已经褪去了一半,毛锥等人见了,丢下手中的活计,一甩门帘进屋去了。
一日沐浴两次,这两天沈菀并未在止善堂见到祁晏,除了沐浴时受点苦之外,她倒也乐得轻松,每日不是躺在床上挺尸,就是搬了凳子在门外晒太阳。
她故意忽视毛锥她们给她的脸色,对她们偶尔的指桑骂槐也不放在心上。
房嬷嬷冷眼瞧着,之后将她这两日的观察一一禀报给了祁晏。
“依老奴看,沈姑娘生性惫懒,不配做世子爷的通房,将来也服侍不好主子主母。”
“外面的人都死了吗?快进来!”房嬷嬷挥汗如雨,一个人难免有些吃力,她冲门外喊道。
几个身材粗壮的仆妇一窝蜂地涌了进来,七手八脚将沈菀死死按在桶沿上。
房嬷嬷终于腾出手来,她喘了几息后,掐腰道:“你闹个什么,老身难不成会吃了你?你乖乖地配合我们,有你的好在等着,若再闹,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沈菀拼命摇头,眼泪夺眶而出,像丹枫那样做个奴婢尚且能忍,可今日这般屈辱,又如何能忍?
“将她扒了,丢进水里!”房嬷嬷见她这样,已经失了耐心,多少人巴不得的事,她还装做一副不情不愿了。
水温比平常的要高出不少,沈菀被强行按进去后,顿觉浑身滚烫,全身刺痛起来。
身心皆受着折磨,她几次三番想站起来,又被人重新按进水里。
“姑娘且忍忍吧,是有些烫,可非得如此,姑娘这皮肤才能恢复得快些。”房嬷嬷拿起滚水壶又往里头添了好些开水。
沈菀挣扎了许久,也不知添了几次水,她只知道她最后起来时,全身泛红,脑袋已经有些浑噩不清了。
跟个木头似的由人穿好衣服,又被人喂了一些吃食进去,沈菀便被带进了主屋的床上。
柳嬷嬷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面前的圆桌上摆了几本“小人书”
离得近了才看清,那根本不是什么“小人书”而是避火图。
沈菀木然地看着书上那些男女纠缠的画面,面色冷淡。
“房中之术,初始之时,女裙带尽脱,花钿皆弃。且抚拍而抱坐,男含女唇,而男意昏昏,女乃色变声颤......”
柳嬷嬷慷慨激昂地念着,好似自己真的在传授什么了不得的知识。
沈菀不知自己是在什么精神状态之下听完了这些描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原来的粗布麻衣已经换成了天青色的蝉翼纱,而里衣只着一件霜白的海棠肚兜,大片的肌肤都裸露在外面。
酉时刚过,毛锥进来一一点燃四处的灯火,她一边动作一边突然问道:“爷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呀?”
沈菀出神地坐在桌前,闻言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怎么,他眼光很高么?”
毛锥白了她一眼:“反正这止善堂里从来没有通房。”
通房两个字刺痛了沈菀,祁晏明明告诉过她,让她做奴婢。
随后她便苦笑着摇摇头,无论是通房还是奴婢,都不过是伺候人的玩意,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戌时时分,主卧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踏光而来,祁晏身披寒露,如同一把冷峭的剑,陡然间劈开了夜色。
他一眼便捕捉到了坐在桌前的人,只见她身上裹着一床大棉被,全身上下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脸上的黑黄逐渐有退却之色,那双美目看向他时满满都是厌恶和恐惧。
祁晏眯着眼睛慢慢踱步到沈菀面前,忽然大手一挥,将她身上的棉被扯落在地。
沈菀惊呼一声,跌倒在地,愣了片刻后,她索性也不遮了,反而大剌剌地坐在地上。
细软的薄纱下便是玲珑娇躯,若隐若现,极为勾人。
祁晏盯着地上的人,眸子深了又深,忽地丹田一躁。
他不动声色地走至床边,漠然开口道:“规矩嬷嬷们都教你了吧?”
沈菀仍然背对着他,不言不语。
“菀儿!”
沈伯游听闻沈菀归家,又惊又喜,亲自出门迎接。
他一脚跨出门槛,朝沈菀张开双臂。
沈菀看见父亲喜忧参半的眼神,鼻尖一酸,似乎连月来的千辛万苦都有了着落。
她扶着沈伯游的双手,笑着唤了一声:“爹。”
嫡母秦氏与长姐沈蕙在一旁含笑看着。
沈菀又朝秦氏她们福了福身:“见过母亲,长姐。”
秦氏年约四十出头,穿着一件宝蓝色牡丹褙子,白色绸裙,端方沉静。虽平时注重保养,但到底随着沈伯游官场沉浮多年,她脸上也平添了几许沧桑。
“回来就好。”秦氏温柔道。
秦氏身边的妙龄女子便是沈蕙,不同于沈菀的明媚耀眼,沈蕙生得更像她母亲,气质如兰。
只见她稍稍朝沈菀颔了颔首,之后再无他话,颇为淡漠矜持。
“都先进去吧。”沈伯游将沈菀一身的狼狈看在眼里,眼神一黯,遂拉着两个女儿的手往里头走去。
沈菀进府后瞧着这里与老家的布置别无二致,不过是院子更宽敞了些,房子更精致了些,来来往往的下人更多了些罢了。
走过二门的小穿堂,进了抄手走廊,穿过一间乌木云头雕刻的山水大屏风,便是沈伯游夫妇所住的正房大院宁辉堂了。
几人进了正厅,沈伯游夫妇在上座上坐定,沈蕙站在秦氏身旁。
沈菀知道沈伯游在想什么,却不欲让他们担心,正准备将这一路上的事情三言两语地揭过去。
“菀姐儿先下去梳洗一番再来回话吧。”秦氏慢声细语道。
沈菀如临大赦,忙退了下去,一旁早就候好的几个丫鬟引她去到自己的院子。
“蕙姐儿去陪陪她,我和你父亲还有话要说。”
沈蕙应了一声,也下去了。
“夫人这是?”沈伯游叹了一口气。
“我知夫君有千言万语要问菀姐儿,但我瞧那孩子可怜见的,不知一路上吃了多少苦,且让她自个儿先缓缓吧。”秦氏缓声道。
沈伯游忧心忡忡道:“我打发了十几个人去接她,连我的心腹也派去了,这么多天竟连个人影都没有,还有她身边的丫鬟并两个婆子,怎地如今只剩一个珍香?”
秦氏沉思了一会,喃喃说:“这也正是我的担忧之处,这些人没跟着菀姐儿一道回来,想是路上出了变故,若是死了便也罢了,若是活着,我们却找不到,到底是个隐忧。”
“夫人这话何意?”沈伯游心中也往那方面想了,但到底是他自己的女儿,一时无法开口说出来。
秦氏当然也看穿了他的心思,只等着她戳破,便安慰道:“夫君莫急。”
接着对身边的方嬷嬷吩咐道:“你去看看。”
方嬷嬷会意,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忙去了。
“夫人,这不妥吧!”沈伯游知道那些嬷嬷们的手段,一时焦急,站起来道:“你这不是让菀儿羞都要羞死了吗?”
“夫君且坐下。”秦氏仍然不急不缓,“方嬷嬷办事一向牢靠且极有分寸。何况我是菀姐儿的嫡母,素日待她跟蕙姐儿从无二样,绝没有为难她的意思,不过是怕菀姐儿当着我们的面不好回话,便让人私底下去问她。”
沈伯游青着脸缓缓落座,这种事他实在不好去插手,但一想到沈菀可能已经被歹人给……一颗心就揪了起来。
所有人都没回来,单单沈菀一人回来了,他实在不敢去想这其中的玄机。
秦氏啜了口茶,两手交叠,气定神闲地等着消息。
那厢沈菀被丫鬟们引着到自己的院子里去了,一个大丫鬟长得十分清秀叫丹枫的叫人去烧了热水,没一会儿,进来两个小丫鬟便准备伺候沈菀沐浴。
“你们都出去吧,二姑娘有我伺候就行。”珍香挡在前面道。
“珍香,你先下去休息。”沈菀知她一路走来,已经累得不行。
“我不累,姑娘,我等您沐浴完再走。”
沈菀闻言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眼神:“我没事。”
珍香这才悻悻走了。
丫鬟们支起屏风,沈菀踏进浴室,松开发髻,褪尽衣衫,坐进木桶里。
丹枫捧着她换下来的衣服道:“这衣服沾了晦气,奴拿去烧了。”
沈菀没说什么,由着她去了。
热水刚刚没过身子,便听到一阵脚步声,方嬷嬷站在屏风外道:“老奴伺候二姑娘沐浴。”
沈菀闭着眼睛,微微仰在桶沿上,问:“是母亲让您来的吗?”
“是。”
“劳您回去回禀一声,我这里人手够用了,多谢她差人过来。”
方嬷嬷垂着首道:“太太吩咐的事,老奴不敢不尽心,回去无法交差。”
沈菀倏地睁开眼睛,母亲再怎么样,也从未在明面“强逼”过她什么,今日有些不寻常。
“何事?”雾气氤氲了沈菀的脸,丫鬟们取了汗巾轻轻拂过她的肩头。
“太太让老奴伺候姑娘沐浴。”
还是这句话,但沈菀素不喜这些老嬷嬷们近身伺候,平常也只叫年纪小,长得干净的小丫头们跟着她。
“我一会儿去向母亲告罪,你且退下吧。”沈菀此刻只想好好泡个澡,至于那些糟心的事,等会再说。
“姑娘这会子不肯让老奴伺候沐浴,一会儿老爷太太问话,怕是会失了姑娘的体面。”
沈菀闻言眸光一凝。
下一刻,方嬷嬷便未经允许,绕到了屏风后面,她直视着木桶里的沈菀,只可惜沈菀大半个身子都在桶里,方嬷嬷只看到了修长的天鹅颈,隐约可见上面的一圈血痕,似乎是用利器割伤的。
“春雨,送客!”沈菀别过脸,尽量压住心中的不适。
她自问自己的脾气不算好,平日里和和气气,是因为没有侵犯到她的底线,可一旦越了雷池,兔子也会咬人。
“老奴得罪了。”方嬷嬷油盐不进,拿起香胰子,按住沈菀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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