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户。凌晨四点，我第三次翻开林婉容的保险合同。
一串串数字在我眼前跳动。三年来，她每次追加的保额都是一个有规律的数字：157万、263万、482万...
“等等，”我猛地坐直，拿出计算器。这些看似随机的数字，每一个都是某个质数，而且...
我立刻给王岩打电话，“帮我查一下，过去三年里所有投保人里，有多少人选择过这种保额？”
“这个时间？”
“越快越好。”
二十分钟后，王岩回复：“只有两个人。林婉容，还有一个叫徐建国的。”
“徐建国是谁？”
“三年前自杀的艺术品鉴定专家，就是他最早举报那批赝品的。”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打开电脑，搜索徐建国的新闻。他在死前也买了一份保险，保额是647万。又是一个质数。
“王哥，你知道这些数字代表什么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某种密码？”
“对，是RSA加密法的私钥。林婉容在用保险合同传递信息。”
我继续查看合同细节。每份追加险的生效日期都很特别：3月14日、6月28日、9月17日...
“陈队，查到了吗？”我转而给陈队长发信息。
“查到了，”他很快回复，“那些日期，都是艺术品交易所的交易日。每一天都有一笔金额巨大的交易。”
我的目光落在最后一个日期：11月3日。就在林婉容死前三天。
“最后那天的交易额是多少？”
“两亿整。”
正是三年前那批赝品的价格。
我立刻打开邮箱，给“M”回信：“密钥我已经找到，但是你究竟是谁？”
几分钟后，对方回复：“问问周志强吧，他最清楚当年的真相。不过...你最好快点。”
同时收到一张照片：周志强正在机场值机。
我冲出办公室，给陈队长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