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表，“三点半艺术馆要开始清点藏品，你要去看看吗？”
我正要答应，手机突然响了。是陈队长：“秦明，你最好马上来艺术馆，我们在储藏室发现了一些东西。”
艺术馆的储藏室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陈队长带我走向最里面的一个保险箱。
“这是今天才发现的，”他指着打开的保险箱，“你看看这些。”
我凑近一看，是一沓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是同一个男人，从不同角度拍摄，时间跨度似乎有好几年。
“这是...周志强？”
“对，”陈队长说，“而且你猜我们在哪里找到了这些照片的底片？林婉容的保险箱里。”
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周志强。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我想，是时候谈谈真相了。”他说。
但就在这时，艺术馆的警报突然响起。有人在楼上放火了。
我看到周志强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个笑容，让我想起了林婉容陈尸时的场景。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而我们，也许都只是这个局中的棋子。
4
火警是假的，但烧毁的文件是真的。
当我们匆忙赶到顶楼时，办公室里已经有一堆文件化为灰烬。周志强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股挥之不去的焦味。
“伪装得很专业，”陈队长检查着洒水装置，“有人事先破坏了烟感器。”
我蹲下检查那堆灰烬，注意到一角未完全燃烧的纸张。上面依稀可见“鉴定”二字。
“拍下来。”陈队长说。
就在这时，苏律师匆匆跑来，“不好了，林婉容的电脑被入侵了。”
我们跟着她来到林婉容的私人办公室。电脑屏幕上，一个加密文件正在自动删除。
“等等，”我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看这个删除程序的代码，是简体中文。”
“这说明什么？”陈队长问。
“林婉容在国外留学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