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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日后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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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清河还在耿耿于怀：
“辜负真心的人就该被千刀万剐，他这种人，平白糟践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
我却坦然淡定：
“算啦，因果报应。”
思及那颗明珠，我觉得可笑：
“若说明珠珍贵，我估计就被他视作廉价的异形蚌珠。”
我刚想说，他非良人，是他眼光不好，而非我之过。
伏清河却已经先于我急道：
“明珠有什么好的？本尊给你成百上千的玄珠。”
我一顿：
“你说什么？”
玄珠唯魔族独有，类似仙界明珠的作用。
不过玄珠通体黑色，无光无泽，远看像压抑的空洞，不讨仙门人喜欢。
伏清河连忙解释：
“你别误会，忘了仙门中人审美与我魔族不同。本尊是觉得黑色最漂亮。”
我想了想，道：
“你觉得黑色好看，所以今日穿了那身玄甲来见我吗？”
伏清河被拆穿，耳畔一绯，沉默下来。
我无言片刻，突然道：
“我说过，我不会在你殿中叨扰太久。”
仙门龃龉盘根错节，我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要善后。
伏清河没说话，只无声望着我。
就像天山分别时姜梨的眼神那般。
他们应该都有点点讨厌我的不解风情了。
可伏清河最终没有挽留，只说：
“那你走的时候……至少与本尊好生告别吧。
“你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很远，本尊也不想你轻易回头。”
他又几乎无声地嘀咕：
当然是知道你会走，才每次都要穿黑色的。
不然，怕你在路上忘得太快。
16
伏清河就这一件要求，可我却不告而别。
这当真非我本意，实在是事出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