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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下捉婿,腹黑世子你全家又掉马了黎婉铭萧靖南

半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黎婉铭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即就拔腿逃跑。然而,晚了。郭昕悦已经站起身,缓缓走了过来。“早就听说黎三姑娘榜下捉婿,选到一位称心如意的夫郎。没想到,原来黎三姑娘还和裴状元是旧识。”她语气和缓,但眼神中却带着藏不住的敌意。“没、没有的事……那都是谣传、谣传……”黎婉铭讪笑着,话都说不利索了。“黎三姑娘是说,你与裴状元并不相识?”“不认识!从来没见过!”黎婉铭下意识就说。今天满街的女人全都是来看裴彦祺的,她要是在这个时候说出自己曾经差点和裴彦祺拜堂,怕不是别想活着离开这条街?“那刚才……”郭昕悦沉吟着,看向她旁边的丫鬟。黎婉铭:“春桃认错人了!”“啊?”春桃一头雾水,但马上就改口说:“对对对,我认错了。”她虽然不明白自己小姐为什么这样,但她想...

主角:黎婉铭萧靖南   更新:2024-12-14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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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婉铭萧靖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榜下捉婿,腹黑世子你全家又掉马了黎婉铭萧靖南》,由网络作家“半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婉铭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即就拔腿逃跑。然而,晚了。郭昕悦已经站起身,缓缓走了过来。“早就听说黎三姑娘榜下捉婿,选到一位称心如意的夫郎。没想到,原来黎三姑娘还和裴状元是旧识。”她语气和缓,但眼神中却带着藏不住的敌意。“没、没有的事……那都是谣传、谣传……”黎婉铭讪笑着,话都说不利索了。“黎三姑娘是说,你与裴状元并不相识?”“不认识!从来没见过!”黎婉铭下意识就说。今天满街的女人全都是来看裴彦祺的,她要是在这个时候说出自己曾经差点和裴彦祺拜堂,怕不是别想活着离开这条街?“那刚才……”郭昕悦沉吟着,看向她旁边的丫鬟。黎婉铭:“春桃认错人了!”“啊?”春桃一头雾水,但马上就改口说:“对对对,我认错了。”她虽然不明白自己小姐为什么这样,但她想...

《榜下捉婿,腹黑世子你全家又掉马了黎婉铭萧靖南》精彩片段


黎婉铭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即就拔腿逃跑。

然而,晚了。

郭昕悦已经站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早就听说黎三姑娘榜下捉婿,选到一位称心如意的夫郎。没想到,原来黎三姑娘还和裴状元是旧识。”

她语气和缓,但眼神中却带着藏不住的敌意。

“没、没有的事……那都是谣传、谣传……”

黎婉铭讪笑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黎三姑娘是说,你与裴状元并不相识?”

“不认识!从来没见过!”黎婉铭下意识就说。

今天满街的女人全都是来看裴彦祺的,她要是在这个时候说出自己曾经差点和裴彦祺拜堂,怕不是别想活着离开这条街?

“那刚才……”郭昕悦沉吟着,看向她旁边的丫鬟。

黎婉铭:“春桃认错人了!”

“啊?”春桃一头雾水,但马上就改口说:“对对对,我认错了。”

她虽然不明白自己小姐为什么这样,但她想来黎婉铭共进退的,对她的话从来都是不问缘由,立即执行。

郭昕悦皱眉:“可你刚才说裴公子……”

春桃:“什么裴公子?哪来的裴公子!我没有说过裴公子,是你听错了。”

孙妙青忽然一脸察觉真相的表情,大叫道:“我知道了!定然是你倾慕裴状元,和春桃提起过,所以她才发梦说你甩掉过裴状元!”

黎婉铭成亲那天,她听说有人闹场,便过去看了一眼。

但是距离太远,没有看清,所以她也不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裴彦祺。

黎婉铭:……

孙大姑娘的这个联想能力,也是没谁了。

她站起来,面向众人:“诸位,我今天要郑重地声明一下。我上个月榜下捉婿,捉的就是我现在的这位夫郎。”

“并没有什么抢亲之事,我和裴状元,也从来都不认识。”

“另外,我一个有夫之妇,怎么可能再去倾慕别的男子?你不要败坏我的名誉!”

“可是……”孙妙青还是有些怀疑。

黎婉铭不理她,继续发表演说:

“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公道自在人心,希望大家能够不信谣,不传谣,还我和我夫君一个清白,谢谢!”

孙妙青:“那你弄这么一大捧梅花枝做什么?”

郭昕悦的视线也落到了那从花枝上,脸色越发不善。

黎婉铭打开上面的书笺,光明正大地展示给她们看。

“我是想帮我的好友柳依依掷花,这上面写的都是她的名字。”

看到书笺上的“柳依依”三个字,孙妙青终于相信。

心中大石放下,她的表情也马上恢复了惯常的轻蔑:“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认识状元郎?”

郭昕悦看到书笺,便不再说什么,只是矜持地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黎婉铭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感觉自己背心都湿透了,仿佛劫后重生一般。

萧靖南还是靠着椅背,一动不动,凉凉地开口:“别说她们怀疑,就连我看到这花枝,也会是觉得娘子倾慕状元呢。”

“倾慕个屁!”

黎婉铭拉着他起身:“趁现在她们没注意,咱们快走!”

萧靖南嘴角轻轻一勾,忽然高声叫喊起来:“咦,娘子不是说要帮柳姑娘择婿吗?怎么不扔花枝,反倒要走?”

……

黎婉铭瞪他。

他仿若未觉,继续往下说:“怎么?难道娘子真的和裴状元是相识,怕他认出你来?”

这句话说完,大厅里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又回到她的身上。

黎婉铭只好又灰溜溜地坐了回来,咬牙道:“你想干什么?”

萧靖南端起一盏茶,轻轻抿了一口:“我看郭小姐似乎想看娘子掷花,巧了,我也想看看……”


“有什么不行?我们就是这么洗衣服的!”

这是她带来的婆子——刘嫂子的声音。

她和萧靖南走过去,看到刘嫂子正挽着袖子站在中间,满脸怒气地高声喝骂。

她脚边放着几个大盆,里面堆满了衣服。

“真当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了!洗个衣服都不行?”

“还想要烧热水……谁家洗衣服用热水的?烧热水不用柴吗,不花银子吗?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这么身娇肉贵,你别住平康坊啊!去住皇宫王府吧!”

“我和宋婶一直都是用冷水洗的,也没见谁的手断了!”

刘嫂子对面,站着宁王妃的两个婢女,采薇和晴兰——黎婉铭之前在清辉堂见过她们。

采薇泼辣,叉着腰和刘嫂子对骂:“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说了是夫人的衣服不能过冷水,需要用温水浸泡……”

“呦呦呦,还夫人呢!”

刘嫂子斜着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来的高门贵妇!不就是琅琊来的破落户吗?几件麻布的破衣服,说的多金贵似的!”

说完,她把采薇手里的衣服抢过来,狠狠地丢在水盆里:“就碰冷水了,怎么着?”

“你……”

采薇气的浑身发抖。

“好了。”

萧靖南开口打断她们。

见到他进来,采薇和晴川顿时满脸委屈。

晴川小声地解释:“夫人的衣服是云影纱的,一旦过了冷水,就会发灰发硬。我们只是想让她烧些热水……”

她眼中含泪,看上去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但事实是,她和采薇非但不肯干活,还将全家人的衣服都拿过来给刘嫂子洗!

她们都是宁王府的一等大丫头,平时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要体面一些,这次来这种穷地方,本来就不太愿意。不过是知道自家世子娶亲不易,不敢说什么罢了。

没想到,这个满脸横肉的粗使婆子,竟然敢真的让她们洗衣服!

她们的手都是用玫瑰花汁子专门保养的,娇嫩的很,怎么能干这种粗活?

一个下人,也敢指使她们?

这婆子真是拎不清自己的斤两!

刘嫂子见到黎婉铭,也马上拉着她说个不停。

“三姑娘,不是老奴刁钻,是她们太过分了!”

“这个说不能用水,那个说不能用皂角,还让我们找什么麝香做的胰子,必须一点一点慢慢揉……老奴在黎家,洗过不知道多少衣服,从来没听过这种要求!”

“我和让她们和我们一块洗,她们不干,还说洗衣服是下等人才干的活,就得我和宋婶这种低贱婆子干……”

“我和宋婶在黎家待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让人这么欺负过。”

“要不是怕姑娘在这没人照顾,我们今天就回黎家去……”

说着说着,刘嫂子也哭了起来。

黎婉铭看到刘嫂子脚边的那好几盆衣服,就什么都明白了。

刘嫂和宋婶是她带来的人,采薇和晴兰这么做,是在故意打她的脸,在给她下马威。

黎婉铭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过来蹲下,开始洗盆里的衣服。

刘嫂子慌了:“三姑娘,怎么能让你干呢……”

“有什么不能干的?之前爹爹没有升官的时候,家里的活不都是我们三姐妹干吗?”

那个时候,黎如松夫妇都忙,顾不上照看她们。大姐姐黎婉心做饭种菜,她和二姐就在一边大小手。

生火、洗衣、扫地……这些活都没少干。

她抬起头,一脸的笑容:“两位表妹,以后要是不想洗,就把衣服都送到落雪轩来,我和夫君一起给你们洗,好不好?”


见到萧靖南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嘤”地一声便扑过来:“世子爷,奴终于见到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

萧靖南一个眼色,陆平和武耀立即上前拦住她!

“表哥和表嫂都累了,让他们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两个人连拉带拽,几乎一瞬间就将泫然欲泣的紫芙拖走,完全没有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

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黎婉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是……”

萧靖南镇定自若:“我远房表叔的女儿,我的表表表妹。”

黎婉铭怔了怔,又问:“可是,她为什么管你叫爷爷?”

由于紫芙刚才那一声喊的过于婉转,导致她只听清了“爷”这一个字。

萧靖南:“……”

“他们家和我母亲那边也沾着亲。所以按照我父亲这边的辈分算,她是我的表表表妹,按照我母亲那边的来算,她是我的侄孙女。”

……

“这么复杂?”

“可不是嘛?亲戚这种事,就是这么复杂。”

黎婉铭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说:“可我看你侄孙女,穿的很华贵啊。”

那一身金光闪闪的衣饰钗环,只怕有三十两银子了,足够穷苦人家过上一年的了。

萧靖南嘴里连个磕绊都不打:

“你不知道,她那一身衣服都是从外面借的,今天穿完了就得还回去呢!我侄孙女年纪小,难免虚荣。唉,我表叔为了她的事,可头疼呢。”

“借?从哪里借?”

“绸缎庄,首饰铺啊!娘子不知道么?京城的绸缎庄和首饰铺都出了一个新的规定,买回去的衣服首饰,若是不满意,可以三天之内无理由退换!”

“还有这种规定?那我们以后也可以去拿……借一些衣服穿。”

“是,娘子想借多少。便借多少。”

“还是不要借太多……万一弄坏了,要赔的。”

萧靖南看着她苦恼的模样,不由地一笑,温柔地说:“好,只借一件。”

……

紫芙挣脱开陆平和武耀后,愤怒地瞪着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不让我见世子?”

武耀恼火道:“你也不看看你穿的是什么!比别人家的小姐穿的还好些,让黎姑娘看到了怎么想?”

紫芙不服:“她没见过什么好衣服,我就不能穿了?我平时在府里就是这么打扮的!”

武耀几乎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哑着嗓子喊道:

“我们都穿着麻布衣服,就你穿着丝绸!连王爷和王妃都穿补丁衣服了,你还这么穿!怎么,你比王爷王妃还要尊贵?”

紫芙听他说这话,才稍微有些害怕:“你说什么?王爷王妃……穿着补丁衣服?”

武耀没好气:“可不是嘛!现在全府上下谁不是在尽量简朴?只有你还像个花蝴蝶一样!”

陆平冷静地说:“紫芙姑娘,你自小在世子屋里服侍,是有情分的。可是,如今阖府上下,都将世子娶妻视为头等大事。今天是世子妃过来第一天,你如此招摇,实在不妥。”

紫芙:“我也是太久没见到世子了……”

陆平:“紫芙姑娘的心思,我无意打探。只是,还请姑娘警醒着些,别坏了世子的大事。”

紫芙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她心里其实想的很清楚,如今世子已经娶亲,命保住了,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她?

她的姨娘之路,又要开启了!

至于黎婉铭……

呵,那女人不过是个工具人,怎么比得上世子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就算侥幸进得了王府,成了当家主母,也绝对分不走世子对她的宠爱!

程家正堂,清辉堂。


宁王爷吃了这么一顿饭下来,也练出了充耳不闻的本领。

他笑呵呵地说:“我已经和表弟说好了,这几天住在他们家,就不叨扰黎兄了。”

黎如松正要再劝,就看到那位远方表弟的前面,摆了一只小碟子。

上面是几只剥好了壳的虾,还有一块细细地剔过刺的鱼——他正在将这碟整理妥当的精细食物放到自己表兄面前。

黎如松这才注意到,好像三位远房亲戚都没怎么吃饭,反而是一直在给自己的亲家和女婿布菜倒酒。

他没懂:“是菜不合胃口吗?怎么只剥,自己不吃?”

钟叔一慌,这才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在做管家之前,是宁王爷的贴身小厮,早就服侍习惯了。今天坐到了宁王爷旁边,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剥虾剔刺。

听到黎如松问,才惊觉自己的行为不妥,大大地不妥!

哪里的穷苦人家吃虾吃鱼,需要别人侍候的?

宁王爷也愣了一会,才笑笑说:“我家里穷,没吃过虾,表弟怕我不会剥,所以帮我。”

“看不出,表弟倒是个细致人!”黎如松哈哈一笑,夹起一只虾,道:“我也不会剥,我都是直接塞嘴里嚼的!”

说完,他把虾塞到嘴里大嚼特嚼起来,嚼不烂的虾皮就直接吐到桌子上,还示意宁王爷跟着他学。

钟叔看的心惊胆战。

那虾须那锋利,虾皮又硬,扎坏了王爷可怎么好?

宁王爷看到黎如松的样子,却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在军中的岁月。

军队里面吃饭都是大火大灶,哪有那么精细?

他心中豪情顿起,便也跟着黎如松一样,上手抓起虾,大口地吃了起来。

反倒是袁瑾秋,细心地剥了一小碟子鱼虾,放在宁王妃手旁,还说:“是我疏忽了,之后让他们买些虾仁鱼丸,咱们煲汤喝。”

孙妙青看到黎如松直接把虾皮吐在桌上,已经是嫌弃的不行,后来见到“程父”也有样学样,更是一阵恶心,把筷子一摔:

“谁家这么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街上来的叫花子呢!黎婉铭,你的好夫郎现在不入赘了,你不会打算带着他一辈子都赖在娘家吧?”

以后天天让她和这些人一起吃饭,她还过不过了?

贺氏听了,也道:“是啊,三丫头,你妹妹这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是在理啊!你的夫君要是入了赘,也便罢了。可现在你是外嫁女,怎么好一直住在娘家呢?”

她倒不是嫌弃宁王爷吃相难看,而是担心黎婉铭夫妇一直住在这里,会花黎家的钱……不!黎家的钱迟早都是她的,这花的都是她的钱!

袁瑾秋冷冷的声音响起:“怎么?我的家,姨母可以住,我的女儿和女婿反倒似不能住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外嫁女还住在娘家,会被人说闲话。如松还在朝中做官,我这也是为了他的官声着想……”

袁瑾秋:“我家将军的官声,是在战场上争回来的,不劳姨母费心。”

黎母也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大声说:“你也知道那是我儿子用命挣回来的军功?那么宝贝的军功,可不得小心一点?要是因为家里的这些事,害得他官声有损,我饶不了你们!”

其实她根本没听懂贺氏的那点小算盘。但她和袁瑾秋做对做惯了,只要是袁瑾秋反对的她就支持,袁瑾秋支持的她就反对!

至于儿子的官声,她反倒没那么在意——她不懂那些官场上的事情。


黎婉铭:“不用,咱俩的关系非常清晰,我出钱,你拜堂,十天之后和离,我付你尾款。到时候一拍两散,各生欢喜。”

一拍两散,各生欢喜……

多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却偏偏出了纰漏。

黎婉铭走到“新郎”面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住啊兄弟,是我们弄错了。你别介意,我一会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说着,她掀开新郎的盖头。

盖头下面的那张脸,面若冠玉,眸若朗星,说不出的风流儒雅,只是脸色过于苍白,还透着些不正常的潮红。

他开口便笑:“娘子说什么呢,哪有大婚当日让新娘给红包的?”

啊?

黎婉铭一呆。

那人继续道:“我看我们堂也拜了,不如就这样吧。哎,还有那位兄台,来都来了,不妨喝杯喜酒再走?”

他很有礼貌地招呼裴彦祺。

裴彦祺气道:“你在胡说什么!黎家三小姐和我可是有约在先,是我的未婚妻!”

“新郎”不慌不忙:“是的,她之前的确是你的未婚妻。”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你的未婚妻已经和我拜了堂,成了我的妻子。”

“从法理上说,我是她堂堂正正从正门抬……唔,绑进来的夫婿,而你,连门都还没有过。”

“如果真要说先来后到,也是我先来,你后到。按资历,你还得叫我一声哥哥。”

黎婉铭真的呆住了。

这人好强。

如此一番狗屁不通的话,被他这么义正言辞地说出来,竟然有了几分真理的味道。

男人说完,又转过脸来,对着手腕上的绳子努了努嘴,示意自己还被绑着呢。

黎婉铭如梦方醒,赶紧手忙脚乱地解绳子,边解开边解释:“我们真的只是搞错了……”

男人揉了揉手腕,眸光垂下,漆黑的睫毛仿似鸦羽:“娘子该不是想要始乱终弃吧?”

他捉住黎婉铭的手,一双温润如琥珀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你我已经拜过天地,娘子要是想始乱终弃的话,小心天打雷劈呦~~”

黎婉铭眉梢一抖。

她就成个亲,怎么还扯到被雷劈上了?

刚想说话,他便伸出一根手指堵住她的唇:“嘘,我刚才听到你们的话,已经大致猜出娘子的困境。”

“娘子为了躲避宁王府指婚,想尽快找一个人成亲……那与其找他,不如找我。”他指了指裴彦祺,又指指自己:“因为,我比他好看。”

……

强。

真是强。

非但强,还很不要脸。

裴彦祺非常不服:“好看又怎么了?我们可是有契约在前……”

“请问你与娘子的契约当中,可有写明违约条款?若是没有,那在契约尚未执行的时候就中止,不算违约,最多也就是定金不退。”

他靠近黎婉铭,小声问:“你付了他多少定金?又剩多少尾款?”

黎婉铭:“定金一百两,尾款二百两。”

他立刻道:“选我!选我可以省下二百两!而且我的整体要价也比他便宜。”

“有多便宜?”

“管饭就行。”

黎婉铭沉思片刻:“行,就你了!”

反正都是形婚,嫁谁不是嫁?当然要挑一个卖相最好、要价最低的!

所谓货比三家,优胜劣汰……挑夫婿,不就得这么挑吗?

裴彦祺听到未婚妻三言两语就被策反,还将自己淘汰出局,气的脸都绿了:“黎婉铭,你……你背信弃义!”

黎婉铭一个眼刀飞过去:“背什么信?弃什么义?你没听到吗,契约尚未执行的时候就中止,不、算、违、约!还有,你今天来喝喜酒,随份子了没有?”

说完,她转头扬声道:“春桃,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让锣鼓班再敲起来呀,你小姐我换夫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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