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文凤虽是半老徐娘,却很有手腕,买了几个丫鬟,皆是颜色不错,调教之后,如同露珠吻过的尤物。纨绔子弟都以能去文公馆“赏花”为荣。
周茹给小镇同窗写去不少信件,都被姨娘文凤女士扣下了,孤独时她会取出其中一封,慢慢看,一字一句,那里有少年真挚也有自己找不回的希望。
现在周茹升上女高,跟在学姐身后,印传单,发起街头演讲,有时为打破旧思想,有时为唤醒国人心智。
有同学自诩先驱,她们联系周茹,计划开展一个裸体游行,以追求男女平权,打破女性身上枷锁。
周茹听到这个建议,脸上异常精彩,尤其是她们说:“你妈妈是妓女,受尽屈辱。你家贞操观念薄弱,你最适合参加这次活动。”
周茹拒绝了,她一个人沿着护城河散步,就是不想回家,文公馆夜夜笙歌,那不是正经女孩该去的地方。
夜晚,楼下酒会觥筹交错,她坐在自己房间里西式大床上,又一次红着眼眶。
没几天,女学生裸体游行就登上报纸,文人骂战,赞同有之,反对有之。
不论多赞同,让自家妻女去裸体,他们一定不肯。
文凤女士,穿着修身旗袍,破天荒早起,坐在餐桌前,和周茹一起吃早餐。
“你以后想继续升学还是经营文公馆?”文凤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她陷在泥潭却要看女儿天真,她不开心。
“我是周家女儿,为什么经营文公馆?”周茹早就想回镇上。她垮着脸,继续说:“姨娘,咱们一起回家不好吗?”
“周家早没了,你爹还有二太太都死了,还有你那些同学,都死了,都死了。”文凤嘴角上扬,咬着牙,明明在笑,却看着比哭还难受。
周茹愣在那,心里惊慌失措,“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