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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结局+番外小说

丰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等恶毒之辈,就该千刀万剐!我相府今日便大义灭亲!!!”祝赵氏怒指祝棠梨,仿若在看一个仇人。这一幕,让祝棠梨不禁再次回想起自己在前世被这群人迫害,被逼剖腹取子时的场景。那时候的她是那样绝望无助,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再惧怕这群豺狼虎豹。她的目光扫过堂上所有人,在一声声欲要将她凌迟的呐喊声中,赫连寒面色冷凝始终一言未发。她将目光投向稳坐高堂的主审官,冷静开口:“想必少卿大人定然断案无数,为无数蒙冤之人沉冤昭雪,敢问大人可曾遇到过像今日这般证据如此完整的案子?”“你这是何意?”大理寺少卿皱紧眉,隐约猜到了她的话中之意。这次不等祝棠梨回答,就听赫连寒道:“祝五小姐的意思是,证据过分充足,就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一般。”此言一出,堂上一片寂静...

主角:祝棠梨楼君衍   更新:2024-12-22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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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棠梨楼君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等恶毒之辈,就该千刀万剐!我相府今日便大义灭亲!!!”祝赵氏怒指祝棠梨,仿若在看一个仇人。这一幕,让祝棠梨不禁再次回想起自己在前世被这群人迫害,被逼剖腹取子时的场景。那时候的她是那样绝望无助,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再惧怕这群豺狼虎豹。她的目光扫过堂上所有人,在一声声欲要将她凌迟的呐喊声中,赫连寒面色冷凝始终一言未发。她将目光投向稳坐高堂的主审官,冷静开口:“想必少卿大人定然断案无数,为无数蒙冤之人沉冤昭雪,敢问大人可曾遇到过像今日这般证据如此完整的案子?”“你这是何意?”大理寺少卿皱紧眉,隐约猜到了她的话中之意。这次不等祝棠梨回答,就听赫连寒道:“祝五小姐的意思是,证据过分充足,就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一般。”此言一出,堂上一片寂静...

《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此等恶毒之辈,就该千刀万剐!我相府今日便大义灭亲!!!”祝赵氏怒指祝棠梨,仿若在看一个仇人。

这一幕,让祝棠梨不禁再次回想起自己在前世被这群人迫害,被逼剖腹取子时的场景。

那时候的她是那样绝望无助,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再惧怕这群豺狼虎豹。

她的目光扫过堂上所有人,在一声声欲要将她凌迟的呐喊声中,赫连寒面色冷凝始终一言未发。

她将目光投向稳坐高堂的主审官,冷静开口:“想必少卿大人定然断案无数,为无数蒙冤之人沉冤昭雪,敢问大人可曾遇到过像今日这般证据如此完整的案子?”

“你这是何意?”大理寺少卿皱紧眉,隐约猜到了她的话中之意。

这次不等祝棠梨回答,就听赫连寒道:“祝五小姐的意思是,证据过分充足,就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一般。”

此言一出,堂上一片寂静。

顷刻间,有人沉思,有人心虚,有人恐慌。

诚然,有时候证据的过于完整,不正也是一种破绽吗?

主审官怀疑之际,祝棠梨再次开口:“大人,既然他们的人证已经举证完毕,可否轮到我方人证上堂了?”

“你也有人证?”

“民女无愧于心,自然有人作证!”

旋即,祝鹤轩、珊瑚,以及药堂掌柜,还有另外两名目击证人都被请上了公堂。

祝鹤轩和珊瑚为祝棠梨提供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大人,按照马夫所言,他是在元宵当日的午时两刻左右从相府小姐的手上拿到的醉马草,可是当日的午时到未时之间,我家棠棠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们在醉仙楼喝茶看戏,有醉仙楼掌柜以及戏班青衣小梅香作证。”

醉仙楼掌柜和小梅香立刻上前磕头作证,证实祝鹤轩所言非虚。

“你们何以为证?”主审官问。

醉仙楼掌柜说:“回大人,祝家三公子是我们酒楼常客,当日又带着模样俊俏的祝五小姐一同前来,所以小民记忆深刻。祝三公子当日订了二楼的梅花阁,我们都是有记录在案的。”

掌柜呈上酒楼的客人名册时,另一位粉面桃腮的青衣名角也上前道:“祝三公子当日以祝五小姐的名义,给我们戏班子赏了百两银子,祝五小姐还夸说小民的虞姬出彩……”

同样的,戏班对捐赠打赏都是有详细记录的,以便和酒楼分账。

一份份证据呈上来,稳坐高台的祝星晚慌了。

很快,当药铺掌柜出现作证时,祝星晚彻底坐不住了。

主审官问:“李掌柜,请你详细说说,你为何还记得当日向你购买醉马草之人的特征。”

四十出头的方脸掌柜立马回答:“回大人,因为醉马草本就是不常用的药材,我们药堂已经许久未有人问及过此药了,所以小民记忆颇深。”

“那你可记得那人是何容貌?”

“虽然那女子戴着帷帽,但小民记得她的手纹,其右手掌心有四道少见的十字纹……”

祝星晚闻言,慌忙高声反驳:“你胡说!你一定是被人收买了,才污蔑于我。”

祝棠梨轻笑:“污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们呈上的人证物证皆是污蔑呢?首先先说人证,你们一家人沆瀣一气,岂能为证?至于他……”

祝棠梨指向薛景之,眼中满是嘲意:“一个心虚到连与我对视都不敢的人说的话,岂可当真?”

薛景之闻言,猛然抬头看向乔知夏,只见她的眼神里无悲无喜,对他已然如陌生人无异。


“什么叫我见不得她好?比起你们一家子齐心协力置棠棠于死地的丑恶,我就甩一鞋底子已经十分善良了不是?”

祝家人听后,一个个的脸色都很难看,毕竟之前都还在齐齐指证祝棠梨是凶手,结果凶手却另有其人,那他们的行为的确可以用丑恶来形容了。

“听闻祝相还将养女逐出了府门,既然如此不待见,又何必为了博一个好名声去接过来呢?这不是害了人姑娘吗?”

“这一家人在公堂上对着一个无辜的养女口诛笔伐,用尽恶毒揣测,一心要将其毁之,实在叫人不齿……”

祝瀚海听着周围压低的议论声,顿觉颜面尽失,指着祝鹤轩就训斥道:“你……你这逆子,成日不着家门,跟着这个不孝不忠的野丫头在外招摇,你是存心想气死你爹是不是?”

祝鹤轩一听乐了:“爹,您就别说不过就拿孝道压人了行不行?就您和我娘这样的人品,怎么可能养出善良孝顺的子女?您要是实在看不惯我,就把我也逐出家门吧!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我们不是一路人。”

祝瀚海简直都快气疯了,指着祝鹤轩的脑门,恨不得要把他戳出个洞来。

赵氏赶忙上前劝和:“轩儿,你就别惹你爹生气了,这还在外面,休要让你爹丢脸。你也确实不该和那野丫头走得过近,毕竟男女有别,人言可畏!”

祝鹤轩简直气笑了,丢人是吧?那干脆趁着人多丢个大的!

“野丫头?谁是野丫头?要不是你们听信江湖术士的胡话,把亲女儿扔掉,她会是野丫头吗?”

祝鹤轩的大嗓门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就都或好奇或惊讶的投了过来。

祝家人见状立刻上前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毕竟当初祝棠梨就是以养女的身份回来的。

现在要是让人知道丞相府又多了个亲女儿,外面的人要如何议论相府?何况祝棠梨的种种行为,丞相府实在容不下她。

之前都认为她是养女,一个断绝关系的养女,就是闯出祸也与丞相府无关,但要是外人得知她是亲女儿,那就不一样了。

可祝鹤轩却铁了心的要把这层窗户纸捅破,还是当着诸多外人的面。

“你们把亲女儿扔在庄子里自生自灭十年,本以为良心发现终于接她回家好好生活,哪知道你们是要害她!你们知道逼亲女儿给老男人做妾有损体面,就把亲女认作养女,以此既能保住你们虚伪的名声,又能榨干棠棠的最后价值,为你们的富贵荣华添砖加瓦,无耻无德……”

祝鹤轩的控诉,振聋发聩,无疑像是平地一声雷,炸得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所以祝丞相说养女道德败坏、不忠不孝才与之断绝了关系都是假的?养女根本就是被逼走的亲女!”

“难怪当年说祝赵氏生下的是一对双生胎,现在看来姐妹俩的确有几分相似。”

“手心手背都是肉,祝丞相岂能偏心至此啊?把亲女儿当作媚上的工具送出去给人做妾,又还想维持丞相的体面,干脆对外称是养女,难怪逼得亲女儿连夜出逃了。”

“祝赵氏也不配为母,没听到她刚才是如何对亲女儿口出恶言的吗?”

薛景之听到周围的议论声,颇为震惊地看着祝棠梨的背影,祝鹤轩说的都是真的吗?


就算此刻没有外人,祝丞相也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否认了祝棠梨是祝家真千金的身份。

赵氏眼里也是不加掩饰的嫌恶:“早知道你如此狭隘善妒,我当初就该掐死你。你记住了,祝府永远只有一个大小姐,那就是我们晚晚,至于你这个灾星,相府赏你一口饭,饿不死你就该知足了。”

祝卿白大步走了进来:“我也奉劝有些人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妄想。”

祝棠梨对此并不意外,也没有要强迫他们承认她身份的心思,反而像是求之不得。

她看着萦绕在祝家人头顶的缕缕黑气,那是由他们所积攒的业障所化而来。

每个人出生时都是一片纯洁的白色,如果作孽越深便会变成黑色,行善积德则能积累功德金光,而杀戮越重则呈红色。

黑色会招惹邪祟近身,金色则会有福运加身,红色虽然能让一般的邪祟不敢靠近,但却能吸引来更厉害的煞鬼。

祝棠梨被送去庄子上后不久,就遇到了她的师父清玄宗的女道长,道长说她与道家有缘,问她可否愿意拜她为师。

上一世她选择跟随师父学习道家医术,同时治病救人积累功德。

她那时一心牵挂着家人,每日以自身功德为代价,一直庇护着家人平安顺遂。

帮助祝父在短短十年内,就从从五品的州郡刺史一路官拜至丞相。

而可笑的是,他们却一直把这份福运当成是祝星晚带来的。

她惨死后,师父找到了她的魂魄,问她是否愿意继承她的衣钵,将清玄宗发扬传承下去。

因为师父的宗门秘法只能用在自己的亲传弟子身上,也只有这样才能救她一命。

祝棠梨答应了,她开始以灵魂状态在混沌的时空中跟随师父学习宗门道法。

她不知道自己具体学了多久,直到有一日,师父说已经没有东西能教她了,而她也该回去她本来的世界了。

她这才知道她的师父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人,只有将自身道法在这个世界传承下去,她才能回去。

这日,师父布下玄门回魂阵,用自己剩余的阳寿为代价,将她送回到了上一世的今天,也就是祝星晚的及笄礼上。

师父说让他不要难过,她只是回家了,并不会死。

可她知道这只是安慰她的话而已。

回想起那么疼爱自己的师父如今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她心里生出一股无限的酸楚,对祝家人也更加憎恨。

“好,既然我不是祝家的女儿,那祝家往后遭难也与我无关,你们的孽果自行承担吧。”

从今日起,她不会再用自己的功德去庇护这群冷漠自私的仇人,她要兑现对师傅的承诺,将已经没落的宗门发扬光大。

“你这孽障,如此大逆不孝,竟然还敢诅咒你的亲生父母?”祝瀚海气得吹胡子瞪眼。

“祝丞相此言差矣,我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我是养女!您这么快就忘了?”

祝棠梨一句话噎的祝瀚海夫妇恼羞成怒,扬言就要家法伺候。

祝棠梨不躲不闪,冷讽道:“你们敢虐打养女,我就敢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祝丞相是如何管教子女的?对犯错的人如珠如宝,反而将责罚强加在受害者身上,要是编成话本子一定能引发众怒,应该十分卖座吧?”

“你有那个本事出去再说吧?”祝卿白不悦的警告传了进来。

“你尽管试试拦不拦得住我再说吧!”祝棠梨看向祝卿白,眼神里只有轻蔑。

祝卿白尽管跟这个妹妹不亲,但自己身为长兄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当即就抬掌朝她劈来。

“大哥你住手!”门边突然响起一道急切的男声。

一个腰配蹀躞带,身披黑色裘皮大氅的英武男子进来了,他步态散漫,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桀骜不羁的气质。

此人便是祝丞相和赵氏所生的第三个儿子,在丞相府,除了祝星晚外,最受宠的就是这位三哥了。

虽然他平日里四处招猫逗狗,根本无心学业,倒是对耍刀弄枪格外有兴趣,但谁叫她相貌生得实在好,是三个嫡子里最出众的。

现在长子祝卿白是鸿胪寺少卿,次子也在礼部担任要职,这个老三顽劣了些不成器,但也不妨碍他们对他寄予厚望。

祝鹤轩一进门就把祝棠梨护在了身后,吊儿郎当对祝卿白道:“劝你别欺负我妹妹!你敢打我妹,我就敢打你妹。”

祝鹤轩说完,就恶狠狠地朝依偎在赵氏肩上的祝星晚挥了挥拳头。

这一幕让祝星晚和祝瀚海夫妇直接傻了眼,要知道祝鹤轩平时可是最宠祝星晚这个妹妹的,比大哥祝卿白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丁点委屈都不可能让她受。

可是今天竟然一反常态要为了祝棠梨这样一个外人对祝星晚动手?

“娘,三哥他疯了吗?呜呜呜……”

“行了,你少哭哭唧唧装可怜!我们棠棠还没哭呢,你嚎个什么劲?当真又蠢又坏!”祝鹤轩不耐烦的话让祝星晚闭了嘴。

祝瀚海却憋了一肚子火气,当即命人取来家法,就要连带他一起收拾。

可赵氏立马上前将最疼爱的老儿子护在了身后,“不行!不能打鹤儿,要打就打祝棠梨这个祸害,一定是她挑拨了鹤儿和晚晚的兄妹情。”

“娘,您少给棠棠泼脏水,我知道她也是您生的,您的心怎么能这么偏?既然生了就一视同仁的善待不行吗?你们以后敢再欺负棠棠,我就敢加倍从祝星晚身上讨回来。”

祝鹤轩这副样子,丝毫不像只是说说而已,顿时给祝家几人脸都气绿了。

祝星晚更是满脸委屈欲哭不哭的含着泪,像是被祝鹤轩伤透了心。

祝鹤轩看后,差点没忍住上去给她一巴掌,“给老子收起你那副贱样儿,演上瘾了是吧?”

“逆子,你是谁的老子?”祝瀚海陡然感觉权威被挑战,举着家法就跳了起来。

“棠棠,快走——”祝鹤轩一把拉起祝棠梨就往外冲。

“两个孽障,你们给老子站住……”

门边的护院和家丁们见是三少爷,谁都不敢拦。

祝棠梨边被带着往内宅跑,边皱眉看向与从前判若两人的祝鹤轩,心中开始默念打开天眼的法诀。

再睁眼,她就看见了装在祝鹤轩身体里的竟然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你不是祝鹤轩,你到底是谁?”

祝鹤轩停下脚步,两人在花园里站定,“这么快就让你看出来了?棠棠,我是姐姐呀……”


祝棠梨适时上前,郑重启口:“侯爷,小世子遭遇不测,只怕是人祸,当细细查明将作恶之人揪出来,方可让贵公子泉下安宁。”

忠勇侯闻言,哽咽的喉结一滚,抬头对上祝棠梨的视线时,模糊的眼泪也遮掩不住那猩红的愤怒。

“姑娘知道些什么?还请如实告知。”

祝棠梨自然毫无隐瞒的将刚才的马车是如何从她所在的位置冲出来,以及对马匹无故发狂的猜想都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忠勇侯死死攥紧双拳,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却透着凶狠与决绝:“去、查、我、要、他、死!”

早在马车将小世子撞入河中后,伯府护卫们就将那马匹制服了。

虽然马车内没人,也没有明显能证明马车归属的证据,但是京城内有官府专门管理各户官家马车的备案登记,而且大昭律法明文规定马车不得私自转借他人。

所以,只需要去官府调查,就能查出来那辆马车是属于谁府上的。

马好端端的为何会发狂?只要请来兽医一查便知究竟是否人为。

如果这件事确实能证明是祝星晚的手笔,那祝星晚可就是摊上大事了。

显然,祝星晚此刻对自己即将引来的麻烦,还一无所知。

她今日接连与薛景之一道落水,但好在所有人都去关注伯府小公子的事了,所以他们之间那点越界,根本无人留意。

薛景之虽然对祝棠梨的行为失望至极,但因为实在冻得难受,只得先离开了。

祝棠梨眼看到了约定好要去见表叔父和表叔母的时间,转身要走,却被赫连寒挡住了去路。

“祝五小姐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竟然懂得玄门秘术。”

“王爷可还有吩咐?无事,请恕小女子告辞了。”她拔腿就走,半个眼神也未曾给他。

赫连寒虽然性情冷淡,但并非迟钝之人,祝棠梨对他的厌憎,他又岂会看不出来?

“放肆!岂敢对王爷不敬?”斩风用持剑的手拦住了祝棠梨的去路。

“休得对祝五小姐无礼。”赫连寒无所谓的一挥手,示意属下退后让路。

祝棠梨丝毫不领情,临走时剜了赫连寒一眼,这才离开。

赫连寒见状竟是不怒反笑,不知为何,她越是如此对他,他就越是对她充满兴趣。

斩风对此难以置信,跟着赫连寒南征北战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自家王爷对一个女人如此宽容。

祝棠梨刚走下桥,就听到了身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哭声。

“爹……娘……你们别哭了。”此时,侯府小公子总算是反应过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只是看着父母亲近在咫尺,他却触摸不到,那种恐慌和绝望将他击垮时,一股将要永远分别的不舍却率先将他吞噬。

他惶然又无措地蹲在自己的身体旁嚎啕大哭,可除了祝棠梨外,没有任何人能看见他。

忽然,就像是有所感应般,他抬起头看向了祝棠梨,犹豫了一下后,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抬起头看着她。

“姐姐你能看见我对不对?”

身份高贵的侯府小世子竟然如此斯文有礼,这倒是令祝棠梨没想到的。

她垂下眸子点了下头。

“我是死了吗?”

“尘归尘土归土,你该离开这个世界了。”祝棠梨用只有自己和侯府小世子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

“可是我舍不得爹娘,我走了,他们一定很难过。”他扭头去看因悲伤过度而数次昏厥过去的母亲,眼神里满是心疼和不舍。


“大人,你听!她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她就是凶手,快把她押下去,让她为小世子偿命!!!”

祝赵氏生怕晚一步会再生变故,连累她的掌上明珠,几乎是跳了起来。

祝棠梨却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平静道:“大人,我用了手段是不假,但这并非是蛊惑,恰恰相反,是会让人吐露真言的真言符。”

“真言符,那是何物?”主审官早已不见之前的严肃,而是满脸好奇。

“真言符乃是使人吐露真言的一门秘技,凡是身中此符者,皆只能说真话……所以当日丞相千金并非是身中邪术而口吐恶言,而是她暴露了本来面目罢了。”

祝棠梨的语气不疾不徐,慢慢悠悠把祝星晚的脸皮撕了下来。

祝星晚看着齐刷刷射向自己的十几道目光,瞬间脸色涨红。

“你胡说!简直一派胡言!”可能太着急,她善良高洁的人设再也维持不住,差点就歇斯底里了。

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她立刻抬手扶上前额,脚下一阵虚浮无力的模样,就朝赫连寒身边倒了过去。

赫连寒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这才没有让她倒在地上。

“王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祝星晚虚靠在赫连寒肩头,含泪期盼着眼前男人的怜惜。

赫连寒把目光投向了祝棠梨,一开口,嗓音冰冷低沉:“祝五小姐该当知道公堂之上不容戏言。你若真有真言符,何不早些拿出来,以证清白?”

赫连寒的话语中带着令人不敢逼视的威慑,显然他对祝棠梨的解释并不完全信服。

祝棠梨对赫连寒的反应丝毫不意外,因为无论何时,只要事关祝星晚,他都会毫无原则的袒护。

她冷冷勾起唇角,邪魅一笑:“真言符是真是假,或许今日可以请王爷出来亲自验证!”

赫连寒敛起幽冷深邃的眸子看着她:“你想对本王使用那所谓的真言符?”

祝棠梨戏谑的目光从公堂上那些人脸上一一扫过,此时除了肃穆的差役外,几乎所有人都躁动起来。

直到主审官连续敲了三次惊堂木才勉强安静下来。

她重新将目光投向赫连寒,轻柔的语气透着挑衅:“王爷害怕了吗?要是不敢,我可以找别人的。”

“本王无愧于心,既然祝五小姐想用本王来堵住悠悠众口,那本王也想试试这所谓的玄门秘技究竟是否确有奇效?”

让祝棠梨意外的是,主审官竟然也应允了让她试一试那所谓的真言符。

只有祝星晚面露紧张:“王爷,不要啊!万一那符咒伤身如何是好?”

“是啊王爷,这些玄门把戏有时候的确暗藏杀机……”

斩风也低声劝赫连寒不要以身试险,却被赫连寒抬手打断,他今日偏要看看这女人想玩什么把戏。

祝星晚怨憎的目光恨不得将祝棠梨戳个洞,祝棠梨视而不见,从袖中取出了一道她所剩不多的真言符。

“王爷请移步……”

赫连寒推开祝星晚,来到了祝棠梨面前,高大的身形压迫力十足,祝棠梨无视他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尽可能忽略他身上熟悉的沉木香,将执于掌心的符纸拍在了他心脏的位置上。

浅金色的符文没入他胸膛的一瞬,那张符纸便消失了,这神奇的一幕令人咂舌。

祝星晚立马跑过去满脸担心:“王爷,你没事吧?”

身后的斩风也手握剑柄做出一副时刻准备拔剑的姿势,防备着祝棠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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