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了许久。”
我笑了笑:“你我已是结发夫妻,不必再说这些客套话了罢。”
她看了下礼堂上的佛龛,蹙眉道:“我是说真的,我虽沦落至此,身旁再无亲近之人,但好歹也是一朝护国公主,竟如此草草与你结亲,你真以为我是相中了你那身厨艺不成?”
我撇了一眼“如来法象”,不禁皱眉。说是宿命,可这遭行走,却又与往常不同,是福是祸,自己也无法言说。
缓过神,黛晴还支着下巴似在等我答复。
“难道不是?”我反问。
公主眨了眨眼,冥思,半晌悠悠道:“夫君,晚上吃什么?”
12
黛晴恩师号提蓝居士,之前位尊太傅。
后太子继位,他才到公主府做事。
救人那天,这老头儿满腹牢骚。
“我好歹是太子师,在大理寺好吃好喝,跟你们出去,又要吃糠咽菜!”
黛晴一手推开被我灌个烂醉的狱卒,一边扯过老头儿扛在肩上:“你不走,秋后就问斩,看你吃糠还是吃肉!”
老头儿还想争辩,被我两块儿酱牛肉塞进嘴里,他便乐呵呵嚼了起来。
其他公主府的犯人,我们也一并放了。
说来也巧,大理寺一向戍卫森严,只是这天长安城三处闹贼,六地起火,官差们忙的焦头烂额,天牢之外几乎无人值守。
莫说大理寺,本地衙门和刑部都跑断了腿,宫里禁军都差点动兵。
缘何搞得如此动静?
无他,闹贼的是三省,起火的是六部。
提蓝居士引着我们回到他早些年购置的雅苑,一屁股坐在满布灰尘的蒲团上。
“为了救我,闹得如此阵仗,你们,过了,过了......”
黛晴眼微眯:“您老着实多虑了,您没那个分量,我俩也没那个本事。”
老头儿咂了咂嘴:“谢徒儿谬赞,接下来你们有何打算?”
黛晴垂首。
成亲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