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枕月秦珩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枕月秦珩洲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官养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他个惊喜。谁知道枕潭一回宿舍就开始换衣服。在镜子中注意到了她后,一把将她抵在了墙上。他当时染着乐队的那种蓝发,皮肤冷白,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桀骜与不驯,目光盯紧着她,威胁道:“你如果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别怪我不给你好果子吃。”枕月当时回家后,哭了很久很久。父亲安慰她说,哥哥只是处于叛逆期才会对她那样的,他会帮她教训,让她不要再伤心。直到枕月上了大学,枕潭也开始渐渐变得稳重起来,兄妹二人的关系才算缓和了一些,至少过年都在家里时,会互相打声招呼。可惜没过多久,父亲出事,家里公司破产。这个家再一次变得“分崩离析”。在枕月的记忆中,都是爸爸对她好。而母亲似乎是更偏心哥哥一点。挂完了电话以后,枕月的神志开始慢慢变得清晰,她收起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以...
《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枕月秦珩洲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给他个惊喜。
谁知道枕潭一回宿舍就开始换衣服。
在镜子中注意到了她后,一把将她抵在了墙上。
他当时染着乐队的那种蓝发,皮肤冷白,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桀骜与不驯,目光盯紧着她,威胁道:“你如果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别怪我不给你好果子吃。”
枕月当时回家后,哭了很久很久。
父亲安慰她说,哥哥只是处于叛逆期才会对她那样的,他会帮她教训,让她不要再伤心。
直到枕月上了大学,枕潭也开始渐渐变得稳重起来,兄妹二人的关系才算缓和了一些,至少过年都在家里时,会互相打声招呼。
可惜没过多久,父亲出事,家里公司破产。
这个家再一次变得“分崩离析”。
在枕月的记忆中,都是爸爸对她好。
而母亲似乎是更偏心哥哥一点。
挂完了电话以后,枕月的神志开始慢慢变得清晰,她收起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以及不该有的想法,从抽屉中拿出地产所有权的合同,出门打车离开。
反正这是瞒不住的。
当时,童大师在太多人的面前宣布要将那块地给无偿赠予给她了。
如果枕潭想查,分分钟便可以查出来。
出租车最终在枕氏集团门口停下。
这还是自从出事以后,枕月第一次来。
大厦内几乎没有几名员工,不像她小的时候过来找爸爸,每次都会有很多叔叔阿姨将她围绕住,给她糖吃,也会逗她玩。
现在,一对比,真的荒凉又凄惨。
枕月深吸了口气,走进电梯里。
她将合同紧紧拿在自己的怀中。
办公室内,枕潭正坐着枕父以前的那张椅子,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起头,眸中快速滑过了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低声问道:“协议直接拿过来了?”
白纸黑字,很是显眼。
枕月点了点头,就在枕潭向她伸手时,她微微后退了一点,五指握紧着,“你先慢着。”
“爸爸最初失踪一段时间以后,有次你去医院里看妈妈,在病房里不是说了什么爸爸给你发送的一条定时短信,短信内容是什么?”
“我也要看,要现在亲眼看。”
她那时恰好走到了病房外。
不过,母亲躺在病床上,一抬起头看见她,似乎示意了枕潭一眼,枕潭便闭口不言,直接起身离开了。
等她再问,母亲也不再承认了。
闻言,枕潭轻蔑地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觉得,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
他缓缓起身,走到了枕月的面前,嘴角挂着一抹邪笑,直接抽走了枕月怀里的协议,翻看着上面的内容,不屑道:“确实有点本事。”
“秦珩洲对你,也真是很舍得。”
那协议就被他随手扔在了办公桌上。
他则是靠着桌边,从口袋里拿出了根烟,点燃抽着。
“这不是秦珩洲给我的。”枕月没打算撒谎,瞥了一眼桌上摊开着的纸,低声回答道:“是童大师觉得我的设计不错。”
“将地送给了我。”
她说这话,到底也是渴望哥哥可以夸奖她一下的。
哪怕不觉得引以为傲,至少也要清楚,她并不是个只能靠男人、一无是处的人,她也一定有自己的能力可以帮到公司。
然而,枕潭的反应却出乎了枕月的意料。
枕潭眼中的愠色开始堆积了起来,他神色冷峻,薄唇都紧紧抿成了一条绷紧着的直线,不悦开口道:“你现在还有时间去做什么设计?”
枕潭剧烈咳嗽着,眼眶都泛起了红。
他也不是吃素的,用尽全身力气爆发出来,反手将秦珩洲一推,背后就是架子,秦珩洲的背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
架子上的一个玻璃鱼缸也掉下来,碎了。
里头的金鱼在地面上扑腾着鱼尾,很快就因为缺水而失去了活力,不再挣扎。
秦珩洲忍着背部传来的痛感,又是一抬手,控制住了枕潭,两个人很快厮打在一起,彼此拳头都很硬朗。
听到那清脆的“嘭”的一声,枕月连鞋子都顾不上正反,随便一穿就跑了出来。
她看见那个男人握着拳头,一脸阴翳,就要狠狠砸向她的哥哥。
“秦珩洲,你是疯了吗?”枕月下意识地出声喊道。
这声音立刻令秦珩洲一怔。
趁他分神间隙,枕潭不甘示弱,反手就要一拳打回去。
枕月立刻跑了过去,连忙拦住,厉色喊道:“够了!”
“哥哥,你也住手。”
三人暂时安静下来。
可惜一地的狼藉终极出卖了一切平和的假象。
那条金鱼拼命活着,最终不是因为缺乏水源而渴死,而是由于架子倒下来,彻底压死了它。
凸出的死鱼眼球,看着莫名瘆人。
枕潭先发出一声冷哼,理了理自己刚才被抓褶皱的衣领,他目光死死盯着枕月。
枕月则是深吸了一口气,对他说道:“你跟我出来。”
她先走一步,见对方动也不动,语气里也染上了几分愠怒,“我说,出来!”
枕潭一抬眼,正好看见秦珩洲漆黑一团的眼眸。
刻意挑衅似的,他瞥了他一眼,才慢慢悠悠地跟着走出去。
原地,秦珩洲忽然背疼得厉害。
像是在灼烧,火辣辣一般。
“你倒是长了不少本事,还敢告状。”枕潭一走出去,就开始了冷嘲热讽,他还抬起手,想扯一下枕月的衣领,看看那些指痕怎么样了。
枕月冷冷地拍打开了这男人的手,低声道:“我没告你的状。”
“你要是真的生气,也是你自己不好,是你先掐了我。”
面前站着的男人,眼中丝毫没有任何愧疚。
相反,他还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舌尖顶着左腮,轻佻说道:“我这是代替爸爸,教育一下你。”
“毕竟,你也不想爸爸真的……”
枕月不想再听这种威胁,她的眼瞳因为此刻的怒火而一点一点变得清亮起来。
又到底害怕那种“后果”,她攥紧着藏在身后的手,开口道:“你别说了。”
“我按照你最开始的意思,已经和秦珩洲签上了结婚协议,不过,他不愿意和我领结婚证,我也没有办法,你最好还是自己想想办法救公司,光靠我,是不可能的。”
一粒棋子,再大的用处,又能有多大呢?
甚至连相遇,都是被按照每一秒钟来精心安排好的。
那天晚上的酒局,枕潭用了所有人脉才邀请到秦珩洲,并且在他喝的酒里下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枕月则是按照计划,等在酒店楼上的房间里,准备“以身献计”。
她那会儿其实真的怕得要死,好几次想要临阵脱逃,但在家里,哭也哭过,求也求过了,哥哥说──这是能让父亲回来的唯一办法。
父亲不像外界传闻那般因为贪污,投资又亏了巨额的债,而从悬崖上跳下来自杀,他走进一座山后就彻底消失不见。
直到现在,还有多方势力在不停地找着他,法院的、要债的,黑白两道都想要他“死”。
枕潭向她保证,只要家里的公司重新起来了,父亲就还有希望回来,有支撑能够说出一切真相。
“你明明知道家里不喜欢你画那些东西,当时你大学要选建筑系,也是爸爸架不住你的眼泪才答应的,结果现在还做?”
枕月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她想解释的──现在能得到这处地产,难道不就是因为她的设计作品吗?
枕潭冷冷地睨了她一眼,眉眼间的锋利感也划破了一切虚假,他直言道:“枕月,你真以为你设计的房子很好吗?”
“那个姓童的老头子选中的到底是你的设计,还是你的这张脸?”
枕月气到浑身都在颤抖着。
她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羞辱成这样。
最可笑的是,羞辱她的人还是她的亲哥哥。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给不给我看爸爸发送给你的短信?”枕月咬着牙,眼神也犹如利刃一般,她极力克制着自己胸腔内的怒火。
直到枕潭仍然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她一眼。
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枕月气到冲上前,直接就将桌上的那份合同拿了回来,她捏紧着纸张边缘,一字一顿道:“枕潭,你让我觉得不配。”
不只是他不配得到这块地。
──她,好像也什么都配不上。
从公司离开,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密密地斜织着,淋湿万物。
枕月是打车过来的,现在也没有司机正在楼下等着接她回家,她自己心中也很讶异,才住进秦珩洲的房子没几天。
却把那栋别墅称之为了“家”。
在她得到童大师称赞那一个晚上,她还很清楚地记得,秦珩洲喝酒是因为高兴,而高兴的理由则是,他在她的耳边说:“你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
连这个男人都能支持。
为什么她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却将她贬损到一无是处?
枕月刚想冒雨去路边打车,一个身穿黑色保镖服的男人不知从哪个隐秘的角落里冒出,给她递了一把黄色的雨伞。
她知道──这是秦珩洲派的人。
像是再也绷不住情绪似的,枕月忽然在雨中放声痛哭了起来,她的视线被连成线的雨珠模糊,颇为艰难地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那雨一滴一滴砸在屏幕上,令手机都快失效成一块石头,难以点击。
但枕月还是拨通了通讯录中的那串号码,不再下意识地是她那许久未接通过的父亲的,而是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她哭着问,声音被雨声冲弱,“你今天晚上可以回家吗?”
“秦珩洲,我真的好需要你……”
公司会议室内,一片安静。
秦珩洲接通电话,在听到枕月的哭腔混合着令人烦躁的雨声从手机听筒中传出时,他的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感。
当着不少员工的面。
他仅仅只是背过些身,沙哑开口回答道:“嗯。”
“别哭了,我现在就回来。”
开到了一半的会议直接暂停。
在他神色匆匆地离开以后,哗然声不止。
枕月沿着马路走了很久,才拦到一辆空的出租车。
还好有保镖给她送了一把雨伞,她不至于湿得太厉害。
只不过,脚很疼。
大概是今天穿的鞋子很不合脚的原因。
别墅内,是枕月先一步到的家。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玄关处的地板上,弯屈起膝盖后,还将双手抱住了膝盖,明明不冷,却依然瑟瑟发抖着。
门外始终没有动静声。
枕月便一直抬着头,紧紧盯着。
好像一只等主人回家的可怜小狗。
空气寂静,办公室内鸦雀无声。
丝缕般的暧昧与旖旎融合进这一时刻里。
枕月不知不觉间,耳廓一片通红。
她屏住着自己的呼吸,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中,依然很刻意地错开与面前男人交错的视线。
这种温热窒息的感觉就好像她很小的时候,在海边溺水那次。
起起伏伏的潮水将她整个人浸透、灌满。
直到被冲到沙滩上,那粒粒分明的沙粒硌着她的肌肤,如此清晰,才让她重新有“活着”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回答。
但她知道——她自己或许已经不再单纯。
秦珩洲略微低头,鼻尖抵上了她的鼻尖。
两人呼吸交融缠绵在一起。
枕月心脏“砰砰”跳动,愈发期待即将要听到的答案。
“好。”
这个男人回答道,嗓音低沉:“你签完协议了?”
枕月刚雀跃的心瞬间熄灭。
一句“协议”,令她如梦初醒。
她已然冷静下来,推开身前的男人,坐到一旁,敛起的眼睫里闪过一丝讥讽后,语气毫无波澜地说着:“我没签早上的那份协议,我还有要求。”
“嗯,你提。”
——“我要你跟我领结婚证,我需要法律的保障。”
秦珩洲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言论。
他漫不经心道:“协议一样具有法律效力。”
“结婚证能带给你什么?离异还是二婚的保障?”
枕月眼眸冰寒,她望着秦珩洲似笑非笑的眼睛,一点一点抿紧嘴唇。
良久以后,才出声反问:“所以,你就那么断定我们结婚以后,一定会离婚?”
甚至现在根本都还没有结婚,就想到离异。
多少夫妻不也都是结了婚后,才培养出来的感情吗?
这话引得秦珩洲深笑。
他倚靠着沙发,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嗓音沙哑:“不然?”
“枕月,你打算跟我一辈子?”
“一辈子”这种话的份量好重。
枕月僵硬着,迟疑了好几秒钟。
她下意识地反应是回避这个问题。
兴许是秦珩洲唇角扬着的一抹讥笑刺激到了她,她歪过头,反问:“不可以吗?”
问题又重新推了回去。
秦珩洲轻轻挑了下眉尾,若有所思。
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枕月,“你喜欢我?”
这态度实在吊儿郎当。
枕月比他还要轻浮,否认道:“怎么可能。”
她偏过头,没有注意到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
“那我能找更年轻的。”秦珩洲抿了下唇线,姿态闲散,却又是一字一顿地开口道:“为什么要一直跟你在一起?”
枕月已经语塞。
沉默半晌,她忽然勾起了唇角,笑容明艳而大方,不仅点头认同,还跟着一起附和:“我也可以。”
并且,她找的更年轻的,用的还是这个男人给的钱。
秦珩洲冷下了脸。
枕月也和他一起,凝立不动。
最后,还是这男人先不耐烦地开口道:“协议考虑好,你有其他条件都可以加。”
他的这个意思──领结婚证是绝无可能了。
枕月一下子觉得很没意思。
既然她的目的达不到,又何必签这种协议来束缚着自己?
只不过,当对上面前男人的视线时。
她还是皱起了眉头,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是我?”
她虽然现在还很年轻。
但,总有女人会比她更年轻,不是吗?
也有更愿意听他话的。
秦珩洲别过眼,语气寡淡:“省麻烦而已。”
他向来都是这个借口。
枕月也清楚他会这么着急的理由,一定是秦家催得急,上次在那祖宅里,她也算是亲眼目睹过了。
“我会考虑的。”
一桌子打包回来的精致餐点到底没有人动一口。
枕月去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内换好长裤以后,就拿着手机离开了。
她刚走到楼下,就有一通电话迫不及待地打了进来。
原本是不想接的。
但是看着那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备注,直到电话铃声即将自动挂断时,她还是面露着不悦,接通了。
电话那端,护士语气着急:“枕小姐,不好了。”
“您母亲在医院里头出事了,您现在快一点过来吧!”
听了这说法,童鹤颜倒也没有觉得太奇怪,他隐隐约约感受到了几分熟悉的感觉,蓦然回过神来时,惊讶道:“难道你就是那……”
话音未落,秦珩洲忽然重咳了两声,打断了。
他将手中的碗轻放下,低声说道:“你用勺子喝,小心烫。”
枕月尝了一口这鸡汤,味道确实非常的鲜美。
餐桌上,秦珩洲和这位童大师后面还一起喝上了一坛老酒,两人兴致都很高昂。
管家看准时机,送来了那份地皮使用权的赠与合同。
童鹤颜不管说什么,都要枕月当场就签字,他拍了拍桌,严肃道:“我向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说送,就是一定不要送的!”
他转头看向秦珩洲,也不隐瞒什么,“小洲,我知道这块地对于你的公司来说,非常重要。”
“但是你必须要尊重你妻子的想法,我是将地产送给的她,你绝对不能抢走了!”
秦珩洲也喝得脸颊微微有点泛红。
他的声音却听起来还算正常,甚至比起平常,还要再磁性沙哑了两分,“我抢什么?”
“我全部的身价给她,我都乐意。”
区区三个亿算得上什么。
他连人都已经给了。
枕月不由自主地将耳边的一缕碎发勾到了耳朵后面,她不知怎么,心脏跳动、燥热得厉害。
或许是鸡汤的“功效”。
一抬起头,身旁的男人又喝了一杯。
他大概早就已经──喝醉了。
还说胡话。
最后离开童大师的别墅时,枕月手里还是多出了那份无偿转让的地产合同,与此同时,她还扶着秦珩洲。
这男人踉跄着步伐,不停往她身上靠。
司机通知得稍有些晚,这会儿赶过来接他们两个人,还需要个十分钟。
枕月也只好吃力地搀扶着秦珩洲,站在路边等待。
她的心此刻正乱得很,感受到身旁的男人又往她身上压了一些力气时,她不满嘟囔道:“秦珩洲,你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嘛!”
没想到今天晚上这“醉鬼”还能听得到她的问题。
他回答道:“因为我高兴。”
──高兴什么?
昏黄的路灯下,男人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被拉得斜长,几片秋意里的枯叶掉落在一旁,天上晚星黯淡。
秦珩洲忽然自己站定住。
他微微敛着眼皮,直勾勾地盯着枕月。
有那么一瞬间,枕月差点儿就以为这男人根本就没醉。
因为他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月月,我们是一家人。”
“你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
还好司机来得及时,打破一切。
秦珩洲上车以后,不自觉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他无意间一瞥眼,注意到了身旁小姑娘捧在怀里的那份转让合同。
枕月察觉到这道目光,犹豫片刻,还是想主动问道:“这……”
“可以卖给我,价格随便你开。”秦珩洲的声音已经哑到不像话了,他的声线本就偏冷,此刻更如同是在砂纸上打磨,“当然,这块地卖与不卖,现在都是你的自由。”
“只不过,枕月,我可以和你保证,我一定会出优于所有人的价格,不让你吃半点亏。”
枕月缓慢地眨着眼睛。
能让这男人直接就开口,必然是对他极其重要的。
她斟酌半秒,反问:“卖与不卖,真的是我的自由吗?”
秦珩洲愣了愣,觉得这问题似乎有些好笑。
他点了点头,再次确认:“当然了。”
下一秒,枕月的声音便毫不犹豫地在车内响起。
她说,“那对不起。”
比车外刮起的夜风还要冷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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