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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为何这样梁婶梁伯全局

山二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婶伸长脖子探了探屋外,确认师父没在周围:“人家那些师父,和你家这个不一样……”“那些师父一人手底下带着几十个徒弟,可气派,可威风了!”“几十个徒弟?管得过来吗?”我师父管我一个,都天天喊脑瓜子疼。“哪用他们亲自管啊?那些师父只处理大事,根本不会管琐碎小事……反正亲自扫院子的师父,你们门派应该是独一份!”“你知道为什么好多门派的师父每隔几年都要去闭关吗?他们对外说的是去精进武艺,那都是骗人的!其实就是嫌徒弟们太烦,自个儿跑去躲清静啦!”还有这等好事?!“梁婶婶,你知道大概达到多少个徒弟数量,才能逼得师父定期去躲清静吗?”“这个嘛……我倒没有统计过,不过肯定是越多越好!我在山下见过的人数最少的门派,人家都有二十多个徒弟呢!”三我决定帮...

主角:梁婶梁伯   更新:2025-01-09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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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婶梁伯的其他类型小说《师父为何这样梁婶梁伯全局》,由网络作家“山二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婶伸长脖子探了探屋外,确认师父没在周围:“人家那些师父,和你家这个不一样……”“那些师父一人手底下带着几十个徒弟,可气派,可威风了!”“几十个徒弟?管得过来吗?”我师父管我一个,都天天喊脑瓜子疼。“哪用他们亲自管啊?那些师父只处理大事,根本不会管琐碎小事……反正亲自扫院子的师父,你们门派应该是独一份!”“你知道为什么好多门派的师父每隔几年都要去闭关吗?他们对外说的是去精进武艺,那都是骗人的!其实就是嫌徒弟们太烦,自个儿跑去躲清静啦!”还有这等好事?!“梁婶婶,你知道大概达到多少个徒弟数量,才能逼得师父定期去躲清静吗?”“这个嘛……我倒没有统计过,不过肯定是越多越好!我在山下见过的人数最少的门派,人家都有二十多个徒弟呢!”三我决定帮...

《师父为何这样梁婶梁伯全局》精彩片段

梁婶伸长脖子探了探屋外,确认师父没在周围:“人家那些师父,和你家这个不一样……”

“那些师父一人手底下带着几十个徒弟,可气派,可威风了!”

“几十个徒弟?管得过来吗?”我师父管我一个,都天天喊脑瓜子疼。

“哪用他们亲自管啊?那些师父只处理大事,根本不会管琐碎小事……反正亲自扫院子的师父,你们门派应该是独一份!”

“你知道为什么好多门派的师父每隔几年都要去闭关吗?他们对外说的是去精进武艺,那都是骗人的!其实就是嫌徒弟们太烦,自个儿跑去躲清静啦!”

还有这等好事?!

“梁婶婶,你知道大概达到多少个徒弟数量,才能逼得师父定期去躲清静吗?”

“这个嘛……我倒没有统计过,不过肯定是越多越好!我在山下见过的人数最少的门派,人家都有二十多个徒弟呢!”



我决定帮师傅招徒弟。

师父日常会教我写字,我现在的学识水平写一篇收徒告示绰绰有余——

“招徒

男女均可,年龄不限

教武功,教手艺,管饭”

想了想,在落款处写上:忆禾门 大师姐

告示是偷偷写的,可我什么时候下山去贴呢?

梁婶的脚伤好了一些,师父问她时,她按照计划回答:“感觉骨头里还有点痛咧……”

“不应该啊!”师父翻找着厨房的药渣问我:“你有依照我说的次数端给她喝吗?”

药是师父亲自煎的,但他每天要忙其他事,便叮嘱我定时定量端给梁婶。

我当然照做了,可梁婶的脚,必须再多疼几天。

“哎哟哟!脚疼得不行!骨头缝里都疼!”梁婶装得真像,师父信以为真。

“阿苗,师父去找几味草药,最晚天黑就回来,你切勿乱跑,记住,千万——”

“千万不要下山;千万不要靠近戴蛇纹发带的男人;千万不要去玉京园。

从小师父就给了我三千万——

第一,千万不要下山;

第二,千万不要靠近戴蛇纹发带的男人;

第三,千万不要去玉京园。

十岁生辰那天,我一个人偷跑到山下集市,被几个头缠蛇纹发带的男人擒住双臂。

他们不讲武德,以多欺少,追着我从集市东头跑到西头,把我辛辛苦苦写的告示都给弄烂,麻袋套上脑袋之前,我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嘴:

不会这么巧,你们要带我去玉京园吧?



师父严令禁止我下山。

他总说,阿苗,山下有坏人,尤其是那种头戴蛇纹发带的男人,更奸诈,更坏。

可明明,我先前偷偷翻他衣柜时,在柜子底部找见了一条可疑的发带。

“是这种吗?”

他第九百九十九次老生常谈时,我熟门熟路地从他的衣柜里把发带翻出来,扯直了给他看。

师父果然生气了,在我看来更像是恼羞成怒,他涨红着脸抢过发带,还把我关了禁闭。

难道拥有蛇纹发带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我被关在小树屋上,只能透过脚底木板的缝隙对着树下劈柴的他做鬼脸——

什么人嘛!光是口头上叮嘱我、又不告诉我为什么,就连具体是什么样的发带都不给我展示,我哪能长记性呢?

说到底还是师门凋零,满门上下只有我一个徒弟,要是山上人多些,他就不会整天只管着我一个人。

而且太没有师父的架势了,堂堂忆禾门门主,要练武、要教徒弟、要编撰本门秘籍,还要打扫院子、养猪喂鸡、烧火做饭……有点过于居家的样子。

人啊,手里的活一多,就会容易烦躁,就会看什么都不顺眼,要是多几个徒弟为他分担杂事,兴许他心情会好一些,我挨的骂也会少一些。

一个时辰后,师父摇响树屋底下的小铃铛:“下来吃饭!”

正在气头上的人,吃什么饭?

“我不吃!我要
把自己饿死!让你悔恨一辈子!”

“下来吃饭!”

“我不下!有本事你上来抓我!”此言一出我有点后悔,师父能一掌劈开一棵碗口粗的榆树,掀开树屋的底板就是他动动手指头的事儿。

“那可不行,阿苗把树屋的小门栓上了,我打不开,得阿苗自己下来。”

师父的回答我很满意,看来当初缠着他给我的小树屋做一个结实的小门是对的。

既然他拿我没办法,那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继续在树上生闷气,当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如果他没有把炖着大肘子的砂锅搬到树下的话。

加了八角、冰糖、香叶炖出来的大肘子实在是太香了,导致我只冷酷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灰溜溜下了树。

师父抱着碗,蹲在砂锅旁边往嘴里划拉白米饭,冒着热气的大肘子他一筷子都没动。

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再冷酷无情的人也需要吃饭。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我端起了另一个已经盛好饭的碗。

只吃米饭就好,这样代表我还在生气,我依旧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可事情没有按照原计划进行,师父用筷子轻轻一挑,一大坨还在弹动的肘子肉就被他放在了我的碗里,夕阳的照耀下,那坨肘子肉的表皮缓缓淌下赤红浓稠的酱汁,浸润得周围的米饭也充满了肉香。

这一招非常奸诈,难怪师父说不能靠近有蛇纹发带的男人,他自己就有,他自己就很奸诈。

吃人嘴软,我决定通过闲聊来缓解尴尬:“师父,为什么你只有我一个徒弟呢?”

“有你一个就够了。”师父就着酱肘子的汤汁拌饭,头也没抬。

我忽然有几分自责。

虽然师父平时管得严,但摸着良心说,他真是把我当女儿在养——

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酱肘子、腊排骨、煎鱼块、炝鸡丁;

要是他去山下办事,还会给我带好看的花布衣服,说那些小姑娘们都这么穿;

只要他
待你视如己出,未来整个玉京园都要交到你手上,你如今居然为一个女子做出欺师灭祖的行径,怎么对得起师父多年来的栽培?!”

“琦玉,师父的养育之恩我日后定会相报,我今天就要带阿禾阿苗走,这件事你拦不了我!”

“那我能拦得了你吗?”似乎是眨眼间,老蛇妖出现在琦玉身后,狰狞的表情活脱脱一条吐着信子的银环蛇,致命的气息瞬间笼罩在周围。

许多事情似乎被我的脑子刻意消除掉,后面的记忆渐渐模糊,只记得打斗中阿姐为怀书哥哥挡下一剑;

众人不注意的当口,父亲回光返照般点燃了炼丹房的草药和医本,如上天哀啸般刮起的疾风夹裹着大火吞没了他自己和玉京园;

被火光染红的天空下,堂兄死死抱住老蛇妖的腿;

阿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我推到怀书哥哥的手中……



“算算年头,你今年应该十岁了吧?”

“嗯,今天正是我的生辰。”

如果一切皆是命数,我认。

可我师父不认。

不是老蛇妖那种师父哥,是我自己——兴苗的师父,怀书哥哥。

“放了她,我就放过你们。”怀书哥哥矗立在门口,一手执剑,一手拎着一个纸袋,隔着两三丈远,猪油酥饼的香气已经飘进我鼻子。

“爱徒,你终于肯出现了!”老蛇妖颇有几分动容:“多年未见,为师甚是想念!”

“大师兄,这么多年躲着我们,想必很辛苦吧!”琦玉也看见了师父。

“那是必然的。”老蛇妖替我师父做了回答,他伸出左手食指挑着我的下巴:“多亏你的好阿苗,有心帮你招徒弟,我们师徒二人才能再次相见呐!”

“嗖”!师父手中剑如游蛇乍现,老蛇妖闪退半步,剑刃将将擦着他的发端飞过。

“嚯!我的好徒儿,你的脾气还是这么暴躁……”老蛇妖旁若无人地解开他的衣襟,露出左肩上一道蜿蜒如蜈蚣的伤口:“当年你差点废掉
哈哈哈哈哈,像!连脾气都像!”

笑笑笑就知道笑!

“想必你就是他们的师父吧?”我胸有成竹地开口。

笑脸顿住,几分慌乱爬上他的眼尾:“你怎么看出来的?我看起来很老吗?”

坦白说,在他自己说出口之前,我压根没有把他与“老”这个字联系在一起。他的脸白净得好似刚出锅还没来得及回缩的大馒头,刚才离得那么近,我都没发现哪怕是一小条细纹。

“那倒不是,你看着就像个大哥哥,比你徒弟们还年轻呢……”我冲着他的发带努努嘴:“喏,我是看你发带上面的图案是一条银环蛇……”

银环蛇是这一带山头毒性最强的蛇,附近的猎户和村民们都称它为“蛇王”。

师父之前带我进山时,特意教我辨别过几种常见毒蛇。

“嚯!哈哈哈哈!”师父哥被我的话逗得乐开了怀:“有趣!真有趣!看来那小子教了你不少啊,你自己也是个机灵的!”

“是有几分灵气!今天抓她,可费了我们好些力气!”接话的是白天最先问我的二师兄:“可惜啊!怪只怪你生在兴家,生来就是做血引的命!”

他们说的话我都不太懂。

“师父哥,二师兄,我有些问题不明白,请问可以解答一下吗谢谢?”

师父说小孩子有礼貌,才会讨人喜欢,所以我尽量礼貌提问,果然他们又笑了,师傅诚不欺我。

“哈哈哈,这小孩真是招人喜欢!想问什么,随意些吧!”师父哥回到正房当中的椅子上坐下,看样子是打算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咳咳,兴家是什么?”我满脸认真。

“你不知道?”二师兄满脸震惊。

见我真诚地摇摇头,他求证般地看向师父哥。

师父哥伸手捋了捋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子,沉吟片刻后,笃定道:“也不是没有可能,怀书逃跑那会儿,她才多大点啊!”



“前朝罪臣兴永赞,本应满门抄斩,因玉京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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