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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齐缙结局+番外

金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香雪狼狈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彩荷,“托福?给人做奴才是福气吗?当初夫人说大少爷身边缺个体贴人,她相中了我,想要我去,但是姑娘不愿意,就是不肯放我走,这能是对我好吗?”满屋的人都惊呆了,吕妈妈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她说道:“给大少爷做通房,你能有什么好下场?等将来的少奶奶进门,是生是死都捏在别人手里,到时候你怎么办?”“大少爷喜欢我,肯定会抬我做姨娘!”香雪梗着脖子说道。南锦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个。真是可笑。她看着香雪道:“当时我问你去不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全凭我做主,我对你说给人做通房总是低人一等,一条命将来都捏在正房的手里。我还跟你说,等将来给你选一门亲事,将你风光嫁出去做正头娘子。”“我一个奴婢能嫁什么人,也就是这府...

主角:南锦屏齐缙   更新:2025-01-15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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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屏齐缙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齐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金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雪狼狈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彩荷,“托福?给人做奴才是福气吗?当初夫人说大少爷身边缺个体贴人,她相中了我,想要我去,但是姑娘不愿意,就是不肯放我走,这能是对我好吗?”满屋的人都惊呆了,吕妈妈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她说道:“给大少爷做通房,你能有什么好下场?等将来的少奶奶进门,是生是死都捏在别人手里,到时候你怎么办?”“大少爷喜欢我,肯定会抬我做姨娘!”香雪梗着脖子说道。南锦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个。真是可笑。她看着香雪道:“当时我问你去不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全凭我做主,我对你说给人做通房总是低人一等,一条命将来都捏在正房的手里。我还跟你说,等将来给你选一门亲事,将你风光嫁出去做正头娘子。”“我一个奴婢能嫁什么人,也就是这府...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齐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香雪狼狈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彩荷,“托福?给人做奴才是福气吗?当初夫人说大少爷身边缺个体贴人,她相中了我,想要我去,但是姑娘不愿意,就是不肯放我走,这能是对我好吗?”

满屋的人都惊呆了,吕妈妈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她说道:“给大少爷做通房,你能有什么好下场?等将来的少奶奶进门,是生是死都捏在别人手里,到时候你怎么办?”

“大少爷喜欢我,肯定会抬我做姨娘!”香雪梗着脖子说道。

南锦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个。

真是可笑。

她看着香雪道:“当时我问你去不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全凭我做主,我对你说给人做通房总是低人一等,一条命将来都捏在正房的手里。我还跟你说,等将来给你选一门亲事,将你风光嫁出去做正头娘子。”

“我一个奴婢能嫁什么人,也就是这府里的管事小厮,这算什么好前程?”香雪恶狠狠地说道,“做通房妾室也能穿金戴玉,有小丫头服侍着,日子不知道多舒服。”

“姑娘,你跟这样的白眼狼废什么话。”彩荷对着香雪“呸”了一声,“不要脸的东西,才多大,就一口一个通房妾室挂在嘴上,就你这三两重的骨头,也撑不起那泼天的富贵!”

彩菱定定神看着姑娘,“香雪不能留了,姑娘。”

“彩菱,你我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你就这么狠的心?”香雪尖声叫道。

“你能狠下心背叛姑娘,对你这样的人,我有什么不能狠心的。你拿情分来说嘴,你怎么不想想你对得起姑娘这些年待你的情分吗?”彩菱咬着牙道。

吕妈妈气的眼前直冒黑影,深吸口气,也看着姑娘道:“姑娘,这小蹄子至今不知悔改,可见是骨子里坏透了,依老奴看把人送去庄子上看起来,不能再让她跟那边的人接触了。”

彩菱红着眼也附和点头。

彩荷依旧不解气,“背主的奴才,就该一碗药一根绳了结了,送去庄子上,太便宜她了!”

香雪这样的人,既然选择背主,后来又害死了那么多人,可见她骨子里就坏透了,她不想再与她废话。

“把人关进庄子里,寻个人牙子发卖了吧。”

香雪是真的怕了,她以为姑娘这么心软的人,顶多把她送去庄子上,那她肯定还有机会回来的。

但是,把她卖了,她还能有什么盼头?

“姑娘,姑娘,奴婢知错了,求姑娘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唔……”香雪挣扎着要爬过来,吕妈妈一把把人摁住,又把帕子塞进她嘴里。

彩菱把绳子拿来捆住她,彩荷不解气,又给她一脚,拽着她的头发把人拖了出去。

南锦屏凝视着香雪被拖走的身影,她走了,那么吕妈妈她们几个就能活下来了。

吕妈妈打发彩荷跟香秀守着姑娘,对她们说道:“若是府里的人问起香雪,就说她忽患恶疾,先送去庄子上养病。”

吕妈妈的话里带着一股子狠辣,彩荷大喇喇的没听出来,彩菱却听懂了。

彩荷帮着把香雪扔上马车,就回了院子守着姑娘。

吕妈妈与彩菱上了车盯着被捆成一团的香雪,两人的眼神冰冷,香雪吓得瑟瑟发抖,也不敢哼了。

去了庄子上,她就想法子逃出来,夫人为了辖制大姑娘,肯定会救她。

马车走过城中热闹的街道,吕妈妈叫停了车,她下了车很快又回来了, 面无异样的坐回原处。

马车很快出了城,一路奔波到了庄子上。

这庄子是夫人在世时留给姑娘的,庄子上全是自己人,见吕妈妈带了人来,管事立刻把人迎进去。

吕妈妈温声说道:“香雪患了恶疾,得了疯病,姑娘怜惜她,特意让她在庄子上养病。”

管事一愣,“怎么好端端的得了疯病?”

铝妈妈一脸无奈的开口,“这丫头贪玩,背着姑娘出府,结果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恶犬被咬了一口。”

管事大惊,被恶犬咬了就会得恐水病,失了理智,连人都会咬,被咬了的人也会患上这种病。

“这……姑娘就是太心善,疯了就不能留了,这要是咬了人可怎么办?”管事低声说道。

吕妈妈叹气,“姑娘一向心善,你是知道的,毕竟是自幼服侍她的丫头,哪里舍得。”

管事蹙眉,“姑娘心善,咱们就得替姑娘行事,不能让她再害了别人。”

吕妈妈瞥了一眼马车,把管事拉到一旁低声数语,那管事连连点头,然后亲自带路把马车赶进后院最偏僻的院子,亲自关上了门。

吕妈妈将香雪从马车上拖下来,把人带进屋子里,让香菱看好她,然后转身又出去了。

香雪看着吕妈妈不在,就对着彩菱使劲的摇头,示意她把帕子给她摘了,彩菱咬着牙转开头不看她。

就在这时,吕妈妈提着一个食盒进来了,对着彩菱说道:“你去院门外守着,我有几句话问她。”

彩菱以为吕妈妈要审香雪也没怀疑,转身走了出去,把门关好,自己去了院门外守着。

吕妈妈蹲在香雪跟前,慢腾腾的打开食盒,拿出一包药粉倒进碗中,又拿起水壶用水化开。

香雪看的胆颤心惊,不断地往后退。

吕妈妈看着她,木着脸道:“夫人没了,你的胆子也大了,既然敢做背主的事情,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就说那江氏怎么做的这样的好继母,原来是买通了你。

人面兽心的东西,姑娘不忍心收拾你,我老婆子可不会心软,留着你一条命,转头你若是想法子跑了,再去抱那江氏的大腿,说不定又会害姑娘。”

香雪整个人僵住了,她的小心思被吕妈妈猜的准准的。

吕妈妈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一把拽过香雪的衣襟,拔出她口中的帕子,不等她反应过来,一碗药直接灌了下去!

香雪想要大喊救命,帕子又被塞了回去!

她满面怒火的盯着吕妈妈,恨不能撕下她一块肉!

吕妈妈嗤笑一声,又拿出一把小钳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既然得了恐水症,这十根指甲是不能留了,说不得我老婆子好心替你拔了去……”

香雪闻言吓得浑身一软,蠕动着就想要跑。

吕妈妈一脚踩在她的手臂上,咬着牙说道:“你若是不识字,今日倒也不用受这番苦,可惜了,好好地通天大路你不走,非要自寻死路,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香雪只觉得指尖上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痛的抖成一团晕了过去。


南锦屏留在了安南侯府,江蔓得了消息后气的摔了一整套茶盏。

至于那几个地痞被送进了衙门并不在意,即便是被问话,也不会牵涉到她身上。

江蔓为了逼南锦屏回府,这几日到处参加宴席,四处败坏她的名声。

云安县主一见气的不行,得知江蔓又去参加宴会,后脚就跟了去,在江蔓又在诉说南锦屏如何不孝,不敬长辈,赌气离家出走时,她挺身而出,盯着她说道:“德庆侯夫人真是好厉害,好一个颠倒黑白!”

江蔓看到云安县主面色微微一僵,正要起身说话,云安县主当场就把南锦屏捉奸江暮白跟南徽音,并信国公夫人上门与江蔓联手逼婚南锦屏,试图把人囚禁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人群哗然。

江蔓自然是矢口否认,指责云安县主诬陷与她。

云安县主就知道江蔓不会承认,当下就道:“那日太子殿下恰逢来我安南侯府,正遇上这桩事情,要不要请殿下来,说一说那日的事情真相为何?”

江蔓当然不能让太子来,太子的名声不能有任何污点,不然日后如何登基为帝。

江蔓一口咬定云安县主不坏好心,非要离间南锦屏与她的母子之前,哭的是梨花带雨,一口一个继母难为。

云安县主深深地看了江蔓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江蔓,你以为别人拿不出证据,你就能信口胡言?”

她索性撕开江蔓一直紧藏着的遮羞布,对着众人说道:“诸位,你们都知道当年永国公战死边疆,留下一女便是锦屏的生母钟云清,云清当年离世后,她的嫁妆,以及永国公府的财产都落到了锦屏手中。

财帛动人心啊,不然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江氏跟信国公府非逼着锦屏嫁过去到底是为何。”

江蔓万万没想到云安县主居然会说出你这样的话来,一时间不知如何辩白,一口一个县主诬陷她,当场表演了一个气绝晕倒的戏码。

云安县主目的已达到,一甩袖人就走了。

她撕开这块遮羞布,看江蔓跟信国公府还敢不敢逼着锦屏嫁江暮白,嫁信国公府的人!

好大一场闹剧,一时间京城流言纷纷,各执一词,好不热闹。

南锦屏关在屋子里连夜刺绣,这是她给太后的贺礼,万不能有失。

赵凌薇过来把她娘大闹江蔓的事情叽叽喳喳的跟南锦屏说了,“你是没看到,那江蔓无法自证,居然晕倒避祸,太无耻了!”

南锦屏手中的针线微微一顿,心头涌起一股暖意,“云姨为了我的事情费心了。”

“这有什么。”赵凌薇不在意的摆摆手,“锦屏你这是绣的什么,金光灿灿的煞是好看。”

“太后娘娘信佛,这是绣的佛衣。”南锦屏浅浅一笑。

赵凌薇不善针线,看着就觉得头疼,“你慢慢绣,我不打扰你了。对了,我娘让我跟你说,永国公府修缮的事情你不用费心,我爹爹让人帮你盯着呢。”

南锦屏看着赵凌薇欢快离开的背影,捏着针的手微微一紧,眼泪差点落下来,她忙用帕子捂住眼,不能脏了佛衣。

南锦屏被云安县主护着,永国公府有南安侯的人盯着,江蔓一时无计可施,催着德庆侯找安南侯把人要回来。

安南侯武将出身,膀大腰圆,身强体壮,德庆侯站在他跟前就跟小鸡崽一样,气势上就被压住了,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安南侯就问他一句话,“为何逼着南锦屏嫁跟妹妹私会的江暮白。”

德庆侯被直戳心里那点阴暗算计恼羞成怒,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气的回府把南徽音训了一顿。

南徽音都蒙了,这跟她什么关系,为何倒霉的都是她!

她就是想要嫁给江暮白,他们两情相悦,为何就这么难?

南徽音大闹一场,德庆侯府鸡飞狗跳,又有乔姨娘煽风点火,连带着江蔓跟德庆侯都吵了一架。

南锦屏得了南边月悄悄送来的消息,冰冷的眉眼带着几分嘲讽,这才不过是开始而已。

转眼间,太后的寿宴便到了。

云安县主带着南锦屏跟赵凌薇进宫贺寿,天气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雨。

南锦屏微微蹙眉,这样的天气不是她想要的,手不由捏了捏怀中抱着的锦盒。

太后潜修佛法多年,陛下也曾收集各地经文奉给太后尽孝,所以今日京城各家准备的贺礼多与佛事有关。

云安县主准备的便是一尊玉佛,请高僧开了光。

在宫门口下了车,一路跟着云安县主前行,宫殿绵延,宫道宽绰,五彩琉璃瓦熠熠生辉。

南锦屏跟在云安县主身后,一路抵达广慈殿,所有的贵夫人都会在这里等候。

也是不巧,她们刚进门,正遇上信国公夫人与江蔓走进来。

一行人撞在一起,殿中瞬间安静下来,无数眼神在几人身上飞来飞去。

这段日子有关德庆侯夫人跟继女的恩恩怨怨,可谓是传的天花乱坠,各种版本络绎不绝。

当真是冤家路窄。

信国公夫人扫了跟在云安县主身后的南锦屏一眼,看着众人说了一句,“后娘难当,养只狗这么多年也有感情,知道对着人摇摇尾巴,可惜有的人啊没良心不感恩。”

云安县主嗤笑一声,“是啊,有些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了的,别人家的财产也理所当然当成自己的,美名其曰联姻,不就是想要抢钱吗?想要就直说,非要把人小姑娘踩进泥潭里,是个人都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这要是选个好的就罢了,什么跟妹妹偷情私会的,不干不净的也非要扔给我们锦屏,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说别人吧。”

“你……”信国公夫人就没想到云安县主这么不给信国公府面子。

“信国公夫人,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是非让我拿证据,那也行,你把江慕白叫来,让他对天发誓没有与人偷情,若是他有一句虚言,就让他自食恶果,婚事不遂。”

信国公夫人怒道:“云安县主,你不要逼人太甚!”

“哦,果然心虚了。”云安县主嗤笑一声,“我们锦屏都不怕立誓,你们家江慕白怕什么?”


永国公府后院的池塘也移栽了荷花,无数锦鲤在水中穿梭,点点生机在永国公府不断的蔓延。

门窗刷了新漆,屋顶换了新瓦,永国公府的大门与牌匾更是焕然一新。

往来穿梭的下人络绎不绝,厨房里炊烟袅袅,白气蒸腾。马房骏马嘶鸣,数辆崭新的马车停靠在一角,香车宝马,锦衣狐裘,南锦屏站在院子里久久不语。

傅大太太站在一角看着满面泪痕的锦屏,拍拍儿子的手,“这孩子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这么点事就哭成这样,以后你可要好好照看她。”

“娘,我知道。”傅蕴程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表妹吃过的苦,他会让德庆侯府数倍偿还。

这一夜,南锦屏把舅母跟表哥叫了去,不只跟他们道了谢,还把自己重生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他们如此待她,值得她真心托付。

两人惊骇不已,舅母抱着她哭断肠,表哥气的摔碎了茶盏,拳头捶墙,鲜血直流。

傅蕴程等大家心情都平和下来之后,十分认真地说道:“妹妹重生一事万不可再让人知道。”

傅大太太迟疑一下,看着儿子,“你爹爹也不能说?”

“不能!”傅蕴程沉声道。

南锦屏一怔,随即说道:“表哥,是不是傅家有什么不妥之处?”

傅蕴程看着表妹道:“傅家家大业大,子孙众多,我跟母亲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会为你考虑。”说完转头看着母亲,“娘,爹不止我一个儿子。”

傅大太太轻叹一声,“儿大不由娘,你既然这样说了,我自然听你的。”说着又看着锦屏柔声开口,“莫怕,傅家的事情不算大事,你表哥说得对,人心难透,你这件事情十分骇人,越少人知道越好。”

说完,傅大太太揉揉南锦屏的头,“乖孩子,以后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此事。”

“舅母跟表哥待我真心,我这才说的。”南锦屏自然知道好歹,她又不傻。

太子跟江蔓行事谨慎又很辣,她怕舅母跟表哥对他们本性不知,心存大意让他们反而遇险就不好了。

“真是没想到太子居然跟江蔓厮混在一起。”傅蕴程一脸恶心,提起此事都觉得脏了自己的嘴。

又想起表妹死的那么凄惨,他就恨不能一刀一个宰了他们。

“是啊,谁能想到呢。高高在上,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喜欢的竟是有夫之妇。”南锦屏嘲讽道。

傅大太太面色凝重,看着锦屏说道:“难怪你要戳破德庆侯外室的事情,是要逼着他们夫妻反目?”

“是。”南锦屏毫不迟疑的点头,“他们死死的绑在一起,我们很难找到机会,只有他们狗咬狗,咱们才能有机可趁。”

“做得好!”傅蕴程赞道,表妹年纪虽小 但是做事倒是干脆利落。“看来咱们还要烧把火,现在火候还不够。”

南锦屏狐疑的看着表哥。

傅大太太就跟南锦屏解释道:“那宋氏进了侯府,就想要让儿子改姓上族谱,江蔓自然不同意。她仗着跟德庆侯夫妻情深,趁德庆侯不在府里,试图杖杀宋氏。”

傅蕴程接口说道:“侯府的那个乔姨娘悄悄给德庆侯送了信,德庆侯火速赶回来才把留了一口气的宋氏救下。江蔓不满德庆侯救了宋氏,德庆侯不满江蔓心狠手辣,又有乔姨娘煽风点火,两夫妻大闹了一场。”

“所以他来永国公府找我做什么?想要我回去帮她牵制江蔓?”南锦屏冷笑道。


南锦屏看着太子,忽而展颜一笑,她本就生的秀色秾艳,肤如凝脂,此刻那双含水的乌眸微微一弯,湛湛生辉,宛若星辰遗落人间。

饶是太子见惯美人,此刻也不由眼前一亮。

南锦屏望着他眸光闪亮,眉眼温柔,缓声说道:“殿下说的是,想来江世子必不负殿下所望,臣女也愿他能与舍妹比翼齐飞,永结良缘。”

江暮白与南徽音这一对就该紧紧地锁在一起,不要去祸害别人了。

她倒要看看,两人真的定了亲,还能不能这么恩恩爱爱,情深意笃。

江暮白这样家世出众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真的为一个女子守身。

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得了手,就不会珍惜了。

江蔓看着亓恒一直盯着南锦屏,面上的笑容不由收了起来,她下意识的上前一步,看着南锦屏说道:“锦屏,莫要闹了,跟母亲回家,你爹爹还在等你。”

江蔓一开口,亓恒微微回神,立刻移开目光,旋即微微蹙眉,方才他总觉得南锦屏那笑容似是在哪里见过。

想到这里,不由又看了南锦屏一眼。

赵凌薇在一旁看着,轻轻扯了扯母亲的衣袖,眼睛都冒了光。

哎,若是表哥跟锦屏能凑成一对也不错,以后锦屏做了太子妃,看德庆侯夫人还如何谋算她。

云安县主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隐隐看着似是哪里不对,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来,当下便请太子进去喝茶。

江蔓趁机就要带着南锦屏离开,赵凌薇不愿意,南锦屏却对着她眨眨眼。

赵凌薇只得不舍的拉着南锦屏的手说道:“锦屏,以后受了委屈只管来找我,别怕。”

江蔓脸色一沉,看着赵凌薇道:“别人的家务事,就不劳赵姑娘费心了。”

云安县主听到这话扫了江蔓一眼心生不悦,当下毫不客气的说道:“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哪家的夫人不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处赴宴,也好给各家的夫人们看看,给自己孩子扬名。这不是亲生的到底是差一层,后娘嘴上说的再好听,也得看看她如何做的。”

这话说的含沙射影的,江蔓脸上的笑容终于收了起来,看着云安县主说道:“这就不劳县主费心了,锦屏是个安静的性子,不爱出门,她的婚事自有我跟侯爷做主。”

云安县主嗤笑一声,“怎么,把她关在家里,你还想给她找个惦记着别人的夫君吗?”

“你……”

南锦屏一直暗中观察,就见江蔓迅速的看了太子一眼,眼中隐隐带着委屈之意。

太子面上闪过一抹心疼,他转头看向云安县主,“姑姑,到底是别人的家务事,不知真相,还是不要妄言。信国公秉性端正,行事爽利,教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差,再说江暮白是京城有名的才俊,此事必然是误会。”

南锦屏看着二人眉眼之间的往来,若不是仔细观察,确实极难发现。

他们的确十分谨慎,难怪能骗她那么久。

若想戳破他们的奸情,没有十成把握,决不能贸然出手。

定要一击必中,不让这对狗男女有翻身之望!

江蔓面上隐隐带着几分得意之色,转头看向云安县主,“太子殿下此言公正公允,不知县主可还有异议?”

云安县主看着江蔓小人得志的样子,十分不解太子为何为她说话,却不肯让江蔓舒心,直接了当的说道:“既是这样,我就静等江暮白上门求娶南徽音了。”

之前锦屏说,她愿意成全江暮白跟南徽音,但是江蔓却不同意,这里头必然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既是这样,她偏要促成这一对,让江蔓露出狐狸尾巴来。

江蔓:……

亓玉珠,你这个贱人!

江蔓咬牙吞下这口气,挤出一抹微笑,转头看向太子,“今日多谢殿下仗义执言。臣妇不敢惊扰殿下与云安县主小聚,先带着女儿告退了。”

南锦屏缓步走到江蔓身边,她抬起头对着太子莞尔一笑,用十分轻松愉悦的口吻说道:“若是妹妹能与江世子定下婚约,全依仗殿下主持公道,她必然会感激在心。想来江世子能与心上人有情人成眷属,自然感恩殿下。”

太子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有点笑不出来了。他凝视着南锦屏,想要看看她说此话是不是真心实意。

江蔓看着南锦屏对着太子笑的如此狐媚不知廉耻,只觉得十分刺眼,不由上前抓住她的胳膊,“锦屏,跟母亲回府吧,不要不懂事,再扰了殿下。”

南锦屏面上带着几分委屈,轻声说道:“我只是跟殿下道谢罢了,原来在夫人眼中是不懂事,那就罢了。”

说着,她轻轻挣开手,对着太子屈膝一礼,一脸无奈的开口,“小女失仪,请殿下勿怪。”

太子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无妨。”随即想到什么,迅速的看了一眼江蔓,随即闭上了嘴。

南锦屏就是故意的,江蔓对太子独占欲极重,上辈子为了嫁给太子,不惜弄死她顶替她的身份,可见之偏执。

她就是要利用这一点,慢慢挑起二人之间的矛盾,逐渐分化,她倒要看看,他们坚不可摧的感情,能不能经得起考验。

江蔓带着南锦屏离开上了马车,心中对南锦屏厌恶至极,面上却不得不保持微笑,柔声说道:“锦屏,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情,咱们自己家里解决就好了,何必宣扬出来,凭白被人笑话,你说是不是?”

南锦屏看着江蔓强压着火气还要伪装慈母的模样,心里只觉得痛快极了。

这不过才开始而已。

只要江蔓想要伪装慈母,以后这样憋气的日子多着呢。

她倒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我今日只是觉得太丢人了。”南锦屏微微垂头说道,“江暮白欺人太甚。”

江蔓:……

“好,母亲知道了,你放心,我会让他来跟你赔礼道歉,你看如何?”

“不用了,看到他我就难受。”

江蔓的火气差点压不住,丝丝咬着牙才没翻脸。

钱还没到手,要忍!


二人回了德庆侯府,南锦屏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江蔓怒火上冲,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南锦屏一路走回去,就见香雪在院门口探头探脑,面色不由一沉。

“大姑娘,你可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香雪立刻跑过来一脸殷勤的笑道。

南锦屏随意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香雪不以为意,大姑娘的性子一向这样淡淡的,她都习惯了,自顾自的说道:“大姑娘,您走后三姑娘来找过您,奴婢给打发走了。乔姨娘母女心思深的很,无事献殷勤,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南锦屏脚步一顿,侧头看着香雪,“谁让你替我做主的?”

香雪毫不在乎的说道:“姑娘,奴婢都是为您好,乔姨娘算什么东西,您何必搭理她。”

南锦屏盯着香雪,一时有些恍惚,上一世也是这般,她总是在自己跟前说乔姨娘母子三人的坏话,以至于她心生厌恶十分排斥。

但是,这辈子不一样了,只要能给江蔓添堵,乔姨娘就是她最好的盟友。

看着香雪还在喋喋不休,故意离间她跟乔姨娘之间的关系,不由怒道:“乔姨娘好歹也是府里半个主子,你不过一个丫头,谁给你的胆子这般诋毁她?她生的两个孩子,也是府里的小主子,岂容你不尊不敬如此放肆?”

“姑……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撞邪了不成?

“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便如此嚣张,背着我还不知道如何行事。”南锦屏本想留着她钓江蔓母女,但是看着眼前如此嚣张的人,她改了主意。

“姑娘,奴婢没有,奴婢都是为了姑娘好啊。”

“还敢胡说八道!来人给我掌嘴!”南锦屏怒道。

香秀跟吕妈妈都吓坏了,忙上前求情,南锦屏不为所动,只看着吕妈妈问道:“她如此诋毁乔姨娘, 传到别人耳中,只会认为是我让她这样说的,岂不是毁了我的名声?”

吕妈妈一怔。

香秀急得不行,伸手推了推香雪,“愣着干什么,快跟姑娘认错啊。”

香雪却梗着脖子说道:“我没错,我确实都是为了姑娘好。以前我这般说,也不见姑娘不高兴,怎么今日倒都是我的错了?”

南锦屏嗤笑一声, 看着吕妈妈跟香秀,“你们听到了,如今倒是我这个做主子的错了,这样的人,我是不敢留了。”

香雪听着这话脸色不由一青,她只是想要逼着姑娘认同她的说法而已,她以前也是这样做的,怎么这回就不行了?

南锦屏看着吕妈妈沉声说道:“把她给我送去庄子上,这样背主的奴才,我是不敢用了!”

香雪一听拔腿就跑,“姑娘,你好狠的心,奴婢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诺大的府里总有个说理的地方,奴婢请夫人做主!”

“把她给我拦住!”若是让香雪闹到江蔓那里,江蔓必然会借势发挥。

她这回就杀鸡儆猴,看看以后哪个还敢吃里扒外!

吕妈妈眼疾手快,一把将香雪摁住,沉着脸说道:“你这个小蹄子,姑娘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背主!”

香秀也惊呆了,香雪那句请夫人做主,她瞬间回过味儿来。

她们都是先夫人从永国公府带来的人,誓死效忠的是大姑娘,但是香雪却忤逆姑娘请继夫人做主……

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走到香雪跟前,正要说话,就听着姑娘说道:“香秀,你去搜香雪的箱子。”

香雪闻言猛力挣扎,吕妈妈差点摁不住她,彩菱此时扑过来,抬脚在她膝盖上踹了一下,香雪吃痛不由跪在地上,痛呼出声。

吕妈妈眼疾手快,立刻把帕子塞进她嘴里。

香秀本来还迟疑,但是看着香雪这反应,她眼睛一红,拔腿就往外跑。彩荷一看,立刻跟了上去。

南锦屏坐在玫瑰椅上,静静地凝视着香雪。

香雪对上大姑娘的眼神,面色煞白中透着青色,微微发抖,整个人都傻眼了。

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香秀跟彩荷回来的很快,香秀手里抱着一个杨木雕花匣子,彩荷眼睛通红,面上还有残留的泪珠。

她进了屋不等姑娘开口,直接跑到香雪面前,二话不说先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彩菱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看向香秀手中的匣子。

此时,香秀已经把匣子放在了南锦屏身前的小几上,她伸手打开来,就见里面摆着十几样首饰,赤金嵌宝花样繁多,这样贵重,一看就不是丫头该有的。

“说吧,这东西哪里来的?”南锦屏看向香雪问道。

吕妈妈一把扯掉香雪口中的帕子,恶狠狠地盯着她,这么多东西,价值不菲,一个奴婢无缘无故怎么会有。

香雪此时已经硬不起来了,她白着脸道:“是夫人看奴婢伺候大姑娘尽心尽力才赏的。”

“我身边四个大丫头,为何单单赏你?论稳重你不如香秀,论聪明你不如彩菱,论能干你不如彩荷,为何是你?”南锦屏咬着牙问。

她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就因为她的背叛,吕妈妈,香秀,彩菱彩荷都死了!

连她最后也死了!

她哪里对不住她?

香雪吞了吞口水,眼睛乱转,抖着身子还想要找借口开脱。

南锦屏盯着她又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你家里还有爹娘老子兄弟手足,你若有一句假话,你们一家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香雪猛地一僵,随即扑在地上“砰砰”磕头,“都是奴婢自己贪心,跟家人没关系,姑娘,是夫人让我盯着姑娘的一举一动,她拿着奴婢的家人威胁,我不是有意背叛姑娘的,姑娘饶命啊!”

“我打死你!”彩荷一脚把香雪踢翻在地,“你个不是人的东西,你忘了自己是哪里来的,你忘了你们一家子的好日子是托谁的福,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彩荷性子最烈,往日最亲近最信任的小姐妹,居然背叛了姑娘!

更没想到夫人待姑娘面上亲近疼爱,暗中却收买姑娘身边的人监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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