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蓉蓉小莹的女频言情小说《诡手按摩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奔放的程序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卫蓉蓉体内的邪气并不厉害,郁结时间并不长。我用力往下一按,随着她的惨叫,邪气直接打散。按的差不多了,我取来刮痧板,顺着她白皙后背的穴位,开始刮痧。卫卫蓉蓉疼得身体乱扭,连连求饶:“老板,好没好啊?求求你了,太疼了。”“疼就对了。”我说道:“越疼说明这里越是不通,越应该做。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这句话你没听过吗?”卫蓉蓉邪气并不多,不过她的身体确实有问题,刮出来的痧颜色暗黑,可见体内郁结了很多湿气。“你平时是不是喝奶茶特别多?”我说:“还爱吃凉的?”“你咋知道?”卫蓉蓉趴在床上直哼哼,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哪个小仙女不喝下午茶?”“那些东西少碰吧以后。”我说:“你现在年纪还小,岁数再年长一些,这些隐患就会全部爆发。”卫蓉蓉“哼”了一...
《诡手按摩师完结文》精彩片段
好在卫蓉蓉体内的邪气并不厉害,郁结时间并不长。
我用力往下一按,随着她的惨叫,邪气直接打散。
按的差不多了,我取来刮痧板,顺着她白皙后背的穴位,开始刮痧。
卫卫蓉蓉疼得身体乱扭,连连求饶:“老板,好没好啊?求求你了,太疼了。”
“疼就对了。”我说道:“越疼说明这里越是不通,越应该做。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卫蓉蓉邪气并不多,不过她的身体确实有问题,刮出来的痧颜色暗黑,可见体内郁结了很多湿气。
“你平时是不是喝奶茶特别多?”我说:“还爱吃凉的?”
“你咋知道?”卫蓉蓉趴在床上直哼哼,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哪个小仙女不喝下午茶?”
“那些东西少碰吧以后。”我说:“你现在年纪还小,岁数再年长一些,这些隐患就会全部爆发。”
卫蓉蓉“哼”了一声:“好像你多大一样,好好按你的,用不着你教训我。”
我摇摇头,这才叫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花钱了,我该说的肯定说到,听不听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我停下刮痧板,精油瓶里倒出一手的精油,放在卫蓉蓉的后背,从上到下轻轻按一次。给这小丫头舒服的咬着下唇,一脸的陶醉,犹如自由翱翔在天空中的小鹌鹑。
时不时的还“啊”的一声。
我擦擦手说道:“好了,衣服穿好出来,我有话问你。”
我可是正人君子,工作的时候好好工作,工作完了绝对不占客户的半点便宜。
在客厅刷了一会儿手机,卫蓉蓉出来了,小脸红扑扑的,跟红苹果差不多。
“下次我什么时候过来?”
她还做上瘾了。
我摆摆手说:“不忙。你知不知道身上的邪气是怎么来的?”
她摇摇头问怎么来的。
我说道:“你的邪气和小莹同出一源,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找她玩?”
卫蓉蓉眨眨眼:“会不会是她家的问题?”
她说了起来,她和小莹是好闺蜜,住的也比较近,经常去家里找小莹。但是她很讨厌小莹的那个男朋友,就是金丝眼镜。总觉得金丝眼镜看她的眼神,色眯眯的。
她都是找金丝眼镜不在家的时候才去。
最近她感觉到小莹的家里有些不对劲儿。
去了之后,总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初闻腻腻的甜香,但时间长了拿脑子。拿脑子是土话,就是头晕的意思。
但时间再长点,头不再晕,气味似乎也闻不到了。
卫蓉蓉心里明白,这股香气其实一直都在房间里飘散。
我摸着下巴说:“小莹那里你最好以后别去了。可以把她约出来,在外面见。”
卫蓉蓉问为什么。
我说道:“她是和金丝眼镜同居的?”
卫蓉蓉笑着点头:“这不废话吗,难道你嫉妒?”
我有些不高兴,怎么什么玩笑都开,下面话也懒得多说,“总而言之她家有古怪,能不去就不去吧。”
“可是我约过莹莹几次,出来吃饭逛街什么的,她不出来啊。她说老公不允许。”卫蓉蓉气鼓鼓地说:“也不知道那个金丝眼镜有什么好,看起来色眯眯的不像好人。斯文败类。”
这些事和我没关系,我就是个按摩的。只要不惹到我头上,我的原则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把自己的行事原则重申一遍,卫蓉蓉说我没爱心,然后转身就走。
我告诉她,下一次不用急着过来,过个三五天再说。
也不知她听没听到,摔门就走,小丫头,脾气还挺冲。
接下来几天都没什么生意,天气越来越冷,夜里经常朔风乍起,吹得鬼哭狼嚎一般。
我每天都是黑晨颠倒,玩玩游戏。
小时候练功练出逆反心理了,现在总算没人管我,要把失去的青春都补回来。
这天下起了小雨,阴沉沉的黑了天。我裹着军大衣窝在沙发上刷手机,大概八点来钟,突然“咣咣咣”门敲响了。
谁啊这是,就算是顾客来了,也不至于这么砸门,赶上抢劫了。
我瞥了一眼房间角落的棒球棒。自从上次三雷哥带着手下来过,我就准备了这根棒球棒。
我咨询过胡同炒饭的陈师傅,只要是别人上门找茬,用棒球棒算是正当防卫,只要不打死人就没事。
我小心地打开门,看到来人松了一口气。外面站着两个女孩,举着一把破破烂烂的红伞,冻得小脸煞白。
正是卫蓉蓉和小莹。
我让开门,放她们进来。
两个女孩带着一身寒气,尤其是小莹浑身哆嗦,像是一股风就能吹倒。
我扶着她坐下,手背贴着她的脑门,滚烫。再抓起她的手,摸了摸脉。
我不会中医的摸脉,但我这一派鬼手按摩,另有一套经络体系,能摸出个大概。
小莹体内邪气很盛,经络里充盈着很强的邪气,算是病入膏肓了。
如果再不救治,大罗金仙也没办法。可以预见,接下来她会生一场很重的大病,整个人最后形销骨立,瘦死在病床上。
卫蓉蓉把棉袄脱了裹在小莹的身上,然后问我有没有热水。
我倒了热水过来:“你们大晚上这是做什么?”
卫蓉蓉道:“秦老板,我带莹莹从她家跑出来了,你一定要帮我们!”
我心往下一沉,最不想看到的局面出现了。
小莹的状况很让人同情,但我也不是乱发圣母心的救世主,我只想守着自己的小店而已。
卫蓉蓉把这么大的麻烦塞到我这儿,真把这里当避难所了。
彪子走过来,围着我转圈,两个脚来回跳,嘴里发出“阿~~加”的声音。
我叼着烟没有动,悠悠闲闲吐出烟圈。
彪子尝试用手推搡我的肩膀。
我眼睛眯起来,在他手再次碰到的瞬间,猛然出手,如光如电,一把抓住他的手。
我的五个手指头塞进他的手指头缝里,然后使劲儿往下一掰。
“哎呦卧,%%@@~~~”彪子破口大骂,跪在地上,想往外拽,我这个手跟老虎钳子一样,根本拿不出来。
彪子飞出一腿想踹我,我稍微用点力,他就跟抽筋一样全身无力,腿都在打哆嗦。
“哥几个就这么干看着?都上啊,上啊!”彪子那么大的汉子居然带着哭腔,喊着周围的同伴。
大汉们一个个目瞪口呆,没想到我一招就把他拿下,所有人都傻了眼。
三雷哥站起来,提着铁叉子气势汹汹过来,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是动了杀机。
我手指根部一动真气,和彪子的手指头发生了摩擦,把他疼得差点背过气去,带着哭腔喊:“妈妈……”
我面无表情:“三雷哥,我手上有数,咱们有事说事。如果你没数,那我也没数了。”
说着,再用真气一挫,彪子疼得眼泪狂飙,头抵在我的膝盖上,像小猫一样呻吟:“放开……放开我……”
“我从小就开始通经络用真气,认穴打穴,”我说道:“现在他的疼痛是女人生孩子的十倍!”
“秦老板,你可真是个人物。”三雷哥停下来,竖起大拇指:“没想到这条破胡同里竟然藏龙卧虎。”
“咱们有事说事,这年头不流行打打杀杀。”
我慢慢松开手,彪子全身一软瘫在地上,嘴里的口水都拉了多长,身体一抽一抽的。
在场围观的几个汉子,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写满了震惊。
有人把他扶起来,到沙发上坐下。
“彪子身体有点糠啊。”我笑着说:“虽然我家店规是不给男人按摩,不过他要来活动活动筋骨血脉,还是可以例外的。”
现场的气氛尬在这儿了。
大家大眼瞪小眼,金丝眼镜搂着小莹,脸色阴晴不定。
“其实你们一开始并不是冲着仙人跳来的。对吧?”我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小莹一开始来按摩,是真心实意来驱邪的,她也确实被邪气侵扰。如果打一开始就奔着仙人跳布局,没必要把她的闺蜜也拉下场。”我说道。
“按完第一次,本来我告诉她周末再来的,而且她那么怕疼,为什么还会提前来?”
我看着在场的众人,客厅里鸦雀无声,落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在静静地听我说。
我继续道:“小莹今天晚上过来,本来就是临时做出的计划。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她老公强迫来的,也就是这位眼镜哥。”
金丝眼镜的嘴角抽了抽。
我说道:“眼镜哥是斯文人,断不会一开始就奔着讹我俩钱来的。他的初衷很简单,就是让我不再给他女友驱邪。后来可能因为别的缘由,才临时起意,叫上三雷哥一起来个仙人跳。我也是瞎分析,你们姑且一听。”
金丝眼镜推了推眼镜框:“莹莹是我的女朋友,她的身体只能我看我碰!你是个什么东西,碰了就白碰?再说了,砸了你这个破店,我也是为民除害!”
我沉吟一下:“我不是圣母,不会上赶子给别人驱邪,没那么贱。我现在只问小莹一句,你还要不要我按?还有一次按摩,就结束这个疗程了。如果现在放手,前功尽弃。”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小莹身上。
金丝眼镜说:“莹莹,你身上哪有什么邪气,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想骗俩钱,再占你便宜。你是我的,你的身体别人不能碰!”
小莹抬起头,含着泪看他,然后点点头。对我说,秦老板,我不按了,谢谢你。
她又对金丝眼镜说:“老公,秦老板是好人,没占我便宜,咱们还是走吧。我跟你保证,这里以后再也不来了!”
金丝眼镜阴森地点点头,然后指着我,那意思是没完。
他低声对三雷哥说了几句话,三雷哥点点头,对手下几个大汉说:“撤吧。”
彪子已经恢复了,呲着牙说:“就这么算了?让丫赔我医药费。”
我笑着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彪子对我已经有阴影,往后退了一步。
我说道:“以后我来这儿按,我给你办优惠卡,就当补偿彪哥了。”
“这还差不多。”彪子嘟囔一声,跟着众人出去。
有个汉子落在最后,瞅他们都出去了,然后拉着我低声说:“老板,你这按摩都能治什么病?”
我沉吟一下:“主要是祛除邪气,其他活血脉筋骨也能做。”
他咳嗽一声,轻轻说:“痔疮能治不?”
我笑了:“能。痔疮说白了就是血脉不通,凝结在那个地方。按一按拔拔罐还是有效果的,肯定比做手术强。复不复发先不说,少遭多少罪。”
“哎呀,你说的太对了,我看上医院那些人都遭老罪了……”
这时外面有人喊,“大硕,走啊,磨叽什么呢?”
原来这汉子叫大硕。他冲我双手合十,做了个嘴型“再联系”,颠颠出去了。
我关上门,长舒一口气,说不紧张那都是假的,一裤裆子冷汗。
结果是好的,一场危机化为无形。
我点上一根烟,并没有什么欣喜,反而感觉更加沉重,小莹这个女孩算是完了,迟早要被金丝眼镜祸害死。
我过去一打听,这里竟然是东山居小区,离着按摩店的胡同足有十几公里的路。
我有点发蒙,一晚上我们居然干出去这么远?
出了公园打了辆车,一路回到胡同。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来了?
这一晚上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如今回忆起来,每个细节都那么不真实。这就叫黄粱一梦吧?
我摸向内兜,那块黑砖还在,是从冥界带回来的。说明我真的去过,这一晚上并不是幻觉。
到了按摩店门口,我惊讶地看到门上泼了很多红油漆,弄得污秽不堪。趁我不在,昨晚果然有人来过。
我赶紧用钥匙打开门,小莹还在店里休息,昨晚店里肯定发生了大事,她没事吧?
开门之后,我让蓉蓉稍事休息,我赶紧跑到里屋,小莹正在睡觉,听到声音醒了过来。
她揉揉惺忪的眼睛说:“你回来了?昨晚我都没睡好,外面噼里啪啦的有声音,好像是野猫打架。”
见她无恙,我舒了一口气,没想到我们这些人里,最安全的竟然是她。
她一夜没有出店,反而什么事也没出,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
我没有多解释,只说蓉蓉来了,有些发烧,你照顾一下。小莹一听就急了,赶紧套了衣服出来。
两个女孩互相有个照应。我嘱咐她们在店里好好呆着,哪也不要去。
我从店里出来,跑向胡同口的大排档。
辉记不卖早餐,一大早关着门。我知道陈师傅是住在店里的,便开始敲门。
怎么敲都不开,坏了,陈师傅是不是出事了?
我把大排档的门敲得山响,里面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门开了,陈师傅一脸疲惫走了出来,眉头挑了挑:“你回来了?好,好,安全就好。”
我赶紧进门,上下打量他:“老陈,昨晚谢谢你了。我刚回来,听住在我那的客户说,昨晚外面打起来了,还挺激烈。我一猜就是你。”
陈师傅把门关上,店里有点黑,我们两人就坐在黑暗里,他扔给我一根烟。
“昨晚我心神不宁,”陈师傅道:“在胡同里转悠了一圈,走到你那的时候,发现门角画着法阵的符咒。我一下就明白了,敢情咱们整片胡同的法阵阵眼在你这儿,有人要做你!”
我抽着烟,心腾腾跳,到现在也不知道这局是谁做的,真踏马闹心。
“小秦,你是不是得罪什么高人了?”他问。
我吐着烟圈,心里一个个盘算,要说最近得罪的人,最有可能做这个事的,只能是斯文败类钱泽,也就是小莹的前男友。
但是我不认为这个绣花枕头一样的男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布下如此法阵。
会是谁呢?
陈师傅继续说,他发现了阵眼,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给我发信息,却一直没有回信。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走阴了,正在死亡地铁上。
入夜的时候,我店前来了一个人,探头探脑的往店门泼红色油漆,接下来居然还想撬锁。
听到这里我浑身发冷,心想回去赶紧在门口按个摄像头吧,没想到还能出这样的事。
正好陈师傅过来巡视,发现这一幕就要抓他。这小子油头滑脑的,觉察不对就要跑,陈师傅这身手能让他跑了,三下五除二按在地上,正要细细询问,突然身后恶风不善。
“有人偷袭?”我紧张地问。
陈师傅点点头。当时只能先躲过再说,这一松手,泼油漆那小子滑不留手,爬起来就跑,转眼就跑出了胡同。
老头看都不看我们,扬鞭纵马。
马车嘎吱嘎吱往前走,消失在前方的黑暗里。
此时此刻,现场只留下我和卫蓉蓉,偌大的隧道再无外人,刚才那辆马车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只有无尽的风声。
我拍拍卫蓉蓉,说了一声“走吧。”
我们两人顺着马车前行的方向,开始徒步向前。既然摆渡人的马车是还阳而去,我们走着去也一样,无非累一点慢一点。
这里虽然空旷又诡异,但比起地铁站的恐怖,要好了很多。
卫蓉蓉忽然笑出来:“你爸爸叫秦世美?”
“是。”
卫蓉蓉爆笑:“你们一家人真有意思。你叫秦相连,你爸爸叫秦世美,那我冒昧猜一下,你爷爷是不是叫秦始皇?”
我无奈笑了:“你爷爷才叫秦始皇。我爷爷叫秦异人。”
她偷笑不止。
“你说咱们两个真的会死吗?”隔了好一会儿,她问我。
我苦笑,没有说话。
默默走了一段,前面竟然出现一堵墙。巨大无比,由很多黑砖垒砌而成,把整个隧道的横截面全部封住。
抬头仰望,足有十几层楼那么高,严严实实的,没有一点缝隙。
我用力推了推,根本就推不动,墙的厚度无法测算,反正靠我们两个肯定打不通。
我带着卫蓉蓉横着走了一趟,检查墙面,没有发现通道或是暗门。过不去了。
“奇怪了,刚才马车怎么过去的?”卫蓉蓉说。
“没什么可奇怪的,”我摇摇头:“人家是摆渡人,自然有还阳的资格和方法。蓉蓉,这次咱俩算是彻底歇菜了。”
“我们会永永远远困在这里吗?”她坐在我的旁边问。
我没有打击她的希望,只是淡淡说,或许吧。
卫蓉蓉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秦哥,或许这就是缘分,要我们死在一起。”
我听得真不舒服,让她说点吉利话。
“其实我不怕死,”她越说越来劲,“人活着太累了,如果这就是死,那也不错啊,没什么痛苦,又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嘻嘻。”
我听不下去了,我是不会放弃希望的,大好生活刚刚开始。
我走到墙面前,敲敲打打,没有一点鸟用。
突然一拍脑袋,我想起了很关键的一件事,真是猪脑子啊。我的血和尿可以治煞,说不定现在就能用上。
想到这儿我开始解裤腰带。
“你干吗?”蓉蓉发现了:“秦哥……好吧,反正已经这样了,来吧,快活一下。”
说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你干嘛呢?”我说。
“你不是要……那啥吗?”
我无语了:“我想撒尿。你别偷看。”
蓉蓉羞红了脸:“你可真坏啊,你尿吧,我不看。”
不过这里空空荡荡的,让我当着一个大姑娘撒尿根本就尿不出来。想了想还是作罢,我把手指头含在嘴里,使劲儿一咬,剧痛后咬破了指头。
我把血按在一块黑砖上,只见这块砖头开始冒烟,我靠,真的有反应了。
我用手握住缝隙,使劲儿往外一抽,这块砖头居然动了。
我心中狂喜,慢慢把砖头抽出来,随即洞里散发出一股黑烟。
我矮下身子,顺着空洞往里看,里面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着。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骷髅手从洞里伸出来,猛的抓向我。
我吓得汗毛倒竖,什么怪东西?情急之中,握着这块黑砖照着骷髅手就砸过去,去你大爷的。
这块黑砖击打到骷髅手时,散发出一道金光,砖头背面竟然亮起几行金色符文。
骷髅手怕极了这块砖,迅速缩手回去。
如果瞒着他们我独自逃生,就算出去了,一辈子也要生活在内疚的阴影之中,我太了解自己性格了。
我说道:“我要跟你们说件事……”
他们两人盯着我。
我把老爸的话说了一遍:“现在咱们三个只能走一个。我的意思是,让蓉蓉走。她毕竟是女孩,大硕你的意思呢?”
我以为大硕是混混出身,肯定不会吃这样的亏,谁知道他沉默了一下说道:“好!秦老板,其实刚才你爸爸和你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你就算不说出来,我们也不会计较什么,你逃出去理所应当。现在你能坦诚地说出来,我大硕佩服你,你是个敞亮人!”
我笑了笑:“说这个没意思了。没想到咱哥们在一起走过这最后一程。咱们萍水相逢,能死在一起,也算是缘分了。”
大硕笑了笑:“反正活着也没奔头,这样挺好。”
卫蓉蓉看看我,又看看大硕,眼泪刷一下流了出来。
“你看给嫂子激动的。”大硕说。
卫蓉蓉哭着说:“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你们把我当什么了?一个一个都是直男吗?”
“让你逃生还不好吗?”我都无语了。
“我不想走!我知道秦哥你肯定也不能走,那就让硕哥走吧。”卫蓉蓉看着我:“我想和你一起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大硕摸了摸身上,摸出包烟,递给我一根:“嫂子,你这话说的,你留在这儿死,我跑了。这算什么事?我就算逃出去,也得让人把脊梁骨戳断。三雷子知道我干出这样的事,能把我腿打断。”
我哈哈笑:“那咱们三人都不走了吗?”
隧道黑暗的深处,突然传来嘎吱嘎吱类似车轮压低的声音,还有马的响鼻声。
摆渡人的马车来了。
隧道的深处,伴随着车轮和马蹄声响,隐隐驶过来一辆马车。
前面是黑色高头大马,似乎戴着铁笼头,太远了看不清。后面是很大的车厢,严严实实一个棚子,挂着帘子,不知道里面拉着是什么。
时间不长,马车靠近,驾车人是个老头,手里握着缰绳,高高在上,看都不看我们。
马上已经和我们平齐,老头对我们视若无物,继续纵马前行。
就在这时,我喊了一声:“停车!”
卫蓉蓉和大硕惊讶地看着我。
马车果然停住了。老头也不答话。现场很静,气氛有些诡异。
我低声说:“能活一个人的机会我们为什么不用?白白浪费吗?蓉蓉……”
“你别看我,我是肯定不上的。”卫蓉蓉摇头。
这时马鞭响动,老头驾车要离开。
我催促大硕上去,大硕还要推辞,我真是有点不高兴了:“何苦一个名额白白浪费?能活一个为什么不活?硕哥,你还阳之后把这里的事告诉胡同口大排档的陈师傅,还有我二大爷。再说了,我和蓉蓉未必就是九死一生,说不定我们也可以活下来。”
马车就要远去,我过去一把拉住后车架。大硕叹口气不再推辞,爬上了马车。
赶车老头终于说话:“这车是你上的吗?”
我说道:“他是秦世美的儿子。”
老头上下打量大硕,嘴角露出一丝笑,“既然是他的儿子,那我就要好好照顾。到后车厢呆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大硕忽然摘下手链递给了我。
我接在手里,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他的意思是做个纪念。
大硕撩开帘子,车厢里黑森森的什么都看不见,犹豫片刻还是一猫腰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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