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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暴露后,满朝文武跪求手下留情叶清徐散结局+番外小说

聿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殿中的官员都已走完,叶清还站在原地。“叶公公,您怎么还不回去?”一旁洒扫的太监疑惑地看着叶清。“这就回,这就回。”叶清讪笑两声,随即抬起脚步,缓缓向外踱去。“咦?叶公公怎不从侧门而出,反倒要从这正殿门口离去?”那小太监望着叶清的背影,口中咕哝。“干你什么事?人家可是在殿前得到了皇上的的赏识,准许他站在曹公公之下,自是要走得光明正大些。”另一个小太监的声音酸溜溜的,如同陈醋般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丝不甘与嫉妒。而此刻的叶清,望着眼前如同蜘蛛网般错综复杂的宫道,心中一片茫然。她在脑中疯狂呼叫系统:小三小三,快快给我路线图!我不认路啊?!0783忽闪忽闪的光暗淡了不少,那个……宿主啊……听到它吞吞吐吐的声音,叶清的双眼猛地瞪大,别跟我说你...

主角:叶清徐散   更新:2025-01-16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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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清徐散的其他类型小说《心声暴露后,满朝文武跪求手下留情叶清徐散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聿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殿中的官员都已走完,叶清还站在原地。“叶公公,您怎么还不回去?”一旁洒扫的太监疑惑地看着叶清。“这就回,这就回。”叶清讪笑两声,随即抬起脚步,缓缓向外踱去。“咦?叶公公怎不从侧门而出,反倒要从这正殿门口离去?”那小太监望着叶清的背影,口中咕哝。“干你什么事?人家可是在殿前得到了皇上的的赏识,准许他站在曹公公之下,自是要走得光明正大些。”另一个小太监的声音酸溜溜的,如同陈醋般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丝不甘与嫉妒。而此刻的叶清,望着眼前如同蜘蛛网般错综复杂的宫道,心中一片茫然。她在脑中疯狂呼叫系统:小三小三,快快给我路线图!我不认路啊?!0783忽闪忽闪的光暗淡了不少,那个……宿主啊……听到它吞吞吐吐的声音,叶清的双眼猛地瞪大,别跟我说你...

《心声暴露后,满朝文武跪求手下留情叶清徐散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等殿中的官员都已走完,叶清还站在原地。

“叶公公,您怎么还不回去?”

一旁洒扫的太监疑惑地看着叶清。

“这就回,这就回。”

叶清讪笑两声,随即抬起脚步,缓缓向外踱去。

“咦?叶公公怎不从侧门而出,反倒要从这正殿门口离去?”那小太监望着叶清的背影,口中咕哝。

“干你什么事?人家可是在殿前得到了皇上的的赏识,准许他站在曹公公之下,自是要走得光明正大些。”

另一个小太监的声音酸溜溜的,如同陈醋般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丝不甘与嫉妒。

而此刻的叶清,望着眼前如同蜘蛛网般错综复杂的宫道,心中一片茫然。

她在脑中疯狂呼叫系统:小三小三,快快给我路线图!

我不认路啊?!

0783忽闪忽闪的光暗淡了不少,那个……宿主啊……

听到它吞吞吐吐的声音,叶清的双眼猛地瞪大,别跟我说你连这个都拿不出来?!

哈哈哈……宿主真聪明绝顶。783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尴尬。

淦!你说你有什么用!

叶清在脑中咆哮。

0783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要是我这里并没有存储宿主住所的详尽数据啊。

一旦脱离八卦中心,我就没法获取相关数据,这只能说明原主是一个乖孩子,身边没有糟心事。

0783声音越来越低,满是心虚。

就在叶清楞在原地的时候,有人叫住了她。

“哟,叶公公怎么还没回去?怪不得被皇上看重呢,杂家要是有您三分勤勉,何至于到现在还是一个边缘人物。”

叶清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真不愧是宫里的太监啊,这说鬼话的功力让她惭愧。

“你是?”

那小太监恍然大悟,连忙抬手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巴,嬉笑道:“瞧我这记性,真是该死,竟忘了自报家门。”

这一幕让叶清嘴角的肌肉不禁微微抽动,这过度的恭维让她浑身不自在。

许是察觉到了叶清的不适,小太监的神色变得恭谨了几分,面上的嬉笑渐渐收敛,“奴才是曹公公手下的无名小卒,贱名小栓子,不足挂齿。”

“小栓子?”叶清轻轻呢喃,“你找我,什么事?”

小栓子微微欠身,语气中满是恭敬,“回禀公公,您不是即将荣升殿前伺候吗?小的特地赶来,想为公公效犬马之劳,帮忙搬家。”

“搬家?”叶清闻言,眉头轻轻一蹙,心中涌起一抹疑惑。

小栓子见状,连忙解释道:“您有所不知,我们这些杂役太监,平日里只能挤住在大通房里,十个人一间,拥挤不堪。”

“可如今您荣升殿前,曹公公更是体恤,特地吩咐小的为您安排一处独立的居所,这可是三等公公才有的殊荣。”

他话中满是艳羡。

叶清见他始终保持着谦卑的姿态,腰身微微弯曲,那份拘谨里藏着无尽的辛酸与卑微,这令她十分不自在。

“你把背打直吧,看着怪难受的。”

随后,叶清接续说道:“我也不认路,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便示意他带路。

这简单的话语,却如巨石投湖,在小栓子的心中激起了层层波澜。

身为那最底层、最不起眼的阉人,他们向来是被遗忘的一方,生命轻如鸿毛,尊严更是无从谈起,就连最基本的挺直腰杆都成了奢望。

平日里,他们如同工具一般,被随意差遣,做着那些又苦又累又脏的活计。

今日能来为叶清搬家,更是他费尽心机争取得来的机会,只盼能在叶公公面前混个脸熟,结下一份善缘。

然而,他从未想过,自己这卑微的举动竟能换来叶清一句如此贴心的关怀,小栓子的眼眶瞬间泛红。

能在这冰冷的皇宫中得到一丝尊重与温暖,谁又愿意像狗一样苟延残喘呢?

七弯八绕,在叶清即将转晕之前,终于到了。

一路上叶清都在跟0783吐槽,这通勤距离,狗都不干。

据她所知,早朝好像天没亮就开始了,一些离得远的官员,三四点就得爬起来,也是苦了他们了。

然而,与他们相比,叶清觉得惨还是自己更惨。

就她方才的估算,这一路行来,至少走了2个小时!

官员好歹有马车坐呐!

叶清看着眼前破败的小院,典型的夏闷冬凉。

还没跨进去,一股热浪就扑面而来,夹带着枯枝败叶的腐朽味道。

在小栓子的引领下,叶清来到了她的房门前,看着里面杂乱无章的场景,她鼓足勇气,深吸一口气,踏了进去。

还没等她走到自己的床位,便坚持不住,泄了气。

刹那间,各种气味如潮水般汹涌而至,酸的、霉的、腐臭的,还有那股难以名状的、混合着脚臭与狐臭的刺鼻气息。

它们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颗威力巨大的臭气弹,在叶清的鼻腔里爆炸开来。

这些气味相互缠绕,彼此依存,共同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她几乎窒息。

小栓子却仿佛对此浑然不觉,他面色如常,手脚麻利地忙碌着,几下就将叶清的铺盖卷成了一团。

接着,他又仔仔细细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生怕遗漏掉任何一件物品。

叶清向他投去敬佩的眼光。

她强忍着呼吸的不适,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

“我……我还是出去等你吧,不用检查得太仔细了,反正也没什么重要东西。”

“没事的,叶公公,您先出去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好。”

小栓子头也不抬,眼睛一寸一寸扫过她那半亩地,生怕落下什么东西。

得到他的答复后,叶清终于无法再坚持下去,她捂着口鼻,匆匆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一到外面,叶清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之前她还嫌这里的空气不好闻,现在只觉得是天堂。

小栓子余光扫过叶清的举动,心中毫无波澜。

这刺鼻的气味对他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毫不觉得有何难闻之处。

他望着叶清那副近乎晕厥的模样,也不知道这位叶公公先前究竟是如何在那般环境中坚持下来的。

然而转念一想,看叶公公细皮嫩肉的模样,恐怕是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头吧。

小栓子低头瞥了眼自己那双布满风霜、糙如树皮的手,手下的动作愈发麻利起来。

“好了,叶公公,都已经收拾妥当了。您要不要检查一下还有什么遗漏的?”

小栓子抱着鼓鼓囊囊的包袱,看向叶清。

叶清闻言,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你!我们赶紧走吧。”

反正这些东西她也不一定要,若新的住所没有被褥,她也一定会先洗过在用。

她是不会让自己用那么臭的东西的!

还好是盛夏,日头足,晒得干。

回去的时候快了不少。

叶清看着眼前独立的房间,虽然小的只能放下一张床,一个衣柜,流下感动的泪水。

打开衣柜一瞧,里面还有床厚实的被褥,叶清感动得稀里哗啦。

曹公公对她也太好了吧!

就在叶清感叹万千的时候,小栓子已经麻溜地打开包袱,捡出用的上的东西,还细心地用帕子擦一遍,摆在床上的小桌上。

叶清看到这一幕,惊呼道:“小栓子你也太好了吧!”

她眼尖地看到桌上还放着一个小荷包。

叶清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装的是银子。不多,就两个指甲盖大的银裸子,还有一些铜钱。

叶清毫不犹豫地从中挑出一枚银裸子,执意要塞入小栓子手中。

“叶公公,我不能收!”

小栓子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又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叶清,很是为难。

他帮忙收拾的,对里面有多少钱,门清,这一下子拿出小一半,他可不敢收。

“给你,你就拿着!”

叶清佯装怒意,执意让小栓子收下。

看着叶清皱眉,小栓子红着眼不敢再挣扎。

叶公公的私房钱还没有他多,就拿出这么多给他,叶公公对他可真好!

小栓子感动得稀里哗啦。

而叶清刚来这里,对银子还没什么概念,还没把自己当成原主,想着反正不是自己挣得无所谓。

当她之后得知宫里处处需要用钱时,悔得眼泪直流。

美妙的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第二日,朝堂之上,所有官员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叹了口气。

“宋兄,你也是彻夜未眠啊。”一位官员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

“如此大事,谁睡得着?”宋兄摇头苦笑。

“唉,此事究竟是好是坏,难以定论啊。”另一位官员叹道,声音悠长。

“对朝廷而言,无疑是利大于弊;但对某些官员而言,却是另一番风景了。”一旁的老者缓缓开口,看向虚空。

而在这片愁云惨雾之中,叶清唯一一个特例,正睡眼惺忪地站在金台之下。

这万恶的资本家,竟然要人这么早上班!叶清在心中暗暗抱怨。

我被人叫醒的时候,鸡都还没醒呢!

啊啊啊啊啊,好困啊,好想再睡一会儿。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底下的官员看着迷糊的叶清,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她至少还睡了一晚,他们可是一夜没睡啊!

“皇帝驾到!”

一声尖细悠长的嗓音划破晨曦,文武百官瞬间跪满了金台之下。

叶清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跟着跪了下来。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那就是家常便饭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声高呼

“众爱卿平身。”

皇帝一来就听见了叶清的抱怨,等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

叶清又语出惊人:哇,它来了它来了,这经典语录,比电视上的震撼多了。

果然,演的哪有亲身经历来得真实。看看这一个个真情实感的,一听就知道是老打工人了。

皇帝闻言,不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波澜。他在心中不停地告诫自己:这是祥瑞,是祥瑞,是大乾的福祉。

一旁的曹公公敏锐地捕捉到了皇帝神色中的微妙变化,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宣布:“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一秒、两秒、三秒……

直至一分钟悄然流逝,大殿内竟是一片死寂,无一人有所动作。

叶清的目光在众官员间流转,有些疑惑,这大乾这么清闲的吗,都没人上奏。

她念头一转,既然如此,小三我们来看看八卦吧。

一提及八卦,叶清的声音里便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几分雀跃与激动。

然而,底下的官员们却是另一番光景,他们心中警铃大作,一个个把心提到嗓子眼。

更有甚者,额头上已密布了细密的汗珠,吞咽着口水,试图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

叶清的好奇心十分旺盛,昨天不是看了大贪官徐散嘛,他难道就是大乾的第一贪吗?

此言一出,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原本就不太平静文武百官瞬间炸了锅,纷纷面露异色。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上奏。”

一位蓄着山羊角胡子的中年男子出列。

霎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景文帝的目光深邃而意味深长,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说。”

那山羊角胡子男子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道:“昨日,徐大人于殿前失态,已被押入天牢。微臣听闻陈大人称其为漏网之鱼,不知陈大人的调查进展如何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几分小心翼翼。

“仅凭无凭无据的猜测便妄图污蔑朝中重臣,此举是否过于轻率?”

话音刚落,一滴冷汗自他额角悄然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沿着他沟壑纵横的脸缓缓下滑,最终汇聚在下巴处,欲滴未滴,映衬着他那张紧张的脸。

被点到名的大臣陈明道步出队列,声音沉稳:“我昨日已向皇上详细禀报了审讯的结果,徐散已亲口认罪,何来污蔑一说?”

言罢,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倒是刘大人,对此事表现得颇为热心,我本打算在朝堂之上正式公布,没想到刘大人竟如此心急,抢先了一步。”

刘元心中暗骂,脸色犹如阴云密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哦,是吗?我这也是出于对朝中同僚的关心,毕竟谁也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位大臣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就身陷囹圄,呵呵。”

陈明道转过头,目光如刀,皮笑肉不笑地回应:“圣上高瞻远瞩,自是明察秋毫,绝不会让任何一个贪官污吏逍遥法外。”

刘元一时语塞,结结巴巴道:“对,对,圣上历来圣明,公正无私,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作恶之人。”

叶清看着两人在朝中交锋,这刘大人怕是心中有鬼吧,你看他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有猫腻。坏人当成他那样也挺失败的。

她心中一动,他上司是谁啊?

0783迅速回应:就是那个被押入大牢的徐散。

叶清闻言,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她又问道:那徐散的下场是什么?

0783答道:其嫡系男丁皆被斩首,其余家族成员抄家流放,三代之内均不得参与科举入仕。

叶清闻言,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哇,这惩罚确实挺严重的。

谁让他贪婪成性,酿成南方瘟疫蔓延的惨剧。0783补充道。

殿内其他官员亦纷纷点头,附和,就是就是,若非他徐散以霉米充陈,江南一带的瘟疫也不会如此猖獗。

叶清沉思片刻,瘟疫形成条件很多,跟环境,卫生息息相关。潮湿闷热的环境本就容易滋生细菌,百姓们若不注意个人卫生,喝生水的话,没有徐散这瘟疫照样严重。

她虽不是学医的,但基本卫生常识还是知道的。

在古代,每逢大灾大难之后,瘟疫总是如影随形,百姓对此缺乏必要的认知,医生们也往往只能对其根源窥其一斑。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灾后瘟疫的爆发几乎成了一种宿命般的轮回。

更何况,此番遭遇的乃是前所未有的大涝之灾,洪水滔滔,席卷而来,留下的不仅是满目疮痍,更有那数不胜数、携带万千细菌的浮尸与污垢。

一想到此情此景,叶清心中不由自主地涌动起一股对故乡的骄傲。

在她的国家里,那是一个人口众多却能在疫情面前展现出惊人韧性的地方。

他们曾凭借科学与团结的力量,无数次地将肆虐的病毒摁在原地,不让它扩散开来。

这要是放在我们那,那瘟疫三两下就给你控制住了。

叶清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对故土的自豪与敬仰。

景文帝与文武百官自然是听出来了。

他们对疫情,向来是束手无策,只能任其肆虐。此刻,叶清的话语如同甘霖降世,令他们心生渴望,个个心急如焚。

恨不得抓住叶清的脖子摇两下,你倒是把方法说出来啊,说话留半节,上茅房没厕纸!

正当众人焦急万分的时候,叶清终于又开口了。

若是他们把感染症状的都隔离开来,不让他们接触健康的人,每日做好消毒,每件入口的东西都用开水消毒,应该可以有效控制疫情蔓延。

接下来只要研究出治疗方子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叶清顿了顿,不过话说回来,这大乾粮食产量应该不高吧,倘若粮食酿造出酒,再从中提炼酒精以供消毒之用,未免太过奢侈了些。

0783闻言,高兴地说道:宿主就是聪明,这大乾粮食连人都不够吃,哪能来用作消毒。

叶清轻叹一声,神色中带着几分缅怀与感激,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感谢一下袁爷爷。

若不是他研发出了亩产超千斤的水稻,让我们成为粮食大国,我们的日子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呢。

正当叶清沉浸在缅怀先辈的思绪中时,却不料整个大殿炸开了锅。


叶清在心中拍手叫好:活该!这种人就该关他禁闭,教教规矩!

听见这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欢呼,众人皆暗戳戳朝叶清望去。

只见叶清面上一片平静,俨然一副不喜形于色合格公公的表现,众人目光凝滞了一瞬,心中暗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叶公公。

表面上一片正经,实则内心欢快得如脱缰的野马!

“罢了,尔等皆退下。叶公公今日受惊,需得好好休养。”景文帝一声令下。

“曹永年,你将回春散瘀膏取来一盒,亲自送叶公公回去。”

“遵旨。”曹公公在一旁低眉顺眼,恭敬应答。

然而,那低垂的头颅之下,脸色却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后怕与震撼。

在今日之前他一直暗中揣测景文帝与叶清的关系。

他也如同七皇子那般想岔了,只是他更懂谨小慎微,未曾敢在陛下面前放肆直言,却也不乏暗中使些小手段。

所幸,所幸陛下未曾察觉,自己终是躲过一劫。

瞧瞧,即便是陛下素来宠爱的七皇子,今日也落得如此下场,他又岂敢轻易冒犯天威?

庆幸之余,曹公公也不禁暗自思量,这叶清,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让陛下如此另眼相待?

惹的陛下如此宽宏大量,还慷慨赐予了回春散瘀膏这等珍贵之物。

要知道,这药膏珍稀异常,寻常时候,唯有那些为大乾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军,在身受重伤之时,才能得陛下赐予一二,以彰其功。

可这叶清,不过受了些皮毛之伤,陛下竟将其疗伤圣物赐予了他,这份恩宠,着实令人费解。

看来他以后也得摆正自己的态度,说不定将来这叶清的地位会凌驾在他之上。

曹公公心中暗自盘算,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恭恭敬敬地将叶清送回,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小心翼翼。

而被独自留下的大皇子,心中的惊骇丝毫不亚于曹公公。

即便是他,此次北上征战,身受重伤,归来之时也未曾得到父皇的半分伤药。

而这叶清,区区一个太监,看似毫发无损,却能得到如此珍贵的赏赐,怎能不让他心生震撼?

“你可知朕留你下来,所为何事?”

景文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将大皇子从沉思中猛然唤醒。

他躬身立于一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莫非是因为叶公公?”

“正是。”景文帝轻轻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深意,“你是否觉得朕对他过于优待,心中有所不满?”

景文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已经洞察了他的心思。

“儿臣不敢。”大皇子的语气愈发恭敬,但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却愈发强烈。

听到此言,景文帝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是不敢,而非不想。”

这一句话,如当头棒喝,让大皇子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跪倒在地,请罪之声不绝于耳。

还未等他开口辩解,景文帝便已开口解释道:“你可知他手中掌握着何物?亩产十六石的粮种,还有那无尽的金矿!大乾能否一统天下,全在此人身上!”

大皇子听闻此言,瞳孔骤缩,心中的惊骇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失控地叫出声来:“怎么可能?!”

亩产十六石的粮种?即便是最肥沃的土地,在最风调雨顺的年份里,也无法达到这样的产量!

这叶清,不过区区一个太监,手中居然握着如此惊世骇俗的神物?


连着三日,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每一日都上演着令人瞠目的剧变,使得无数官员心绪难。

他们个个摩拳擦掌,满心期待着今日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叶清依旧站在金台之下,文武百官之前。

这个位置对于一个疲懒之人来说无疑是酷刑,什么小动作都会被两方人马尽收眼底,十分妨碍她摸鱼。

但这是景文帝亲自开口,她都没办法找张德胜调位置。

唉。

叶清叹了口气,整个人都萎靡了。

耳边充斥着那些琐碎如鸡毛蒜皮的小事,两派官员为此争得面红耳赤,仿佛要将整个朝堂掀个底朝天。

没有叶清的心声参与,今日的早朝安静的让众人都感觉不适。

仗着景文帝看不见,叶清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小三呐,今日的早朝可真无趣。你那里有没有什么劲爆的八卦可以解解闷呀?

叶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百无聊赖,向脑中的0783发问。

783欢快地回应道:当然有啦,宿主想听什么?

此话一出,原本吵得不可开交的官员们竟不约而同地静默了一瞬。

前三天的八卦,一人被抄家斩首,一人被诛灭九族,还有一人奉上金矿。

导致朝上的官员听到“八卦”两字,就觉得浑身一颤,有种大限将至的窒息感。

这突如其来的安静,瞬间吸引了叶清的注意,她好奇地环顾四周,疑惑地问道:

他们怎么不吵了?难道这么快就吵出结果了?是谁赢了?

叶清的三连问,让众官员脸色微变。

而景文帝那如刀般锐利的目光扫视过来,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两派官员瞬间又进入了“战斗”状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叶清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嗐,原来是中场休息呀!不过这些官员还挺讲究的,连吵架都要中场休息一下。

听到叶清这番话,周遭的官员们皆是沉默不语,心中却暗自腹诽,这叶清可真是语出惊人,让人哭笑不得。

重新活跃起来的气氛让叶清安心了不少,她继续与0783八卦起来。

八卦八卦,当然是风流韵事更吸引人啦!你快找找有没有谁的桃色新闻?最好是那种能让人大跌眼镜的!

叶青的声音激动得如同惊雷一般,在众官员耳畔炸响。

没有人不爱别人的桃花新闻,如果这个桃花是身边同僚的,那就更是再好不过了。

在这朝堂之上,又有谁不喜欢听别人的桃色新闻呢?

尤其是如果这个新闻的主角是自己身边的同僚,那就更是让人兴奋不已了。

于是,众官员开始一心二用,一边听着两派官员的争吵,一边用眼神偷偷往叶青那里瞟去,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内容。

而0783在安静了一瞬之后,很快又用它那欢快的声音再度响起。

宿主,宿主,我找到了一份关于大学士李老的恋爱史。

0783可没忘记昨日李老在殿中瞪了它宿主一眼,不知道宿主是它罩着的吗?!

叶青闻言,眼中闪烁着兴奋,是不是昨天那位,用眼睛瞪我的人?

就是他哦,宿主。

叫他昨天瞪我,快说,快说。我倒是要看看。他年轻时都干了些啥?

叶清的声音逐渐猥琐,让一旁偷听的众官员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悄悄集中在了大学士李老的身上。

只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浑身哆嗦着。


尤其是那被李老记恨上的新上任的礼部尚书张徵源,他感受到周围若有若无的打量目光,老脸就像被开水烫过一样红了起来。

他暗暗承认,自己是笑得太大声了点儿。

但你想想啊,昔日的政敌被气晕在大殿上,这可是百年难遇的盛况啊,他能不得意忘形吗?

这不,一不小心,就用力过猛,被叶清那双火眼金睛给逮了个正着。

一想到叶清刚才那番话,张徵源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晚节不保!

张徵源,二甲进士,寒门出身,乃家中长子,一朝飞黄腾达,衣锦归乡,风光无限。

仕途上他走的是平稳大道,既没跌过大跟头,也没立过惊世奇功,全靠日复一日熬资历,终于在这次周权达落马事件中捡了个漏,摇身一变成了礼部尚书。

张徵源听到此话,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嘛,他这一辈子谨小慎微,从不犯那奸佞之事,做事坦坦荡荡,能有什么把柄。

但神仙怎么能说他是捡漏呢?明明他是靠真才实学获得尚书之位,这神仙用词真不严谨。

张徵源在心中暗自腹诽。

然而,在他金榜题名、春风得意之际,却被前礼部侍郎邬长庆慧眼识珠,招为东床快婿,借此东风,于礼部谋得了一席之地。

初时,张徵源心中自是洋洋得意,认为自己奇货可居,前途一片光明。然则,好景不长,那昔日温婉可人的娇妻,转瞬竟成了家中说一不二的悍妇,令他如梦初醒,顿感备受欺骗。

想去找老丈人理论一番,但又怕官位不保,只好委曲求全。让一个好色贪财的胆小鼠辈装作二十四孝好男人。家中妻子说一不敢说二,指东不敢往西。

在家中妻子面前唯唯诺诺,在外面却是个愤青怼天怼地,不去当御史真是屈才了。昨日偷腥被发现,才被罚了跪在屋外鹅石板小道上,膝盖都跪肿了。

叶清一听,眼珠一转,恍然大悟,精确总结,哦~原来是个资深妻管严啊!

众人一听,纷纷投来意味深长的眼神,张徵源那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眼神四处乱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叶清好奇宝宝上线:那他和李老家到底有啥深仇大恨啊?

0783接过话茬,一脸八卦地说:还不是因为他家那位‘母老虎’超级崇拜李老爱妻的那一套,硬是把张徵源管得死死的,不准纳妾,不准拈花惹草,在男女之事上管的非常严。

他就觉得是李学渊害自己失去了‘自由’,逮着机会就想给李学渊下个绊子,这一来二去的,梁子就这么结大了,两人恩怨也越积越深。

众人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怎么找也没找出来,这两人的恩怨在哪。

只觉得突然之间,张徵源对李学渊恨得牙痒痒,事事盯梢,动不动就弹劾,偏偏每次都败下阵来,还乐此不疲,堪称“不屈不挠”的典范。

众人不禁想起,好像每次御史们弹劾哪位大人对子女疏于管教,导致其女子不守妇道不遵夫纲时,张徵源就像打了鸡血一般,蹦跶得最欢,原来根源在这儿啊!

他自己老婆严厉如虎,就看不惯别人家里妻和子睦,典型的“自己淋过雨,就要撕烂别人的伞”。

亏得平时日装的像模像样的,一旦发现谁家有悍妻,嘲笑得比谁都大声,没到他自己到是其中翘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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