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皆非的是,那根针所扎的位置不是布偶小人的心脏,而是独属于男人的那个位置。
此时,沈白氏旁边的嬷嬷附在她耳旁轻声说了些什么。
沈白氏立马脸色大变,拍桌而起,哆哆嗦嗦地指着我:
“此女……断不能留!”
我被拖拽下去,关进柴房。
我一直觉得沈白氏的嬷嬷看起来有些眼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
门被锁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她是谁了。
那晚,与那和尚行苟且之事的女人正是她。
既是伺候沈白氏的,想必是知晓沈家传家玉佩一事的。
如此看来,那块玉佩定然是被那个嬷嬷给捡到了。
她通过玉佩猜到了我的身份,并将我的身份告诉了沈白氏。
这对狗男女害怕自己的丑事被我戳破,故而先下手为强了。
他们想要弄死我。
柴房暗无天日,我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一颗心只有宸儿。
他是不是饿了?哭了?想娘了?
想着想着,我逐渐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被绑在一个木桩子上,脚下,是高高堆起的柴火。
和尚在跪在一个蒲团上煞有介事地诵着经。
诵完一段,他施施然起身,手举火把正义凛然地走向我:
“阿弥陀佛——休怪贫僧心狠,实在是你这邪祟不该来祸害人间!”
言罢,和尚将火把递给沈自珍:
“阿弥陀佛——这份孽缘既是因施主而起,也该由施主而灭。”
“邪祟一除,公子必会否极泰来。”
沈自珍抖如筛糠地接过火把,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我的嘴被破布堵着,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呜”声。
我恨恨地盯着沈自珍,那份恨意足以将他活活撕碎。
可随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我眼中那滔天的恨意竟变成可怜的乞求。
或许是他感应到了吧,他亲手扯下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