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栓,又默默回到房间缩至一角,抱头痛哭。
不一会儿,左邻右舍就结着伴儿有说有笑地来了。
当看见房内这血腥的一幕时,两个妇人当场被吓晕。
胆子大一些的两个妇人一边向外跑一边大声喊着“杀人了”。
一个衙役刚好巡逻到此处,听到叫喊声便冲了进来。
红玉回来时,正好赶上我和沈自珍被衙役押送着去往衙门。
“小姐,这是怎么了?”
当着里三层外三层围过来看热闹的众人,我扯着嗓子对冲红玉大喊:
“快去镇北侯府,将夫君被抓一事禀告侯爷夫人,他们一定会救夫君的!”
13
公堂之上,惊堂木一拍,屹立左右的衙役们一面手持水火棍击打地面,一面高喊着“威——武——”。
吓得沈自珍浑身直打哆嗦,只一个劲儿地嗫嚅着: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爹,娘,大哥,救我,快救救我……”
除了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外,他简直是个一无是处的窝囊货。
案子似乎没什么好审的,人证物证俱在,就连凶手自己也不断地重复着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那个收下我银子的衙役自然不会出卖自己。
他说自己只是恰巧巡逻到我家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就进去瞧个究竟。
我的那几个左邻右舍的娘子们都被吓破了胆,公堂之上不敢有半点虚言。
惊堂木再次拍起:
“华氏,你有何物件要请她们过眼?”
我佯装惊惶地磕头,撑着胆子答:
“回禀大人,是民妇亲手缝制的一只猫头鞋。”
“民妇想请姐姐们过过眼,然后……然后……再接着缝制第二双。”
“民妇不曾瞧过大夫,但自己想着……应该……应该……是有了身子。”
此话一出,一直处于半疯癫状态的沈自珍转头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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