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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宫女誓要逃离冷宫周肆意素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想如往日一般,紧着去伺候了。
昨晚的梦虽然荒唐,但也让我想通一个道理——
遇主不贤,只能自救。
我努力转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盘算能捞我一把的人——
首先,这人肯定得有权有势,说得上话儿的。
其次,这人还得是我能巴结得上,愿意替我说话儿的。
在我极其有限的人脉里,能与这两条搭边儿的,只有两个人。
冷宫掌事沈公公,我能巴结的上,好像也愿意替我说话儿。
但他的地盘只在冷宫。
就算有心捞我,也未必有这个能力。
另外一个,就是周肆意周大总管。
有权,有势,说的上话儿。
除了与我差距太大,不好攀附外,样样都是顶尖儿的……
我正想得出神,就听屋门被人一脚踢开。
挣扎起身一看,竟是从不“贵脚踩贱地”的宁主子。
“贱婢!什么时候了还不来伺候,在这里爬窝?”
我看着用帕子捂着口鼻的宁主子,突然好奇。
堂堂县令之女,没脑子就算了,怎么还满口粗鄙之语?
她究竟是怎么当上贵人的?
见我不说话,宁主子怒火愈胜。
“哑巴了吗?本小主让你递的东西递出去了吗?”
我不禁冷笑。
“您还敢来问我?您倒是说说,您让奴婢递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自然是让陛下回心转意,接本小主出去的东西,你敢有半点耽误,本小主要你的命!”
“奴婢的命不用您要,在奴婢替您递出那绢帕的时候,奴婢这条命就已经不在了!”
“什,什么意思?”
我看着宁主子那张艳丽依旧的脸,好生无力。
“宁主子,您让奴婢递出去的绢帕上用血写了‘春华竞芳,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声代故’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你竟敢偷看本小主的东
上。
“你,跟去冷宫伺候。”
周大总管这随意一指,正正给我指了条活路。
冷宫的日子虽不好过,但想来也比在慎刑司要强些。
至少不用日日受刑……
可我没想到只做了半月宠妃的宁主子,进了冷宫,也依旧高贵冷艳。
坐在我的行李卷儿上颐指气使。
“能跟在本小主身边是你的福气,只要你好生伺候,本小主不会亏待你。”
我看着脱簪披发,身无长物的宁主子,没应声。
冷宫的掌事太监沈公公却笑出了声儿。
“这位……新来的宁主子是吧?冷宫风大,您可莫要闪了舌头。
“另外,咱家好心提醒一句,天儿冷了,咱这里比不得外面,可是会冻死人的。”
沈公公的话,宁主子只听进去一半。
我在偏殿收拾出两间屋子后,她便毫不客气霸占了我的行李铺盖。
还在我带来的几件衣裳首饰里挑挑拣拣,捡了几样最好的。
瞧这样子,倒是精明的很。
也不知怎么就鬼迷了心窍,想要拿捏皇帝!
我摇摇头,没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先安顿好自己才是要紧。
没有铺盖,冷宫的夜,可不好过。
宁主子还要我给她守夜,只许我睡在她床前的砖地上。
下了几场秋雨之后,单凭几件旧衣,已经熬不住了。
再加上进宫后,我虽只混成个三等宫女,却没怎么受过苦,身子有些娇贵。
哆哆嗦嗦凑合几夜后,便隐隐起了烧。
我寻思,若再这样熬下去,怕是要病死在这里。
便厚着脸皮,去求沈公公,看能不能讨条御寒的棉被。
出乎意料的是,沈公公对我十分客气。
不但给了我一套十成新的被褥,还让我莫要见外,缺了什么直管去找他。
我诚惶诚恐。
怎么也想不出,自己何时
的心终于死了。
竟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呢!
“奴婢不认!奴婢入宫以来,恪守宫规,从未逾矩。”
“沈恪,你来说。”
“是。”
沈公公应声道:“奴才并未发现素锦有逾矩之举。但却见过她被宁主子夺了铺盖,差点冻死。还是奴才不忍心,借了条被子给她,才让她熬到现在。”
“胡说!分明是你们私下勾结,秽乱后宫,你……”
“放肆!”
“皇上驾到!”
两声厉喝之后,一抹明黄的衣角与我擦身而过。
之后,又是似曾相识的湿檀木香。
起起落落的跪拜声里,皇帝声音淡淡,却不怒而威。
“还没到冬至,朕的后宫就如此热闹。”
皇后被打了脸,赶紧起身请罪,又被皇帝亲手扶起。
“不怪你,是有些人进了冷宫,都不知道‘安分守己’四个字怎么写!”
“陛下!不是臣妾不安分,实是看不惯这些奴才们欺上瞒下胡作非为,才冒死检举。”
皇帝冷笑:“你也知道是冒死?沈恪,你接着说。”
沈公公不慌不忙应了声“是”。
“宁主子不但两次抢了素锦的铺盖,连衣裳首饰也一并抢了去。
“奴才不能看人冻在宫里,只好又寻了条被子给她。如果这也算私相授受,那奴才无话可说。”
“不止!陛下明鉴!他们勾结的可不止是这些!
“臣妾亲眼所见,那沈公公还要送素锦银丝炭呢!莫说冷宫罪妃不准用炭,就算陛下开恩,那也是银丝炭!一个贱婢,怎配享用?”
我默默直起腰,看了几欲癫狂的宁主子一眼。
她不是不懂,她就是单纯的坏。
“陛下……”
我正要开口,却被沈公公打断。
“陛下,银丝炭的事儿可不赖奴才,奴才只是受人之托,行个好儿罢了。”
此言一出,别说皇帝和诸位
宁贵人被打入冷宫已三月有余。
竟还做着宠妃梦。
不但妄想皇帝幡然悔悟,千娇百宠的接她出去。
还抢了我的行李铺盖,对我非打即骂。
稍不如意,我就得在院子里跪上整夜。
揉着冻得青紫的膝盖,我心知这个主子是指望不上了。
想要活着从冷宫出去,就只能自救。
将宫里得脸的人数过三遍之后,我瞄上了御前总管周肆意。
冷宫的冬天来的格外早。
树叶还未落尽,夜里已能滴水成冰了。
我却被宁贵子罚跪在院子里,冻得几乎失去知觉。
这位宁贵人……不对!
进了冷宫,就不是贵人了。
我却还得尊一声“主子”。
主子叫我跪着,我就不能站着。
这位宁主子被打入冷宫已三月有余,宠妃的谱,依旧照摆不误。
哪怕眼下连口热饭都吃不上,眉也还是要画的,唇也还是要点的。
但凡哪里不如意,我的脸就得遭殃。
可我最怕的,还是罚跪。
冷宫的冬夜里跪上一晚,铁打的人也要废了。
偏偏昨儿个宁主子嫌画眉的炭笔不够黑,又发了脾气。
折了炭笔不说,还罚我跪到半夜。
那炭笔,还是我花了一两银子买的。
却在初入冷宫时,被宁主子连同我的行李铺盖一并占了去……
我一面偷偷用满是冻伤的手揉着早就失去知觉的膝盖。
一面暗暗盘算——
再这样被宁主子磨下去,我即便不死,也得搭上这双腿。
与其任人宰割,不如想办法自救。
将宫里得脸的人数过三遍之后,我瞄上了御前总管周肆意。
之所以瞄上周大总管,除他位高权重外,也是我的一点小私心。
何况,之前宁主子还得宠时,周大总管就救过我一次了。
那时
儿,只能做件贴身的,免得被人笑话。您到时候替奴婢说句好话儿,让周公公莫要嫌弃。”
“他敢!”
“?”
“咱家是说,周公公感谢姑娘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
虽然这话也不怎么通。
但总比我听到的那两个字可信的多。
于是我点点头:“那就有劳公公了。”
可东西送出去之后,就像泥牛入了海,没起一点动静。
好在宁主子这几天十分安静。
除了偶尔会冲我阴恻恻冷笑外,并未过多刁难。
就在我以为,她吸取教训,总算学会安分守己时。
宁主子的一盆脏水,险些再次要了我的命。
冬至前,落了雪,天儿就更冷了。
一大早,沈公公把我叫去。
指着檐下两筐银丝炭,漫不经心道:“眼见要下雪,这炭姑娘拿去烧个火盆吧。”
所谓冷宫,是没有资格享受炭火的。
最廉价的黑炭也不行。
何况这只有主子才能享用的银丝炭。
我直接往后退了两步。
“沈公公,是奴婢的鞋做的不合脚吗?”
不然,您怎么会给我挖这么明显的坑?
沈公公叹气:“咱家就说这么做不合适,他非是不听!看,误会了吧?”
“他……是谁?”
沈公公要笑不笑的样子道:“管他是谁,你只管先拿去受用,天塌下来自会有人顶着。”
我简直莫名其妙。
怀疑是沈公公偷吃了酒,在说胡话。
不然我怎么会听不懂?
我死命摇头:“公公自己受用吧,奴婢还抗得住。”
会不会冻死,还不好说。
但我知道,一个三等宫女敢在冷宫享用银丝炭,肯定会死!
谢过沈公公的好意(?),我揣着手赶紧往回跑。
迎头便撞上一张嫉恨扭曲的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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