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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在我回来的时候很是热情。
她说打算动手一部新的校园爱情小说,还要以我为原型。
我对她天马行空的念头已经麻木,早在小时,她就以我为原型写各种小说,结果看过那种所谓“我”的故事,压根和我一丝关系也没有。
也不知怎地,她一个好写都市恋情的人竟然返璞归真玩起了校园爱情。
不过我对小说不感兴趣。吃完饭躺在自己的床上,听了听音乐,突然想起之前金叶握着我手的事。
有些好奇,隐隐的好奇:
她,是个怎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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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的人说下午四点左右会安排殡仪馆的人来。
按金叶的意愿,她打算海葬,他们问我是否愿意帮忙撒骨灰,我没有应声,鼻子一阵发酸,只感到她的自私。
原先走的护工又折回来,给了我一个白色的帆布包,说是金叶的物件。东西不多,只有几件贴身衣服,一块表和一本素描本。
我坐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瘦得不成形的脸,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我该落泪,因为我们相识很久,又是老友,但我却只是看着她,没有哭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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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新婚快乐!”
二十七岁那年,我跟齐轩求婚了。她通过司法考试进了家律所,而我工作也已经稳定,两人感情就像上了保险消去了恋爱的火花就该走进婚姻的殿堂。
金叶拿着请帖出现在我的婚宴时已经剪了短发,看上去很伶俐。母亲见到她竟然第一眼就认出,也不知说了什么,两人有说有笑,看上去异常融洽。
齐轩见我盯着久了脸上难免不满,我于是很快把视线移开,抱着她去了另一地方。
婚后我们没有大吵过,只是一直工作繁忙没有时间要孩子。齐轩很懂事,对我还是我的家庭都很好,只是和我妈一直相处不来。
我说,没有关系,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