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素描本复印件尖叫：“这贱人画的全是顾昀！连他洗澡时的...”
“闭嘴。”周祁将照片甩到她脸上。泛黄的报纸头条是苏氏集团悬赏千万寻女的广告，配图女婴锁骨处的鸢尾花胎记，与苏晚的疤痕完美重叠。
监控屏幕突然跳出警报。周祁切到咖啡馆顶楼视角，看见顾昀正将苏晚压在调色台上亲吻。少女挣扎间碰翻钴蓝颜料，流淌的蓝色淹没她半张脸，与十五年前绑架案现场照片里满地的蓝油漆如出一辙。
“游戏升级了。”周祁按下红色按钮，比特币账户突然涌入大额做空资金。他对着苏晚的监控画面举杯，威士忌倒影中浮现顾氏集团股票代码暴跌的曲线。
***
顾昀咬开苏晚衬衫纽扣时，齿尖擦过她锁骨疤痕。颜料顺着桌沿滴落，在地面汇成诡异的鸢尾花图案。苏晚的指甲陷进他后背枪伤，喘息支离破碎：“你接近我...到底为了什么？”
顶楼强风撞碎玻璃，暴雨裹着比特币交易警报声席卷而来。顾昀将加密U盘塞进她内衣夹层，唇贴着她耳垂呢喃：“明天上午十点，带着这个去陆琛的区块链峰会。”
他翻身躲开苏晚的肘击，后腰撞上画架时瞥见暗处的狙击镜反光。子弹击碎调色台的瞬间，顾昀抱着苏晚滚进安全通道，听见周祁的声音从火警广播里传来：
“亲爱的时空旅人，篡改命运的代价...你付得起吗？”
苏晚攥着U跌坐在地，看着顾昀左臂渗血的弹孔。这个位置与她前世替他挡刀的位置分毫不差，命运齿轮在血腥味中轰然咬合。
林薇薇的裸照威胁是在解剖课中途弹出的。苏晚划开手机，看见自己闭眼沉睡的特写铺满屏幕。照片里的她衬衫半解，锁骨疤痕被P成淫靡的蝴蝶刺青，配文“婊子画家明晚八点前退学”。
解剖刀“当啷”掉进不锈钢托盘。苏晚盯着福尔马林浸泡的肾脏标本，突然抓起手机冲向天台。冷风灌进白大褂下摆时，她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顾昀，我需要暗网代码。”
